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誰都可以有**
寧則梧傻了吧唧的把寧桐的喜好告訴了邢柯,渾然沒有意識到他給自己培養了一個強勁的爭寵對手。
“我媽咪喜歡吃辣,不喜歡吃苦的東西,不過媽咪很喜歡喝咖啡,每天早上起來樂平蜀黍都會給媽咪泡咖啡……”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寧則梧不知不覺就跟邢柯到了房門口。他敲了一下房門,朝邢柯揮着爪子,似要趕他走,“你快走啦~不要讓媽咪看到我跟你在一起~”
聽到寧則梧嘰裡呱啦的聲音,寧桐還以爲就他一個人在外頭叫門,於是火速衝去開門。
“寶貝兒,看媽咪的泳裝漂……不……漂亮……”在看到邢柯的那一瞬間,寧桐頓時有種從孔雀淪爲猴兒的感覺,反正是胳膊重腿長,完全賣弄不起風騷來。
寧則梧對穿着暴露的寧桐早就見怪不怪了,他們母子倆可是經常在一個浴缸裡洗澡呢!
從看到寧桐的那一刻起,邢柯就已經移不開眼了。他好想伸手將她身上草莓色的泳裝給扒下來,然後任他採摘裡面的果實和漿液。
不解風情的小傢伙抱着寧桐光溜溜的大腿,撒嬌道:“媽咪,我要喝奶奶~”
剛纔他跟邢柯說了好多話,口渴的不得了。
寧桐手腳麻利的給他跑了一瓶奶粉,寧則梧含着奶嘴兒,倒牀上咕咚咕咚豪飲去了。
震天的音樂聲陡然響起,嚇得寧則梧小心肝兒猛的一顫,丟掉奶瓶從牀上滾到寧桐身邊來。
寧桐抱着受驚的他,揉着他的小心臟,哄道:“不怕不怕,寶貝兒,咱們不怕!”
寧則梧淚眼婆娑。趴在她肩頭上,嚶嚶啜泣。
寧桐扶起牀上的奶瓶,拂去牀單上的奶漬,託着寧則梧的小屁屁朝陽臺走去。
他們住在二樓的房間裡,正因如此,寧則梧纔會受到樓下游泳池邊上派對DJ樂的刺激。
“寶貝兒,你看,樓下好多人呀!”
寧則梧止住哭聲,轉臉向樓下瞅去,果然見好多泳裝男女聚集在游泳池附近。
寧則梧一手勾着寧桐的脖頸。揉着淚眼,還不忘他的奶瓶,“我的奶奶~”
“咱們繼續喝奶奶去。”回到房裡。寧桐特意將陽臺上的玻璃門關得密不透風,總算是隔去了大半嘈雜的音樂聲。
寧則梧坐在牀上,靠在寧桐的臂彎裡。他抱着奶瓶,蓄積的淚水從眼眶裡流了出來。
寧桐勾起手指頭給他擦去,無奈的道了一聲:“愛哭鬼。”
寧則梧吐出奶嘴兒。瞪圓了眼睛,大聲爲自己強辯,“我纔不是愛哭鬼呢~!”
“不是愛哭鬼,那就是膽小鬼!”寧桐戳着他氣鼓鼓的臉頰,差點兒被音樂聲給嚇尿的小傢伙,不是膽小鬼。還能是什麼?
“我也不是膽小鬼~!”
興許是在海邊待了一天,寧則梧渾身散發着海水的味道。寧桐掐着他的小腰,將他提進了浴室裡。給他衝了個溫水澡。
寧則梧任寧桐擺弄,最後在吹頭髮的時候睡着了。
將他放到了牀上,寧桐悄悄的退出房間。
鎖上門,一轉身就看到不聲不響的立在旁邊的邢柯,寧桐嚇得手一抖。房卡掉到了地上。
她彎腰撿起房卡,看到了一種不得了的現象——
邢柯泳褲的某個特別的位置。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
寧桐低眼看了一下自己惹火的胸部,顯然在她彎腰的時候,這裡勾起了邢柯的慾望。
邢柯狼狽的夾緊雙腿,視線也倉皇的躲開了寧桐。
“不要跟個變態一樣站在別人房間的門口。”寧桐冷嘲熱諷道,還意味深長的瞄了一眼邢柯下半身的某個地方。
“你這樣跟沒穿衣服有什麼兩樣!”邢柯惱怒的呵斥她,一想暴露的寧桐會被其他男人看到,他就心煩意燥——
不想讓其他人看到她身體的任何一處地方!
