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琪差點氣到腦中風,如果此時有把刀,真想要捅死這個死不要臉的男人。
大庭廣衆之下竟然要她陪睡。
努力壓着心底的怒意,僵笑的問。
“能不能先說?”
“陪我睡醒再說。”
他已經三天三夜沒睡,此時他只想擁着她,好好的補個覺。
就在蘇炎澈想擁着司琪進主宅時,手突然被司琪甩開。
顯然,司琪是會錯蘇炎澈話裡的意思了,她以爲,蘇炎澈是想和她那個那個,於是怒了。
“你放開,誰要陪你睡。”
他把她當成了什麼,下賤的三陪女?
剛纔還笑意盈盈的她,此時已是怒目橫生。
蘇炎澈看着自己被甩開的手,復又看向她,好心情己然被破壞,這女人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
一向只有女人看他臉色,什麼時候輪到女人給他擺臉了?
不由眉頭一擰,深眸微眯,語氣自是寒了幾分。
“怎麼,還委屈你了?”
不知好歹的女人,枉費他這幾天的還念着她。
“委屈。”司琪怒回“蘇炎澈你把我當什麼了?”
雖然是她有錯在先,走錯了房間,可他也沒有吃虧,她的初次都給了他,又被他關了這麼久,就算他有氣也該消了。
可他到好,真以爲她是那麼隨便浪蕩的女人。
蘇炎澈沉默思忖了幾秒,反問。
“你想讓我把你當做什麼?”
“陌生人,比陌生人還陌生的人。”
司琪沉沉的盯着他,雖然他真的沒做過什麼傷害她的事,可她真的不想被關着,她活了二十一年,也被張家變態看管了二十一年。
她好不容易逃離了張家那個牢籠,不想再困進另一個牢籠,她想要自由,極其渴望。
陌生人三個字點燃了蘇炎澈的怒意,要是在之前,如果她想走,他也不會太挽留。大不了再重新物色一個女人。
可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撩撥他偷偷住進他心裡之後,還可笑的要和他成爲陌生人。
他是真的怒了,咬牙道。
“你還有一次改口的機會。”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雖然此時蘇炎澈那陰寒的怒意讓她有些心驚,可她的倔脾氣已經發揮到極致,明知道和他對着幹是以卵擊石。
可這一刻,她真的控制不了自己。
蘇炎澈太陽穴氣的突突跳,真想掐死這個狼心狗肺的女人,他自認爲不是一個好男人,卻絕對可以做一個好老公。
他蘇炎澈要麼不愛,要麼愛的死心踏地,雖然他不確定是不是愛上她了,但可以確定的是,他想對她好。
可這個該死的女人呢?
“女人,看來我是對你太好了。”
蘇炎澈的臉色越發的陰深。
這次,司琪沒再頂嘴,其實她心裡是後怕的,因爲她並不瞭解這個男人,這次激怒他確實不明智,可現在事態都發展成這樣了,就算她此時服軟,他也未必會放過她。
索性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就一條命,死了總比一輩子關着強。
氣氛一度僵持着,就在司琪以爲會一直這樣下去時,蘇炎澈突然揚起了手。
於是,司琪那囂張跋扈的本性又不怕死的露了出來。
“姓蘇的,你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