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 連環苦肉計
老十問常遠:“從哪兒注意到他們跟着的?”常遠整理了下衣服:“就那個醉仙樓出來了,我本來想半路解決他們,後來一想還是帶回來看看是什麼人吧。
老十看他們四個是不會了,對王伯:“就這麼拴他們一晚上吧,明天送官,咱們都回去睡了吧。”着向我走過來。
他苦笑着:“誰我沒找你?我醒了聽中秋一你走了,我立馬找太子關城門,他卻幫你託延時間,我差點兒跟他打起來,他沒辦法,下令關了城門,可是那時候你們已經出了城了。十三弟動了兵馬找你也沒有找到,我一怒之下就不出門了。”
我也有些生氣,坐在邊上不理他了,他看着我,把頭抑到後面,重重的出了口氣:“我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氣,那個臘兒我已經送出宮去了,不會再見她了。”
他向我行禮,老十這是他早前放到杭州的人,我這才知道他爲什麼要給我碎銀把我往外轟了,他認得我嗎?我好奇的看着他。
老十往前一躬身低了些身子:“擡起頭來看着我,你該死什麼?我什麼了?”
老十:“你們是這劉大人和醉仙樓有關係了?”
老十對劉貴:“你先回去吧,這賬本也一併帶回去吧,我心裡有數了。”那劉貴收好賬本起身往外走去,完全沒有了那醉仙樓時的娘們兒氣。
我打量着他:“你被軟禁了?那多好啊,當休息了,呵呵,辦差多累?你看你出來就跑這麼遠。”
我要回房把衣服換掉,老十把我拉着往他房裡走,我掙不開他的手,只好跟去。
另一個看這個了也開了口:“我們也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我們只搶錢,搶了就走了。”
老十拍拍我頭,笑了笑,上去一腳把門踹開,裡面一聲尖叫聲,常遠把那三個人也扔了進去。
一夜無夢,睡的很舒服,睜開眼看到他躺在那兒笑迷迷的看着我,我臉一紅,把臉蒙了起來。
王伯進來對老十:“十爺那吳巡撫在咱們院門口也安了兵,沒事兒吧。”
他靜靜的:“別緊張,我今天已經沒有心情了,就想這麼和你待會兒,好累啊。你知道你不在的時候我有多累嗎?天天辦差辦到回去躺下就能睡着,這樣子還總是夢到你。”
老十也忍着笑,我的火氣在上升,這牀上的和地上的讓咱們給笑毛了。
我搖着頭嘆着氣走到桂姨娘邊上:“大媽,這男人我是男的,呵呵。”那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我聽到老十讓劉海山穿上衣服,我才進去反手cha上門。
上來一個當官的見我們立馬跪下報道:“微臣江蘇巡撫吳遠達給輝阿哥,十阿哥請安。”老十把我往前推了推,太壞了,他想低調,把我推前面了。
常遠壞壞的笑着:“嗯嗯,別這邊還真是有美女,三百兩,一會兒我把剩下的錢給你。”
我撅着嘴:“那我離開宮,你也不找我,還關自己那麼多天干嗎?”
換好衣服後,我走到老十房門外,老十讓我進去,我看那黑衣人居然是醉仙樓裡的劉貴,我有些驚訝的看着他。
這醉仙樓已經清了場了,我看了下週圍,又看了看老十,他衝我點了點頭。
我一下子站起來衝他:“三百兩?你們把一當官的一年的俸銀都花了,你慘了,你準備還我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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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裡來人了,哈哈是十二弟,我跑過去看着他,他嘿嘿的衝我笑着。(聖王 .)
我到他身邊,ka在他肩上,看着他遞過來的東西,啊哦,這些全是行程啊,上面全是寫的人名和時間還有做過什麼。
吳巡撫一直在不會不會,然後找人上屋子裡押了一男一女出來,那男的出來的時候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老十上去就一巴掌抽到他臉上,他無力的低下頭。
第三個忙:“我們,我們,唉,跟您了吧,我們就是受劉大人的指使纔來的啊。”
老十把賬本往桌上一摔,大聲:“消遣,朝庭官員不許出入青樓妓院,你不知道嗎?這些當官的是自己報着家門來消遣嗎?你這話不是抽自己嘴巴嗎?”
