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
朱鬆淡淡地拋出了那麼一句,在吩咐手下人看護好兩位妻子的同時,他的身子如同游魚一般,跟在韓青山之後往前面衝了過去。
還沒衝到最前頭,一道矮小一些的身形就被拋飛了過來。
“王爺”韓青山心頭一驚,正要伸手讓這道身形給停下來。
這個時候,朱鬆卻是先韓青山一步衝到了前頭,同時轉瞬間跨步上前,左腳頂在身後,右腳前弓,雙手閃電般往上一個託舉,就把那道拋飛過來的身影給平穩地託在了手上。
之後,朱鬆雙手微微一抖,將那道身影給放了下來。
“嗯孩子”低頭一瞧,朱鬆愣住了,這是一個看起來十三四歲的孩子,儘管身着破衣爛衫,但是卻生得身材高挑,細眉明眸。
而且朱鬆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這孩子應該是名女子,畢竟方纔的手感,可是
“閃開,快快閃開”
沒等朱鬆細問這女扮男裝的小女子,方纔到底發生了何事的時候,從小女子拋飛過來方向的人羣,已經被分出了一條道路。
隨後,一幫身着明朝常服,但是卻留着月代頭的人,氣勢沖沖地衝了走來。
所謂月代頭,就是將從前額到頭頂部的呈半月形的這個區域的頭髮全部剃光,使頭皮露出,然後把剩下的前面中間那部分和兩邊的頭髮往後梳,以頭髮後部的髮髻作結。
“嗎的,還真是這羣小曰本子”看到這可惡的頭型,朱鬆恨得牙根癢癢。
作爲最正宗的華夏人,那段無比混亂的歷史,可是華夏人的恥辱,也是華夏人因此而崛起的血淚史。
所以,前世的時候,朱鬆根本就沒有接過來自霓虹國的任務,甚至還偷偷地幹掉過很多霓虹國的重要人物。
且不提朱鬆的前世,再看看眼前。
這幫來勢洶洶的人,大概有三十多人,爲首的是個衣着華麗,看起來不過三十來歲的青年人,至於其他人,看他們的穿着打扮,八成是這青年人的下屬或者護衛。
他們唯一的相似處,便是統一留着月代頭。
“小子,算你命大,你是自己乖乖過來,還是我親自動手把你給抓過來”
那名爲首的青年人還沒有說話,倒是站在他身側的一個尖嘴猴腮的護衛,操着一口生硬的漢語,對着那名女扮男裝的小女子呵斥了起來。
這幫傢伙說話沒有四聲,而且還缺音,怎麼聽怎麼彆扭。
“你”那小女子怯懦地看着月代頭們,聲音雖說很低,但是滿帶着一種憤怒的情緒。
“你們是何人,爲何無故抓人”朱鬆拉了一把那小女子,擋在了她的身前。
“你,什麼人”尖嘴猴腮的護衛斜眼撇了朱鬆一眼,道:“八格,你們,是一夥的”
啪
護衛話音剛落,一個大嘴巴子就抽在了護衛的臉上,韓青山雖說聽不懂霓虹話,但是料想也不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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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話,直接就衝了過去,扇了他一巴掌。
“你”這一下把他們都給抽愣了,搞不清楚狀況。
“哼,番邦之人在我應天府中如此放肆,還以爲在你們自己的地界兒上嗎”重新回到朱鬆在身側的韓青山陰着一張臉,對這幫子月代頭們沉聲喝斥起來。
“我乃大曰本國使團代表,受我們偉大的後小松天皇陛下的派遣,前來你們大明王朝,朝貢的”說到這裡,那名護衛胸口挺直了起來,趾高氣昂地說道:
“可是,你們大明的人竟然搶走我們大人的奴隸。可笑,難道這便是你們大明的待客之道嗎”
奴隸
朱松下意識地扭頭看了那小女子一眼,那小女子卻是慌張地搖起了頭,哆哆嗦嗦地樹洞奧:“不,不是的。”
這聲音倒是沒有什麼口音,更不是啥霓虹音。
媽蛋,當老子是傻子不成這分明是正宗的大明娃兒。真以爲這是在你們曰本,在你們自己的國土上呢
那些身着便裝的護衛們,臉上全都出現了不忿的神色,有的甚至氣憤地臉都紅了,如果不是朱鬆沒發話的話,怕是韓青山他們早就衝上去將這般霓虹國人給滅了。
儘管朱鬆承認他是一個十足十的憤青,但是這個時候他並沒有急着說話,而是在腦海中迅速回憶着在大明朝的時候,與曰本有關的資料。
眼下是1403年,也就是說,小曰本南朝的後龜山天皇早就已經接受了足利義滿的條件,將神器交還給了北朝,從而結束了小曰本南北分裂的局面。
小曰本子國內已經結束了叛亂,再加上這些年以來的休養生息,還有他們那與生俱來的傲慢和高傲,是以,他們的話語裡頭,頗有一種不把大明百姓放在眼裡的態度。
再有,什麼狗屁朝貢,他們送來的東西無非就是一些金銀器具,還有一些海里頭的東西。
人家朝貢的藩國,一般在除夕之前就已經回去了,他們竟然熬到了現在還沒走,指不定在憋什麼鬼主意呢
“你說她是你們的奴隸,你有什麼證據”朱鬆臉色一沉,道:“真當老子聽不出來嗎你們一人一口生硬的番邦漢語,此人卻是一口流利的應天口音。奴隸哼,不知所謂”
“此人是從我們的駐所之中跑出來的,不是我們的奴隸是什麼”衣着華麗的年輕人說話了,聲音生硬、尖細,就算淨了身的太監們都比他聲音好聽。
“廢話少說,此人我要帶走,你有意見嗎”朱鬆懶得再和這羣小曰本子們廢話了。
“該死的賤民”青年怒罵道:“就連你們應天府的府尹,見到本座都得躬身行禮,你算什麼東西”
“蠻子,在我大明的地界兒上還敢如此地囂張,你是不是找死”
別看朱徽煣個矮,但是這小傢伙脾氣可是暴得很哩,“想死的話就知會一聲,小爺的大刀已經飢渴難耐了”
“”
聽到朱徽煣的話,在場的衆人頓時一陣無語,這小傢伙年紀不大,怎麼說話這麼搞笑,都是跟誰學的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