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盲正在手術室,醫生正爲劉盲做着手術,手術緊張的氣氛,讓醫生和護士都滿頭大汗。
“秦醫生,病人的心跳微弱,好像停止呼吸了。”
“準備腎上腺素一毫克,準備靜推。秦醫生命令道。”
“靜推完畢。”
秦醫生看向心電圖,心電圖上顯示,病人停止心跳。秦醫生:“病人心跳停止,通知家屬吧。
劉盲有感知能力,但是說不了話。看着秦醫生他們要放棄的樣子。劉盲很想罵人。
“阿彌託你個佛的。老子還活的好不好?是活的,活的。居然說老子已經死了,你個天殺的,你們別走,趕緊搶救老子啊。劉盲着急的說道。”
秦醫生根本聽不到劉盲說的話,一陣哀傷的一聲不吭。秦醫生真的希望心電圖能顯示這個人心臟還有跳動。
手術室裡的醫生跟護士都傷感的沉默不語,雖然有時候會經歷很多次這樣的瞬間。但是他們都不想在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手術室門被推開了。醫生護士陸續走了出來。楚冰兒看到醫生出來了,連忙跑過去問道:“怎麼樣?劉盲沒事吧?”
“你是病人的家屬嗎?秦醫生問道。”楚冰兒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是他的姐姐,請問醫生我弟弟沒事了嗎?”
“對不起,我們盡力了。秦醫生聲音低沉的說道。”“什麼?不可能,醫生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不可能!我不相信!楚冰兒撕心裂肺說道。”
齊染也是一陣眩暈,接受不了醫生說的話。“怎麼可能呢? 我也不相信劉盲會這麼輕易的就死了!”
醫生走後,楚冰兒淚流滿面,齊染在一旁安慰,自己也很難過,以爲自己是在做夢。
就在楚冰兒跟齊染難過的時候,手術室裡,心電圖突然又跳動了起來,如果秦醫生看到的話,可能以爲見鬼了。
劉盲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準確的說是以靈魂的方式,進去自己的大腦神經中樞。然後眼前就出現了一個人的臉,但是很模糊,根本看不清面容。
“我難道死了嗎?不對啊,我能感知外界的事物,但是爲什麼我說的話別人聽不到呢?眼睛也睜不開,這到底是死了還是活着啊?”
就在這時,面容模糊的老人開口了:“小子,我們終於見面了!"
“是誰?劉盲驚慌的問道。”
“年青人,修煉我自創的絕學驚鴻大道”還問我是誰?”
“我真不知道什麼驚鴻大道,也不知道什麼武林絕學。劉盲迷茫道。”
“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修煉此武學的?面容模糊的老頭道。”
“是我師傅交給我的,然而我修煉的兩年了,一點進步也沒有,我師傅說我只會招式,不會內力,都沒自己放屁的殺傷力大,簡稱,我就是個廢材來的劉盲道。”
“不對啊!”
“驚鴻大道一共十五層,但是查看了你的身體,你年紀輕輕的,居然修煉到了第十一層了。你難道一點都不知道嗎?”
“什麼!我居然修煉到了十一層,我聽師傅說過,他好像才修煉到第十層,哈哈。看來我比師傅有才華。”
“看來你是真不知道,這樣吧,你看好了,我現在就交給你驚鴻大道的口訣和招式,記住了。”
面容模糊的老頭,開始教給劉盲口訣和心法,劉盲雖然不懂,但是好在記憶力超強,老頭說的話都一字不差的記在了腦海裡。
口訣和心法念完之後,劉盲還是有些不懂。“還是有些不太懂,另外我怎麼稱呼你呢?”
“稱呼我前輩吧,如果按輩分算,你要叫我祖師。這樣太麻煩。
“好吧,前輩!”
“至於你還是不太懂沒事,你只要集中注意力,然後利用自己的精神力,靈魂出竅。就可以在你的腦海裡跟我說話了面容模糊的老頭說道。”
“知道了,前輩。我想問一下,那我是不是死了?爲什麼我能感知外面的事物,卻說不了話,睜不開眼呢?劉盲急忙問道。”
“你現在屬於靈魂出竅,這具身體當然能感覺到了身體之外的事物。但是你的靈魂在你的腦海裡,又怎麼能睜開眼,說得了話呢?”