那人被我喊聲嚇了一跳,常遠翻手就給了他一把忍刀,正中胸口,那人慘叫一聲,倒地上就掙扎起來,常遠也是一愣,壞了,殺了人了,他原來過他的忍刀上有毒。
老十看着手上的東西,看我這樣子,笑着跟我:“好了,我晚些跟你講好不好?你過來看看這些。”
常遠走到我身邊:“讓他照顧你我還放心些,你自己好自爲之,有些事情不要太認真了,他心裡有沒有你,你比誰都清楚。我也陪你瘋這麼久了,你記得得謝謝我啊。”
那個出實情的:“咱們兄弟四個本來會點兒功夫,從山東來到杭州的,那劉大人看我們是生面孔就把我們養在了醉仙樓。我們就打劫那些在醉仙樓花銷大的,像今天這位爺的花銷就不少,而且我們看他還有錢就跟了來。這位爺功夫比我們好,我們越跟越想回去,後來爺出了手,我們實在沒辦法纔打了起來。”
跪在地上的劉海山沒了早寫到的風光,身上一直在抖,老十坐在一邊,那桂姨娘藏在被子裡面,看到我後嘴巴張開就沒有合上。
吳巡撫忙:“下官已經把屍體收拾了,不會有閃失,會等京裡來人提人的,您放心。”
回到院,看到常遠房間的燈還沒有亮,王伯驚訝的看着我,看的我不好意思把頭低下,老十一直是笑迷迷的。
他把水撩我身上:“你我怒什麼?前一天剛的好好的,不會留下我一個人走,第二天就一點兒也不聽我的解釋了,第三天人就走了,你我怒什麼?啊?”他不停往後撩水。
老十邊收錢邊訓我倆:“你倆這會兒不這四個人的事兒,什麼銀子的事兒,真有你們的。”
我坐在門坎上,聽他們討論問題,看着那個四個人。
那劉海山一下子軟了,畢竟是個文官,要是武官會不會掙扎的啊?
常遠白他們一眼:“他們看到咱們宅子本來是想跑了的,我先動的手,他們是邊打邊退,我咬的緊些,他們沒跑了。”
我起身往外走,他急着攔住我,我看他一眼:“我不是今天晚上睡這邊嗎?我得拿睡覺的衣服去啊。”他笑了起來。
那劉海山一聽倒緩和了些:“那念大人今天不是也來了嗎?還帶走了這貓兒。”完還着重看了我一下,推到我身上了啊。
老十拉着我往前走,他在後面跟着,老十突然回頭:“你帶了兩個人,我們院子裡還有個呢,那劉海山及其家人不能有任何閃失,明白沒有?”
“幫我洗洗頭吧。”他在裡面,我挽着袖子走過去,給他把頭髮散開,輕輕的給他梳洗着。他頭髮黑黑亮亮的,而且挺多,長長的,我很喜歡他的頭髮。
那三個人一看他們的頭子都成這樣子了,忙磕着頭:“的只是拿錢辦事的啊大老爺,他養了我們快五年了。”
我隨手開開手機,這已經成了我的習慣,我覺得需要記錄的時候全會打開,反正又不費電。
老十起身就想現去,我攔怕是圈套,老十擺擺手:“不會的,常遠是個生面孔,沒人知道他跟咱們是一起的,所以纔會有人跟上他,咱們去會會那位劉大人吧。”
常遠一腳蹬到其中一個人的身上:“,你們是什麼人?跟了我一路了。”
我看老十問犯人沒意思就聲問常遠:“喂,你下了火沒有?用了多少錢?”
我完後我們三個又笑開了,因爲我看到那劉海山又滑坐在了地上。
我們三個哈哈的笑了起來,那四個被我們都笑暈了。
老十衝他笑了笑,問清這三個人劉海山所在的房間就往樓上走去,在那桂姨娘的門口停了下來,裡面傳出些嗯嗯啊啊的聲音,我的臉一下子紅了,向後退了兩步。
常遠嘿嘿笑着往自己屋走去,這時我看到有個人掙拖了繩子大喊一聲:“有人要跑。”
那桂姨娘一看劉貴尖叫着:“你怎麼會有那個賬本?”劉貴輕輕的:“從您房裡秘室拿的啊。”那桂姨娘一下子軟了下來,她養的家賊。
我彈他腦袋下:“你怒什麼?我在氣頭上呢好不好?”
我們把那三個人押到醉仙樓,那時間是醉仙樓的生意正火的時候,我們從後門進去,劉貴看到我們也是一愣,又看另三個人眉頭皺了下,奇怪,他爲什麼不知道這三個人的存在?
正着,院子裡有了打鬥聲,我忙跳下來,老十提劍就往外走,看到院門口常遠和人打了起來,老十也加入了戰局。
那劉海山擡着頭,一頭的汗,忙:“屬下一時糊塗啊。求念大人放過屬下吧。”
我們住的院挺偏的,周圍人家都離的很遠,所以這四個人敢這麼跟着吧。
我走到劉海山邊上:“反正你也活不成了,死人不會話,我也不怕告訴你,我是個女的,我就是你們把我抓來的。你別你會寫摺子,我也會寫,咱們一人遞一個上去啊?看皇上信誰的?”我看到他臉色已經白了。
躺在牀上,他緊緊的摟着我,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我看着他的睡臉,他真的瘦了。我其實有很多事情想問他,我們第一次分開這麼久。
老十忙過去看那個人的情況,搖了搖頭,那三個的臉色更難看了。
常遠在邊上撲哧一下笑了起來,指着我笑着:“哈哈,貓兒?誰給你起的名字啊?”我衝那桂姨娘努了努嘴巴。
老十冷冷的:“你們到底什麼人?這杭州經常出現搶匪活動,是不是就是你們四人?”
