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伊一,安芸徹底退了房搬到了J市。
算是給以前的生活徹底告別,安芸也慢慢適應了J市的生活。
伊一除了剛到日本一個星期裡,經常跟安芸聯繫。
之後,就沒有別的消息傳來。
安芸看了伊一微信發的那些東京塔啊,各個日本景點裡面都笑的特別燦爛,雖然有點想念她也還是很放心的。
只是這小妮子,是不是忙着賺錢忙瘋了半天都沒有發新的消息。
安芸試着撥了伊一國內的號碼,顯示無法接通。
估計換號碼了吧,安芸隱隱有點擔心。
伊一說一旦安頓好了,就報新的地址和電話過來。
轉眼暑假都過去了。蔣輝學校也開學了,每天忙碌了起來。
芸過了頭三個月的危險期,
於是接替了他做飯收拾房間這些簡單的活兒,閒暇時再拾掇拾掇滿院的植物倒也過的充實。
只是伊一的失聯,讓安芸心裡一直不安,這種不安感隨着日子一天天過去越來越盛。
當時她簽約的那家公司和合同安芸並沒有留存底。此時她覺得萬分的懊悔。
終於到她快忍無可忍決定要去她以前演出的地方查證的時候,伊一的電話來了
先是“莫西莫西”
安芸立刻叫到:“伊一”
伊一又說了一句日語的:“請等等”
安芸覺得奇怪,又叫了一句:“伊一”
這時伊一才壓低聲音說:“剛纔有人,安芸救我,我被騙了。
他們扣留我的身份證、護照、手機、錢。
今天我假裝順從答應他們接客,我現在用客人的電話跟你聯繫。
我只能說幾句,我現在在東京的杉濱區,具體哪裡我也不知道,他們根本不需要什麼演出的人,他們是黑幫。”
安芸嚇壞了,緊接着立刻強迫自己冷靜,說到:
“伊一,你那件綠色連衣裙口袋裡面有我給你的三萬塊錢,密碼是你的生日,你看看還在不在。
你不要怕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
:“好,行李箱還在,我今晚回去看看。”
:“嗨!哇卡哩碼西塔”:“阿吶達喔,阿依達意”
日語。‘好我明白了’ ‘想念你。’
安芸都要瘋了,伊一又說起了日語,雖然她都能聽懂。
但是她知道她已經身不由己了。
安芸哭着給蔣輝打了電話,蔣輝正在上課電話關機。
於是給蔣輝留了一張紙條。
“輝,伊一在日本被人控制了,她說是黑幫。
我必須回C市一趟,我要問清楚她的簽約公司是什麼,我要救她。
最近幾天我都會在C市,我預備要報案。
輝,我要救伊一,我一定要救她,她是爲了我纔去日本的。
別擔心,我會好好的。”
安芸連日叫了滴滴趕回C市。第一件事,她先到了以前伊一演出的地方詢問情況。
瞭解到了對方簽約公司的名字情況,然後把手機裡面,
之前伊一填表時身份證的照片找了出來,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公安局。
接下來坐動車趕到裡C市最近的日本領事館要求協查。
領事館的工作人員很傲慢,說:“你們這些中國人,老想到日本淘金,哪有那麼好的事情天天等着你們”
安芸很生氣:“首先這裡是中國,我們有中國公民在你們日本被控制,請求你們協查,這是你們分內該做的事。
另外爲什麼你們天皇治下,首相當權,到今天還有黑幫的存在。
這是你們需要反省的事情。
並且我要求你給我和中國人民道歉,否則我將投訴到總領事那裡。
還有你如果不喜歡這裡隨時可以離開,我們不歡迎帶有色眼鏡看我們的外國人。”安芸不歇氣的全程日語表達。
平常面乎乎的安芸突然義正辭嚴的說起話來,氣勢如同突然拔高了好幾丈,
弄得工作人員,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半天憋出來一句:
“斯密嘛申”日語對不起。安芸又不依不饒的說:
“請完整的用敬語表達,你現在不是在對我個人,是在對你歧視的全體中國人民道歉。”
異常尷尬的工作人員知道今天遇到硬茬了。
於是恭恭敬敬的用敬語再說了一遍對不起,並九十度鞠躬。
安芸這才放過他,說到:“過幾天我會再過來詢問結果,我不希望你們敷衍我。”
說完安芸轉身離開,又乘坐當天的動車回了C市找了一個小酒店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