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孫廣宇有些興奮和小激動。
這……
當考官,這可能嗎?
如果可能的話,孫廣宇絕對做夢都會笑醒的。
畢竟這是陳教授的畢業答辯啊。
多少年以後,自己說陳滄的畢業答辯還是我給他過的呢。
這得多刺激啊?
想到這裡,孫廣宇就準備說話。
而這個時候,秦悅忽然說道:“其實,孫老師,我今天是來請婚假的,您看……”
孫廣宇一聽,頓時樂了,哎呀,這小娘皮,竟然會給你老師耍心眼了。
婚假是吧?
孫廣宇大手一揮:“結婚啊!這是好事兒啊,這個,假期多少天,你自己來寫吧!”
孫廣宇一個空頭支票開了出來。
秦悅一臉陰謀得逞的樣子,忍不住說道:“老師……這個……研究生部那邊……”
孫廣宇看了一眼秦悅,越發覺得這姑娘今天來給自己挖坑的!
秦孝淵如果在場,絕對冷笑一聲,我親姑娘,自己爹都坑,別說老師了!
孫廣宇看着秦悅鬼靈精怪的眼睛,笑着說道:“我教你一個好辦法!”
秦悅頓時開心的說到:“老師,我給您倒茶!”
看着這個秦悅開心的端着茶杯去接水,孫廣宇笑着說道:“很簡單的一件事兒,你把你跟陳滄結婚的請柬給研究生處的主任送去一份,這多簡單的事兒啊!”
秦悅尷尬的說到:“研究生主任開學的時候說我們最好不要在上學期間請婚假產假一類的。”
孫廣宇忍不住說道:“你傻不傻,你不請假啊,你只是去送請柬,是他主動給你批的假條。”
秦悅一愣,似乎老師說的也有道理!
頓時笑着說道:“好的,老師,我今晚就告訴我爸,就說您在統計學領域很有研究!”
說完,起身就走。
回家拿了請柬,秦悅屁顛屁顛朝着協和的研究生處走去。
有些惴惴不安!
她總覺得自己這麼做是不是在虎口送食,不對,班門弄斧,也不是,應該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這是來挑戰研究部的尊嚴來了。
畢竟,人家詹主任開學的時候明令說的,上學期間,最好不用結婚生孩子,婚假產假不給批的……
自己主動送請柬,有種送死和作死的嫌疑。
走到門口之後,秦悅就已經後悔了,轉身就準備離開。
可是……
剛一轉身,門開了!
詹玉峰看了一眼秦悅,忍不住說道:“秦悅?你來這裡幹什麼?”
秦悅連忙說道:“這個……主任,沒啥事兒,我這……路過!對,路過。”
詹玉峰忍不住笑了起來:“進來說吧,手裡拿着什麼東西。”
秦悅心裡一橫:“詹主任,這個,是給您的。”
詹玉峰一愣,看着紅色的請柬,頓時愣住了。
擡頭看了一眼秦悅,凝重的打開請柬。
頓時!
詹玉峰眼睛一亮!
內心更是狂喜!
我去!
果然是婚禮邀請函。
“南山村!果然是南山村!”
詹玉峰連忙合住請柬:“好的,沒問題,我有時間!”
秦悅一愣,看着詹主任:“這個……主任……我……”
詹玉峰笑着說道:“明白,明白,保密!”
秦悅臉一紅:“不是,主任,我是來請假的……”
詹玉峰一聽,頓時笑着說道:“請假啊?請假不合適啊!”
“畢竟,我們也規定了讀書期間不允許請假的啊……要不這樣吧,正好我們有個培訓,得去1個月,這樣吧,你去好了。”
詹玉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對着秦悅說道。
秦悅連忙說道:“謝謝主任!”
詹玉峰擺了擺手:“快去吧!”
秦悅離開之後,詹玉峰看着這個請柬啊,內心是喜不自勝。
陳滄的這請柬分量可不一般啊!
普外科的孫廣宇拿到以後,顯擺了一週多。
自己也有了!
要知道,陳滄的婚禮去的人可不少。
而且都是行業頂級人物。
參加這樣的婚禮簡直就是身份的象徵!
詹玉峰笑着對着請柬封面拍了個照片,開心的發了個朋友圈。
……
……
陳滄最近也挺忙的。
八月十八號的婚禮眼看着越來越近。
這段時間醫院的事情也不忙了,陳滄準備請個假,去結個婚,也正好放鬆放鬆。
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一件事兒。
那就是畢業答辯。
這件事兒不大不小。
但是陳滄也得好好準備。
秦孝淵已經調任到了東陽醫科大學任校長一職。
但是省二院院長的職位還沒有卸任。
準確點說是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來。
現在的省二院可是今非昔比。
多少人都在瞄着這個醫院。
東陽省不小,安陽市更是有八百萬人口。
但是醫療圈就這麼大。
陳滄現在是醫療領域的紅人,這個安陽市的衛生系統領導都知道。
一個個都盯着省二院的院長一職。
誰都想過來沾點光。
畢竟!
現在誰都知道,陳滄是去首都進修了。
編制還在省二院,這來了以後也是新建好的急診大樓的大主任。
這陳滄萬一做出一點成績來,誰不樂意呢?
所以!
一時間也是你爭我搶的。
就連省人民醫院的主任都想過來。
幾乎所有人都看好省二院,準確點說是看好陳滄。
所以,一時間人選也確定不了。
以至於秦孝淵現在這段時間繼續兼任。
陳滄總不能老丈人這前腳剛上去,後腳自己畢業答辯就應付一下,這也不好看。
所以陳滄也在用心準備。
而且……
說句心裡話。
陳滄對於孟老師其實也挺感激的。
孟老師人也不錯。
陳滄尋思着,畢業的時候,能給孟老師留點禮物。
因此,這就需要好好研究一下了。
就在陳滄準備跟吳同甫院長請假的時候。
急診六科卻此時亂套了。
“馬組長,29牀陳曉麗忽然又開始鼻子出血了!”
“查不清楚原因是什麼!”
馬月輝頓時一愣,連忙開始檢查和治療。
發現根本沒辦法止血,間斷髮作,一會兒鼻子就一陣出血。
這讓老馬直接傻眼了。
會不會是敵鼠反覆了?
可是,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聽見敵鼠能反覆中毒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又喝藥了?
……
ps:今天去大同,下午坐火車去的……到了丈母孃家就開始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