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三章 統一

……

“cut!!!”

……

“很好!!!”

……

唐謙看了一遍監視器回放,滿意的點了點頭。

……

隨後拍攝才又繼續進行。

……

“action!!!”

……

“又有一次,我在安裝車間裡的行車時,我到車間裡去巡視,當時我已經當了工段長了,我到車間去看看安裝工作的進度,當我剛走進那個車間的門裡,還沒有擡頭,就有一件重重的鐵件從高空落下來,“嗒”的一聲,它落到我前面的安全帽帽沿上,很厚的塑料安全帽帽沿也被砸裂了,落在我的腳尖前,我嚇了一跳,我擡頭一看,見上面的吊車樑上正有兩個鉗工在哪裡操作,原來他們正在安裝行車。我檢起掉下來的物體一看,是一塊一公斤多重的墊鐵塊,如果我當時沒戴安全帽,就會砸在我的頭上。而行車樑離地有二十四米高。這麼高的上空的哪塊重鐵件要是砸到我的頭上。我的腦袋上肯定會被砸一個大洞,就沒有命了。當時嚇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這頂安全帽不能戴了,只得再換一頂。

“得到了這兩次驚心動魄的僥倖。從此我上班一出門就戴安全帽。安全帽,哪是保命帽呀。”

小白聽了說:“我也常到車間去過,可沒有像你說的碰到這樣震驚險的情形過。”

安良說“這種事是不能老是碰到的,真正碰到一次就夠了。”小白伸了伸曲舌頭。向我做了個鬼臉說:“這是你自己親身的體會?但兩次都有是有驚無險,你有看見過沒戴安全帽造成工傷和重傷的例子嗎?”。

安良說哪可多了。

“就說當時我們鷺江甘蔗化工廠起重班裡的一個老起重工,是個廣東師傅,已經在糖廠裡幹了二十多年的起重工作,在社會上廣東起重師傅是很有名的,他們的超重本領都很高。可是不想卻來輕工業廳在支援我廠安裝設備時出了事故,致使他造成了永久殘疾,永遠站不起來,永遠坐在輪椅上生活。當時我們感到很對不起他們。很對不起這位起重師傅的。”

“他也是沒戴安全帽?”

“就是沒戴安全帽出的事故。

事情是這樣的,那一天早上上班的時候,這位廣東起重老師傅和輕工業廳安裝隊的起重班的工人們一道去安裝蒸發罐。因爲當時安裝隊裡起重班的工人都比較年輕,廠裡和輕工業廳安裝隊怕這些起重工人技術不過硬,重大的設備吊不上去,所以把他從廣東某糖廠請來。他是個六級起重老師傅,平常主要請他在起重班裡指導指導。因爲當時我們廠安裝時有很多龐大設備要吊裝。他的超重技術很棒,當時沒有捲揚機。他就用幾根小木頭用鐵絲綁紮在一起,變成一條大木柱,然後用幾根繩子和胡盧,把幾十頓重的巨大的設備吊起來。他能穿着老k皮鞋在那隻傾斜45度的大木杆上走上走落,像一個雜技演員似的。這之前帽吊着一些小物件時都看到過了。因此大家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但是他平時老是老戴着一帆布頂工人帽。不大習慣戴安全帽,班裡的工人們也不好說他。但有時看大家戴了他也戴一下。他上班時有時把安全帽拿在手裡,有時就沒有拿。這一日,他的安全帽倒是戴了,但到車間後。發現天氣熱了,早上來時衣服穿多了,感到有點熱,想着等下還要工作,會更熱的,於是他就摘下安全帽脫起衣服來。他把衣服脫下再穿上工作服時,看大家已經走了。他也就急急的跟上去了。走到半路看大家都戴着安全帽,發現自己剛剛在換衣服時忘了戴安全帽。想回來再到班組去拿,路太遠了。看同志們都上手工作了,他也就跟着班裡的同志們一道工作,心想偶然一次不戴安全帽也不要緊啊吧,那有碰得那麼巧的。