那三個人一看有人死了,臉色也變了,搶劫不是死罪啊。
老十看了看牀上的桂姨娘,又看了看他:“呵呵,糊塗。你們三個,他養了你們多久了?”
有人叫門,我過去一看是劉貴,就讓他進來,他手上拿着那個賬本。
這四個人被老十和常遠拿下了,王伯拿來繩子把他們綁了起來,常遠把他們的頭罩都摘了,老十迷着眼打量着他們。
老十跟他交待了下,然後跟常遠:“我和她先不回京了,你和十二阿哥一起押犯人回京吧。”常遠看了我一眼笑着點了點頭。
我看着老十,他一副無所謂的神情,這好像是醉仙樓的東西吧,因爲上面有寫着康熙三十五年,工部尚書花費四千兩,翠屏,記這些幹嗎?只有一個可能,要挾。
他坐直了看着我:“告訴你,只有你有這個權利。我不想爲了她過多的解釋什麼,她是什麼人你應該也知道了,你自己非要拿自己和她比,我也沒辦法。”他這話時語氣裡全是失望。
他一看我這樣子,知道我鐵公雞毛病已經犯了,鄙視的看着我:“切,那又不是你的錢,是他的錢,我還他,不還你。”着把剩下的七百兩銀票給了老十。
我給他一拳,他壞笑着跟常遠:“走吧咱們,別挨着人家了,人家看着咱們煩了。”
我賭氣的:“你捨不得可以留下啊,沒必要爲了我把她送走啊?我是什麼人啊?沒那麼大的權利。”
我走到老十邊上,趴在他的肩上,看着劉海山:“還有,我要告訴你,你眼前這個人呢,不是什麼念大人。他呢,是姓愛新覺羅的,是十阿哥,你別衝他大喊大叫的,他不習慣。”
收拾着自己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情,不上來高興也不上來難過,只是知道自己在老十心裡很特別。
我有些急的:“搶錢都搶人家家來了?你們膽子也太大了吧?當這邊沒當官的啊?”
我拿出令牌運了運氣:“常遠接令,帶江蘇巡撫部查封劉海山家產,其家人任何一個不得外出,如有抗命者,就地正法。”我話的聲音不,也是給屋子裡的人聽的。
我完後又看了老十一眼,他玩着玉佩,衝我鼓勵的笑笑,我看常遠走了,又對那巡撫:“即刻用八百里快遞傳信上京請旨,徹查他,凡是跟他有關聯的抓出多少是多少,我想吳巡撫應該不在其列吧。”
我舉起我的令牌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劉大人,冷靜,別喊,看清了。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誰嗎?你不會消息這麼不靈光吧。”
那三個人點了點頭,老十笑了起來,又問他們:“那劉大人現在可是在醉仙樓?”他們又點了點頭。
劉海山忙搖着頭:“念大人,這賬本我不知道啊,跟屬下一點兒關係也沒有啊,下官只是來這兒消遣的啊。”
老十聽他這麼點了點頭:“他不在的時候的空缺還煩勞吳大人多用些心思了。”完和我往回走去。
十二弟走到我身邊:“哼,都是你害的我,軟禁了快兩個月了,你怎麼辦吧?”
我擺着手裝做很煩的樣子轟他走,他笑着摸摸我頭,他上馬轉身時,我看到他眼圈有些紅,常遠謝謝你。
一共來了四個人,我進屋拿了個花瓶,防止有人來打過來,看到有個人想偷襲老十,我一下子把花瓶扔在了他頭上。
哦?這個新聞很暴料,我們三個都有了興趣看着剩下這三個。
我拿起那碎瓶口就衝他扔了過來,扔出去我後悔了,他閃開正好砸到其中一個人的身上,那個人哎喲一聲。
老十把茶杯一放:“哦,快五年了,現在死了一個了,劉大人,一會兒找人上我宅子擡去吧?怪不得這近五年的時間杭州劫案一直破不了,原來是你從中做怪。你從個知府到總督一直用這醉仙樓當幌子是不是?”他語氣越來越硬。
老十擺擺1,,不用忙活了。”想那吳巡撫是王伯給報的官吧。
他一點我鼻子:“咱們不用管他拿那賬幹嗎,明天上面還會有我的一筆,咱們回去告訴皇阿瑪,他會做打算的。”
他如果不想解釋的話,那應該就是無關痛癢的事情,算了,我跟一個已經不會再出現的人爭什麼呢?不過他真不知道我在吃醋嗎?白癡。
剛走到房門口,有個黑衣人從陰影裡走出來,嚇我一跳,老十擋在我前面。
那四個人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但是還是很強硬的把頭扭到一邊,常遠很生氣的給了其中一個一拳。
那劉海山居然站起來對着老十喊開了:“念大人,你沒有權利罷了下官的官,下官可以寫摺子是你讓下官帶你來的,你放了我。咱們兩清怎麼樣?你這麼年輕,別壞了自己的前程。”看來他還是不敢相信我的身份。
常遠笑着:“她在鬱悶今天沒有人買她呢,呵呵讓你給搶了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