寧桐只不過跟其他來這裡的女人一樣,說起來她這款泳裝已經算是比較保守的了,這個男人到底在她面前發什麼瘋?
“我還用不着你教我怎麼穿衣服。”寧桐撥弄了一下頭髮,蓬蓬鬆鬆的正好。爲了今晚的狂歡,她還化了點兒小妝,整個人看上去特別嫵媚妖嬈。
邢柯撈住她不足一盈握的手臂,不顧她的掙扎,強將她拽進了對面的房間。
因爲她有恐高,邢柯特意給她安排了遠離飛機窗口的位置。
因爲想每天看到她,邢柯特意住在了她對面的房間。
這個每天在他腦海裡跑來跑去的女人,將他的心意視若無物,還隨意踐踏,邢柯受夠了她這樣。
尤其,他一想到寧桐穿成這樣出去會被一羣蒼蠅圍繞,邢柯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就要像火山一樣爆發了。
“幹什麼,你放手!”見他拉着她向牀邊走去,寧桐掙扎的越發劇烈起來。她雙手用力都抵不過邢柯一手的力量。
邢柯將她甩在牀上,欺身而上,三兩下將她的雙手、雙腿壓制住。
映出情/欲色彩的眸子裡,閃耀着意味不明的光芒,邢柯雙眼炯炯,對上寧桐敵視他的眼眸。他心中一動,緩緩靠近寧桐的雙脣。就在他快要親吻上去的時候,邢柯頭一偏,這一吻落在寧桐的脖頸上。
“好痛,你快放開我!魂淡!你在做什麼!?”寧桐抗拒着他幾乎接近殘暴的親吻。“魂淡,你是吸血鬼嗎!”
這哪裡是親吻,分明就是噬咬!
脖頸、雙肩、胸部、肚臍……就連大腿內側,邢柯也沒有放過,一一在寧桐的身上留下了痕跡。
邢柯不信寧桐會帶着這樣一身的痕跡,暴露在其他人的視野中。
寧桐已經沒有力氣再掙扎了,罵也罵過了,打也打過了,她傷不了這個男人分毫,全身還被他的氣息包圍。
身上盡是邢柯的齒痕跟吻痕。寧桐的泳裝早就被他脫掉了,可笑的是這個男人居然看着她的身體坐在一旁打起手槍來!
“五年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寧桐不明白,那個在五年前毫不猶豫衝進她身體裡的男人跑到哪裡去了?五年前,她是他泄慾的對象;五年後,她卻成了他自/慰的對象……
好想笑,寧桐卻忘了該怎麼笑。
“哈……唔……”邢柯快速的上下套/弄着精神頭不曾消減一分的慾望,正當他打得火熱時,寧桐卻突然按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動作。邢柯擡手。五指在寧桐柔軟的髮絲間穿梭。他氣息不穩的說道:“跟五年前一樣,我依舊想要你的身體……”
跟五年前不一樣的是,這次邢柯更想要她的心……
這麼難爲情的話。邢柯說不出來。
寧桐不懂,既然改變的不是他們,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產生了變化呢?
