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沒有小,但是主席的神色好看了許多。周副主席接過話題說道:“既然大家都意見分歧很大,那麼我看還是先表決下,同意陳飛塵同志擔任西南局第三書記職務的請舉手。”
對於主持會議的周副主席衆人都是沒有什麼意見,看到周副主席第一個舉起手,衆人也都沒有意外,接着一直一言不發的老總也是慢慢舉起了右手,任秘書長由於生病沒有列席,替代康慶出任政治委員的王祥也舉起了手,他也算是還了個陳飛塵的人情,他能出任這個中組部部長的職務還是因爲陳飛塵一手拔掉了康慶的原因。
主席是最後舉手的,三比三,但是任秘書長有言在先,他生病期間,他的一票都是支持主席的,所以結果嘛,陳飛塵出任西南局第三書記的職務通過了。
主席見能通過自己的議案,他也算是氣消了點,他對劉副主席還是很欣賞的,他還是個堅持原則的同志,能堅持就是好同志,主席接着說道:“那麼接下來審議下陳飛塵是以軍職爲主,還是以黨政爲主,當然還是三者兼之。”
這還商量什麼?都是第三書記了,雖然目前是排名第三,可是第一書記即將調任中央國務院,第二書記也是即將調任西北局擔任西北局第一書記,那麼第三書記今後不就是西南第一書記了嗎?
或許大家看到這裡不明白,難道中央就不可以直接任命第一書記嗎?事實上在當時這個默認,都是注意遞補上去的,也就是說第一書記接任者肯定是第二書記,如果是跨局到任,那也是必須是原先局是第二書記。
沒有什麼意外,陳飛塵是三者兼職。可是,陳飛塵沒能入選*,這同樣是個無奈的結果,也就是說陳飛塵是有書記的名頭但沒有書記的黨內地位。
會議通過的議案很快就形成文件下發了,消息很快就傳開了,陳飛塵自然是知道了,他的心情沒有什麼興奮,他認爲這是應該的,他倒是無知者無畏,如果他知道這個職務的份量,那又是一番滋味上心頭了。
中央軍委委員、西南局第三書記,西南軍區司令員這就是陳飛塵的頭銜,值得一提的是十六兵團司令員的職務撤掉了,這也是主席爲了平息點議論而作出的決定,只不過大家都知道十六兵團還是陳飛塵手中的肉,因爲十六兵團司令員是譚政。
現在的譚政也是不聲不響也走到了很高的位置,他同樣是福建軍管會主任,臺灣軍區司令員,現在又是十六兵團司令員兼政委,又是一個陳飛塵的人物。
但是不少人也看出或許這是主席在制衡陳飛塵的一種手段,十六兵團再怎麼樣實在太惹眼。雖然全軍有很多兵團,但是十六兵團戰鬥力是得到戰場檢驗的,武器裝備也是名列前茅,那是相當的先進。
臺灣軍區還有一個第三艦隊,這支艦隊清一色的原臺灣艦隊,都是驅逐艦、護衛艦、掃雷艦、導彈艇組成的正規艦隊,而且船廠等後勤部門都是很配套,綜觀全國那也是獨一份。
譚政此人謹慎,守成有餘,但開拓不足,但卻很勝任目前的職務。臺灣現在就是必須內政建設,何況臺灣四面臨海,沒有繼續開拓的實力。
如果換成是陳飛塵,說不定他就會出幺蛾子,說不定就會動琉球羣島的腦子。陳飛塵其實內心還真是這麼想過,他在前世聽到過一首七子之歌,裡面的有幾個地方都是他內心的痛,海參崴、琉球羣島,這都是昔日的國土。
國土又豈止這些呢?那些失去的國土都淪喪了太多的時間,那裡的百姓都生活在敵人的統治之下,或許他們也都沒有了昔日漢人所應有的榮耀與雄心。
中亞!這是陳飛塵的目標,也是他決定今後一有機會就必須要收復的地方。想想前世,李白的故鄉竟然是在外國,這怎麼想都是一種恥辱!“故土未復,軍人之恥!”陳飛塵對這句話的感觸實在太深刻了。
當印度還在進行徹底清掃的時候,當印度的戰俘還在進行思想改造的時候,陳飛塵坐上了飛往北京的飛機,他將向中央作述職報告。
臨上飛機前,陳飛塵還親自給朗可作了指示,要他一定要管理好印度裔百姓,他不希望看到流血事件的發生。
陳飛塵在下午接近傍晚時分抵達北京,他直接住進了主席在中南海曾今安排他住的那間四合院。額麗娜也一起住進來,這是她首次來,她也將首次可以見到主席。
額麗娜很興奮,誰不想見領袖呢?主席的魅力那是男女老少通殺,這威信還真是沒說的。額麗娜不停問着主席是什麼樣的人,她還沒等陳飛塵回答,她倒是自己先回答了。看着小兒女姿態的額麗娜,陳飛塵心裡連連苦笑。
晚飯果然還是主席親自請的,把陳飛塵夫婦叫道中南海游泳池自己的住所進行。額麗娜相貌秀麗但眉目間又有一股子的英氣,這讓主席很是欣賞,他戲稱額麗娜和陳飛塵很相陪,是好馬配好鞍啊!
