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纔是愛的感覺,只有跟阿濤在一起的時候,他才能嚐到這種甜甜膩膩的滋味,即使再好的巧克力也及不上它的萬分之一。
他可以感覺到阿濤越來越快的心跳聲,還有落在髮際上略微急促的呼吸,兩年沒有聞這般美妙的香味,即使他和rou球用的是同一款薰衣草沐浴露,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依然有着天壤之別,人真的會因爲喜歡一個人,而喜歡上他的一切,一點都沒有所謂的理智可言。
“抱着你的感覺真好,好像回到了大學時候,我們天天在一起的日子。”阿濤在他額際留下一個吻,看見司機在後視鏡裡打量什麼,於是就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可惜,物是人非,我已經不是當年純qing的小男生了。”荷花想到自己的初-貞居然獻給了一個不愛的人,這種草率和莽撞,早已失卻了獲得阿濤原諒的資格。
“什麼叫純qing還有不純qing,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是當年的荷花。”
“我希望你和郭凌能夠幸福。”
“謝謝!”阿濤以爲荷花只是單純地爲朋友說祝福的話,並沒有意會出他話中的深意,荷花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罵自己的不夠矜持,竟然下jian到對一個已經要結婚的男人產生非分之想。
即使不能扶正,當qing人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呸、呸、呸,在心裡連吐三口氣,然後大罵幾句沒出息,卻還是癱軟在他溫暖的xiong口無法自拔。
就這麼幾天,就讓他墮落這麼幾天。
即使墮落了無法抽身而回,也要義無反顧地跳下去。
手指落在他的xiong口,輕輕地擺弄衣服上的鈕釦,卻被另外一隻手緊緊握起,抱緊一點,再抱緊一點,唯有如此,才能把身體地溫度傳遞到彼此最深的地方。
“我把第一次獻給rou球,你會不會嫌棄我?”
“誒?”阿濤一臉恍惚地說,“大學四年,我們經常喝了酒就開始,你不知道的嗎?”
“啊!”荷花被這個消息驚得擡起頭,腦袋撞到了阿濤的下巴,瞬間破壞了剛纔車裡的曖-昧氣氛,那個連續做了四年的春-夢不是虛幻,竟然是真實發生在自己shen上的,怎麼不讓自己氣結。
“你爲什麼不早告訴我?”
“第一次的時候你確實沒反應過來,但總不至於連續四年都不知道吧。”阿濤霸道地將他再度攬進懷裡,寵-溺地說,“再讓我抱一會兒,待會就要到武義了。”
“難怪經常叫我喝酒。”可惜天天喝酒,卻沒有練出他的酒量。
“如果你自己不enjoy那個春-夢,會那麼爽快地答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