“那天上午的任務是把一個蒸發罐吊送到製糖樓的二樓上去就位。當他在擺杆旁舉着小黃旗指揮着搖絞車的人把那象小山一樣有十幾頓重的蒸發罐罐體吊過來的時候。因爲吊杆擺動得厲害,吊物在空中有點晃動,當快到就位的時候,眼看晃過來就要撞上樓板時,那龐大的蒸發罐由於吊杆擺動,晃過他身邊來。他站在吊杆邊指揮,又不能躲讓。他只得用手去推一下。不想那巨大的蒸發罐因慣性作用,又反晃過來,!那蒸發罐就向他的頭上靠過來,就這麼輕輕的一下,他的腦袋被那巨大的蒸發罐“靠”了一下,他就一下子跌倒了。

“陸師傅!陸師傅!陸師傅你怎麼啦―――――”當人們趕快把他扶起來時,看看他的頭倒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也沒見有血,他嘴裡說:“沒有事,沒有事。”可是同志們看他神色不對,變得遲遲呆呆起來,問他感覺如何,他說不要緊的,只是頭有點暈。同志們趕快把他扶到醫務室給他吃點藥,以爲休息一會就會好了。沒有想到一會他難過得嘔吐起來,走路也七衝八跌的。工人們趕快把他護到醫務室來,醫生重新對他進行了詳細的診察,覺得象似腦震盪,趕快把陸師傅送到市裡的中山醫院去看。醫院給拍片和做過其他試驗,證實他的後腦受到嚴重震盪過,裡面的動神經損壞了。

“後來終於形成重傷,他的兩腿總是站不起來。還送到sh醫院去醫,但是也沒有醫好,回到廣東後又到各大醫院去看,儘管做了許多次理遼,打了無數次銀針,吃了無數中西藥傷藥,都不見好。成了終身殘廢,從此一直坐在輪椅上。只好沒到年齡就病退了。廠當時感到真的好慚愧,感到挺對不起那個兄弟廠,對不起羅師傅,對不起羅師傅的家屬。廠裡曾經好幾次去廣東慰問他,爲了支援我廠生產,讓他成了殘廢。

由於他成了殘廢,不能勞動,只靠一點工傷工資{沒有上班沒有了獎金}造成家裡經濟也很困難了,兩個孩子還小,還都在上學。他老婆只得拿火柴盒子來糊火柴盒子補助家用。一家人生活過得急急迫迫。

“但是輕工業廳安裝隊的起重班的工人們說,他自己也有責任,那時他如果戴着安全帽,撞在安全帽上就不會有這樣嚴重了,但是他當時正巧沒有戴安全帽。就這樣一時沒有戴安全帽造成了他終生的殘疾,真是可惜啊!這麼一位技術高巧的起重師傅就這樣的毀了。所以在建築工地,在船臺上等不安全的地方工作。一定要戴上安全帽,千萬麻痹不得。事故是不認人的。不管你是老師傅還是小學徙,你如果不戴安全帽不知道防範,照樣會出事故。你別看不起這頂小小的一頂安全帽,關鍵的時刻它可以保護你的腦袋,保護你的安康,保護你的全家幸福。”

小白說:“這樣看來在工廠裡,戴安全帽是很有必要的,可是騎摩托車強調戴安全帽,有這個必要嗎。大熱天老戴着個緊重重的頭盔難受死了。”

