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小眨了眨眼睛,笑道:“你放我起來,我去放水。
江榕天卻依舊沒有動,目光直視着她,“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程曉小已經沒有‘精’力去思考,他要問什麼,因爲緊貼着她身體的某一處,有躍躍‘欲’試擡頭的樣子。
她只能很聽話的點點頭。
“我問你,爲什麼離家出走?爲什麼這麼狠心?”
曉小捏了捏他高‘挺’的鼻子,“明知故問,下次你再這樣,我真的就再也不原諒你了。”
江榕天目光深深,在她‘脣’上蜻蜓點水了幾下,“我說過了,是我錯了。還有一個問題,爲什麼陳偉會陪着你們去看電影?”
天知道,他看到陳偉的時候有多驚訝。原本,他只是和風啓串通好的。
程曉小咬了咬‘脣’,不想多說,“他正好過來和風啓談點事情。”
“就這麼談到電影院裡了?”
“嗯,我們就約了一起看電影了。”程曉小的臉表現的很無辜,心裡卻怦怦直跳。
其實這種事情,她並不想瞞着,只是他們兩個還沒有真正的如何,所以,她覺得還是瞞着的好。
江榕天一臉不相信的表情。陳偉來了,那陳斌呢,陳斌是不是也在?
一想到陳斌還在一旁對曉小不死心,江榕天心裡就像打翻了醋罈子似的,難受的要命。
“問完了嗎,現在該輪到我問了。”程曉小把他往外推了推。
江榕天忽然起身,笑眯眯的看着她,道:“你的問題,我們去浴室問。寶貝,我有很長的時間等你問。”
“纔不要!”
程曉小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沒懷好意。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好,真的要牡丹‘花’下死嗎?
一點都不懂節制。
不要?
是嗎?
江榕天邪魅一笑,把手伸進‘女’人的衣服裡面,手在她嬌嫩的肌膚上,迅速燃起火‘花’。
空閒的另一隻手,慢慢脫下自己的上衣,‘露’出健康小麥膚‘色’,健美的肌‘肉’線條,在燈光下烘托得更分明有致。
程曉小朦朧之中睜開眼睛,看到男人‘胸’前綁着綁帶,心頭一跳,猛的推開他,跑到了‘門’口,一副你不停下來,我就立刻奪路而逃的樣子
。
“江榕天,你這個大‘色’狼,你的身體還要不要?”
江榕天被推倒在‘牀’上,長長嘆出一口氣。
到底還是沒恢復好,要不然,他怎麼可能讓她有逃的機會。
他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程曉小見他躺着不動,心裡有些驚慌。
剛剛那一推是不是太重了,他有沒有受傷……她沒有多想,趕緊跑過去,跪在他的身旁。
“榕天,你哪裡不舒服。”
江榕天眨開眼睛,長臂一撈,得意的笑了。
“曉小,我哪裡,哪裡都不舒服!”
程曉小這才明白是上了當,氣得小臉繃得緊緊的,然而幾秒鐘後又覺得可笑,用力的拉了拉他的耳朵。
“江榕天,你又騙我。”
“這不是騙,這叫情趣,傻瓜。”江榕天翻了個身,把一條‘腿’壓在了她的身上。
這樣還能跑嗎?
他暗下得意的挑了挑眉。
“好了,別鬧了,我們說說話。”程曉小聲求繞。
江榕天點點頭,伸出一條胳膊,“來,枕我手上,這樣你舒服點。”
曉小輕輕枕上去,主動捧着他的臉,在‘脣’上親了兩口,纔開口道:“金家現在怎麼樣?”
江榕天的神‘色’一瞬間黯淡了下來,片刻後又恢復了正常,“謝美君被安排進了療養院,前幾天謝家來鬧了一場,被爺爺壓制住了,給了一千萬,事情算是了了。只是爸爸……”
“他如何?”
“說是要提前退休,想出去遊山玩水。爺爺不同意。”
一死一瘋,金家也夠倒黴的了。程曉小輕輕嘆了一聲。
江榕天聽她嘆氣,手輕輕‘摸’着她的耳垂,道:“明天開始,我得回去住些天,你不用動,住這裡也好,回江家也好,反正半夜,我會回來的。”
這樣也可以?
曉小睜大了眼睛,不會被人發現嗎?
江榕天無所謂的聳聳肩,“捨不得你孤枕難眠,我只能兩邊跑了。”
程曉眨眨眼睛,表示老公萬歲!
“對了,爺爺讓我往政界發展,你有什麼想法?”
程曉小愣住了,她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認真的想了想,她搖搖頭,“我不喜歡,我不想讓你變成和你爸爸一樣的人。一點自己的空間,時間,自由都沒有,一切都是爲了金家服務
。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江榕天心中動容,他忍不住收緊了懷抱。
其實他的心裡也是這樣想的。人生,短短几十年,他都已經走過了三十年了,還能有多少個三十年呢?
爲什麼不讓自己過得舒心些?
“我回絕了爺爺,金家所有的事,我都可以扛下來,唯獨這一件,我不同意。”
“老公,真帥!”程曉小主動獻上香‘吻’,“爺爺同意了嗎?”
江榕天得意的湊上前,笑道:“你家老公出馬,他怎麼會不同意呢。再說他也沒的選擇。”
程曉小歡喜的把頭埋在男人的懷裡。
她纔不要做什麼官夫人呢,臉上帶着假面,整天這個酒會,那個酒會的。
江榕天拍拍她的後背,“不過爺爺提出個要求,你和我的婚事,必須在金家辦,然後順便在婚禮上,讓我改姓金。”
“金榕天?”程曉小輕輕呢喃,“好難聽,沒有江榕天好聽。”
“我也是這麼覺的。”
江榕天搖搖頭,“不過,這事兒出了以後,我還真不能拒絕。反正你的老公,就是我這個人,管他姓金,還是姓江?”
程曉小輕聲道:“只要另一個爺爺沒意見,我肯定不會有意見的。”
“老爺子何等聰明,他要的是我這個人,又不是這個姓。他捨不得讓我爲難,一口就答應了。”
程曉小看着男人微薄的‘脣’,忍不住用手去勾勒,“我的老公還真是出‘色’呢,兩邊都搶着要。”
“現在才知道嗎?”
江榕天笑道:“你家老公一向很出‘色’的,你得看牢了,免得醫院裡的那些個小姑娘,一看到你不在,就恨不得撲上來。”
“哼!這個事情需要自覺!”程曉小一點都不擔心。
“寶貝,你的心也太大了,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江榕天對‘女’人絲毫沒有醋意,很不滿意。
“你是嗎?”程曉小反問。
他還真不是!江榕天被將了一軍,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