寧桐正要收回手,卻被邢柯按在了他的慾望之上。
“你想要我做什麼呢?”寧桐的話中,帶着輕蔑的味道。
“跟柴禹分手。然後跟我在一起,讓我正大光明的抱着你。”邢柯目光灼灼,耀動着如星辰一般的光芒。
“開什麼玩笑!”只被她輕輕握住了根本就泄了的傢伙,寧桐怎麼可能跟這樣變態的傢伙在一起!“我還是比較欣賞五年前的你啊,至少比較有持久力啊……”
寧桐用牀單蹭掉手上的粘液,冷冷的撇着因爲窘迫而將臉深埋在手掌裡的邢柯。
“拜託你忘了五年前的我吧。”邢柯真正想讓她忘記的是。他五年前對她做過的蠢事。
“你憑什麼以爲我記住你了?!”寧桐甩了他一巴掌,只不過這一巴掌沒有打在他的臉上,而是摑在了他的背上。似乎是不解氣。寧桐握起拳頭,對邢柯又捶又打。一想起五年前所受的屈辱,淚水不爭氣的滾落下來,寧桐儘量在邢柯面前保持平常心。可是果然啊……她果然憎恨着這個男人!“五年前,你爲什麼要那樣對我啊!魂淡!爲什麼會是我!?”
邢柯任由她打罵。只要是這個女人的一切,他都可以承受。
因爲想將她變成專屬於他的東西。那時候的他年輕氣盛,不知道該怎麼做,於是就給她打上了烙印一般的痕跡。
“我現在就想抱你。”邢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他勾住寧桐的腰,將她整個人拉近。“我等不到你跟柴禹分手了。”
“你……什麼意思?”理智恢復的那一刻,寧桐敏感的察覺出邢柯話中有話似的。
“跟我做吧,你不想報復柴禹一下嗎?”
啊啊,原來是這樣啊……
寧桐總算明白了邢柯的意思,也就是說,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柴禹一直在做着出軌的事情麼?難怪樂平會說他不在軌道上……不,程苑一定是看出了什麼……
對上寧桐那雙陡然間變得死氣沉沉的雙眼,邢柯興致缺缺。寧桐果然很在乎柴禹,意識到這一點,邢柯心裡醋意盎然。
寧桐魂不守舍的癱軟在牀上,邢柯給她覆上薄毯。他去浴室衝了個冷水澡,出來時就發現寧桐不見了蹤影。寧桐的泳裝還留在牀上,可薄毯卻不見了。
將寧桐的泳裝抓在手裡,邢柯失神了很久。猶豫之後,他重重的吐了一口粗氣,決定還是明天再去將泳裝還掉。
不能相信邢柯的話,寧桐在心裡一直這樣告誡自己。但是有些東西像是在她心裡紮了根一樣,揮之不去又不能連根拔起。與其道聽途說,不如親自向柴禹求證一下。
寧桐給柴禹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一通,柴禹就激動的嚷嚷起來,“桐桐,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好想你!”
“再過幾天吧。”寧桐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能想象到他此刻在牀上打滾兒的樣子。“你現在幹嘛呢?”
“剛洗完澡,正準備上牀睡覺。”柴禹不會告訴她,他一路過關斬將、奮勇殺敵,好不容易打敗了樂平,賴在了寧桐家裡。“我現在在桐桐的牀上喔!”
寧桐失笑,心中的疑雲一下子就消散了。
邢柯果然在胡說八道,這樣的柴禹怎麼可能會揹着她劈腿呢?
“你可別把我的牀上弄得臭哄哄的。”寧桐嗔怨道。
“你可別給我帶個臭男人回來啊!我知道。肯定不少人跟你搭訕吧!”聽上去,電話那頭的醋意滿天飛。
寧桐抱緊了雙肩,她身上還殘留着邢柯的觸感和味道,尤其是被他的體/液濺到的手掌就像被火燒一樣!
到頭來,寧桐還是沒有鼓起勇氣向柴禹開玩笑也好、求證也好,就是沒提及劈腿的事。
第二天,寧桐單穿了一件寬鬆的T恤,結果這也能讓邢柯指手畫腳一番。
“你就沒有別的衣服了?你的褲子呢?沒有帶的話,我去給你買一條……”
寧桐不耐煩了,她轉身一腳。將沙子揚在了他身上。“你煩不煩啊?我穿什麼那是我的自由,你管那麼多幹啥?你又不是我的誰!”
