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汝君在女人的身上發現了掙扎。
也許洗腦不久的關係,女孩的自我思維仍然非常的旺盛。
不過錢汝君可以感受到她的掙扎,也就是說,如果她真的要違背錢汝君,錢汝君是能夠發覺的,這樣一來,錢汝君就放心了。
反正事情已經做了,而且錢汝君對於不尊重女性的男人沒有什麼好看法。
這個社會,每一個人心裡都有着重點,一個人幾乎沒有辦法成爲所有人心目中的好人。
或許這個男人在族羣對其他人具有領導力,而且能夠捕獵到很多的梅花鹿讓族羣裡吃飽穿暖。
所以他的其他缺點族羣裡的人能夠忍受,就算他喜歡女人,但很多女人也自願攀附在他身上,他找到錢汝君而錢,汝君不喜歡對方,或許這是一個意外。
錢汝君認識到,其實這個世界的女人大部分並不追求愛情,而是追求物質愛情這種東西只屬於少數人。
因爲他犯的錯是他的第五肢所犯的錯,所以錢汝君就毀滅了他的第五肢。
毀了第五肢對錢汝君的代言人,影響最大。
因爲一個女人如果想要生孩子,過幸福的生活,就得靠這個第五肢,在這個時代,由於小孩非常容易夭折,所以生幾個孩子都不夠。
在他們的族羣裡面也是一樣,這個女人已經生了兩個小孩,但是兩個小孩在他們的看法裡,還不能完成傳宗接代的任務。
在這個時代,十個小孩,九個死的實際情況之下,兩個孩子還是很不足的。
因爲這裡的衛生條件似乎又比北方的人差。北方乾燥的環境,即使一個人弄的有點髒,致病的原因畢竟比較少。
而且這裡的瘴癘之氣特別的重,人的身體很虛弱,很容易讓人生病。
一個孩子必須特別的健壯,才能夠在這裡平安長大。大部分的孩子,基本上都沒有抵過病痛的折磨,就這樣離開。
錢汝君不知道女孩的想法,究竟是捨不得這個男人,還是捨不得這個第五肢,如果是後者,其實是更好辦的,因爲這個女人的身份在族羣裡很特別。
就算要找到第二第三個丈夫,也不是大問題。
很多男人很想要上她的牀,她有的是機會生孩子。
但是女人對男人的愛,其實很難說。
她可以不愛她的丈夫,但是卻沒有對愛人能夠烈火焚身,在所不惜。
錢汝君等待着女人的反應,經過了一番掙扎,女人似乎想開了,再也沒有看地上這個男人,而是在這裡又挑選了一個男人,而地上這個男人就被別人拉下去了。
看來,她對男人的需求,最主要還是看在下一代的身上。
“你第一個小孩和第二個小孩沒有父親怎麼辦?”
“你們又傷了他的性命,他還是可以當一個合格的父親。毀了那個地方,他就沒有辦法在外面胡作非爲了。也能夠安下心來,保護部落。
過人家說那是男人的精力,會不會讓他的武力減弱,這倒是我最擔心的。”
雖然錢汝君到現在爲止已經進了非常多的平埔族和高山族的部落。
但是這個地方族羣太過複雜,所以在沒有刻意學習的情況之下,錢汝君到現在還是沒有把對方的話學起來。
“沒事,飛天神,妳可以繼續在族羣裡交易。我們族羣需要你帶來的東西。”
看來這個女人也不是傻子,很明白錢汝君帶來的東西,對族羣的好處。
錢汝君通知小金麥城的時候,讓人在跟這個部落交易的時候,要特別注意安全。
學堂島的學生,把錢汝君的這個要求散佈出去。
對於他們提出來的要求,小金麥城的人當然不會絕對的遵從,因爲他們畢竟不是錢汝君,而且也沒有辦法解釋錢汝君如何傳達他們的消息。
不過學堂島學生基本上代表着錢汝君,所以如果他們的要求如果不是太過分,他們基本上都會照做。
“我們的確忽略了對外的開發,一直僅限在附近的交易,我們的確應該繼續開拓商道,要不然金麥城的人也會對我們非常失望。”
