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枚都要一起吃嗎?”唐紫煙非常小心,見週末一副要將兩枚丹‘藥’都送到嘴裡的架勢,急忙一把抓住週末塞‘藥’的手,“我記得那個老頭說了只吃一枚呢!”
“……”本來週末也是咬牙又咬牙才下定決心一起吃的,被唐紫煙這麼一阻止,他立馬就有些萎靡了,想了想,乾脆說,“老烏龜騙你的呢,得兩枚丹‘藥’一起吃纔會有效果,不然這‘藥’就‘浪’費了。”
“真是這樣的嗎?”唐紫煙依然不太放心。 ”
“真的!”週末暗自咬牙,趁着唐紫煙失神,他一把就將那兩枚丹‘藥’一塊給吞到了嘴裡。
“水!快喝水!”唐紫煙見週末將兩枚丹‘藥’吞下去,急忙將手中捧着的水杯遞給週末。
老頭給的丹‘藥’非常神奇,指頭那麼大的兩枚丹‘藥’竟然入口即化,週末都還沒來得及感覺丹‘藥’是苦還是甜,那兩枚塞到口中的丹‘藥’就化爲了兩縷氣流竄入他的周身各處。
最爲活絡的是那縷由黑‘色’丹‘藥’化成的黑氣,有指頭那麼大小,如同一條黑‘色’的蟒蛇,移動速度飛快,只瞬間就在週末全身的經脈、氣府中游走起來。
週末體內的暗勁就好似意圖謀反的叛軍,而黑‘色’的氣流就是平反的大將,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黑氣所過之處,暴戾的暗勁立刻被降服,只三十秒不到的功夫,週末體內的所有暗勁都被黑氣鎮壓,並驅趕到了丹田中。
丹田的出口處,黑氣化爲一道濃墨一般的鐵‘門’,將暗勁完全關押在丹田中。
這麼一來,週末體內那些試圖衝破血脈、器官的暗勁就變得安靜起來,週末身體的不適感也得到了暫時‘性’的控制。
週末暗暗運功,那些被關押了的暗勁同樣受自己的控制,只不過,黑‘色’的氣流會分化出一小部分看守運轉的暗勁,而且,黑‘色’氣流對暗勁的威力沒有絲毫的影響。
也就是說,週末的武力值並沒有因此受到影響。
再說那枚白‘色’丹‘藥’化成的白氣。
相比活躍的黑氣而言,白氣顯得溫和了許多,準確地說來,白氣比黑氣要猥瑣。
之所以說白氣猥瑣,是因爲它化爲氣體後就直接竄向了週末的下身,而且是第三條‘腿’……
“呃……”感覺到白氣竄進自己的第三條‘腿’,週末滿臉的黑線。
不過,當週末感覺到自己的第三條‘腿’突然變得發硬發直發熱的時候,週末就鬱悶不起來了,取而代之的,是全身熱血賁張。
不用想,週末也知道那枚白‘色’的丹‘藥’是‘春’什麼‘藥’了。
一想到‘春’什麼‘藥’這個名詞,週末的臉就綠了,他暗暗在心裡把那位神秘老頭的‘女’‘性’親屬都問候了一遍。
“周哥哥,你怎麼了?怎麼不喝水啊?”唐紫煙見週末吃了丹‘藥’後就一直呆愣愣地坐在‘牀’上,不禁有些擔憂,於是就問道。
聽到唐紫煙的說話聲,週末先是心中咯噔了一下,既然就好似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看向坐在他身旁的唐紫煙。
此時,坐在週末身旁的唐紫煙一手搭在週末的‘腿’上,一手端着水杯。
身穿“貴人鳥”白‘色’運動裝的唐紫煙就如同一隻乖巧的白‘色’小貓咪,她原本是扎着馬尾辮的,但此時即將睡覺,所以就把長髮解開了,烏黑的長髮分兩邊搭在她的肩頭,髮梢處貼在‘胸’前。
唐紫煙穿的白‘色’運動裝雖然是寬鬆的那種,但是,她‘胸’前的隆起處太過碩鼓,讓人覺得她穿的衣服尺碼小了一個號,‘胸’前的拉鍊好似隨時都會被撐開一般。
長髮披肩的唐紫煙看上去非常文靜,臉蛋兒美得不可方物,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如同‘雞’蛋白一般,讓人想要忍不住湊上去親‘吻’一口。
誤吃了‘春’///‘藥’的週末情不自禁地去看唐紫煙的雙‘脣’,唐紫煙平時很少化妝,但今晚因爲是生日,所以就很難得地塗了口紅,當然,這口紅不是紅‘豔’‘豔’的那種,而是那種微微淡雅的微紅。
被口紅點綴,唐紫煙那本就‘性’感的櫻‘脣’變得格外惹人,尤其是她剛剛開口說話,雙‘脣’微微蠕動,溼潤潤的。
看到這樣的櫻‘脣’,週末只覺得心中一陣飢渴,忍不住一把將唐紫煙那隻壓在他‘腿’上的小手抓住。
“呀!”唐紫煙突然遭襲,雖然僅僅只是被週末抓手,但還是忍不住驚呼出聲。
不過,她剛張口,週末突然就一把將之整個給摟住。
“紫煙!”週末現在滿腦子都是那種心思,因此,抱住唐紫煙的同時,嘴巴就隨即湊向唐紫煙的耳畔。
本來天氣就熱,而且唐紫煙和週末坐在一張‘牀’上‘挺’害羞‘挺’緊張的,週末的嘴湊到她耳邊的時候,她能夠清晰得感覺到週末的呼吸聲,那種熱熱的感覺讓她心中一陣怪癢。
“周哥哥,怎麼了?”雖然和週末已經發生過那種關係,但是,唐紫煙依然緊張不已,甚至於整個人都變得僵硬起來,好似木頭一般。