“那是防跌倒呀。騎摩托車戴安全帽更重要了。”安良說:“這裡我給你講一個騎摩托車的戴沒戴安全帽的故事。

“在我們老家的農村裡有一對夫妻,剛新買了一輛摩托車,好高興,丈夫就常帶買東西和兜風,一天丈夫又帶着年輕的妻子去城裡買東西,哪丈夫的摩托車開得飛快,不想在一條十安路口。沒注意,被一輛從左面來的大摩托車橫向飛過來一撞。當場哪輛摩托車被撞倒在地,兩夫妻兩人都被摔出去老遠,但幸虧丈夫戴着安全帽。頭部沒有受傷,但妻子卻怎麼也爬不起來,他過去一看。她的腦袋側面的太陽穴被摔在水泥地上,她也戴着安全帽,可是事發時她頭上的安全帽被甩在了一邊,可能她只把安全帽只隨便扣扣在頭上,沒有用帶把它繫牢。後來趕快把她送到醫院。終因嚴重顱腦挫裂傷救不過來死了。這樣看來安全帽不但要戴,而且戴就要戴得牢!你認真的戴它,它就會保護你。你如果不認真戴它,把它當作可有可無,它也把你當作可有可無,小白,你以後騎摩托車千萬別怕麻煩不戴安全帽。

周處長說:“許多人進車間把戴安全帽當作一種形式,平常都不重視,當一旦出事故了纔會想到。所以工廠裡需要戴安全帽的場所一定要強調戴好安全帽。”

安良說:“處長說得對,我自己就有深刻的體會,切身體會戴安全帽重要。進工廠,特別是機械工廠的金加工車間,鑄造廠的鍊鋼車間,或者是造船廠的船臺碼頭和腳手架林立頭上有吊車橫行的建築工地,你不戴安全帽,遲早會出事故的。”

小白說:“載安全帽的道理大家都懂,但人有時都有僥倖思想。有時感到這安全帽戴着很重。想想偶然一次不戴也不一定會出事故吧。這種思想是普遍存在的。我當年剛進工廠時,也這樣想。所以我戴安全帽就隨便扣扣在頭上,只把它當作一個形式,。好看一些安全帽我還願意戴戴,不好看的安全帽,象柳條安全帽又重又難看,我就拎拎在手裡戴都不想戴。我心裡說要真碰上事故那就倒楣了。反正我也不老待在車間裡,有事進去轉一轉就出來了。”

周處長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戴安全帽也可能一萬次沒有事,但你碰上一次就夠了。何況按照美國的安全專家海因裡希的:‘300:29:1‘的事故概率論,如果出了300次事故,就有29次傷害事故。而29次傷害事故中就會有一次死亡或重傷事故。”

安良點點頭說“處長說得對,戴安全帽就是爲了防備萬一的。我在廠裡幾十年看見和自己親身經歷過的。它給我的教訓太深刻了。所以我一進工廠就戴安全帽。”

小白將信將疑地眼睛巴得巴得地望望安良說:“你以前碰到過?”

“碰到過。記得那還是我進工廠不久。當時我在電工班裡做電工。有一次,我們班在野外安裝外線,我幫助一個師傅做幫手,我站在杆子下面給杆上工作的外線師傅遞東西,這根杆子有十二米高,師傅在杆上工作時,需要下面爲他傳遞臨時需要的物件,比如一個螺絲,一節綁紮線,我在下面替他綁紮好用他繩子傳上去。在沒有事時。我就擡着頭看他在杆上作業。一般在上面杆上工作的人不叫喚,也可以站在下面自在地看看山觀觀水。有一次,當我遞傳了一個零件後,沒有事了時,我就在杆下觀看閒景。突然一件物體落下來,‘蓬’的一聲把我的頭都差點砸昏了,我被砸得矇頭轉向。我低頭一看。原來是一把八寸老虎鉗落下來了。幸虧我戴着安全帽,而且是一頂柳條安全帽。如果是一頂塑料做的安全帽,老虎鉗早砸破帽子砸到我的頭上了。看來是在杆上的師傅從腰後的鉗套上插鉗子時失手掉下來的。這時看他正低頭在謙疚地地望着我,問我怎麼樣,有沒有砸着你?我當時都嚇出了一身汗。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如果當時我若沒戴安全帽,我想我的腦袋肯定會被砸的鮮血淋漓。當時聽得空中爬高師傅問我,我訥訥地回說:“還好。砸到我帽子上。”他說了一聲對不起。不過你站在下面太靠近杆子了。我也沒有回答。登高師傅下來後告訴我,幫助杆上作業遞東西的人不能站在杆子腳邊,這樣杆上面的人一失手就容易把東西落到你的頭上。應該站到離杆子遠一些的地方。幸虧你戴着安全帽,如果你當時沒戴安全帽。我掉下來的鉗子掉到你的頭上,你的腦袋肯定會砸個洞的。戴着安全帽也沒有用。我當時聽了很不開心,認爲你掉鉗子掉到我頭上還批評我。可是事實是自己在杆下站得太靠近杆子了,自己沒有遵守安全規程之故。