陳飛塵一聽就樂了,額麗娜倒是滿臉通紅有點羞澀不語。主席很親切和陳飛塵夫婦聊些家常,一點都沒問及正事。晚飯後,主席讓葉龍陪着額麗娜參觀下自己的住所,然後主席這才把陳飛塵喊出去說是散步。
陳飛塵自然知道正戲上演了,在院落裡散步的時候,主席對着陳飛塵說道:“飛塵,你可知道我爲什麼要如此提拔你?難道你就沒有想法嗎?”
陳飛塵想了想後說道:“主席,我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主席如此重用我,那麼我就對主席百分百的忠誠!只要主席您一聲令下,我就是去死,我也絕不皺一眉頭!”
主席停下了腳步,他擡起頭轉身看了身後跟着的陳飛塵,他的眼神很犀利但也很亮,讓人說不出的味道,但讓人感覺主席對他很欣賞。
主席凝視好一會兒後方才收回目光,他轉過身繼續邁步走着,他邊走邊說道:“飛塵,你這樣想,從個人角度來說我很欣慰,我沒有看錯你,當然這還需要時間的檢驗,如果從國家來說的話,我就需要批評你,我重用你、提拔你,那是因爲你作出了對國家卓越的貢獻,有功不賞,那不是國家立國之本!但是反過來你也不是我的人,你的部隊也不是我個人的私軍,你!包括軍隊都是屬於國家、屬於人民的,都是服從黨的領導的!你的心思我很明白。”
“主席,您批評的是,但是我還要說一句,如果國家多一些像主席您這樣的伯樂,國家怎麼不可能不興盛,民族怎麼不能再次崛起?知恩圖報是做人的本份,這個是絕對不能忘的!”陳飛塵是不惜餘力大拍馬屁,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平時還不能如此裸的拍馬屁、表忠心吶。
主席點點頭不再言語,只是往前繼續走着,又走了大約一二分鐘的時間,主席雙手負在身後,他停下來說道:“西南地區是個經濟欠發達的地區,那裡的民族衆多,人文民俗很多,很不好管理,歷代那裡都是經常叛亂,自古有全國已治蜀未治,全國未亂蜀先亂之語,所以你的職務很不好做,工作很不好開展,這點你要有思想準備,我想聽聽你有什麼思路怎麼治理西南地區?”
陳飛塵還真沒怎麼想過,他腦子裡一陣的轉動,他只能說一點他知道的一些心得體會:“主席,我還沒有形成什麼成熟的計劃,不過,我倒是有點想法的,我認爲西南地區之所以現在經濟落後,其中一個非常重要的一點就是道路不通,所以通車造鐵路是必須要做的,商道必須要貫通,這樣才能與中原地區聯繫緊密起來!還有就是西南地區百姓思想還是十分陳舊,所以革新必須要開展,而且必須要徹底,要麼不做,要做就一步到位,那裡不能緩緩推進,歷史已經得到證明,對於西南地區必須要根除一切重新開始,大亂纔有大治。”
主席轉過身再次看了看陳飛塵,這次的眼神不僅犀利而且還是那種深入人心的眼神,陳飛塵心裡直跳。主席說道:“飛塵同志,你如此想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你要記住,一味用強過猶不及啊!有時候懷柔手段必不可少,像爭取朗可這樣的人就做的很好,我就是看到這一點,我才下定決心讓你當這個書記試試,現在雖然你還是第三書記,但不出三個月,你就會成爲第一書記的,這點你也清楚,所以你在西南可以放開手腳,但是如果出了什麼問題,我不會給你遮掩,我還是會秉公辦理,這點你同樣也要清楚!”
“是!主席,我明白!”陳飛塵面上是很會裝樣子的回答,可是內心裡則是一陣誹謗,這不是有功績你有份,出了事情我背黑鍋嘛!
當主席與陳飛塵快要走回住所的時候,就在門口看到了周副主席的身影還有劉副主席,這讓陳飛塵有點意外,看來自己抵京很是牽扯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