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
晚上五點半的時候,劉盲的鬧鐘向了,劉盲急忙起牀,看了看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去做晚飯吧。
劉盲走進廚房,打開冰箱,看着冰箱裡的食物很是齊全,然後拿出來了速食麪條。
時間太緊了,做個麪條吧,劉盲開始在廚房忙活了起來。大約用了15分鐘,做好了麪條,就去叫楚冰兒起來吃麪。
走到門口,敲了敲了。“大明星,起牀了,我做了點麪條,起來吃完好出發了。”
楚冰兒迷迷糊糊聽到有人敲門,於是就起來開門。看到劉盲站在門外說道:“到6點了嗎?”
劉盲:“還沒到。不過吃完麪就差不多了。”“還有面?正好我有點餓了,面在哪?”
“喏。在桌上啊。時間有點緊,所只能做個麪條吃了。”“有面條吃就不錯了,沒多少時間了,趕緊吃完好出門吧。”
”楚冰兒坐了下來,開始消滅麪條,看着麪條的面相不錯,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沒毒的,你在那看什麼呢?劉盲問?”
楚冰兒心想,死就死吧,慢慢的夾着麪條遞到嘴,吃了下去。“哇。太好吃了吧!”楚冰兒沒想到,劉盲做的麪條居然這麼好吃,然後就橫掃了整碗麪條。
劉盲見楚冰兒吃的太快,有些擔心說道:“慢點,又沒人跟你搶。”楚冰兒一邊吃一邊說着:“還有沒有了?在給我盛一碗。”
“吃這麼多你不怕變成豬嗎?劉盲笑了笑說道。”“要你管?楚冰兒不樂意說道。”
消滅了全部麪條,時間已經到晚上六點了。
劉盲和楚冰兒準備趕往五河體育館。
“沒錯!”
就是上次楚冰兒出事的五河體育館,楚傑想了想,如果有人想針對他跟女兒,那麼肯定不會在同樣的地方,下手兩次。
剛駛向主幹道。就有一輛黑色的奔馳,遠遠的跟在劉盲的車後。“老闆,楚冰兒出來了,我們要不要動手?”“先不用急,找個人少的地方在動手。另外我還派了一隊人馬在前面攔截,跟緊,聽我電話。”
劉盲還不知道,一場馬路上的截殺,正慢慢的朝着他逼近!
劉盲:“這次演唱會,不換地方嗎?上次你出事可就是這個體育館。”“應該沒事吧,是爸爸選的,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楚冰兒不確定道。”
“希望如此。”
劉盲正開着車,突然覺得不對勁,強大的感知力覺得有人在他們後面跟着,已經跟了好長時間了。剛纔劉盲沒注意,是因爲馬路上的車太多,劉盲沒想那麼多。
劉盲回身對着楚冰兒:“一會不論發生什麼事,記得不要下車,也不要往外看,待在車裡,知道嗎?”“爲什麼?”楚冰兒問道。”
“不要問,記住我說的話,劉盲堅定的說道。”“楚冰兒覺得會有事發生,也沒敢多問,知道了。”
後面的車突然加速,眼看着就要追尾劉盲的車,劉盲一個加速,甩開了一些距離。本來以爲沒事了,突然前面的路口,衝出來兩輛大型重卡。
劉盲看到這種情況:“奶奶的,這是要往死裡整我嗎?”楚冰兒也一陣驚慌,大聲呼喊:"劉盲,小心面前。”“知道。”
前面兩輛重卡並排站住了前行的道路,後面又有車堵截了後路。劉盲覺得這次如果能沒事的話,一定要好好研究自己的武功秘籍,不然在遇到這種情況,肯定玩完。
就在重卡跟後面的車撞到劉盲車的瞬間,劉盲身體的驚鴻大道,感覺到了危險。自我保護能力啓動,劉盲感覺身前多了一道奇怪的保護層
來不及多想,劉盲看着楚冰兒那驚慌失措的眼神,心一橫!雙手抱住了楚冰兒。
“轟!”
