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時候,夏威夷的天氣就是二十七八度三十度左右,還算是挺舒適的。海邊也常見一些人走到沙灘帶着一家子人到海水裡撲騰一些兒,不過到了晚上的時候海邊的沙灘人就少了游泳的人就更少了,溫度也會降下不少。反正就天氣來說白天有點兒熱氣晚上有點兒涼意,就這麼着了。
陽光、沙灘,大家的腦子裡不由的聯想到什麼比基尼美人,不過可惜的是方逸在這裡呆了兩天,比基尼見了不少,美人兒真是不多,最多的就是身上自帶泳圈的老老少少,沒全沒有美國影視劇裡一看到沙灘滿眼望去,就是一撥撥望也望不過來的一帥哥靚妹,不由的讓方逸有點兒小失望。
現在方逸的打扮也入鄉隨俗,頭上一頂米黃的小邊禮貌,上身一件淺花格子短袖上衣,下面一件大褲衩,腳上蹬着一雙人字拖,非常的休閒愜意。
直接在酒店前面的淺水區撲騰了半個多小時,方逸走回到了自己的陽傘之下,就這麼穿着泳褲半躺在沙灘椅上,臉上罩了個大墨鏡曬着太陽。
剛曬了一會兒,方逸就聽到有人站在了自己的旁邊,對着自己說了一聲嗨,打招呼。掀起臉上的墨鏡,腦袋一歪首先映入方逸眼簾的是一雙大白腿,然後是一條紅色的小比基尼腰間還罩了一條藍花色的方布,從上到下掃了一眼,最後方逸才看到一張人臉。由於姑娘正被對着陽光,乍一下子剛睜開眼。對着陽光的方逸還沒有看清來人長的什麼樣。
“你好,麗姬”等着一兩秒後,方逸這才發現站在自己旁邊的是臨時鄰居。也就是住在自己隔壁的一對情侶中的女人。
望着女人的身後,方逸沒有發現後面站着的男人不由的張口問道:“賈德爾呢?”。方逸剛住進酒店在門口就認識這一對兒,那時方逸一出了電梯拐了一個彎兒沒有走幾步就看到一男一女兩人站在房間的門口,熱烈的擁吻在一起,想互交換着唾液,男人一邊吻着一邊拿着卡片兒往門上的那個插卡口塞。眼睛都沒看怎麼能插的準兒?兩人就這麼在門口磨蹭着。
方逸的房間正好在兩個的旁邊,看着方逸看門。這兩個才鬆了開來,和方逸打起了招呼,這樣方逸就和這一對兒認識了。這也纔有了麗姬過來打招呼。
雖然說方逸長的很帥氣。不過華人在美國人的眼中大體的印像就是勤勞,性格上有點兒靦腆,只知埋頭幹活兒,講什麼豔遇大部分的時候不太可能。當然瞭如果別人知道你的口袋裡很有米。那也說不準兒。
“在那邊和人打球”麗姬伸手指了一下不遠外的沙灘排球場兒。上面正有幾個人玩的興起。
在麗姬看來方逸這個人真是標準的美國亞裔,不怎麼喜歡和別人說話,就像是渡假也是一個人來,而且並沒有在酒店的酒吧裡見過方逸,每天的生活都似乎按着一定的調子來的,早上沙灘慢跑,然後去酒店的健身房玩一個小時,接下來就是曬太陽。在淺水區遊一下,或者玩玩摩托艇什麼的。也沒有見過方逸帶着姑娘進自己的房間,甚至沒有見過方逸和哪個姑娘搭訕。
麗姬當然不知道方逸只是持有綠卡還保留着中國籍,而且並沒有意思把上面的國徽換成白頭海雕的。在方逸旁邊的躺椅上坐了下來,麗姬就和方逸聊了起來:“怎麼就你一個人,沒有帶女朋友過來?”。
方逸笑着說道:“我還沒有女朋友怎麼帶?”。
“真的?”麗姬有些不相信,按着麗姬的想法方逸個頭很高,嚴格來說就方逸的身高放到一幫子老外中老算是高的,一米八六的身高絕對屬於高大,而且身材很勻稱身體的上下比例也很好,至於口袋裡絕對少不了什麼米之類的。別的東西麗姬看不出來,不過第一次見到方逸,看到手腕上的手錶麗姬就知道,現在坐在自己身邊的亞裔小帥哥,絕對不是撐場面的帶塊帝舵或者勞力士之類的,那塊手錶出自瑞士鐘錶師之手,而且是全手工製做的,看着錶盤上的簽名就知道了。
“事實上我是剛和女友分手不久,新的戀情還似乎沒有展開”方逸說道,雖說和且羅尼卡分了不少時間,不過在方逸看來似乎就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事情。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計算機行業?”麗姬對着方逸問道。這又進入了一個誤區,美國人現在一提起華裔不是計算機就是研究所的,把美國計算機業搞就是華裔和印度裔的天下似的。不過麗姬問的時候並不是帶有這種偏見,在麗姬看來,方逸要是說自己從事計算機那就無疑說明方逸的工作穩定,加上收入可觀。