“又有一次,我在安裝車間裡的行車時,我到車間裡去巡視,當時我已經當了工段長了。我到車間去看看安裝工作的進度。當我剛走進那個車間的門裡。還沒有擡頭,就有一件重重的鐵件從高空落下來,“嗒”的一聲,它落到我前面的安全帽帽沿上,很厚的塑料安全帽帽沿也被砸裂了,落在我的腳尖前。我嚇了一跳,我擡頭一看,見上面的吊車樑上正有兩個鉗工在哪裡操作,原來他們正在安裝行車。我檢起掉下來的物體一看,是一塊一公斤多重的墊鐵塊,如果我當時沒戴安全帽,就會砸在我的頭上。而行車樑離地有二十四米高。這麼高的上空的哪塊重鐵件要是砸到我的頭上。我的腦袋上肯定會被砸一個大洞。就沒有命了。當時嚇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這頂安全帽不能戴了,只得再換一頂。

“得到了這兩次驚心動魄的僥倖。從此我上班一出門就戴安全帽。安全帽,哪是保命帽呀。”

小白聽了說:“我也常到車間去,可沒有像你說的碰到這樣震驚險的情形過。”

安良說“這種事是不能老是碰到的,真正碰到一次就夠了。”小白伸了伸曲舌頭。向我做了個鬼臉說:“這是你自己親身的體會?但兩次都是有有驚無險,你有看見過沒戴安全帽造成工傷和重傷的例子嗎?”。

安良說哪可多了。

“就說當時我們鷺江甘蔗化工廠起重班裡的一個老起重工,是個廣東師傅,已經在糖廠裡幹了二十多年的起重工作,在社會上廣東起重師傅是很有名的,他們的起重本領都很高。可是不想卻來輕工業廳在支援我廠安裝設備時出了事故,致使他造成了永久殘疾,永遠站不起來,永遠坐在輪椅上生活。當時我們廠感到很對不起他們,很對不起這位起重師傅的。”

“他也是沒戴安全帽?”

“就是沒戴安全帽出的事故。

“事情是這樣的,那一天早上上班的時候,這位廣東起重老師傅和輕工業廳安裝隊的起重班的工人們,一道去安裝蒸發罐。因爲當時安裝隊裡起重班的工人都比較年輕,廠裡和輕工業廳安裝隊怕這些起重工人技術不過硬,重大的設備吊不上去,所以把他從廣東某糖廠請來。他是個六級起重老師傅,平常主要請他在起重班裡指導指導,因爲當時我們廠安裝時有很多龐大設備要吊裝。他的起重技術很棒,當時沒有捲揚機,他就用幾根一般的杉木用鐵絲綁紮在一起,變成一條大木柱,然後用幾根繩子和胡盧,把幾十頓重的巨大的設備吊起來。他能穿着老k皮鞋在那傾斜45度的大木杆上走上走落。像一個雜技演員似的。這之前帽吊着一些小物件時都看到過了。因此大家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但是他平時老是老戴着一帆布頂工人帽。不大習慣戴安全帽,班裡的工人們也不好說他。因爲他是老師傅。但有時看大家戴了他也戴一下。他上班時有時把安全帽拿在手裡,有時就沒有拿。

