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那小妮子,給她點顏色看看。進本站。”
他瘋狂地吶喊着,神情暴怒。
王自倒是想要看看這小蠻是如何出手的,他陰沉着臉,目不轉睛地盯着小蠻,不管怎麼看,這小蠻都普通得很,頂多也是武者五六階左右的修爲,面對着武師二階的自己,她到底是如何出手的?
“衝。”
“王少都下令了,隨我攻擊。”
“拿下那小妮子,跟王少吃香喝辣的。”
被王自帶來的幾個王家隨從,聽到了王自的命令後,吶喊出聲,嗷嗷叫聲,一來,這樣很壯膽,可以鼓舞士氣,二來,這樣也可以用強大的聲勢來震懾住對方。
眨眼間,這幾個王家隨從衝到了小蠻的旁邊,紛紛展開了招式和拳法,要把小蠻給徹底轟殺。
他們一個個的修爲也不低,最低的也是武者八階,高的也有武師三階,作爲狗腿子,有這等修爲和人數,算是很不錯的了。
小蠻此刻如同狂風暴雨的小草,風雨飄揚,隨時有可能被狂風暴雨給覆滅。
這些王家隨從,隨便拎出來一個都可以輕輕鬆鬆收拾了小蠻,何況是這麼多人一起出手,哪怕是小蠻再強,她也只有被斬殺的份,何況,她本身的修爲並不強。
“啊,救命吶。”
小蠻感受到了一道道凌厲的殺機,也感受到了一掌掌充滿磅礴之力的殺招,嚇得華容色變,嬌軀都在輕輕顫抖,眼露出驚恐,表情駭然。
因爲太過於於恐懼和心驚,她不由得雙手覆蓋住了自己的臉頰眼睛,不忍心看自己被斬殺的悽慘場面。
然而,也在她雙手覆蓋臉頰時,在場的人都陡然一驚,心神一緊,精神勁頭也都提起了幾分。
他們都記得,在王自出手的時候,小蠻是這個動作的完成,他莫名其妙的被拍飛了。
現在小蠻依舊是這個動作,不得不引起他們的重視和戒備。
“哼,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弱小的小妮子是怎麼出手的。”披頭散髮的王自,一臉憤慨地盯着小蠻,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錯過了某些細節,對於他剛纔被拍飛,他一直都耿耿於懷,放不下。
王供奉也是在這一刻眯起了眼睛,甚至把修爲注入到了眼睛,好讓視線變得更加清晰。
他之所以到現在也都沒有出手,一來要鎮場子,二來是探個究竟。
不僅是他們兩個幾個,連那裡三層和外三層的圍觀羣衆也都瞪大了眼睛,生怕錯過了精彩的一幕。
啊。
啊。
一聲聲的慘叫聲再次傳出。
是王家隨從們都受到了不知名力量的撞擊,一個個朝着四面八方倒飛出去。
那一股力量的強大,讓他們根本連反抗都做不到,甚至不知道那一股力量從哪裡橫掃出來的。
砰砰砰。
一聲聲人體撞擊在地面的沉悶聲響傳出。
這一次的碰撞力度起之前王自還要猛烈很多,起碼之前王自只是被甩飛,雖然模樣看起來很慘,但實際沒有受到致命的打擊。
但是這一次不同了,這些王家的隨從有的撞擊在地面,地面都隨之震動,隨後出現了一道道龜裂的裂縫,有的撞擊在桌椅,桌椅都瞬間被砸得四分五裂,發出咔嚓的聲響。
每一個倒飛砸倒在地的人,都無法站起來,甚至好幾個修爲弱小點的,只是眼前一黑,昏厥過去了,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也都不知道了。
唯獨剩下兩個修爲稍微強橫一點的,躺在地shēn yín着,痛苦到了極點,面目也在扭曲,如果可以的話,他們也肯定選擇昏迷,因爲這樣可以失去了痛覺。
“哎喲,哎。”
“痛死我了。”
那兩名手下敗將發出了痛苦的哀嚎,在這個場所,除了他們的聲音外,所有人都安靜了,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古怪和詭異。
雙手覆蓋在臉頰遮擋了眼睛的小蠻,也是等了好一會後,也沒感覺到身體的疼痛傳來,她不由得再次詫異了,心裡琢磨着,他們在搞什麼,難道是在演戲麼?
然後,她再次鬆開了手指,通過手指縫隙看出去,見着了剛纔攻擊來的王家隨從們,一個個躺在了地,生死不知,只有兩個是清醒的,清醒的這兩個還真不如昏厥划算,看他們現在痛苦着捲縮,真是讓人看着都覺得疼。
小蠻收回了目光,這下子讓她更加迷茫了,因爲她根本搞不清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喂,他們咋了?”
小蠻怯弱地開口,甚至伸出了纖纖玉手指着倒在地的這些人,那迷茫不解的粉嫩模樣,讓人看着都覺得可愛。
只是見識過她威力的人,現在卻不覺得她可愛,反而覺得她恐怖無,天吶,那足足是七八個修爲不弱的人吶,單單是一矇眼睛,立馬把他們給轟飛了,這手段足夠暴力和殘忍的。
所有看熱鬧的觀衆都傻傻地看向小蠻,心裡頭想着,你裝吧,使勁的裝。
是的,他們剛纔同樣無法看清小蠻是如何出手的,所以只能把一切都歸咎到小蠻的頭,認爲小蠻是暗出手的,是一個喜歡裝低調的高人。
武師二階的王自嘴角都在抽搐,他同樣無法看清小蠻的出手,因爲小蠻根本沒有出手,出手的是另外有其人,不對,那不是人,是一隻鳥,蕭揚留下來的火烈鳥,爲的是防備這一刻,這不,還真被蕭揚給料了,有了火烈鳥的守護,他們這些人連小蠻的一根汗毛也都沒有傷害到。
因爲看不清,所以他們一個個都沒有把關注重點轉移到小蠻香肩的火烈鳥,只是把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當作是小蠻。
只有王家那名名供奉,現在注意到了火烈鳥,只是也僅僅是注意和狐疑,並沒有太大的把握確認,更沒有證據指證,不管是不是火烈鳥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到底要不要出手。
一旦出手,自己未必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