方逸搖了一下腦袋:“不是,我是畫畫的!”。
“藝術家?”麗姬的眼中立刻起了好奇,轉了一下身體側着身子望着方逸:“真是沒有想到”。
普通的美國人對於藝術家一般來說都帶着一點兒尊重,差不多就像是以前國人看文化人似的。有的人打趣的評價美國人的這一點兒:因爲美國是個移民國家,國家的歷史短美國人也沒什麼文化,所以對於一些涉汲到文化的事兒就很關心。就像是方逸,要是普通人想拿個美國綠卡那有的跟移民局扯了,不過方逸這個線性主義藝術家的身份,輕輕鬆鬆就得到了一張。繪畫算是美國需要引進的人材,尤其是方逸這樣有一定地位的藝術家。就算是今天方逸說要入籍,美國這邊走走程序就能讓方逸對着星條旗唱美國國歌去了。
起了好奇,麗姬就問起方逸有什麼作品之類的,方逸自然是一一回答了。麗姬對於奢侈品或許有點兒研究,不過對於繪畫藝術那就一門黑了,就算是方逸提了線性主義,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最多也就知道是個繪畫流派罷了。
“麗姬,我們這邊少了一人,你要不要來”賈德爾一身汗的走到了沙灘椅的旁邊,和方逸點了下頭示意了一下,對着自己的女伴說道。
麗姬搖了搖頭:“我想呆一會兒,要不,逸!你去吧”。
“我玩的不好,以前和朋友們玩個水球都嫌棄我是個累贅!”方逸笑了笑說道。
賈德爾聽了熱情的說道:“沒事兒,別管什麼勝負的大家就是一起開心的玩玩!”說完對着方逸伸出了手。
看着人家這麼熱情,方逸也伸出了手和賈德爾拉了一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和賈德爾一起去打起了沙灘排球。
沒有了水束縛,加上方逸身體的協調性還不錯,打了幾個來回方逸就適應了,雖說完的不是太好,但是還有差到玩水球的地步,勉強能跟的上己方的幾個隊友。
玩了快一個多小時的沙灘排球,方逸和賈德爾兩人下場,場上也換了另外的一批人,汗流浹背的兩人走回到了沙灘椅旁邊。
賈德爾一邊用帶着的毛巾擦着汗一邊對着方逸說道:“逸,你打的很不錯,要不明天這個時候,咱們再來打一場?”。
運動的全身出了一場大汗,方逸的心情也很好,聽了賈德爾的建議點頭說道:“行,那就明天這時候再來一場”。
簡單的擦了一下身上的汗水,方逸和賈德爾就到了不遠外的飲料亭子各自點了飲料,然後三個一起躺在沙灘椅上開始聊天。
“逸是個畫家”。這邊剛躺下來,麗姬就向賈德爾說道。
“真沒看出來”賈德爾望着方逸說道,就方逸這身打扮加上這兩天看的性格,賈德爾也很吃驚。
方逸只德望着賈德爾笑了笑,心裡卻想道:爲什麼兩個都這麼奇怪,難道藝術家的長相還有什麼標準不成?爲什麼我就不能是畫家?
打了一場沙灘排球,熱絡的聊了一會兒,方逸和賈德爾麗姬兩人就從點頭之交變得熟識了。而方逸的性格也不算討厭,賈德爾兩人就約了方逸晚上的時候一起共進晚餐。
方逸的性格安靜,論起玩來八個方逸綁一塊兒都不是賈德爾兩人的對手,熟絡了起來以後就變成賈德爾和麗姬兩人時不時的約方逸一起去玩,什麼篝火晚會方逸也幾天來第一次參加了,說是晚會無非就是酒店裡找了一幫子椰殼草裙姑娘,繞着沙灘上堆起的篝火伴着夏威夷風格的音樂和遊客們一起跳舞。
有了熱情的賈德爾和麗姬,方逸的渡假才真的像是渡假了起來,開始真正的領略起了夏威夷風情。不光是晚會,還有潛水,衝浪甚至是僱一艘小船去釣魚,方逸在接下來幾天都好好的體會了一把。
方逸這邊跟着人家玩的很開心,早就把島上自己認識的意大利地中海忘到了爪哇國去了。不過方逸忘了並不代表託尼忘了島上還有一位自己結識的藝術家,很快的託尼就帶着自己拜訪的美國藝術家兩人一起,到方逸所下榻的酒店,拜訪這位新晉的世界級藝術家,線性主義核心的方逸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