這一日,他的安全帽倒是戴了,但到車間後,發現天氣熱了,早上來時衣服穿多了。感到有點悶,想着等下還要工作。會更熱的,於是他就摘下安全帽脫起衣服來。他把衣服脫下再穿上工作服時,看大家已經走了,他也就急急的跟上去了。走到半路看大家都戴着安全帽,發現自己剛剛在換衣服時忘了戴安全帽。想回來再到班組去拿,路太遠了。看同志們都上手工作了,他也就跟着班裡的同志們一道工作,心想偶然一次不戴安全帽也不要緊啊吧,那有碰得那麼巧的。

“那天上午的任務是把一個蒸發罐吊送到製糖樓的二樓上去就位。當他在擺杆旁舉着小黃旗指揮着搖絞車的人把那象小山一樣有十幾頓重的蒸發罐罐體吊過來的時候。因爲吊杆擺動得厲害,吊物在空中有點晃動,當快吊到樓上的時候,眼看晃過來就要撞上樓板時,那龐大的蒸發罐由於吊杆擺動,晃到他身邊來。他站在吊杆邊指揮,又不能躲讓。他只得用手去推一下。不想那巨大的蒸發罐因慣性作用,推過去又晃過來,那蒸發罐就向他的頭上靠過來,就這麼輕輕的一下,他的腦袋被那巨大的蒸發罐“靠”了一下,他就一下子跌倒了。

“陸師傅!陸師傅!陸師傅你怎麼啦―――――”當人們趕快把他扶起來時。看看他的頭倒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也沒見有血,他嘴裡說:“沒有事,沒有事。”可是同志們看他神色不對,變得遲遲呆呆起來,問他感覺如何,他說不要緊的。只是頭有點暈。同志們趕快把他扶到醫務室給他吃點藥,以爲休息一會就會好了。沒有想到一會他難過得嘔吐起來,走路腳步也不穩了。工人們趕快把他護到醫務室來,醫生重新對他進行了詳細的診察,覺得象似腦震盪,趕快把陸師傅送到市裡的中山醫院去看。醫院給拍片和做過其他試驗,證實他的後腦受到嚴重震盪過,裡面的動神經損壞了。

“後來終於形成重傷,他的兩腿總是站不起來。還送到sh醫院去醫,但是也沒有醫好,回到廣東後又到各大醫院去看,儘管做了許多次理遼,打了無數次銀針,吃了無數中西藥傷藥,都不見好。成了終身殘廢,從此一直坐在輪椅上。只好沒到年齡就病退了。

廠當時感到真的好慚愧,感到挺對不起那個兄弟廠,對不起羅師傅,對不起羅師傅的家屬。廠裡曾經好幾次去廣東慰問他,爲了支援我廠生產,讓他成了殘廢。

由於他成了殘廢,不能勞動,只靠一點工傷工資{沒有上班沒有了獎金}造成家裡經濟也很困難了,兩個孩子還小,還都在上學,他老婆只得拿些火柴盒子來糊火柴盒子補助家用。一家人生活過得急急迫迫的。

“但是輕工業廳安裝隊的起重班的工人們說,他自己也有責任,那時他如果戴着安全帽,撞在安全帽上就不會這樣嚴重了,但是他當時正巧沒有戴安全帽。

就這樣一時沒有戴安全帽造成了他終生的殘疾,真是可惜啊!這麼一位技術高巧的起重師傅就這樣的毀了。所以在建築工地,在船臺等不安全的地方工作,一定要戴上安全帽,千萬麻痹不得。事故是不認人的,不管你是老師傅還是小學徙,你如果不戴安全帽不知道防範,照樣會出事故。你別看不起這頂小小的一頂安全帽,關鍵的時刻它可以保護你的腦袋,保護你的安康,保護你的全家幸福。”

小白說:“這樣看來在工廠裡,戴安全帽是很有必要的。可是騎摩托車強調戴安全帽,有這個必要嗎,大熱天老戴着個緊重重的頭盔難受死了。”

