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那幾間空着的屋子,就到了這一間緊鎖着的屋子門口。
門上的玻璃被貼了一張紙,所以也看不清裡面到底是什麼。
我看了一眼胡曉梅,輕聲說:“這屋子鎖着的。”
胡曉梅說:“你想進去看看?”
我說:“感覺很神秘。”
胡曉梅說:“好像以前沒鎖着的,裡面到底是啥呢。你會開鎖麼?打開看看裡面呢。”
我說:“沒開過。咱們不上天台上去麼?”
胡曉梅說:“先看看再說。”
我便伸手去拉了拉這把鎖,誰知這是一把廢鎖,被我一拉直接開了。
胡曉梅說:“居然是直接扣着的。”
我把鎖取下來掛好,喊她退後一步,我先開門。
說實話,此刻我還有點心虛,生怕裡面有啥嚇人的東西。
以前那些恐怖小說之類的,恐怖電影,都喜歡寫醫院裡發生的事,上大學時,我特麼經常看,越看越怕,越怕越看。
一句話,覺得刺激!
此刻,面對這個頂樓的屋子,我心裡有點怕,但不是很怕,畢竟胡曉梅跟我在一起,壯壯膽,當然,更多的是刺激。
我輕輕一推,門居然開了。
因爲我和胡曉梅是偷偷上來的,所以我們倆也不敢開電燈,只能我拿着手機燈光,還不敢太亮地照明一下。
好傢伙!
這間屋子裡,居然有一張牀,當然只是醫院那種病房的牀,有牀單,也有被套被子,而且還是很乾淨,也很整齊。
除這之外,還有兩張凳子,也是那種陪牀的凳子。
看得出來,這應該不是住病人的病房,更像是誰偷偷在這裡搞的一個休息的私人空間。
胡曉梅說:“這誰在這裡搞的這個牀,還收拾得挺乾淨的。”
我說:“肯定是你們醫院的某個醫生或者領導吧。”
胡曉梅輕輕地說:“這是用來做什麼的?”
我說:“那就不知道了。可能是領導偷偷約個會之類的?或者醫生午休?”
胡曉梅說:“我們醫院的醫生,自己辦公室有行軍牀可以休息。”
這麼看來,這個牀就是誰故意偷偷放在這裡私下休息的。
我心想,這真是太好了,下次來看胡曉梅,可以來這裡約個會啥的。
想到這裡,我這個渣男,居然心裡一陣高興。
我直接坐在了這張牀上,在黑暗中看着胡曉梅。其實什麼也看不到,僅僅能看到她大概的身形。
她站在我面前,也看着我。
我感覺我們倆在這裡,就像是在幹啥不可告人的事一般。
反正也沒人知道,反正漆黑一片,反正空氣中就瀰漫着說不出來的曖mei。
胡曉梅靠近我,很近很近,站在我面前,幾乎是挨着我的腿了。
我喉嚨有些幹,伸手捏住了她的手。
我輕聲說:“曉梅,你坐下吧,別站着。坐兩分鐘咱們上天台去看看。”
胡曉梅沒有直接坐在我旁邊,而是直接靠在我身前了。
我生怕我自己歪倒了,便順勢伸手摟住她背後。
她站着的,其實是摟着的她的腿上面。
很快,便聞到她身上的香味,這是一種洗衣液的清香味。
我說:“曉梅,我去把門關一下,免得有人上來了。”
胡曉梅便讓開了。
我起身去把門上的鎖取下來,輕輕把門關上,想了想,還是把門背後的簡單的門閂鎖了一下門。
這樣一弄,我整個人心理上,都覺得安全不少。
弄好之後,我說:“曉梅,你坐下吧,門我反鎖了,歇一會吧。腳不累麼?”
胡曉梅便坐下來,說:“有點累,一天到晚都站着,腿很累。你幫我揉一下可以麼?”
我說:“好。”
她便坐在牀上,伸出腳來。黑暗中,我伸手開始給她揉腿。
剛纔在醫院門口,我沒細看,她居然穿着絲襪的。
我索性把她的鞋子脫掉,從腳板兒開始給她揉。
她還有些不好意思,迅速把腳往回縮,被我一把拉住,說:“你縮回去幹啥,小妖精。”
胡曉梅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又故意捏了捏我的耳朵。
我揉完她的腳板兒,便開始往上揉,小腿揉完試探性地往上揉。
胡曉梅忽然停下手,說:“我躺着你幫我全身都按下吧。”
我吞了一口口水,壞笑着說:“不怕一會漆黑一片按錯地方了麼。”
胡曉梅便趴下來,說:“你敢亂按!”
我給她全身都按了一遍,她似乎很享受。
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給一個女孩子這樣全身按摩。
等我按完她的腰之後,胡曉梅說:“三瘦,你摸一下我的腰,是不是很僵硬?”
我有些不好意思,這怎麼摸呢!
她又說:“你怕什麼!傻瓜!喊你感受一下你大膽一點吧!”
我便伸進去感受了一番。
那感覺,這裡不好說,如果用文字描述出來,估計又要被和諧修改。
所以,這種感受和畫面,最適合腦補了!
按了一會兒,我滿頭大汗,這特麼我真是造孽的很!
我滿以爲來找胡曉梅,我們倆獨處一定很爽很有感覺,現在居然在這裡給她按摩,我勒個去,說出去真是不好意思!
胡曉梅等我按完了,起來之後,摸了摸我的額頭,說:“你好熱麼?滿頭大汗的!”
我說:“有點熱。”
胡曉梅二話不說,便開始脫我的上衣。
我一拉拉住她的手,說:“這是要讓我犯罪呀!”
胡曉梅噗嗤笑了,直接脫掉我的上衣,一下子抱住我,喃喃地說:“三瘦,我愛你!我現在心裡全都是你。”
我被她這麼一撩,心頭火熱火熱的,不由自主地抱緊了她。
她趁機踮起腳親我。
接下來,在這個漆黑一片的房間裡,我們只是相互放肆了一場。
當然,沒有更深入的交流,只是過了一下嘴癮而已。
許久,我感覺我體內的洪荒之力,有些壓制不住,隨時火山爆發,於是及時剎車。
我說:“有點餓了。”
胡曉梅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噗嗤笑了,說:“咱們去天台吧,燒烤都冷了,還要吃麼?”
我說:“要吃,你不餓麼?”
胡曉梅說:“剛纔已經被你餵飽了。不餓了。”
這女孩,滿嘴虎狼之詞,這話說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我故意笑着說:“別亂說話,小心跟匹諾曹一樣,長出個長鼻子。”
胡曉梅趁着漆黑,再擁抱了我一下,說:“匹諾曹說謊才長長鼻子呢。大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