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蔣天龍就繞着院子跑了三圈,然後原地蹲一下馬步,最後打起了掌法。
他所練習的掌法正是少林的大力金剛掌!
上天是公平的,給蔣家人一個出色的頭腦,讓他們成爲天生的陰謀家,可是卻沒有給他們一點武學天賦。
蔣天龍同樣如此,他的武學天賦很差,連平庸都達不上,大力金剛掌在他手中從了一個鍛鍊身體的**,這點,他也是無可奈何。
作爲一個政客,首先他除了要有出色的頭腦以外還要有的良好的體質,蔣天龍清楚的知道這點,歷史上,有很多絕世奇才就是因爲身體太差而英年早逝,讓自己的國家被人攻破,所以蔣天龍很愛惜自己的身體。
蔣家大院四周都是一些忠心護衛隱藏在暗處保護着蔣家。
蔣天龍每天鍛鍊身體的時候,暗中就有不少眼睛看着他,注視着他的一舉一動,他是蔣家唯一的公子,當然不能讓他出一點意外。
“公子,擦擦汗吧。”
在蔣天龍打完一套掌法後,身邊的女傭人端着托盤走了上來,上面放着一個毛巾,白色的毛巾印着幾朵梅花,看上去給人視覺上一種很舒適的感覺。
梅花,寒冬傲梅,象徵着堅強不屈。蔣天龍很喜歡梅花,因爲他喜歡梅花的傲,梅花的堅持,做人,同樣也要如此。
蔣天龍有潔癖,只要是接觸皮膚的東西,他絕對不准許別人手碰,哪怕碰一下都不行,所以傭人都是用托盤拖着毛巾,小心翼翼的,不敢碰一下,因爲以前有件事給了他們很深的映像,有個傭人不小心碰了下早點,結果蔣天龍直接讓人把她手砍了下來,揚言誰下次再不注意就準備去見上帝。
“它吃了沒有?”
簡單的擦拭了下額角的汗珠,蔣天龍詢問的看了眼身邊的傭人。
說道它時,傭人臉色明顯一邊,有些心驚的說道:“吃了十五斤肉。”
它,是一頭藏獒,蔣天龍託人從青藏帶過來的純種藏獒,一身雪白的皮毛,健壯的身軀,兇狠的利爪。
爲了激起藏獒的兇性,蔣天龍有一次直接把一個活生生的傭人給丟了進去,然後餓了藏獒幾天,後來,藏獒直接吃掉了那個傭人,成功的激起了它心中的兇性。
“好,我去看看。”
蔣天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走向那個養着藏獒的小院。
小院早已經擺置好桌椅,上面還放着蔣天龍的早餐,一杯牛奶,兩塊三明治。
藏獒看到蔣天龍後親熱的跑過來,在後者大腿上撒着嬌,不停的鳴叫着,藏獒,剛出生的時候會認它第一眼看到的人,以後也會忠心耿耿。
“養一頭忠心的狗比養一個人好多了。”
蔣天龍摸着藏獒雪白的毛髮,自言自語的說着。
“嗯?昨天誰給它洗的澡?”
蔣天龍鄒着眉頭看着藏獒身上的一根細線,他是個追求完美的人,藏獒身上的細線明顯影響到他的心情。
“公子,是、、、我、、”
站在蔣天龍身邊的女傭臉色一陣蒼白,結巴着說道,心裡一片灰暗。
“殺!”
蔣天龍沒有去看女傭,而是繼續撫摸着藏獒,冷冷的吐出一個字,讓女傭大腦空白的字。
“公子!饒命啊!”
女傭一把跪在地上,滿臉的淚水,她不想死,她還年輕,而且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她也不甘心。
“施主年紀輕輕,殺念卻如此之重,罪過罪過。”
院子裡突然響起一個聲音,立刻引起了蔣天龍的注意。
那是一個和尚,白眉白鬚,左手木魚,右手持珠,正緩慢的向這裡走來。
和尚旁邊是一個道士,一身灰舊的黑白道袍,髮絲凌亂,腰間掛着一個酒葫蘆,臉上滿是懶懶的醉意,似乎對什麼都無所謂一樣。
他們怎麼進來的?蔣天龍眉頭一鄒,知道外面的守衛並不知道這兩個人悄無聲息的進來了,頓時臉色一怒,一羣廢物。
“你們是誰?怎麼進來的?”
蔣天龍沒有在注意女傭,雙目警惕的看着這兩人,對於自己的安全他到是不擔心,雖然這兩人實力不俗,可是蔣家裡面也隱藏着真正的高手,會保護自己的安全。
“老衲少林一戒。”
“貧道武當張真人。”
和尚和道士同時說道,兩人說話的時候臉部表情看不到一絲波動,平平淡淡。
“我們這次前來的原因相信施主自己心裡清楚。”
一戒雙手合十,一雙老目緊緊盯着蔣天龍,給他一種壓迫感,張真人同樣也是如此,雖然看着蔣天龍的時候眼神依舊懶洋洋的,可是誰也能感受到他眼中的殺意,對這個盜取武當絕技的人,他當然恨之入骨。
蔣天龍呵呵一笑,完全無視了倆人的氣場,起身說道:“我蔣家有個規律,不管是敵是友,來之前必須要喝一碗酒,否則什麼事都不用說。”
蔣天龍說完後就讓傭人端着兩碗燒刀子走了上來,穩穩的擺放在桌前。
張真人聽後臉色一變,他一個道士喝酒到是沒有什麼,可是一戒是個和尚,喝酒等於犯戒了。
似乎有意看一戒笑話,蔣天龍微微一笑,對着桌子伸了伸手:“兩位請吧。”
張真人看了眼一戒,然後走上前去,端起一碗燒刀子,一口灌下,他也不擔心有沒有毒,到了他這種境界,有毒也聞的出來。
“大師,到你了。”
看到道士喝完,蔣天龍笑着看了眼一戒。
一直閉目養神的一戒聽到後緩緩張開雙眼,走上前來,端起燒刀子,和道士一樣,一口灌下。
“大師,你破戒了哦。”
蔣天龍笑意更濃,玩味的看了眼一戒,他知道,讓和尚犯戒比讓他做什麼都難受。
道士也面色疑重的看着這位相交多年的老友,他可是一戒,少林的前任方丈,後來因爲追尋少林絕學把方丈之位讓給了師弟,現在他居然當着這多人的面犯了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