“那我怎麼出去呢?劉盲問道。”我一個意念,就可以把你送出去。面容模糊的老頭道。”
“那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劉盲問道。”“就叫我驚鴻前輩吧。”
“驚鴻前輩,那你送我出去吧,我怕剛纔那些醫生以爲我死了,給我送解刨,那我就玩完了!”
“也好。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就進腦海裡問我,驚鴻道。”“知道了,驚鴻前輩。劉盲回答道。”
“啪”!
劉盲被拍了出來,睜開眼說道:“我靠你大爺的,還真疼,腦瓜子嗡嗡的!”定了定神,看到還在手術室上,心說:“還好,回來的及時,不然真就不知道會不會被解刨了。”
剛過來的法醫準備帶劉盲的屍體進行解刨,差看死亡原因,突然看到劉盲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
“媽呀!有鬼啊!”
“靠,沒見過世面,有這麼帥氣的鬼嗎?真是氣得我腦殼疼!”
法醫驚慌失措的跑出了手術室。吵鬧聲,讓楚冰兒跟齊染看向了那個法醫。
只聽法醫說道:“見鬼了!有鬼啊!嚇死我了!"
齊染攔住了法醫:“你說什麼鬼?鬼在哪裡?”“就在手術室裡,我剛要帶走解刨,那人自己做起來了,媽呀!詐屍了!”
楚冰兒止住了哭泣,看向齊染。齊染也看向楚冰兒,兩人的臉上都出現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兩人急忙朝着手術室跑去。剛走到手術室門口,手術室的門就打開了,楚冰兒撞在了劉盲的懷裡。齊染也因爲着急,撞在了楚冰兒的身上,劉盲心情那個爽。
死而復生,還左擁右抱!就是這個勁,酸爽!
楚冰兒跟齊染都因爲太擔心,所以被劉盲抱着,兩個人都沒發現劉盲那欠抽的表情。兩人都害羞的低下了頭。
激動了一會,楚冰兒想看看劉盲怎麼樣了,剛擡起頭,看到劉盲那欠抽的表情,瞬間擡起腳,踩到了劉盲的腳背上。
劉盲可是流氓中的戰鬥機,心說:“我不能叫,忍住,叫了就玩大了,一個小心眼愛吃錯,另一個暴力起來真特麼害怕。劉盲下意識的摸了摸。”
“還在,還在!如果兩個人同時發飆,估計我要成太監了。最可怕的是,這個暴力妞,如果發飆,那還不得給我按在地上,使勁的摩擦啊!”
這時楚冰兒看到劉盲的表情,比哭都難看,也許知道劉盲知道錯了,就沒在踩劉盲,心想:“讓他抱一會吧,就當救我的獎勵。
齊染根本沒注意到這些,只是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咳咳,那個你們兩這是怎麼了?一個哭的跟小花貓是的,另一個平時一直說個不停,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呢?劉盲尷尬的說道。”
“還不是因爲你。剛剛醫生說你已經掛掉了,真是嚇死我了!你以後要在這樣嚇我,我就把你咔嚓了丟掉。
“我靠。我這嘴就開光了嗎?居然大明星真的要讓我變成太監啊!”這時齊染尷尬的送開了劉盲,退了出來,楚冰兒也送開了劉盲。
“呵呵”劉盲尷尬一笑:“那我這不是沒事嗎。我命硬的很,沒那麼輕易掛掉的。”
齊染:“我也相信。另外,如果在有下次,我就會按照你經常說的做。”“我經常說什麼?劉盲問道。”“把你按在地上,無情的摩擦,冒火星子那種!齊染瞪着劉盲說道。”
楚冰兒聽到齊染說的,比較贊同呵呵的笑着說道“的確經常說要摩擦來的。”
劉盲小聲說道:“我這嘴是真特麼開過光的嗎?我怎麼不知道?真是說什麼來什麼,這日子沒法過了!
“啪!”
給自己一個耳光。“我靠還真特麼疼。”“你幹嘛打自己耳光呢?楚冰兒問道。”牙疼”劉盲說道。”齊染:“那爲什麼打耳光呢?“我說是誤傷了,你門信不?”
“噗”!
楚冰兒跟齊染哈哈大笑,然後走出了醫院。劉盲趕緊跟上說道:“真的是誤傷,你看看,我這嘴裡有一顆蛀牙,我要給它弄出來摩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