金麥城的商隊,每五天就會到達小金麥城,到達的商隊,告訴小金麥城人,學堂島學生基本上代表這錢汝君本人的意見,最好照他們的話去做。
而且,他們也得到公主的指示,要多遷移單身漢過來。
所以,之後會有一批專門的單身漢,這些人都是棒勞力,但是不是金麥城本身的人,小金麥城的人,必須接手做教育的工作。
爲什麼沒有經過教育就把人送過來,其實最主要的是,因爲他們趕時間,在牀上已經進行了一部分的教育,但是對金麥城的百姓來說,遠遠不夠。
尤其是他們在大海上航行了這麼遠的距離,其實每個人的心裡都很不安。讓他們的心裡安定下來,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教育在這方面可以起到非常大的作用。
對於船隻的船長,他們每個人都非常的尊敬,如果沒有他們運送這麼多好東西過來,他們的生活就要回歸原始。
“好的,我們會按照您的指示繼續去做。只是公主最近失去了蹤影,我們很擔心,但是我們四處派人去找,仍然找不到。”
“公主不見了?公主去哪裡不是都會說嗎?讓她自己決定他的行動就好了。公主的武力不是我們平凡人可以比的,而且他身邊還有隱藏的護衛,我們都看不見,但是在公主危險的時候就會出來,有時也是有些時候,這些護衛還會幫公主做一些事情。
其實你說的跟着公主開船過來的那些水手,其實都是學堂島的學生,也就是公主身邊的人,他們都不擔心,你們就不用擔心,如果公主出了什麼事情,他們會第一個知道,並且作出反應。”
“他們怎麼會知道呢?”小金麥城的人很迷糊。
“我們也不知道,但是公主他們不想說我們就不問。”
小金麥城的人非常佩服這位,他們難道都沒有好奇心嗎?
但是對方不說,他們也不好再問。但是總算是從極度的擔心,變成有些擔心,沒有再像之前那麼擔心了。
出了這個族羣,錢汝君開始往山上走。往山上走的時候,遇到的人變得比較少了,倒是各種山裡的動物,來來往往的,不再只有梅花鹿,還有各型小動物。
錢汝君發現她每次走過一個地方,都會驚起很多的飛鳥,錢汝君突然想到這個地方正是候鳥南來北往的地方在沒有人類干擾的情況之下,鳥飛來的時候都不是幾百只,而是幾萬,只看起來非常的氣勢磅博。
“如果在後世,哪有機會看這麼宏偉的景象。”
錢汝君看着,由南飛向北方的候鳥不禁想着。
就算是黑熊,甚至是雲豹之類的,錢汝君沒有少發現,甚至帝雉不說滿山片野都是一天兩頭也能夠看到,當然還有普通的野雞,錢汝君注意到這個地方,似乎有太多她不認識的物種。
甚至在水池邊,她看到有幾萬只的蝴蝶聚集在一起飛舞,也不知道這個水池究竟怎麼誘惑蝴蝶的。
錢汝君一時好玩把,空間裡面的泉水灑了出去,在天空形成一道彩虹。
春天的泉水,對所有的生命都擁有一種吸引力,燈像蝴蝶,離開了水塘,紛紛向彩虹飛過來。
“公主,好美啊!”跟在身邊的學堂島學生看到這個景象,忍不住說道。
錢汝君正向回答她的話語。
就聽到旁邊的地面“撲通”一聲。
錢汝君連忙看過去,發現有一個身高不是很高的年輕男子站在那裡,他的身上圍着毛皮。
錢汝君這時候才突然想起,似乎這個時候原住民還沒有發展出自己的服裝,想要用後世的製造方式製造出自己的服裝,最起碼他們要先有織造技術。
但是錢汝君並不想教他們如何把忙變成布料,錢汝君要讓他們自己看着漢人的服裝,自己去想辦法生產。小金麥城漢人的服裝,現在以棉布爲主,但是麻布還是有運來這個地方銷售,麻布並不會比較貴,因爲即使是大漢麻布還是比較常見的,一般的民間都有生產錢,汝君讓他們把民間生產的麻布收集起來,運到這個地方來做交易,麻布往往能夠換取同樣大小的獸皮。
