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發現劉清陽不用死,她的情緒在下暴發了,劉清陽看着周清玉,也輕輕的抱住了她,輕輕的拍了拍周清玉的身體,柔聲道:“好了,孩子還在呢,給孩子看看玉簡,讓他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劉清陽也知道周清玉的想法,兩人做了幾十年的夫妻了,只一個眼神會知道對方的想法,這是一種默契。
周清玉這才收收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隨後她這才把玉簡給了劉玉秀,劉玉秀十分的不解,爲什麼他父母在看了玉簡裡的內容之後,會是這樣的反應,一看到周清玉把玉簡給了他,他馬接了過來,隨後精神力馬進入到了玉簡裡。
看過了玉簡裡的內容之後,劉玉秀不由得一愣,隨後他不由得大喜,他轉頭看着嶽武陽,大聲道:“嶽長老?這可是真的?”劉玉秀在知道,自己的父親算是被殺一次,也不會真的死之後,他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嶽武陽笑着道:“當然是真的了,行了,你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劉長老,我看這一次你自己動手吧。”嶽武陽也不想由他來動手,反正這一次的處罰是要劉清陽的命,誰動手都是一樣的。
劉清陽一聽嶽武陽這麼說,也是長出了口氣,隨後點了點頭,接着他看了嶽武陽一眼,隨後伸手在自己的身點了兩下,下一刻他的嘴裡流出了一絲血絲,他已經自斷了心脈,確實是已經死的不能在死了。
嶽武陽看了劉清陽一眼,隨後他一揮手,一團黑氣,直接把劉清陽給包圍了起來,下一刻黑氣消失,劉清陽依然是好好的站在那裡,他活動了一下手腳,隨後他衝着嶽武陽行了一禮道:“多謝嶽長老。”
周清玉和劉玉秀也向嶽武陽拜謝,嶽武陽連忙擺了擺手道:“不必客氣,我其實真的沒有做什麼,現在你們纔算是血殺宗的正式弟子,所以我說你們幸運,好了,一會兒會有弟子來安排你們的住處,你們以後先留在總堂這裡吧。”
三人都應了一聲,在這個時候,突然在他們的身邊出現了一個人,四人轉頭一看,發現來的人正是血兒,四人連忙衝着血兒行禮,血兒點了點頭,隨後開口:“好了,我這一次來是來找這個小子的,小子,你身的根本不是什麼病,而是一種天賦,一種血系天賦,這種天賦的血液與普通人不同,如果不修練血系的功法,你是很難活的長久的,但是修練血系功法,你不但會活的長久,而且還會是一個天才,之前影族人給你們的那個什麼醒血丹,其實是爲了壓制你身體裡的這種天賦的,一會兒我必須要把你體內的藥力給清除掉,然後教你血系的功法,你必須要認真的學習,因爲你現在轉修血系功法,已經有一些晚了,所以你必須要普通人更加的努力才行,還有,你修練血系功法之後,你體內原有的功法,也會慢慢的被血系功法給轉化掉,但是在轉化的過程,你的實力會有所降低,不要吃驚,是真常的情況,如果你夠努力的話,相信你用不了多長時間,實力會又跟現在一樣了,現在我走吧。”血兒是血系功法的大行家,所以所以她一眼看出了劉玉秀身到底是什麼問題。
劉玉秀有些拿不定主意的轉頭看了一眼劉清陽,劉清陽連忙衝着血兒道:“多謝長老。”劉清陽十分的清楚,血兒雖然現在看起來是一個侍女,但是她可是趙海的侍女,在血殺宗這裡,誰也小看他,所以纔會如此。
血兒點了點頭,劉玉秀也明白血兒的意思了,他馬衝着血兒跪下道:“弟子劉玉透,拜見師父。”這小子也不是一個笨蛋,一看父親已經同意他跟着血兒學了,他直接拜血兒爲師了,到是十分的機靈。
血兒看了他一眼,笑着道:“小子到是挺機靈的,好,你以後是我的弟子了,好好的修練,以後一定要把我血修一脈,發揚光大,走吧,跟爲師走。”劉玉秀應了一聲,站了起來,血兒一揮手,兩人直接消失不見了。
一直到血兒消失,嶽武陽這才轉頭對劉玉秀道:“劉長老,你可是好福氣啊,血兒長老雖然在我血殺宗里名聲不顯,但是實力卻是強悍無,玉透能跟她學習,以後的成一定不可限量,我先在這裡恭喜你了。”
劉清陽一聽嶽武陽這麼說,也是哈哈大笑,同時對嶽武陽拱了拱手道:“借嶽長老吉言,多謝,多謝。”他是真的很長心,不管怎麼說他兒子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好師父了,這對於劉玉秀以後的發展可是大有好處的,這絕對是一個好機會。
