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心蓓接到安寧的電話,嘴上沒答應,她是討厭安寧的,搶了她的四哥,讓秦悠悠孤苦無依,還要舉辦什麼單身派對,給誰看呢?龍心蓓氣呼呼的,扔掉電話,窩在沙發上生悶氣。
這時楚卓凡打來了電話,嚇了龍心蓓一跳,她現在最難面對的就是他。
“喂,怎麼了?”龍心蓓小心翼翼地問道,她真的不希望他有什麼事。
“哦,就是剛纔接到安寧的電話,說要舉辦什麼單身派對,說是你也去,所以我開車來接你。”
楚卓凡一五一十的說,想着這次單身派對不能白去,如果能跟龍心蓓把事辦了,生米煮成熟飯,那結婚就是板上釘釘的事,畢竟之前那一次只是他欺騙龍心蓓。
“你現在就開車過來了?我沒說要去的,我不待見她,不想去。”
龍心蓓說着任性的話,她就是不喜歡安寧,就要直接說出來。
“心蓓,安寧把咱們大家都叫上了,不去顯得不合適,畢竟她以後還要做你的嫂子,關係太僵了不好,就這樣,我車馬上就到了,你收拾收拾就出來吧。”
龍心蓓還想拒絕,可是楚卓凡已經掛掉了電話,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她不想見到安寧,也不想見到楚卓凡,兩個人都不想,今晚註定是折磨人的一晚上。
晚上八點,大家聚集在了“秀色可餐”,這個地方大家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甚至閉着眼睛都能知道它位置的分步。
安寧穿着漂亮的白色連衣長裙,裙裾搖擺,身姿婀娜,散發着幽香的氣息。龍灝東心裡暗贊,如果不是實現認識她是安寧,只是看她素淨的樣子,真是男人心目中的女神。
白淺淺在旁邊看着龍灝東魂不守舍的神情,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擰了一下,四目相對,各自噴發着怒氣。
龍心蓓看見安寧的裝束,心想不知道又要gou引誰,她穿的再好,四哥也是看不見的,肯定是想gou引別的男人。在心裡鄙夷的冷哼一聲,找了個位置坐下。
秦悠悠還是來了,只是默默地一個人前來,素雅的淡妝,讓她在安寧的面前就像是醜小鴨遇到了白天鵝,有些自慚形穢,找了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下,看着大廳里豪華的裝飾,令人讚歎的水晶吊燈,鏤空的壁畫,各色的水果和甜點,還有薰衣草般夢幻的藍色窗簾,讓她歎爲觀止。
安寧看着在座的人,人來的很齊,讓她很滿意,這樣她的計劃就能圓滿的實現。她想侯韜遞了個眼色,後者點點頭,意思是明白,於是安寧開始致詞,“大家晚上好,很感謝大家能來參加我的單身派對,這也是大家的派對,希望大家能玩得開心,玩得快樂!最後說一句,”安寧故意嬌羞地停頓一下,故作神秘,豎起一根手指放在朱脣中間,然後說道:“今晚會有驚喜的哦!”
龍灝東不敢再去看安寧,白淺淺凶神惡煞的守在旁邊,給他倒了滿滿的一杯紅酒。龍灝東環顧了一下四周,再沒看到其他的人,心裡吐着苦水,直說今晚上是白來了,就這幾個人,安寧就沒有閨蜜什麼的嗎?
容澈冷眼地看着面前的人,看着安寧,她的穿着卻是令人驚歎,但是他現在是“看不見的”,於是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暗暗尋找到秦悠悠的所在。自上次開房的緋聞傳出,秦悠悠就躲了起來,當然他是知道她在哪裡的,只是沒有想去打擾,就要訂婚了,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秦悠悠看到容澈望向自己這邊,雖然知道他看不見,但心裡還是緊張了一下,臉上像發燒般的騰起兩朵紅雲,羞澀地低下了頭。今晚的單身派對,安寧是主角,容澈也是主角,自己只是一個默默地旁觀者,默默地祝福着容澈。
安寧看看侯韜,後者只是默默地喝着酒,安寧直說這個男人真不靠譜,就不知道找秦悠悠聊天嗎?
