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我王老五的命令都敢叫停。”王老五囂張我轉過頭看向身後之人,來人正是跟在徐茂公身後的千刀獵妖團,喊停的正是白千水。
“看,好大的妖獸啊!”
“哇,這好像是靈階的黑野豬吧!他們是什麼獵妖團的。”
“看這個標誌,好像是千刀獵妖團吧!”
“那不是一個小型獵妖團嘛?他們竟然能獵殺靈階的妖獸,想來距離中級獵妖團不遠了。”
一時間,城門外面的人羣,議論紛紛。
“喲,原來是千刀獵妖團呀,看着你們這趟出單回報頗豐啊!”王老五看了看白千水,又看了看後面馬車上拉着的黑野豬,笑着對着白千水說道。
白千水倒是沒有言語,只是走到了徐茂公與宇文成都的面前恭敬的一拜道:“兩位前輩,又見面了。”
一時間整個場面一陣譁然,就連王老五都愣在哪裡,白千水這是怎麼了?竟然無視自己,跑到他們二人身前喊前輩?
王老五轉頭看了看,宇文成都和徐茂公的穿着,也不像什麼強者啊?
“原來是你呀!倒是巧了。”徐茂公看着正是自己二人在峽谷所救的那個獵妖團,點了點頭。
“前輩,可是遇到麻煩了?”白千水看了看身後的王老五,常年進出洛城,白千水自然聽說過王老五的事情。
“哈哈哈哈!”周圍人一頓爆笑聲。
王老五頓時感到了彷彿受到了很大的嘲諷,頓時臉紅,怒喊道:“原來是你白千水的人,你的人打了我,你看到現在還流血呢,如果不給自己一個交代,我一定稟告我叔叔,到時候就不是這麼好說的了。”
徐茂公眉頭一皺,因爲王老五將自己的話打斷了,對於王老五的話語,直接無視的對着白千水接着說道:“無妨,一些小麻煩!”
“前輩,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白千水看了看身後的王老五,一副找死的模樣,接着說道。
徐茂公看着白千水沉思了一會,這種事情交給他倒是無妨,於是回道:“好!”
“不知道王老五需要什麼賠償?”白千水轉身對着王老五說道。他就是在壓寶,如果宇文成都是一個王階,自己就賭對了,看着一箭能將黑野豬射死之人,竟然對着這個徐茂公的恭敬態度,對着徐茂公的身份自己更是好奇起來,想來背後的勢力也不會差,自己就當結個善緣,如果壓對,日後只要他們拔根毛,都夠洛城震一震的了,自己的千刀獵妖團到時候自然水漲船高。
“哼!看在你白千水的面色上,跺去雙手,繞他們兩個一命。”王老五指着宇文成都說道。
宇文成都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兩個拳頭相握,彷彿是做給王老五看的,王老五見到這一幕,一驚,下意識就捂住自己的鼻子,顯然之前的一拳,是打出了心理陰影。
“雙手?你確定?”白千水不敢置信的說道。一支箭能射死靈階黑野豬的人,要讓他們剁手,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
“哼,這就是得罪我王老五的下次!”王老五一副得意的模樣,彷彿是向周圍人昭示自己的勝利。
“是啊!年輕人,剁吧,還能活一命。”
“活着總比死了好!”
白千水聽着周圍議論聲,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走到王老五的身邊。
“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叔叔可是猛虎獵妖團的三當家王幽。”王老五懼怕的看着白千水,生怕他想幹什麼,趕緊爆出自己的叔叔的大名,這個屢試屢成的擋箭牌。
白千水雙手抓着王老五的肩膀,將嘴巴伸到王老五的耳邊輕聲道:“你可知道他們兩個是什麼人,看見那邊的那個壯漢沒有,在看看那頭黑野豬。”
王老五將目光看了看宇文成都,發現就是壯了一點,個子高了一些,然後又看向千刀獵妖團的馬車上的黑野豬,實在搞不懂這兩者有什麼聯繫嗎?
“那個壯漢,一箭便將這個靈階的黑野豬射死了,知道我爲什麼要叫他們前輩了嘛?你明白了嗎?”白千水抖了抖發愣的王老五肩上了灰塵,接着說道。
“什麼,一箭射死靈階妖獸。”王老五瞳孔睜的老大,他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一箭射死就是他武靈七層的叔叔也做不到,那麼他們是?
“王階!”
要知道王階,整個妖州只有六大獵妖團的團長是王階,其餘的不管幾當家,都是靈階修士,可是說如果那個一個獵妖團出現了兩位王階,那麼便會打破六大獵妖團之間的平衡,本來上清,中清,下清三個獵妖團是一個聯盟,而猛虎,巖崩,赤牙三個獵妖團是一個聯盟,雙方都是三個王階,雖然有所摩擦,但是一直沒有什麼大的戰爭,一直保持了平衡,要是那個獵妖團先突破王階,那麼整個平衡便會打破,到時候難免不了一場大戰。
“你倒是不傻嗎!你在看看那個灰袍柔弱男子,他們兩個人可是以這個男子爲主,你想想王階修士護航,他們的身份會簡單嗎?”白千水兩隻手放在王老五的肩膀上,自然可以感覺到王老五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你現在還要找他們的麻煩,你不是找死嘛?”白千水再加一把火。
“你說的都是真的?”王老五嚥了嚥唾沫說道。
“我以我千刀獵妖團的名義保證!”白千水保證的說道。
“來,來人,將他給拿下!”王老五指着暈倒的羅布,對着幾個猛虎獵妖團的成員命令道。
“啊!”幾人不敢置信的看着王老五的突然轉變,帶還是乖乖的將昏倒的羅布駕着胳膊擡了起來。
周圍再次又是一片譁然,都在猜測白千水給王老五說了什麼,更多的是關於徐茂公與宇文成都二人的身份。
“根據千刀獵妖團團長白千水的舉報,羅布涉嫌訛詐他人,證據確鑿,現在將他羈押,大家要相信我猛虎獵妖團一定會還大家一個朗朗乾坤。”王老五慷慨激昂的一番說辭,似乎已經忘記了剛纔宇文成都打的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