邢柯亮出左手上的戒指,又指了指寧桐左手上的戒指。意有所指道:“我們現在是一對。”
“既然如此,你有本事就把我關在房間裡,別放我出來得了!”說着,寧桐又給了他一腳沙子。
邢柯不躲不閃,猝不及防的衝上去。將寧桐扛在了肩頭上。“這可是你說的。”
“魂淡,放我下來!”她剛纔只是開玩笑,這男人居然當真了!大少爺都是一羣不會察言觀色,只會給人擺臉色的蠢蛋麼!?
邢柯將寧桐放到了太陽傘底下,見她欲逃,他放下狠話。“你就跑個試試,不管多少次,我都會把你抓回來。”
這男人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就連看人的眼神兒都是用藐視的。
倆人大眼瞪小眼,一個瞪視,一個藐視,最終寧桐敗下陣來。因爲沒有天時地利,偏偏她個子矮。看邢柯要用仰視的,知道這樣脖子有多酸麼?而且她站在向陽的一面。陽光刺着她的眼。
寧桐坐在椅子上,抄起寧則梧沒喝完的椰子汁,大口大口的牛飲起來。
在不遠處的地方,寧桐看到了堆着沙子城堡的寧則梧,他對面還做了一個差不多跟他同齡的小女孩。
這小子豔遇不錯啊!
這能算豔遇麼?
寧則梧也不知道。
因爲他跟這個小女孩的溝通有着嚴重的障礙,他根本就聽不懂她在說啥,只聽她歐巴歐巴的叫。
寧則梧堆了個火焰山後,就拎着小鏟子跑去太陽傘底下了。
“這麼快就交上朋友啦?!”
聽寧桐這麼一說,寧則梧循着她的視線回頭看去,只見那個小女孩竟然在他身後站着。
那小女孩一看到邢柯,立即丟下寧則梧。她朝邢柯跑去,在他跟前叫了一聲“歐巴”。
邢柯露出嫌惡的神情,他斂眸瞪着這小女孩,傳遞出“生人勿近”的信息。
小女孩被他嚇退了幾步,然後眼眶一溼,竟去抓寧則梧的手,對他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
“是韓國人啊。”寧桐聽出了她的口音,也隱隱約約能聽出她的意思。“寧則梧,她要你幫她找爸爸媽媽。”
“爲什麼是我啊~?”寧則梧連她說什麼都聽不懂,好不好!回頭看她淚水漣漣、我見猶憐的樣子,他心頭一軟,“好了啦,我幫你就是了~別哭啦~”
也不知那小女孩聽沒聽懂他的話,揉揉眼睛後還真不哭了。
這時候,林辰歐跑了過來。那小女孩見到他,將寧則梧的手一丟,就跑到林辰歐面前叫了聲“歐巴”。
原來是個見了帥哥就撲上去的小鬼,寧桐有些哭笑不得。
林辰歐只覺得自己比較有孩子緣,他一左一右牽着那小女孩跟寧則梧的手轉圈圈。
“桐桐,我們去打排球啊!”這就是林辰歐跑來的目的。
“你想讓我把排球拍到你臉上嗎?”寧桐孩子氣的瞪了他一眼,一轉眼就見一對年輕的夫婦跑了過來。
小女孩丟開林辰歐的手,哭着朝她爸爸的懷裡奔去。
這小女孩挺有意思的,剛纔還滿狀態的勾搭帥哥,這會兒原地哭的死去活來。小孩子果然還是小孩子啊!
寧桐凝視着她家的寧則梧,眼裡盛滿了笑意。就連她這種溫柔的神情,邢柯也不想讓別人看到。
“桐桐?是桐桐麼?”抱着小女孩的男人衝上前去。興許是太過激動了,他一手抓住寧桐的肩膀,兩人來了個面對面。
比起寧桐,寧則梧第一個認出這個男人。“跆拳道社長~”
沒錯了,這個男人就是之前胡玥阿姨給他看過的照片上的男人!
“金哲……?”不過等等,跆拳道社長……她家寶貝兒怎麼會知道這件事?一定是胡玥那貨大嘴巴!