安寧在無人注意的時候找了個角落,拿出兩杯已經加了迷幻chun藥的馬提尼酒,微笑着向容澈走去,中途遞給了侯韜一杯,用眼神指了下秦悠悠,意思是秦悠悠那杯讓侯韜去送。
侯韜接過酒杯,起身向秦悠悠走去,安寧則是回頭走向容澈,就在這時,侯韜悄悄換掉了手裡的酒。
“悠悠,我爲之前對你所作的事道歉,敬你一杯酒,以後咱們就各走各的路吧。”
秦悠悠默默地看了那酒杯半晌,知道這次侯韜應該是真的明白了,便接過來一飲而盡。
看着秦悠悠喝完,侯韜悄悄湊到秦悠悠的耳邊,“一會兒去容少的房間,將容少帶走,不要問爲什麼。”
秦悠悠剛喝了酒,酒的辛辣讓她頭腦暈眩,再反應過來侯韜說的是什麼的時候,侯韜已經轉身離開了,她只知道讓她帶走容澈,便把頭轉向了容澈,看到安寧正嫵媚地向容澈走去,臉上掛着有些壞壞的笑。
秦悠悠頭大了,不知道爲什麼侯韜讓她帶走容澈,心想會不會是侯韜又在耍什麼花樣。
安寧走到容澈身邊,微笑着依偎在容澈的懷裡,右臂環上容澈的脖子,癡情地望着他。
安寧在剛剛已經喝了加了迷幻chun藥的酒,她的理念是,要麼不做,要做就做的瘋狂。上次她給容澈下藥,結果讓他跑掉了,這次絕對不能。
容澈不喜歡安寧身上的香水味,但是他明天畢竟要和安寧訂婚了,安寧對自己撒嬌也不能斷然拒絕,至少也要做做樣子。於是微微一笑,環上安寧的腰。
秦悠悠在一邊看着,眼睛有些刺痛,他們要結婚了,現在只是摟摟抱抱沒有什麼的。她安慰着自己,依舊默默關注着容澈。
“澈,喝杯酒吧,一晚上你都在這乾坐着,豈不是很掃興。單身派對嘛,就是要喝酒高興的,來,喝一杯。”
容澈從安寧的手中接過酒杯,在送往嘴邊的圖中嗅到了迷幻chun藥的味道,心裡冷笑了一下,安寧又來這招,上次你沒有成功,這次依舊不會成功。
自從容澈的雙眼失明後,他便將聽覺和嗅覺練到了極爲發達的地步,他看不到自己每天吃的喝的是什麼,就讓神秘的黑衣男子給自己找來各種各樣的物品讓他聞,暗暗記住他們的特性,以免自己被人下藥。而迷幻chun藥自是其中的一種,所以容澈在拿過來的瞬間就已經嗅了出來,根本不需要多加辨別。
容澈假意喝了一小口,就把就被還給了安寧,揉着頭,“不行,頭暈,送我回房間。”嘴上說着,手卻在安寧的腰上用力摸了幾下,引得安寧一陣嬌、喘。
安寧知道容澈有了反應,就叫人送容澈回了房間,而她將容澈剩下的酒喝掉,想着稍等一下,等容澈的藥力更猛的時候自己再進去,免得節外生枝,讓容澈跑掉。
安寧找了個清爽的地方,打開窗子,讓冰冷的寒風吹着自己,好清醒一下,抵禦迷幻chun藥的藥力,她現在不能見到男人,不然自己會控制不住的。
秦悠悠看到容澈被送進了房間,而容澈揉着頭部面露難色,秦悠悠以爲容澈生病了,但又不像,想起侯韜的話,便直奔容澈的房間而去,不管怎樣,先帶走容澈吧。
容澈躺在牀上,看到秦悠悠進來,卻是沒動。而秦悠悠剛纔喝了那杯酒,喝的有些猛,這會兒暈頭轉向的,一個沒站穩,跌倒在牀上,就去拉容澈。
容澈吃驚了一下,本以爲進來的會是安寧,沒想到卻是秦悠悠,而看秦悠悠臉蛋通紅,眼神迷離,以爲她也喝了帶有迷幻chun藥的酒,心中暗喜,這種機會不能錯過。
容澈翻身將秦悠悠壓在身下,遭到了拒絕,正想做點什麼,突然覺得不妥,安寧不會那麼好心撮合他和秦悠悠的,秦悠悠肯定是誤打誤撞進來的,就一骨碌起牀,拉起秦悠悠,兩人躲進了大衣櫥裡。
秦悠悠雖然有些頭暈,但還是沒有失去理智,看着容澈就趕忙說道:“容澈,快走,咱們離開這個地方。”
容澈豎起中指打斷秦悠悠的話,“噓,別出聲,沒人知道咱們在這裡。”說罷,嘴脣便貼了上去。
秦悠悠掙扎了一下,躲開容澈,悄聲說:“容澈,咱們快走,侯韜只是說讓我趕緊帶你走,沒有說爲什麼,會不會你有危險,我不想你再受到任何的傷害。”
容澈神色一凜,原來秦悠悠進來只是擔心他出事,而且還是侯韜告訴她的,怎麼會呢,侯韜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心存着對侯韜的疑慮,但是容澈還是感動於秦悠悠的關心,她是愛他的,他一早就知道了。
“不要說了,咱們躲在這裡很安全,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可是……”
秦悠悠還想說什麼,卻被容澈的熱吻打斷了,他的手遊走於秦悠悠的敏感部位,發出粗重的呼吸。
而在另一邊,侯韜喝了一點小酒,看到容澈被送進了房間,繼而秦悠悠也進去了,而安寧則是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侯韜冷冷一笑,知道安寧心裡是怎麼想的,便端了杯酒向安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