重卡跟後面的車,正好把劉盲的車夾在了中間。劉盲跟楚冰兒都暈了過去。
“小六,去看看人死了沒?”“知道了老大。”
小六下了車,來到被擠壓變形的保時捷跟前。看到劉盲頭部正在流血,楚冰兒到是沒流血。
“老大,那小子頭破血流的,估計夠嗆了。楚冰兒倒是沒流血,但是被重卡擠壓過的人,基本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乾的好,這樣我們就可以去老闆那,拿錢快活了。”“走吧。”
一羣人從車裡出來,然後消失在街道中。好像根本沒出現過一樣······
啊!“頭好痛。”
楚冰兒這時醒了過來,神志有些不清醒。看看了四周,沒一個人,突然想起來,自己被車撞了,難道是死了嗎?劉盲呢?在哪裡?
楚冰兒這時才發現,自己的大腿好重。眼神看向大腿,看到劉盲正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剛要伸手打劉盲,忽然感覺劉盲沒任何反應。
“劉盲?你怎麼了?快起來。”喊了半天劉盲還是沒反應,楚冰兒急了,伸手摸了摸劉盲的脈搏,還好,還有呼吸。
楚冰兒想起來,趕緊報警,叫救護車。
不一會,救護車到了。楚冰兒現在根本動不了,只能大聲呼喊:“在這裡,我們在車裡。”救護人員順着聲音找了過來,經過了10分鐘的努力,終於把劉盲跟楚冰兒都救了出來。
這時警察也趕到了現場,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齊染。看到現場情況,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楚冰兒:”我保鏢帶着我趕往五河體育館,剛走出沒多遠,就感覺有人跟蹤,還沒等甩掉呢,迎面就來了兩輛重卡。然後就朝着我們撞了過來。我跟我的保鏢都昏迷了,我也是剛醒不久。”
“麻煩警官,先送我的保鏢去醫院吧,我怕在浪費時間,他就死了!楚冰兒焦急道。”“好吧。這樣我跟你去醫院錄口供吧。”
齊染跟着救護車,開往醫院。楚冰兒則在救護車上,心裡暗暗祈禱:“劉盲。你一定不要有事,我求求你了!”
原來劉盲是在危機關頭,把內力全部用來保護楚冰兒了。儘管劉盲現在的肉體已經很強大了,但是距離大乘還有很長的距離,只是剛摸到骨骼強化這一步。
到達醫院,楚冰兒跟着下來,醫院推來了擔架車,楚冰兒跟着急急忙忙跑了進去直奔手術室。楚冰兒剛進醫院沒多久,齊染也到達醫院了。
下了車,齊染帶着兩名警員,走向手術室。
手術室的座椅上,楚冰兒這六神無主的坐着,齊染走了過了,示意兩名手下原地待命。
“別擔心,只要人沒死,沒斷氣,還是有希望的,何況你的保鏢應該經過強化訓練,體質應該比普通人強太多,應該回沒事的。”
楚冰兒無精打采的沒說話,然後看向齊染說道:“警官還有什麼要問的嗎?”“問的都差不多了,冒昧的問一下,你的保鏢知道的比你詳細嗎?”
“劉盲應該知道的跟我差不多吧。”齊染突然一驚,問道:“你剛纔說什麼?你說你的保鏢叫什麼?”“劉盲啊,怎麼了?楚冰兒驚訝道。”
“是不是娛樂國際,劉不盲的兒子?”楚冰兒:“你是怎麼知道的?”齊染突然沉默了。真的是他。
楚冰兒跟齊染兩個人都沉默不說話了。旁邊的兩個刑警有點納悶,剛纔隊長還問這問那的,現在怎麼不說話了呢?
“我希望你告訴我整個過程,越詳細越好,不要問我爲什麼,你只要照我說的做。齊染一臉認真的看着楚冰兒道。”
楚冰兒仔細回憶起這起事故的全過程,覺得自己沒說漏什麼,一時想起來覺得有用的細節,一邊補充着。
齊染知道整個過程的時候,整個人都暴怒了,旁邊兩個刑警對視一眼,然後很有默契的說道:“暴力隊長,正式迴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