這時又有兩個弟子來到了劉清陽的身邊,衝着劉清陽行了一禮道:“見過劉長老,劉長老請隨我來,您的住處已經安排好了。”劉清陽點了點頭,隨後他衝着嶽武陽行了一禮道:“嶽長老,那我們先走了。”嶽武陽也衝着行了一禮,劉清陽這才衝着嶽武行了一禮,接着轉身離開了。
嶽武陽看了他們的背影一眼,微微一笑,隨後也離開玄武空間,從玄武空間出來,他直接去了玉陽宗那裡,一回到玉陽宗那裡,他馬去找嚴清月去了,嚴清月正在等着劉玉陽他們消失,現在一聽說岳武陽來了,他連忙把嶽武陽給請到了書房裡。
嶽武陽進了書房,衝着嚴清月行了一禮,嚴清月連忙把嶽武陽給扶了起來,隨後對了嶽武陽道:“嶽長老,劉長老的事情怎麼樣了?可是受到了什麼處罰?”嚴清月真的是十分的擔心劉清陽,因爲劉清陽與他的關係可是很好的,同時他也有些擔心,因爲劉清陽的事情,可能會連累到整個玉陽宗。
嶽武陽沉聲道:“劉長老的事情已經定了,他自己也交待過了,他確實是與影族人連繫過,給影族人送了很多宗門的情報,原因是因爲劉玉秀,劉玉秀雖然是宗門裡出了名的天才,但是其實他小時候的病並沒有好,劉清陽當年找了很多人,都沒有治好他的病,後來也不知道從那裡得到了一個祭臺,開始與影族人交易,影族人給了他一種丹藥,這種丹藥可以壓制劉玉秀身的病,但是必須每年都要服用,劉清陽必須要每年都與影族人交易,最近一次交易是在剛纔不知時間,所以現在他們已經被關了起來,劉清陽的一條命算是沒了,周清玉和劉玉秀,現在到底會如何,宗門還沒有一個定論。”
嚴清月一聽嶽武陽這麼說,不由得長出了口氣,隨後他看着嶽武陽道:“嶽長老,請你一定要報宗門,這件事情與玉陽分堂可是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是真的不知道他與影族人聯繫,請宗主一定要明查啊。”嚴清月十分的清楚,現在不是保劉清陽的時候,劉清陽已經認罪了,他在保劉清陽已經沒有用了,他現在要做的,是必須要保住玉陽宗的傳承。
嶽武陽點了點頭道:“這一點兒你放心好了,宗門是不會追究玉陽分堂的,堂主不用擔心,堂主,我先回去了。”嚴清月一聽嶽武陽這麼說,也是鬆了口氣,隨後他點了點頭,親自把嶽武陽給送出了房間。
等到嶽武陽離開之後,嚴清月不由得嘆了口氣,喃喃道:“真是沒有想到,真是沒有想到啊,劉師弟,不是師兄我不幫你,實在是我真的沒有辦法幫你,影族人哪,你怎麼敢?那可是宗門的大忌啊。”嚴清月十分的清楚,關係到影族人的事情,宗門是不會放過劉清陽的。
隨後的幾天時間裡,萬山界這裡竟然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那些投降了血殺宗的各宗門也都知道,血殺宗與血魔聯盟的衝突,已經慢慢的停止了,雖然還有一些小規模的衝突,但是卻幾乎已經到了停戰的地步了,這讓大家都不由得鬆了口氣。
但是在這個時候,血殺宗總堂那裡突然派出了數只檢查大隊,直進入到各分堂去進行檢查,這些檢堂大隊的人進入到各分堂之後,馬對分堂下所有人都進行了檢查,他們的檢查也不是太麻煩,是在一個房間裡,讓所有人都進入到房間裡,然後每個人問幾個問題,隨後讓人離開了。
對於這一次的檢查,各分堂的人都有些不解,不知道宗門到底是什麼意思,說宗門是想秋後算帳,開始收拾他們吧,也不像,宗門沒有抓什麼人,說是裝裝樣子也不太像,這讓他們十分的不解,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但是這一次的檢查,還是有幾十年各分堂的人被抓了,這些人的身份不同,有一些是宗門的太長老,有一些是宗門的普通長老,而且也沒有看出他們有什麼不同來,但是他們卻全都被宗門的人給抓起來了,這讓各分堂的人都有些不解。
各分堂的人都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但是很快的宗門有消息傳來,說那些人與影族有人聯繫,而且向各宗門展示了他們與影族人聯繫用的東西,是一種像祭臺一樣的東西,這讓各分堂的人,全都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人與影族人有聯繫,這讓本來有些不安的各分堂,又慢慢的安靜了下來,他們只要知道,不是宗門想要對付他們可以了,他們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