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正沉聲回答道:“是!主席。”說完,唐先正看向主席,他在等待主席是否還有命令下達。主席面容顯得很是冷峻,從主席身上感覺到一股子大局在握的信心。這讓唐先正心裡安心不少,他不由對誰是幕後主使感興趣起來。
可惜的是主席沒有告訴他,主席只是結束了這次談話,讓唐先正回去。
書房裡剩下主席一個人,主席單獨一個人抽着煙,靜靜邊抽邊在想着事情。主席他想到這次授銜會引起不小的影響,因爲這次是各方派系爭奪的一個主陣地,可是他沒料到會有這麼大的反響。這些人把握機會的能力也太大了,膽子同樣大的可以。
主席又想到這次導火索還是那個方慧,主席不由對這個方慧產生了怨氣,如果這個女同志不招惹陳飛塵有多少好,爲了安撫陳飛塵,他也順水推舟開始了這次反擊,可是同樣也給其他人創造了機會,這就是天意?
主席臉上露出少許的猙獰,他低聲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就開始吧!我怎麼也不會讓你們這些人如願的,呵呵。”
在安靜的書房裡響起主席的低笑聲,這多少聽上去有點汗毛倒豎。
京城部隊的反常根本就不會瞞着那些有心人,看到北京軍區兵營戰士被限令外出後,這些人都開始收斂,當然不知道的人不會認爲他們會和平常有什麼兩樣。
上海。總理在禮堂裡對着臺下市委機關全體同志講話,內容非常嚴厲,語氣同樣如此。讓不少與會的同志都冷汗淋淋,他們都感覺到要變天了。
不少華南地區幹部被調往上海任職,首先就是市委宣傳部被大規模調整,接着就是公安系統領導層全部被調整,同時進行的還有區委、縣委黨政領導層調整。中央這次調整幹部沒有一個是從中央空降下來,而是全部都是從華南地區選調過來。
這些調整結束後,並不意味着調整結束,相反這纔是開始,因爲大家都知道市委領導層還沒有動刀。三天後,中央下達了調整決定,新的上海市委領導層出爐。讓不少人驚訝的是汪知養依舊在上海黨委,雖然不是第一書記職務,但是卻擔任市長兼第二副書記,依舊是大權在身,而新任黨委書記則是陳帥擔任,從副總理來擔任市委書記,這多少是降職,可是任命書上寫的很清楚,級別待遇不變,換句話說陳帥依舊是副國級待遇。
唯一還有變化的就是陳帥還兼職華東軍區政委一職,這也多少讓不少人驚訝,都猜不出中央爲什麼還要讓陳帥簡直軍職?有人私下說道:“如果我們都能猜到,那還是中央麼?上面的心思我們還是別猜,有這個功夫還不如想其他的事情,該幹嘛幹嘛去吧。”
雲貴兩省的消息一直在封鎖,所以絕大多數的地方都不知道,雲貴兩省的對外通道已經設立關卡,戰士們都在把手戒嚴,當然對外宣稱的自然是執行任務,保密!
其實,雲貴兩省已經強行壓制,中央已經開始了清除行動,先從省委,再到地委、市委,最後到縣委、鄉鎮,這就是站隊!就這麼簡單!軍隊系統則是依舊中立。看上去陳飛塵的勢力沒有受到影響,可是實際上呢?
陳飛塵已經摔碎了第三隻杯子,小吳動作快速在掃掉茶杯碎渣。打掃結束後就立刻退出去,就連他都看到陳飛塵發怒的樣子發顫。
雲貴兩省不少幹部都是當初他自己擔任西南局書記的時候開始派過去,再到自己擔任中組部部長一步步運作開始的,這次之所以讓軍隊保持中立,他看來這是靠向自己這邊的同志一個表現機會,可是結果則是那些和外商有牽連的幹部在接受調查的時候,都把陳系這邊的幹部咬出來,而事實上陳系也確實有些幹部同志如此,可這畢竟只是少數。可是結果呢?這些被牽連進去的人竟然昧着良心把那些沒有牽連進去的陳系幹部又咬出來,這就是可恥的背叛。聽到這個消息後,陳飛塵差點沒有氣昏過去。
這也就是陳飛塵爲什麼接連摔杯子,爲什麼還沒有消氣的原因。這次陳飛塵算是丟大臉了,這鬧到最後竟然成了內訌的表演,儘管開頭有着其他原因,可是接下來呢?都是自己人咬自己人,這就是一場鬧劇。
陳飛塵簡直對那些叛徒恨的掏槍斃了,他怎麼也想不到鬧到最後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他現在明白了,自己的敵人是一波接着一波,這之前的鬧事、遊行都是幌子,根本就是爲了這個,自己還能怎麼辦?如果是別的派系的自己還能有辦法,可這裡面大部分都是自己這邊的人,他越想心就越冷。