對他們來說,這個時候的麻布,就等於是高貴的衣料,當然更爲舒服的棉布,他們也很想要買到,但是小金麥城的人,自己棉布的衣服都不太夠,就不願意把這些布料賣給其他人。
而且,小金麥城買的大部分是成衣,也就沒有布料可以給。
不過如果是他們身上有替換下來的二手衣,他們倒是願意用這些二手衣跟他們換取一些東西。
這些二手衣在原住民部落島是非常受歡迎,甚至有女人穿着男人的二手衣,到處驕傲的晃盪。
因爲他們已經嫁給平埔族的男人,沒有辦法再嫁給漢人了,除非這個漢人不在意,願意當個接收二手貨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並不是沒有,不過要這個姑娘特別的漂亮,男人還是看外表的。
這個男人嘴巴嘰裡咕嚕的講着很多的話,不過錢汝君並不懂。
錢汝君沒有辦法回答他,但是知道對方已經把她當成神仙一般的人物,所以就沒有必要裝了。
所以錢汝君前進的時候,就沒有掉落在地面上一路披荊斬棘,一路前進,而是飛在天空,至於學堂島學生就苦命多了,因爲錢汝君要製造行走的痕跡,所以她只好在地表上前進。
除非前面障礙物特別多,走不通,那麼他就會帶她飛上一段。
學堂島學生,看她這麼努力的講話,也就認真的接近她,並且試圖跟她對話學堂島學生,一個個語言能力都非常的好。
往往能夠從對方的一些語言中直接複製學習,並且理解他們的意思,所以她講了這麼多的話,到了最後,學堂島學生竟然能夠理解三分之一,透過這三分之一,又慢慢的理解更多的意思。
“他大概說的是,叫我們拯救他們她們的聚落裡面來了一羣矮黑人,矮黑人雖然會教他們種田,但是對他們很不客氣,而且又吃又喝又拿的,而且睡他們的女人。
這裡還有住又矮又黑的人,真不知道那樣的人長什麼樣子。”
學堂島學生頭一次聽到有人身高不到她的肩膀,而且還長的特別的黑。
錢汝君聽到學堂島學生的問話,腦中突然出現賽夏族三個字。
聽到可能可以見到被曬下主宰掉的黑人,她突然有了興趣。
只是她一直很疑惑,這傳說中這些矮黑人會玩女人,但是即使他們屬於不同種族,但是還是可以留下後代,那麼那些後代的人都跑哪裡去了,還是賽夏族的女人一發現生的矮黑人的孩子,就會把他們弄死,可是矮黑人本身難道沒有女人嗎?如果他們不傳宗接代,不就沒有下一代了
錢汝君的這些問題在後代都已經沒有解答,只能透過考古的遺址想辦法去解釋,但是負責解釋的都是賽夏族的族人。
賽夏族的族人,總不好說他們祖宗的壞話,所以交代的也不清不楚,這時候可以見到被傷害的黑人本人,或許是一個重要的歷史。
錢汝君突然想到,如果矮黑人,算是歷史,那麼她的存在算是什麼?
對於二十一世紀的後代人來說,她的存在不也是歷史嗎?
而且她改變了歷史的走向,根據時空流的說法是不是她就引導着另外一種時空的發生?
“不管了,我們先去見見他們再說。”
錢汝君也開始自我檢討,爲什麼她的語言學習能力,還不如學堂島學生呢?
可見得她語言的先天能力原本是有多差,導致於她的腦袋幾倍優秀於學堂島學生也沒有辦法把語言學出來。
可是,也或許是因爲學堂島學生特別認真的學習,才能夠把一種新的語言存進她的腦袋裡面吧?
“妳的腦子真好,這樣也能學會他們的語言。”
錢汝君酸酸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