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分堂的人都鬆了口氣的時候,血殺宗突然宣佈,整個血殺宗開始戒嚴,同時各分堂的弟子,必須全面的接受宗門的傳承。 這讓各分堂的人都十分的不解,他們紛紛的找分堂裡原血殺宗的那些人打聽消息,但是大家卻沒有任何的消息。
嚴清月是一個十分擔心的人,在聽說其它分堂那裡也察出與影族人通消息的人之後,他知道這一次的事情一定小不了,他真的怕血殺宗藉機發難,果然,很快宗門宣佈戒嚴,而且還準備學習宗門的傳承,這讓嚴清月更加的擔心,他是擔心血殺宗會把他們的傳承給斷了,讓他們以後只能學血殺宗的傳承。
嚴清月擔心如此血殺宗真的這麼做的話,那他們真的完了,他們的傳承要斷了,但是他現在也不能說什麼,因爲具體怎麼回事兒,他還不知道,所以他只能去打聽消息去了,而他要打聽消息的方式只有一個,那是嶽武陽。
嚴清月讓人把嶽武陽請到了自己的書房裡,等到嶽武陽坐下之後,嚴清月看着嶽武陽道:“嶽長老,我這個人也不會拐彎抹角,所以有什麼話我也跟你直說了,這一次宗門查出那麼多與影族有聯繫的人,我們也十分的吃驚,但是宗門戒嚴,還有必須要學習宗門的傳承這件事情,我真的是有些不太明白,不知道宗門到底是什麼意思,嶽長老能不能相告啊?”
嶽武陽一聽嚴清月這以說,馬明白了嚴清月的意思,他不由得微微一笑道:“堂主放心吧,這一次是好事兒,真的是好事兒,三天之後,宗門要全面的戒嚴了,到時候我在告訴你,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嚴清月一聽嶽武陽這麼說,心也放下了一些,不過他還是開口道:“嶽長老,我只是想知道,這一次的事情,對於玉陽一脈的傳承,會不會有影響,你也知道,玉陽一脈現在已經是血殺宗的一個分支了,但是我還是希望玉陽一脈的道統能傳承下去,所以……”說到這裡,他不在往下說了。
嶽武陽笑着道:“堂主放心吧,這一次的事情,對於玉陽一脈的傳承,是沒有任何的影響的,你放心吧。”嶽武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但是他現在不能說,他知道這一次血殺宗的全面戒嚴,其實是把籠罩着整個萬山界的封鎖大陣給打開,這個大陣一打開,萬山界的人,在想與影族人取得聯繫,是絕對不可能了,這是全面戒嚴。至於說全面接受血殺宗的傳承,其實是讓現在各分堂的人,知道血殺宗的傳承到底是什麼,同時讓他們成爲真正的血殺宗弟子,把他們該得的福利給他們,也會開始訓練他們,如何的組成戰陣,進行一些實戰的訓練,也是說,這一次的事情之後,萬山界這裡,真的全都是血殺宗的弟子了。
之前的檢察,其實是聞於名他們已經弄出了檢測法陣,可以檢測出,那種能與影族人聯繫的祭臺在誰的身,把所有能與影族人聯繫的人給找了出來,然後血殺宗的封鎖大陣已經完成了,趙海可以進行第二步了。
嚴清月一聽嶽武陽這麼說,也不由得長出了口氣,他連忙對嶽武陽道:“如此,多謝嶽長老了,嶽長老,不知道宗門要進行戒嚴的時候,我們可需要準備一些什麼?或是把弟子全都召回來?讓他們晚不要出去,全面的進行宵禁?”