張華領導的雲貴軍區部隊還算好,部隊裡還都是團結,儘管有些人咬到了部隊上幹部,但是都被張華給擋掉了,張華說的非常硬氣,證據,憑着嘴說不夠!人證需要,物證更加需要!沒有鐵證休想抓人!張華甚至把配槍都放在桌子上,桌子被拍的聲聲巨響。
陳飛塵不止一次認爲自己當初的命令很英明,如果那個時候不下那道命令的話,恐怕連軍隊都要牽連進去,幸虧從開始軍隊就沒參合進去,陳飛塵原本認爲不能讓軍隊出動鎮壓,哪隻會有如今的局面,這真是意外之喜,可這再怎麼樣也不能讓陳飛塵感覺到高興,而是讓陳飛塵感覺到了運氣,不幸中的大型!僥倖,這個詞語已經很久沒有讓陳飛塵感觸如此之深。
第二天,陳飛塵接連接到好幾個電話,在這之後,陳飛塵就坐在辦公室裡,任何人都不見,獨自鎖在了辦公室裡。因爲陳飛塵已經知道這次是誰來作的這一切。
陳飛塵第一次感覺到無奈,以前因爲主席,那不是一個級別的,何況那種無奈更多的就當作在提醒,而這次感覺到交學費的那種痛苦。幾乎所有派系都是他陳飛塵的敵人,這次他們都聯起手來對付他,所幸的是主席嫡系、總理一系沒有參與,如果他們參與進去,那結果更加無法想像。就是如此,這影響也太大了。
這次是第一次主席一系內部分歧如此激烈,說到底,總理一系、劉副主席劉系、老總彭總井岡山井系,還有他陳系都屬於主席這一系,可是這次卻成了一次內鬥,主席也沒能出手偏向哪個,因爲無論幫哪個,都會造成偏幫!
主席也算是控制得力,沒有出什麼亂子,依靠唐先正的部隊來威那些人罷手!再加上雲貴軍區沒有太多的把柄可以抓,這也讓他們趁早收手的原因。
陳飛塵這次輸的慘麼?除了少部分人沒有陷進去外,其餘的人都陷進去了,這裡指的是非軍隊系統,幾乎陳飛塵把之前擔任西南局、西北局書記、中組部部長時候建立的黨政基礎給破壞了差不多了。不少人都是在西北有所政績之後被調往西南、上海等地,可這次卻
陳飛塵想到這,他就憤怒直跳腳!他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是如此的想殺人!這次太慘了!前幾次自己被整也只不過是僅僅對他自己一個人,自己其他人都沒事,根基沒動搖,不想這次,自己之前做的那麼多工作、佈置都白費了!他苦澀想到。
劉副主席坐在沙發上對着話筒在說道:“這次就是讓他知道,不要妄想來威脅,要讓他明白他在怎麼樣也是我們黨領導下的幹部!不要以爲他現在就能搞小動作來脅迫我們來聽他的,還想因爲一個女人在美國被打就想不顧大局來私自動手!哼,主席不肯做,我們可以來做,來對付他!要讓他張張記性,讓他清楚!”
話筒裡傳來聲音:“這次雖然我們成功了,但是我擔心主席會有另外的想法!這次也算是可惜了,如果主席沒有阻止陳飛塵私自行動的話,那就更加理想了,到那時候就絕對可以讓陳飛塵永世不得翻身!”
劉副主席則是回答道:“不要想的這麼好,主席肯定不會讓他胡來,我們能如此已經超出我的預想之外了,接下去我們都要好好老實點,多服從點主席的決定,別不知進退,否則那就是豎着靶子讓主席打,主席現在肯定在想如何安撫陳飛塵,都別做傻瓜!”
“明白,你不說我也知道,不過,陳飛塵最大的失誤在於竟然因爲一個女人還不是自己的老婆來和主席對話,這怎麼不讓主席對他有看法?呵呵,主席能幫他纔怪!我看主席下一步固然要安撫他,不過削弱他軍權也肯定要進行,你就看着吧,接下去還有好戲!聽說總理對陳飛塵也有很大的意見!這次陳飛塵苦頭有的吃了!呵呵,主席、總理最恨的就是生活作風有問題的同志,陳飛塵這就是在找死!”話筒裡傳來一陣大笑聲。
劉副主席聽了眉頭皺了皺說道:“好了,我們也要注意到那位,她不是和你經常接觸嗎?小心點她,她野心不小!我看她現在搞的那套教育改革很有問題在裡面,別陰溝裡翻船了!”
“呵呵,我會如此嗎?我清楚的很,還是你自己小心點吧!陳飛塵與你的矛盾那不是秘密,陳飛塵也最容易找你麻煩,當心主席因此來安撫陳飛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