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深,這笑卻讓人看得發冷,“你連自己都找不到理由,又緣何讓我帶你走?而且爲你了一個外人,讓我們兄弟之間產生間隙,你覺得值嗎?”
“何苦戳戳逼人?我今日是落了難,你走吧。”李子夫冷笑的把路讓出來。
就是如此又何訪?她本沒有做過那些,卻將過錯推到她的身上,如此,她便去做那樣的人,成全他們所有人。
李子夫的心裡下了狠意,臉上也猙獰起來,無可停下來,回過頭冷眼盯着她,淡淡一笑,“今日落得這樣的田地,你怪得了誰?也只能怪你自己,難不成你一直覺得自己是無辜的?人不自醒必傷之,相識一場,我也勸你一句,做什麼決定前好好想想自己的過錯,在去做,別到時後悔了,想回頭都難了。”
“多謝拉醒。”李子夫揚起眉角,冷傲的看過去。
她這副樣子,哪裡聽進去了,跟結仇沒有區別,無可轉身大步離去,今日到這裡來到是錯了,看來自己又是做了反事。
直到看不到人影了,李子夫才把屋裡的東西都摔了,憑什麼他們可以來指責自己?憑什麼?這一切都是旭日干的錯,都是他的錯,害自己現在不能與孩子見面,想到自己的孩子要叫班姬爲母親,李子夫恨不得現在就將所有人都撕成碎片,她決不會放輸,決不。
無可走到院外,並沒有急着離去,聽着院內一片摔東西的聲音,淡淡的嘆了口氣,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不用回頭也猜到了是得到信的皇兄回來了。
“老三怎麼得空到我這處別苑來了?”太子臉上帶笑,卻不達眼底。
明明是親兄弟,可是卻是給人兩種不同的感覺,太子長的俊朗卻有股子說不出來的儒雅之味,無可卻似不食人間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