程曉小嗔看了他一眼,氣笑道:“哪有你辛苦,電腦,手機,一刻都不歇。,最新章節訪問:. 。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工作雖然重要,可身體也很重要,你纔剛剛手術兩三天,就不能歇一歇嗎?”
那不是要替你報仇嗎?
傻‘女’人。
剛剛正在緊要關頭,江天集團,晨光集團,翠‘玉’軒……聯手動了,那場面要多刺‘激’有多刺‘激’。
數百億啊……一下子就將榮浩的股票砸破了底。
照這個速度下去,再過三天,榮浩必要換主。
想到這裡,心情大好!
江榕天扔了手機,笑眯眯地故意道:“親愛的,你是在擔心我以後的身體,不能滿足你日漸高漲的需求嗎?”
“江榕天!”
程曉小臉頰滾燙起來。這傢伙真是受了傷都不正經,還有心思想這些個東西。
江榕天愛極了她含羞的樣子,想再逗‘弄’一下,卻又恨自己身子不便。
逗‘弄’到最後,還是自己倒黴,畢竟自己這個時候什麼也做不了,還是留存點體力比較好。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江水凌帶着一幫子主治醫生走進來。
“阿姨,你來了。”程曉小忙迎上去。
江水凌目光掃了一眼,“他怎麼樣?”
“嗯,還不錯,就是額頭有點燙。對了,剛剛他打了個噴嚏,會不會着了涼啊。”程曉小一臉的擔心。
江榕天看着十幾個醫生,齊刷刷的捂着嘴角笑,突然有種想躲進被窩裡的感覺。
這‘女’人,打個噴嚏還彙報,真是服了她了!
江水凌拍拍程曉小的肩,示意她不用太擔心,然後才走到病‘牀’前,命護士扯開他的紗布,親自替他換‘藥’。
程曉小最怕這個場面,那些外傷猙獰無比,她看一眼,就覺得渾身發軟。
所以,只能躲得遠遠的,耳朵裡卻留神聽着。
換完‘藥’,護士掛上水,江水凌揮手示意讓人先出去。
“曉小,趁着你在醫院,跟我去‘婦’產科再做一次檢查,外國的專家已經到了。”
程曉小一下子緊張起來,十指緊緊的‘交’疊在一起,腦海裡一下子就浮現,當初她做人流時,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牀’上的情景
。
那種感覺,真的生不如死。
她害怕!
江榕天只用了一秒鐘,就看出了‘女’人的不妥,他騰出一隻手,拉住了江水凌的。
“阿姨,可不可以等我身體好了再做,我怕她一個人害怕。”
“說什麼傻話,這幾個外國專家的時間,都很寶貴的,能把人湊在一起不容易。這個機會難得。”
江榕天好看的兩條眉‘毛’皺成一團,“也就是說,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
“那當然!”
江榕天有短暫的沉默,然後做出了一個誰也意想不到的動作。
他拔下了吊針,掙扎着從‘牀’上起來。
程曉小嚇了一跳,衝過去扶住了他,“榕天,你幹什麼。”
江榕天半笑半繃着臉道:“老婆做檢查,哪有老公不陪着的。我就是被人扶着,也要陪你一起去。”
程曉小怔愣住了,目光如水般地看着他,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只有這個男人,看出了她的害怕。
“胡鬧!”
江水凌氣得兩眼一瞪,“有我陪着,你還不放心嗎?”
“不放心!”
江榕天撇了撇嘴,“阿姨,你那麼兇,我怕你吃了她。”
程曉小趕緊扯了扯他的衣服。
那有像他這樣說話的,比起從前來,阿姨對她已經夠好的了。
果不其然,江水凌一聽這話,就罵道:“江榕天,你個臭小子,我……”
“阿姨,嚇着我家曉小不要緊,要嚇着你家孫子可就不得了了。當心老爺子找你算帳,所以,一定要溫柔,溫柔再溫柔。”
打蛇打七寸,江水凌一下子沒了話說。
江榕天趁機又道:“阿姨,你答應讓我陪着曉小,我就讓曉小去做思雨的工作,讓她早點答應小宇的求婚。”
算你狠。
江水凌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得了,廢什麼話,我讓護士長給你找個輪椅,傷口裂開,別求我。哼!”
程曉小看着江水凌氣沖沖地走出去,轉過臉,手扶上男人的眉眼。
“其實,我一個人可以的。”
江榕天抓住她的手,放在‘脣’邊親了親,“可以也不行,誰知道他們怎麼折騰,你不害怕,我還害怕呢,必須看着你。”
“你的身體吃得消嗎?”
“放心,再過幾天,又是生龍活虎
!”江榕天不想讓‘女’人擔心,得意的自誇了下。
還生龍活虎呢,連路都站不穩。
程曉小嘆了口氣,掂起腳尖,在男人的嘴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
“算是獎勵!”
“老婆,不夠!”
江榕天嘟着嘴,像極了要糖吃的孩子。
程曉小溫柔的笑了笑,奉上了她的紅‘脣’。
男人就勢倚在她的身上,手穿過她的頸脖,狠狠的‘吻’了上去。
雙‘脣’一碰,兩人的身體都震了一下,同時加深了這個‘吻’。
就在這時,護士長推着輪椅進來,看到這副香‘豔’的場景,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院長,這裡有人虐單身狗,能不能管管?
對了,受這樣的刺‘激’,自己已經不能好好的工作了,院長,我需要升個職,壓壓驚。
“咳……咳……”
程曉小聽到動靜,忙輕輕推開,臉蛋紅紅的,活像古時候被人捉‘奸’在‘牀’的小媳‘婦’模樣。
江榕天臉皮厚,在曉小耳邊低語了一句:“一會回來,咱們再繼續。”
然後,才衝着護士長笑笑,“辛苦了!”
護士長嘿嘿乾笑兩聲,“江總,還是您辛苦!”
江榕天挑挑眉,很無恥的回了一句,“哎……一個‘吻’而已,更辛苦的是在‘牀’上。”
護士長一聽這話,扔下輪椅,紅着臉扭頭就走。
院長,我不活了,你家侄兒是個老司機,還是個污男,我三十二年純潔的心靈受了刺‘激’。
現在已經不僅僅是升職的問題了,最好還能加工資,這樣,我纔有心思活在這個世界上。
“江榕天,你……怎麼可以對她說這種話。”程曉小簡直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江榕天渾不在意的笑笑,“誰讓她打斷了我們的,一點眼力勁也沒有,這個時候,她就應該退出去。”
程曉小算是徹底無語,反正她的美好形象,在男人住進醫院的那天開始,已經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