“那是防跌倒呀。騎摩托車戴安全帽更重要了。”安良說:“這裡我給你講一個騎摩托車的戴沒戴安全帽的故事。

“在我們老家的農村裡有一對夫妻,剛新買了一輛摩托車,好高興,丈夫就常帶着他妻子去集市買東西和兜風。一天丈夫又帶着年輕的妻子去城裡買東西。哪丈夫的摩托車開得飛快,不想在一條十安路口,沒注意,被一輛從左面來的大摩托車橫向飛過來一撞。當場哪輛摩托車被撞倒在地。兩夫妻兩人都被摔出去老遠。但幸虧丈夫戴着安全帽。頭部沒有受傷,但妻子卻怎麼也爬不起來了。他過去一看,她的腦袋側面的太陽穴被摔在水泥地上,她也戴着安全帽。可是事發時她頭上的安全帽被甩在了一邊。可能她只把安全帽只隨便扣扣在頭上,沒有用帶子把它繫牢。後來趕快把她送到醫院。終因嚴重顱腦挫裂傷救不過來死了。這樣看來安全帽不但要戴。而且戴就要戴得牢!你認真的戴它,它就會保護你,你如果不認真戴它,把它當作可有可無,它也把你當作可有可無。小白,你以後騎摩托車千萬別怕麻煩不戴安全帽呵!

機牀廠車工因一時忘戴工作帽,剝掉頭髮的事故過沒幾天,那天東海機械廠打電話來,說他們廠出了一起死人事故。一個鑽牀工被鑽牀卷死了。

“啊?鑽牀也會卷死人?是什麼鑽牀呀?”小白在電話裡問。

“是一臺搖臂鑽牀。你們來看過就知道了。”風機廠的那位副廠長說。

沒有辦法。周處長就立即召集安良和小白等勞動保護處的人就直奔東海機械廠。自然其他部門廠家也通知了他們。周處長和包安良小白三人就乘上局裡的麪包車直奔機械廠,東海機械廠就在市區,大約半個小時也就可到了。在路上安良和小白等在車上三個人自己議論。

小白說:”機械廠出事故有聽說過車牀傷人的,有聽說過龍門刨夾死人的,也有聽說過行車掉下東西打死人的,簡簡單單的鑽牀也會卷死人?這還是第一次聽說。“

周處長說:“小白,你原來在化工系統。機械工廠出的事故形形色色,什麼事故都有。”

安良說:“凡是機械弄不好都會殺人。我小時候替父親管趕水的車盤,那是由一頭老牛包着眼睛圍着一個木車盤轉動帶動小齒輪,小齒輪帶動水車的木頭機械。一次給牛上軛時我的腿就被牛車盤夾進去了。我的身子和另一條腿被牛拉着拖在地上轉圈,我一時嚇得大喊救命,等別家地頭人人聞聲過來把牛歇掉。我才被救出來。要遲一步我的一條腿就要被車盤夾斷了。”

周處長說:“是啊,機械這東西不是鬧着玩的,一定要按操作規程來操作。爲什麼機械工廠有那麼多操作規程,就是因爲機械複雜,又是用電力拖動的。一不小心就會出事故。”

安良說:“不過簡簡單單的鑽牀卷死人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這事故會不知是怎麼出的?”

