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螃蟹,那是……”
大玉回味過來,瞬間面頰一紅。
冬梅笑着湊到她耳側小聲耳語了兩句。
聽到她的話,大玉更是面紅耳赤。
“秋香妹妹,你說……男人真的都喜歡內個嗎?”
“哈,這……”
秋香小臉一紅。
“應該是……喜歡的吧!”
“那你教教我怎麼……吮吸吧。”
“啊……可是人家也沒有經驗啊!”
秋香低着頭小聲嘟囔了一句。
“怎麼了?”
“沒……沒事,我儘量教吧!”
“嗯?”
“就是……吸溜!”
“吸溜……”
唐鼎:“⊙▽⊙”
“是我想多了嗎?爲什麼,我覺得她們的螃蟹吃的這麼誘惑呢?”
“肯定是我最近擼多了,出現了幻覺。”
唐鼎晃了晃腦袋,強制不讓自己多想。
帶着老婆們在秦淮河上游玩了半日之後,唐鼎將七女送回家,旋即乘車前往祥雲寺。
他已經做好了動身前往安南的準備,所以老爹無論願不願意,今日唐鼎也得把他帶回家。
祥雲寺。
後山,藏書樓。
唐金元手裡握着一隻珠釵,目光如水的坐在原地發呆。
嘩啦……嘩啦……
房間之中,火堆早已經燒敗,蕭氏的身影也早已不見。
但那縈繞不散的煙塵,卻是猶如昨夜的記憶一般在腦海中翻涌不止。
“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蕭姑娘,你的話我記住了。”
唐金元沉吟一聲,緩緩起身走出房間。
刺目的陽光照在臉上,有些刺眼。
老唐眨了眨眼睛,卻是直視着陽光並未躲閃。
他張開雙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啊……自由的味道。”
“阿嚏,阿嚏!”
祥雲寺中,九戒打着噴嚏哆哆嗦嗦的從房間中走出。
昨夜那場大雨給他凍的瑟瑟發抖。
他在院子中打了套健身的拳法後,才稍微恢復了點精神。
看着一旁的幾箱衣物被褥,九戒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唐金元這老小子簡直就是腦子有病,唐鼎明明送上山來這麼多吃的用的,這貨不光自己一點不用,還不讓自己用。
他九戒也是個倔脾氣,你不讓碰,老子還不稀罕碰呢。
“哼,早晚有一天,把你這死胖子趕下山去!”
九戒翻了翻白眼,開始準備早餐。
“嗯?”
當他走進廚房的瞬間,不由得一愣。
竈臺之上,竟然擺滿了米飯齋菜。
雖無肉食,但雞蛋豆腐俱全,熱騰騰冒着熱氣,看起來秀色可餐。
唐金元腰上纏着圍裙,手裡抓着勺子正攪着一鍋野菜湯。
“你醒了?”
“來,吃飯吧,嚐嚐我的手藝。”
唐金元樂呵的盛了一碗,遞給了九戒。
九戒:“⊙▽⊙”
看着手中香噴噴的飯菜,他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
“焯,這裡面不會有毒吧?”
“呵呵,怎麼會呢?”
“不然,你爲啥會突然這麼好心,竟然給我做飯?”
“我看倉庫裡那些東西再不吃就要放壞了,並且這些日子你照顧我了這麼長時間,所以我就尋思着做頓大餐,感謝你的照料之恩。”
唐金元臉上笑容依舊。
“來,嚐嚐。”
“別的我不敢說,但這野菜湯的味道是真的沒的說。”
“咦?”
九戒一臉怪異。
“倉庫裡那些東西不是你兒子送來的嗎?你不是說就算餓死,凍死也不吃唐鼎一口飯嗎?”
“飯是誰的不重要的,重要的是香就可以,不是嗎?”
ωωω•ttka n•co
“是……倒是,只不過……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有點問題?”
“是不是變的更帥了。”
唐金元咧嘴一甩頭髮。
九戒:“……”
“汰,你們兩父子還真是一樣臭美。”
九戒搖搖頭動起了筷子,不過還別說,這唐胖子的手藝竟然還真不錯。
幾樣齋菜不光做的有模有樣,吃起來味道不知道比自己做的要好多少倍。
“謝謝!”
唐金元說着,上前給了九戒一個大大的擁抱。
九戒:“⊙ˍ⊙”
“我焯!”
他一個激靈,趕緊後退了幾步。
“死胖子,你吃錯藥了吧?”
“我就說你那小蘑菇肯定有毒。”
“你說的對,後山的蘑菇的確有毒,不過放心,這次的野菜粥裡沒放蘑菇。”
唐金元笑了笑。
“這些日子,打擾你了。”
“唐某深感愧疚,倉庫中那些物資就送給大師吧!”
“等吃過飯之後,我便要下山了。”
“什麼?你要下山?”
聽到唐金元的話,九戒筷子一滯。
手裡的飯似乎,瞬間不香了。
“這……這麼突然的嗎?”
“怎麼?你不會捨不得我吧?”
“忒,少臭美了,你這死胖子天天在我這白嫖,睡覺打呼嚕磨牙摳腳一樣不少,看見你就是折磨,要不是看在咱倆認識這麼多年的份上,我早就把你趕下山了。”
“嘿嘿,那就好!”
唐金元笑着解下圍裙。
“何止是你啊,就是我自己也覺得以前的自己很惹人討厭。”
“以前的唐金元啊……罷了,不提也罷!”
他說着不知從何處摸出一罈老酒。
“整兩杯?”
“整!”
觥籌交錯。
九戒一飲而下。
“好酒啊,夠味。”
“好吧,我兒子自己釀的,說起來我兒子還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能啊,真不知道我這種一無是處的人是怎麼生出這麼優秀的兒子的。”
“死胖子,你……沒事吧?”
“嘿嘿,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
“不是像,是非常像。”
“那你看錯了,來,再走一個。”
“幹了!”
“老唐,還別說,你做的飯菜是真不錯,這味道都趕得上福壽樓的大廚了。”
“嘿嘿,我也覺得我做飯有天賦,那種專注那種快樂那種體驗真是讓人流連忘返,老九,你說以後我去當個廚子怎麼樣?”
“當廚子?你認真的?你可是堂堂侯爺。”
“呵呵,喝酒,喝酒!”
……
山下小路。
數量馬車停靠在道路一側。
那靠前的是一頂裝飾豪華八擡官轎,紅頂金漆,雕龍畫棟,十分氣派。
轎簾拉開,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在僕從的攙扶下彎腰走出了轎子。
這老者長相端正,面色嚴厲,一襲赤色錦雞鑲紋袍,不怒自威,正是禮部尚書胡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