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手的話,又無法給王自一個交代,真是令人爲難和糾結。
他不由得緊蹙着眉頭,陷入到了沉思當。
“哼。”
王自衝着小蠻重重的冷哼了一聲,暴喝道:“還還意思問這是怎麼了?這不都是你的傑作。”
“我,我的傑作?”
小蠻一臉的懵逼,露出了傻眼的模樣。
事實,她根本沒有出手好麼,作爲當事人,難道自己出手不出手也都不知道?
但是看看衆人的表情,他們都一副弩定的樣子,這讓小蠻有些傷不起,也感覺好心虛,如果自己那名厲害,哪裡還用做蕭揚的累贅,哪裡還需要愧疚蕭揚,早跟蕭揚一起並肩作戰了好麼。
“我告訴你,你死定了,你演得再怎麼逼真也沒有用,別用你無辜的目光看我,我們都是親眼所見,你親手把他們給dǎ dǎo了。”
王自憤憤不平的吶喊,滿臉悲憤,也感覺心頭有些委屈。
她覺得小蠻都擁有這麼厲害的身手了,何苦還裝作一副弱小的樣子來欺詐自己,這不是扮豬吃老虎麼,這不是純粹等着自己跳坑麼?
“你以爲你能裝逼,能dǎ dǎo幾個阿貓阿狗可以胡作非爲了,我告訴你,休想,今天,我一定要爲民除害,弄死你。”
王自憤怒到了極點,怒火萬丈的咆哮。是的,他認爲小蠻這是純粹的裝逼,對於這種裝逼的套路,他堂堂王家少爺早都玩膩了。
至於罵自己的隨從是阿貓啊狗,那純粹是口誤,畢竟他也是被打敗的,難不成也罵自己是貓狗?
不少圍觀的吃瓜羣衆都轟然大笑,心裡想着這王自是不是智力有問題。聽到衆多看客們的笑聲,王自頓時一陣尷尬,感覺很難堪,靠,口誤了,丟臉死了。好在他厚臉皮,很快恢復了情緒。
反倒是小蠻,聽到了對方的怒罵和冤枉,頓時覺得委屈了。
她招誰惹誰了,半夜生更的想要躺下休息,結果這王自帶着人手氣勢洶洶浩浩蕩蕩的找茬來了,自己一直都是在防禦好麼?
算是爲非作歹,這個詞用在王自的身不更加貼切麼?
說得他好像是正義的化身,一副秉承善義,要替天行道的樣子。
拜託,羣衆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誰胡作非爲,他們清楚得很,只是敢怒不敢言罷了。
小蠻心頭委屈無,在口頭爭執,她並不是別人的對手,只能弱弱地反駁道:“我纔沒有爲非作歹,要爲民除害,你才該死,你要死了,這天底下安靜了。”
對於這句話,不少圍觀羣衆也都深以爲然。
他們都巴不得小蠻把王zì shā了呢,只是又有些擔心小蠻受到王家的報復。
“哼,你現在說什麼也都沒有用了。”
王自輕哼了一聲,板着一副嚴肅的臉龐,剛纔一番話,連他自己都被說動了。
“王供奉,這件事麻煩你出手了,一定要收拾那妖女,不能讓她危害蒼生。”
他走到了王供奉的面前,恭敬地開口。
“嗯,既然王少都開口了,老朽必然全力以赴。”
鬚髮皆白的王供奉,對着王自微微行禮,別人敬重他的修爲實力,他敬重別人的身份地位,尊重都是相互的,這點淺顯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他蒼老的身軀移動,衣袍鼓起,好像衣袍內有着勁氣流動,氣勢一下子暴漲。
“臭丫頭,你還是別裝了吧你,我早已經看穿了你的把戲,這根本不是你的力量,落在我的手,算你倒黴了。”
王供奉的目光落在了小蠻的身,冷笑了一聲,面露譏誚,隨後展開了身法,一步踏出,眨眼到了小蠻的跟前,他釋放出了武師八階的強橫修爲,打算一舉擒拿了小蠻。
單單是小蠻的自身修爲,壓根值不得他看重,他忌憚的是小蠻身的另外一股磅礴之力。
在他的龍爪手即將抓到了小蠻的腦袋時,那一股冥冥的恐怖之力再次爆發,這力量之大,簡直可以用驚濤駭浪來形容,磅礴的力量瞬間橫掃向了王供奉,讓王供奉面色大變個,根本無法抵擋,急忙釋放出了一個防禦光罩,趁着防禦光罩帶來的這點拖延時間,他的身法再次展開,瞬間退後,腳尖點在地,身子頓時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他的面色變得無凝重,表情陰沉,雙眼不甘地盯着小蠻。
他總算是明白了,那一股力量是來自於小蠻肩膀的火烈鳥,只要別人想傷害時小蠻時,那火烈鳥會出手相救。
而那火烈鳥的實力深不可測,起碼王供奉都自認爲不是對手,那起碼是武宗的修爲。
“王供奉?怎麼樣?”
看着王供奉鎩羽而歸,王自不由得有些擔憂,走了兩步,湊到了王供奉的身前問着。
王供奉皺着眉頭,喃喃道:“這婢女本身弱小得很,她的力量是來自於她肩膀的火烈鳥。”
“什麼?”
王自恍然大悟,怪不得之前出現那種詭異的情況呢,原來如此。
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後,他放鬆下來了,問着王供奉道:“那可有辦法對付他們?”
王供奉淡淡道:“只可智取,不能力敵。”
畢竟那火烈鳥的實力強大,如果硬碰的話,所有人衝去也都只是炮灰。
爲此,王自和王供奉都陷入了沉思,想要思索出一個收拾火烈鳥的好辦法來。
他們的對話落在了其他人的耳,包括小蠻在內,所有人都釋然了,目光紛紛落在了火烈鳥的身,火烈鳥卻若無其事,身爲武宗的他,根本沒把一道道目光放在心。
“鳥兒,是你?是你幫我?我知道,少爺肯定是顧及我的,我……”
想到蕭揚即使一個人去辦危險的事情也都把火烈鳥留下來保護自己,這讓小蠻心頭一陣感動,眼眶都溼潤了,也爲此深感愧疚,看來自己真的是累贅,要知道,如果蕭揚帶火烈鳥的話,助力簡直是頂級的,不管是完成任務還是逃生都大大增加了成功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