小白搖搖頭說:“我從來沒聽說過。放在鉗工工作臺上一臺一人都扛得動的小鑽牀能把人卷死?真叫人不能相信。”

安良說:“可能是大型落地搖臂鑽牀。那種鑽牀馬力也很大的。你讓它鉤牢,也足夠把人卷死。”

周處長聽了說:“鑽牀出事故可能與戴勞保用品有關,搞不好是戴手套出事故的。”

“戴手套?戴什麼手套會出事故?”小白好奇地問。

安良說:“可能是戴紗手套。”

周處聽了點點頭對小白說:“是啊。我想想也可能是戴紗手套出的事故。”周處長接着說:“在勞動保護上,有的工種強調頭上要戴工作帽。有的工種在操作時要戴紗手套。但是車工和鑽工的操作規程卻又規定,不能戴紗手套操作。戴上紗手套,就容易出事故。”

說着話一會他們就到了目的地。那是位於郊區在一個弄堂裡機械製造廠。

使他們驚奇的是這起鑽牀事故,還真叫他們在車上猜對了,是操作工在搖臂機牀上加工另件時因爲戴着紗套,手被鑽出來的鑽屑鉤住而拖進去卷死的。

他們到了廠裡,主持生產的副廠長告訴他們,“昨天下午金工車間的鑽牀工在加工一批扁鐵時,因爲鑽工戴着紗手套就出了事故。經過情形我中車間主任給你們講一下。”於是車間主任,——一個三十幾歲的師傅向大家說:

“那個鑽牀工名叫李強,是個高大的小夥子。他高中畢業分配到我們機械製造廠就當鑽牀工。操作一臺搖臂鑽牀技術簡單。李強起初很不安心當個鑽牀工。和車工鉗子比起來總覺得沒有什麼技術好學。不如學鉗工和車工吃香。但是活兒比較簡單,沒有活時也較自由,可以在車間裡走動。同時我們答應他待以後再有人進來時就讓他學鉗工。因此他暫時也就安心工作了。但是我看見他操作鑽牀時他戴着手套操作,我對他講:‘小李,鑽工工作時不能戴紗手套!戴紗手套要出事故的。儘管我老是強調,有時作業時他乘我沒看見時還是戴着手套操作,而我也不是一天到昨在車間裡的。有時我在車間辦公室裡,有時到厂部去開會。所以他乘我沒看見,還是老戴着手套操作。別的人也不好講他也不會講他。”

這時小白插話說:“不能戴紗手套,車間就不要髮紗手套給他嘛!”

調度說:“這種紗手套很多,鉗工每個月就發兩副,都用不完,他想戴隨便向鉗工要幾副就有了。再說他父親是老鉗工,家裡有的是紗手套。

“昨天我叫他鑽一批40x40的扁鐵,有1.2米長,是做幾隻框子用的。現在正是寒冬臘天氣比較冷。這麼大的扁鐵赤手拿着又沉又難拿,不幹活手也感到冷,因此李強趁車間領導沒注意他又偷偷戴上了紗手套操作。工作是在一根1.2米長的扁鐵上均衡的鑽五個12毫米的孔,用的鑽頭也就有12毫米大。他蹲下身來把扁鐵夾在臺虎鉗上,於是就按下按鈕開鑽。鑽了幾根都沒有問題。當鑽到第五根時,鑽頭大概有點發熱冒白煙了,他趕快用刷子沾點肥皂水滴到鑽頭上去。就在他的右手拿着刷子靠近鑽頭時。一根長長跟着鑽頭轉的鑽絲鉤住了他的右手上戴着的紗手套,他把手趕快向後縮,想把那隻手拔出來。把紗手套摔掉。

“可是使勁拔都拔不出來。怎麼摔也摔不開,一下子連手指帶手掌都給繞進去了,他想用左手幫着去拉,可是左手握着工件不能放。工件一放。那根一米多長的扁鐵一鬆會飛出來打人的,也不安全。他想立即把鑽牀停下來去撳按扭,可是這時他的右手已經被鑽頭纏牢了。一會連手套帶手指手掌已經被那強有力的鑽頭拉得越來越緊了,並且已經拉得生痛。他“啊啊——”地急得大叫。

“最後他也不管夾在臺虎鉗上的工件飛出去,左手也一起去扒拉,但那用2.8千瓦每分鐘750轉的鑽牀,力氣有四匹馬力那麼大。他一個人怎麼拉得住它?一下子連手掌帶手臂都被捲進去了。