“我還在想什麼時候能見到你,沒想到我們在這裡遇到了。”多年不見,金哲的漢話還是那麼流利。他身邊的女伴上前,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金哲這纔將這位女伴介紹給寧桐,“這是我的妻子和女兒。尹恩熙、金賢珠。”
見尹恩熙規規矩矩的衝她行禮打招呼,寧桐慌里慌張的站起來,也回了一禮。同時。她也將身邊的人介紹給了金哲一家。“這是我兒子寧則梧,這位是我的同事林辰歐。”
“那位……”金哲可是注意到了,邢柯戴着跟寧桐成對的指環。
“那隻可以忽略不計。”寧桐只當邢柯不存在,邢柯卻做不到讓她單獨跟男人面對面。
他一手搭在寧桐的肩上,另一手朝金哲伸了過去。“你好,我是邢柯。”
金哲回禮,猛然發現一件事。他低頭看着同樣在打量他的寧則梧,整個人一驚,用母語說:“桐桐,這該不會是那個孩子吧!?”
寧桐點了點頭。神情有些黯然。
金哲扯出一個乾巴巴的笑,又跟寧桐寒暄了幾句不着邊際的話題,就有些戀戀不捨的離開了。
不大一會兒。尹恩熙自己一個人跑過來了,對寧桐行了一個九十度大禮,含着眼淚一頓胡言亂語。
也不知道寧桐聽沒聽懂,就聽她感慨的說了一句,“真是個溫柔的人呢。”
“你聽懂沒?”林辰歐還等着嘲弄寧桐一番。卻沒逮着機會。
尹恩熙似乎聽不懂中文,看她一臉吃力的樣子。寧桐索性慢慢的用英文跟她展開了對話。
“你彆着急,可以慢慢說。”寧桐知道,尹恩熙怕她聽不明白,一句話斷斷續續的重複了好幾遍。
“我知道你就是我老公之前給我說的他喜歡的那個中國女孩,他對你的事一直耿耿於懷,我想請你跟他談一談,讓他釋懷。”
真是一位至情至性的女子啊,連寧桐差點兒就要愛上尹恩熙了。她突然抱着尹恩熙的腦袋,在她嘴上輕啄了一下,“這種事情,我可從來沒跟你老公做過喲。所以你放心把他的手機號碼給我吧!”
他們出國旅遊沒有辦理國際漫遊,尹恩熙就給寧桐留了金哲經常使用的郵箱。
看尹恩熙遠走,寧桐抓了抓頭。跟闊別五年的前輩見面,還真是意外的難爲情啊,除了彼此的近況,寧桐完全想不出該問候他一些什麼。
寧則梧搖了搖寧桐的胳膊,將失神的她喚回了現實中,“媽咪,那個跆拳道社長以前真的喜歡你嗎~?”
他不知道在糾結什麼,小臉兒上寫滿了疑惑。如果真的像胡玥阿姨說的那樣,跆拳道社長爲什麼要跟別的女人生孩子呀?
“那是當然,以前你媽咪我啊,可受歡迎啦!就連你李一飛蜀黍,都是對我一往情深啊!”寧桐得意忘形的大笑起來,一說起想當年意氣風發的時候,哪一個不感慨,哪一個不激動?
林辰歐看邢柯的臉色不對,便悄悄地轉身逃了。不是他不想救寧桐,他真覺得那男人動起真格的來很可怕!
“哼哼~”邢柯擺出高人一等的架勢,都不帶正眼看寧桐的,“你那個一往情深,還不是跟別的女人跑了!”
說的李一飛有多下流似的,這寧桐可就得爲他辯護一下,“李一飛跟我交往的時候,他還是個處/男。在他的生命中,就我跟狐狸精兩個女人!敢問邢大少爺,商場、情場兩得意的你,有過多少女人,只怕你自己也數不過來了吧!”
邢柯胸口頓時抽緊,他尋遍萬花叢,唯獨對寧桐這朵帶刺兒的野玫瑰念念不忘。這是老天給他的懲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