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山山在發燒,在診所打點滴一上午,剛剛手機碼出一章來,望朋友們見諒!)
…………
妙錦愣愣地看着朱鬆,他也沒想到自家王爺竟然這麼大膽,直接就親了自己。(廣告)
此刻的徐妙錦,只感覺身體微微一麻,隨後她整個人就像是被閃電給擊中了一樣,傻呆呆地愣在原地,腦子裡頭一片空白。
過了好一會兒,徐妙錦這才反應過來,看到站在他旁邊,臉上帶着燦爛笑容的朱鬆,徐妙錦瞬間羞得小臉都快滴出血來了。
“王……王爺……,您,您壞死了!”
徐妙錦雖說早就做好了獻身的準備,可是隻不過一個小小的吻,就讓她心如鹿撞,整的人變得更加慌亂起來。
“我……妾身,妾身回房去了!”
丟下這麼一句耐人尋味的話,徐妙錦捂着臉,小碎步逃出了春晚堂。
看到徐妙錦不再擺着女主人的範兒,反而落荒而逃的樣子,朱鬆卻是發出一陣極其爽朗的笑聲。
……
翌日,天剛矇矇亮,徐妙錦就出現在了朱鬆的房門之外,這次她比朱鬆可起得要早得多。
吱呀!
一大早地,小瑩香揉着惺忪的睡眼從裡面推開了房門,正打算去打盆熱水,等王爺醒了讓他洗漱一番呢。
剛出門,一眼就瞧見了徐妙錦正一臉糾結地站在門口,頓時嚇了她一跳。
“呀!”小丫頭叫了一聲,手中的銅盆落了下來,眼瞅着就要砸在地上。
徐妙錦眼疾手快,伸手接住了銅盆,道:“小丫頭,這麼急做甚子?”
“誰曉得王妃你堵在門口啊!”瑩香在心裡頭嘀咕着,嘴上卻是說道:“王妃恕罪,是婢子毛躁了。”
“好了,我也沒責怪你啊?”徐妙錦笑着拉起了瑩香的小手,道:“王爺起來了嗎?”
瑩香搖了搖頭,道:“昨兒王爺回來得晚了,又在房裡搗鼓到了很晚才睡,眼下正睡得香呢。”
“嗯,那我就在屋裡等他醒過來吧!”徐妙錦點點頭,說完這句話就直接把盆子塞進了瑩香手裡,擠進了屋子。
瑩香愣愣地看着徐妙錦的背影,半晌回不過神來。
在小丫頭的印象裡,自從王妃嫁過來之後,可是很少來王爺就寢的房間的,今兒這是怎麼了?
想了好半晌都想不明白的瑩香,晃了晃腦袋,端着小盆直奔後院。
……
半個晚上的休息,對於朱鬆前世而言那是家常便飯,但是今生的他,多少都變得有些懈怠起來。
俗話說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
幾個月的時間,足夠朱鬆從一個警惕性絕強、按時睡起的保鏢角色中跳出來,變成一個懶散、任人伺候的親王。
當然了,這倒不是說朱鬆天生就是個懶人性子,平日裡的時候,早晚打拳鍛鍊還是有的,只是偶爾的懶散對他而言也是無傷大雅。
又過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朱鬆終於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口中低聲叫着:
“瑩香,水。”
已經等了有半個時辰的徐妙錦,趕緊從桌上抓起茶盞,倒了一杯溫水送了上去。
“嗯……”
朱鬆的眼睛,朦朦朧朧地睜開了一條縫兒,看到正喂自己喝水的人似乎並不是瑩香那嬌小的身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王……王妃,咳咳。”待看清了來人,朱鬆頓時嗆了一口水,說道。
“王爺,您慢點!”徐妙錦嗔怪了一聲,連忙爲朱鬆撫胸,拍背。
“你,你怎麼起這麼早?”朱鬆按住徐妙錦的纖纖玉手,問道。
往外抽了抽手沒有抽動,徐妙錦俏臉一紅,只能任由朱鬆捏着,紅着臉說道:
“好長時間沒有與您一起用早膳了,再加上昨日的甲魚還剩了很多,妾身尋思着昨日您也沒有吃好,所以就起早,吩咐廚房爲您做出來。”
“卻是有心了!”朱鬆把徐妙錦的小手捏在手中,只感覺柔弱無骨,不願放手。
“王爺,婢子已……”
這個時候攪局的人來了,小丫頭瑩香端着一盆熱水,剛進門就喊了起來。
當他看到兩人兩手相牽,含情脈脈相互對視的時候,方纔回過神來,自己好像攪了王爺的好事。
咻!
手上用力,直接把手抽回來的徐妙錦,臉紅紅地丟給朱鬆一記白眼,道:“王爺,妾身在膳食房等您!”
“這死妮子!”
看着徐妙錦匆匆跑出了房間,朱鬆不由得瞪了瑩香一眼,暗道錯過了一個加深彼此感情的好機會,“過來,伺候本王更衣。”
“是!”瑩香也知道自己犯錯了,乖巧地應了一聲,開始爲朱鬆洗漱更衣。
膳食堂,依舊是兩桌人。
饅頭、油條、餛飩……只是桌上的人變了,朱鬆和徐妙錦、徐婉君圍一桌,朱瞻基、宋月兒等幾個小傢伙們,則是被朱鬆給趕到了另外一張桌上。
徐妙錦原本正低着頭,小口小口地喝着餛飩,這個時候朱鬆卻說道:“一會用過膳後,隨本王先去宮裡見皇后娘娘。”
“啊?”徐妙錦愣了一下,道:“不是去見陛下嗎?”
“自古以來便是後宮不參政,這次之所以去宮裡見皇后娘娘,就是爲了將此事變成你們的家務事。”
朱鬆擡頭看着徐妙錦,道:“要不然本王可沒有十足的把握勸通陛下,你可不要小看了這枕邊風啊!”
“是這樣?”徐妙錦半信半疑地說道。
“你別忘了,皇后娘娘也是徐家的人,你擔憂,皇后娘娘也同樣憂心。”
朱鬆道:“兩個人的力量遠比一個人要大地多。”
“是!”這回徐妙錦倒是同意了朱鬆的建議,似乎,嗯,很有道理。
“鬆叔爺,我跟你們一起進宮吧!”朱瞻基從櫈子上跳下來,湊到朱鬆身前,道:“我也有好長時間沒有見皇祖母了,您就帶我一起進宮吧。”
“嗯?”朱鬆看了朱瞻基一眼,眼珠子一轉,道:“行,不過你得幫叔爺一個忙。”
朱瞻基一聽這個,立馬拍着小胸脯,道:“鬆叔爺您放心,別說是一個忙了,就算是十個,八個,我也幫!”
“好,有你這句話就行了!”朱鬆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瓜,站起身來,道:“來,我與你說說是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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