“隨後強有力的鑽牀把他的整個身體也拖到鑽牀邊。強勁的鑽牀接着轉,把李強直轉到他的胸脯他的脖子。

“接着那高高直立的兇殘無情的鑽軸還緊緊地拉着他的身體拖着他的雙腿彎彎地在鑽牀周圍打圈圈。那吃人的鑽牀像一個發怒的兇狠的魔鬼,用它的鐵手——鑽頭,一下子把一個人高馬大的小夥子轉得暈頭轉向,轉得手臂被扭斷。又把他的身體緊緊地抓攏去,直抓得他喉嚨腦袋和臉面青筋直暴,嘴裡噴血。造成外傷加內傷。

“車間里正在工作的車工和鉗工們聽見他‘啊!啊!’的喊叫聲趕快奔過來按下鑽牀的停止按扭,大家驚叫着,七手八腳地把李強從鑽牀上解脫下來,把混身血肉模糊的李強送到醫務室。醫務室醫生看見就嚇倒了,他們還沒有看見過這麼可怕的傷員,醫生簡單的處理一下後,看到當裡時他還有一點氣,就趕快用廠車把他送到就近的醫院裡去。但送到醫院,李強已經早沒有氣了,因爲手臂動脈大出血,失血過多,已經死了―――――

“爲圖一時舒服戴着紗手套操作鑽牀,結果把命都丟了。這起事故震動了廠裡廣大工人。許多機牀工人都不敢戴紗手套了。現在工人們工作時看見小小的臺式鑽牀都不敢用,看見這臺搖臂鑽牀鑽牀更覺害怕,也不敢操作,覺得這個簡單的直立在車間角落裡的搖臂鑽牀,就像個吃人的惡魔那麼可怕。

周處長和安良小白等安全檢查組聽了後,他們到現場去看看,這是一臺舊的,混身上下都是油泥混的還沒有一人高的搖臂機牀,現在它靜靜地蹲在車間角落裡,沒有想到它發起脾氣來這麼兇。像頭兇猛的獅子,真是不可思議。人類造出了機器,機器爲人們老老實實地做工,可是一不小心,他也會掉過頭來吃人。

機械製造廠的鑽牀工死亡事故出過纔不到半個月,一天機械鑄造廠又來電話說是因一條輸送帶卡死了一個工人。又打電話來叫他們去。

“我們到了那個廠裡聽了廠裡的生產廠長和安全員介紹,又到現場去詳細檢查,發現那個工人,竟在已經要下班的時候發生事故而被皮帶卡死。起因也是因爲操作時他戴着紗手套。可謂是無獨有偶的了。又是那個溫柔的殺手!

“機械鑄造廠也就是翻沙廠,翻沙廠要用很多細沙,細沙是做澆鑄的模型的。發生事故的現場是一條輸送細沙的皮帶輸送帶。那工作是把上一級的沙子傳送到下一級的皮帶上去,每一班下班時都要清理交代一下,但這種檢查是在雙方在交接班的時候進行的,因爲有兩個人,有一個人看護,一個監視比較安全。這個崗位工人是個很敬業很勤勞的人,在他班上他總是把輸送帶周圍弄得清清爽爽,乾乾淨淨。並且總在輸送帶旁來回巡視觀察,發現情況及時告訴一下道工序的工人。在他的崗位上從來沒有發生責任事故過。

“他已經要下班了,下班時去洗澡的臉盆和毛巾肥皂都準備好了。只等接班的崗位工人來到他就可以走了。可就在這時,他了發現皮帶輸送帶的上一級皮帶和下一級皮帶之間的沙中有塊小沙塊卡在了那裡,擋住了有部份沙子過不去,他就伸手去扒。他忘了他的手上這時戴着紗手套。當他的手伸到那塊石子的時候,他的紗手套帶手一下子被上面一條皮帶拖了進去,他嚇得驚叫一聲,想趕快把手拖出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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