嶽武陽笑着道:“那到不用,宗門沒有明確的命令下來,我們該怎麼做怎麼做好了,堂主真的不用擔心,宗門這一次這麼做,並不是針對你們,你們真的不用擔心。”嶽武陽知道嚴清月他們現在都有些擔心,他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
嚴清月一聽嶽武陽這麼說,也只能是點了點頭,隨後把嶽武陽給送了出去,他一個人坐在自己的書房裡,皺着眉頭,說實話,現在宗門的情況,讓他感覺十分的不解,但是卻也不能問,這讓他還是有些擔心。
三天的時間轉眼過去了,這一天是宗門說要了戒嚴的時候,嚴清月早起來,一直在玉陽宗這裡四處的走動着,他甚至下令,讓玉陽宗這裡的弟子,都不準外出,所有人都必須要老實起來,他擔心宗門會找藉口處罰他們。
但是一天過去了,卻是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現,這讓嚴清月十分的不解,等到了天黑之後,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在一次把嶽武陽給請到了他的書房裡,這一次他不只請了嶽武陽,還把玉陽分堂這裡所有的仙級高手全都給請了過來了,他知道其它人也十分的擔心,所以他想讓嶽武陽給大家好好的說說。
嶽武陽到了嚴清月的書房,一看到這種情況,先是一愣,隨後卻是微微一笑,他衝着衆人行了禮,隨後嚴清月請他坐了下來,等到嶽武陽坐下後,嚴清月這纔開口道:“嶽長老,不是說今天開始宗門全面的戒嚴嗎?怎麼一點兒消息都沒有?難道說宗門不在戒嚴了嗎?”嚴清月現在最爲關心的是這件事情,其它仙級高手,也全都看着嶽武陽,他們也都十分的好,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嶽武陽看了衆人一眼,微微一笑道:“大家不必緊張,真的不必緊張,事實宗門現在已經戒嚴了,我想你們所理解的戒嚴,與宗門的戒嚴好像有些不一樣,宗門的戒嚴,其實是一種法陣的戒嚴,一直以來,宗門其實都在建造一個,可以籠罩着整個萬山界的巨大封鎖法陣,只要這個法陣啓動了,那萬山界這裡,在也不可能有任何的消息傳到影族人那裡去了,不管用什麼方法都是一樣,這其實是一個巨大的結界法陣,而宗門的戒嚴,其實指的是這個,也是說,現在算是萬山界這裡還有影族的人,他們也不可能在與影族人聯繫了,因爲我們的封鎖法陣已經啓動了。”
嚴清月一聽嶽武陽這麼說,不由得一愣,隨後他有些吃驚的看着嶽武陽沉聲道:“嶽長老,你說的是真的?籠罩整個萬山界的法陣?那怎麼可能?血魔聯盟的人,怎麼可能會同意?現在我們算是與他們停戰了,但是之前我們一直是處於敵對狀態,他們怎麼可能允許我們到他們那裡去佈置法陣?你說的萬山界,是不是單指我們正道宗門所在的區域?魔門那裡並不算在內?”嚴清月這麼理解,也是正常的,因爲他們這些人以前一說到萬山界,其實指的是他們正道宗門所在的區域,並不包括魔門區域。
嶽武陽搖了搖頭,沉聲道:“不是,我所說的萬山界,是整個萬山界,當然也包括血魔聯盟所在的區域了,現在已經戒嚴了,消息也沒有辦法在傳到影族人那裡去了,那我不防告訴你們吧,其實血魔聯盟,本是我們血殺宗的一個組成部分,之前在烏龍河防線那裡的戰鬥,也不過是在演戲,是爲了引現那些與影族人有聯繫的人呢,其實在你們各宗宣佈加入血殺宗的時候,我們血殺宗,已經事實統一了整個萬山界!”
嚴清月他們一聽嶽武陽這麼說,全都愣在了那裡,一個個面面相覷,他們實在是有些不相信嶽武陽的話,之前血殺宗還在烏龍河那裡,與血魔聯盟打死打死的,血魔聯盟怎麼可能是血殺宗弄出來的呢?他們實在是沒有辦法相信。
嶽武陽看着嚴清月他們的樣子,不由得微微一笑道:“我知道大家可能不相信我的話,畢竟從烏龍河前線那裡發回來的玉簡,你們是看到了的,所以你們不相信我的話,這沒有關係,我給你們看一樣東西,你們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鐵威,你進來一下。”
門外有人應了一聲,隨後一個人推門走進了嚴清月的書房,嚴清月他們看着走進來的這個人,這個人的身材並不是很高,皮膚很黑,長的很壯,這人他們是知道的,他叫鐵威,是原玄甲宗的弟子,這一次是跟着嶽武陽一起,被分到玉陽分堂這裡的,嚴清月他們都十分的清楚,鐵威他們是血殺宗往玉陽宗這裡摻的沙子,所以他們自然也沒有說什麼,不過他們不明白,這個時候,嶽武陽把鐵威給叫來幹什麼。
嶽武陽看着進了房間的鐵威,對嚴清月道:“這是鐵威,我想大家都認識他,鐵威,你忍着點兒,我給大家展示一下。”鐵威點了點頭,嶽武陽突的一揮手,一把長劍飛了出去,直接從鐵威手臂斬過,鐵威的一條手臂,直接掉到了地,鮮血也噴了出來。
嶽武陽這一下的動作十分的快,嚴清月他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鐵威的胳膊已經掉到了地,嚴清月他們都大吃了一驚,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所有人全都站了起來,而鐵威卻是一臉平靜的站在那裡,好像掉了一條手臂,正在向外噴血的人並不是他一樣。
嚴清月臉色難看的轉頭看着嶽武陽,沉聲道:“嶽長老,你這是什麼意思?”在剛剛他的腦袋裡閃過了無數的念頭,他以爲嶽武陽是在陷害他,在這裡把鐵威的胳膊給斬斷一條,然後他向宗門報告說,這件事情是他們做的,在說他們對宗門有什麼不軌的企圖,到那個時候,宗門要追究起來,那他們可麻煩了,怕是他們整個玉陽宗的人,全都難逃一死,所以他纔會是這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