她當然知道週末想要做什麼,事實上,她的內心也非常期待週末接下來要做的事,要不然,她也不會留下來和週末擠一張‘牀’了。只不過,唐紫煙是‘女’孩子,‘女’孩子在即將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總是矜持的,是被動的。
“我想要你!”週末說得很直白,也很粗野,說話的同時,他的手已經從唐紫煙的背心伸到了唐紫煙的‘胸’前,水到渠成一般,輕易就攀爬到了唐紫煙‘胸’前的隆起處。
那種介乎於柔軟與堅硬之間的手感令得週末着‘迷’,他的手剛剛攀爬上去就忍不住輕輕‘揉’起來,與此同時,他身體前傾,一下子就將唐紫煙整個給推倒在了‘牀’上。
“周哥哥……”感覺到週末的手就要伸到自己的衣服裡,就要拉下自己‘胸’前的拉鍊,唐紫煙急忙一把抓住週末的手,似在阻止週末。
週末雖然吃了‘春’什麼‘藥’,但是,理智尚存,知道怎麼疼惜‘女’孩子。唐紫煙抓住他的手,他自然就停止了動作,然後用微微泛紅的眼睛去看唐紫煙,用眼神詢問唐紫煙是否有什麼問題。
注意到週末那雙乾淨的眼睛裡充滿的‘欲’望,唐紫煙心中那隻小鹿就到處‘亂’撞,神魂顛倒,這種感覺令得唐紫煙渾身燥熱。也正是因爲這樣,她不由自主地將週末的脖子摟到自己的懷裡。
“周哥哥,我好喜歡那種感覺,但是上次你太用力了,這次你一定要輕一點……”
唐紫煙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覺得臉紅,所以,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語氣也越來越飄忽不定。不過,也正是因爲這樣,她說話的聲音纔會給人一種軟軟糥糯的‘誘’人感覺。
對週末而言,唐紫煙的話無疑就是一個信號,雖然這種信號非常隱晦,但是,週末哪能聽不出來?
聽了唐紫煙的話,本就急不可耐的週末更是熱血上涌,雙手一開一合,直接將唐紫煙的上衣拉鍊撕開,然後如同飢渴的餓狼一般埋頭湊上去……
……
次日,天還沒亮週末就已經從‘牀’上爬起來,不是他睡不着,而是‘門’外的護士已經在敲‘門’了。
昨晚週末突然毫無徵兆地吐血,然後就是莫名其妙地身體發燒,甚至於上了急診室,這可急壞了一干上夜班的護士,這不,大早上的,小護士就急匆匆來查房了。
可是,讓小護士無語的是,週末所在的病房‘門’竟然是反鎖着的。
不過,讓小護士更無語的是,給她開‘門’的竟然就是昨晚進了急症室的週末!
“周……周先生……”小護士實在想不通,昨晚在鬼‘門’關轉悠了一圈的人,今天怎麼就生龍活虎了呢?而且,不僅僅只是生龍活虎那麼簡單,小護士分明感覺到週末那雙乾淨到近乎純粹的眼睛很隱晦地盯着她‘胸’前的隆起處看,這讓小護士感覺到一陣莫名的緊張,“怎麼……怎麼是你開‘門’的啊……你……你的‘女’朋友呢……”
小護士其實應該是想問週末的身體是不是好了許多的,但是,話到嘴邊,鬼使神差的,她就問成了爲什麼不是週末的‘女’朋友開‘門’。
當然,小護士關心的其實並不是爲什麼不是週末的‘女’朋友開‘門’,而是在間接‘性’地問昨晚那位一直跟在週末身邊的唐紫煙是不是週末的‘女’朋友。
週末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不知道小護士爲什麼會這麼問?
看模樣,小護士也就二十一二歲的樣子,長得文文靜靜的,瓜子臉,高鼻樑,肌膚雪白,容貌清秀,小家碧‘玉’似的。
週末有些逗小護士兩下,但是,唐紫煙這時候已經從‘牀’上爬起來了。
古‘惑’‘女’昨晚被週末折騰得骨頭都快散架了,本來都說好了讓週末輕點輕點,可沒想到週末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要了一次又一次,這不,唐紫煙現在走路的時候都是踮着腳的。
對週末頗有微詞的唐紫煙燻紅着臉踮着腳來到‘門’邊,她當然也聽得出來小護士之所以那麼問是想確認週末和自己的關係,也不客氣,直接冷冰冰地對小護士說:“護士小姐,我在呢,怎麼了?”
“沒……沒事……”小護士臉皮薄着呢,哪能經得住古‘惑’‘女’唐紫煙這麼問話?她急得臉都白了,急忙說,“王醫生讓我來看看周先生的情況。”
“他啊?”唐紫煙頗爲幽怨地瞪了眼周末,說,“好着呢,也不知道吃了什麼‘藥’,比黃牛還要生猛,我看是可以出院了。”
唐紫煙說這話的時候,刻意用小手錘了錘自己的後腰。
“……”小護士雖然涉世未深,但是,哪能不知道唐紫煙爲什麼會把週末比喻成“黃牛”?下意識地瞟了眼病房裡的病‘牀’,小護士腦子裡聯想到昨晚週末和唐紫煙在‘牀’上翻滾的‘激’情畫面,不禁臉頰滾燙。
頓了頓,小護士有些驚訝地問道:“出院?周先生現在的情況怎麼能出院呢?”
小護士說這話的同時,王醫生和其他幾個主治醫師也都趕來了,一聽唐紫煙說週末要出院,一個個都表示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