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仔細看,這些土匪跟之前的土匪有些不一樣的,氣質、樣貌、皮膚等等,不同的地方養不同的人,像南江之地,哪裡的人矮小清秀,像方北的人,一個個魁梧高達,膀大腰粗。進本站。”
蕭揚一邊觀察,一邊開口。
等了一會後,見着路面有兩位平民經過。
“表哥,看,有人要經過他們的埋伏點了,是兩個貧窮百姓。”
藍嬌葉一邊說着,一邊乾着急。
那些土匪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果然,在那兩位平民經過他們埋伏地段時,當即有兩名土匪直接跳出來,握着了手的大刀,威脅他們道:“站住,你們被劫了。”
“啊,是,是土匪?”
兩名貧民被嚇得面無人色,惶恐不安,癱坐在地。
“大爺,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我們的錢都是救命錢,是買藥用的呀……”
兩位貧民一個勁地對着他們哀求,磕頭求饒。
“來人,把他們兩個帶走,送回山寨,供大人使用。”
癩頭疤粗狂開口,冷酷無情。
他肩膀扛着大刀,走了幾步,嫌那兩人礙眼,吵得很,不耐煩的出手,把他們給打暈。
很快有數名土匪出來,把這兩個獵物給帶走。
隨後,癩頭疤又繼續回到原來的位置狩獵。
“表哥,怎麼樣,要不要出手幫他們?”
藍嬌葉神情擔憂地問着,那可是兩條人命吶,反正她是看不下去的。
李清河對土匪同樣很痛恨,之前遇到的土匪幾乎屠了他們的村子,也差點把他們父子都給絞殺了,心裡都氣着呢。
“先等等,這些土匪可不是尋常普通的土匪。”
蕭揚回答着。
那癩頭疤起碼也是武宗修爲,堂堂一個武宗,竟然帶隊出來搶劫,太讓人不可思議了,後面的大佬又該是如何強大呢?
“表哥,看,是陳志福、曹志他們來了,他們必然也要經過這裡的,他們完蛋了,要不要通知他們?”
藍嬌葉更加着急和擔憂了。
雖說之前那些人的冷漠無情惹得藍嬌葉很不痛快,但是看到他們即將進入土匪的埋伏圈,她依舊看不下去。
李清河雙眼閃爍,若有所思。
他倒是覺得讓他們探探情況也不錯,弄清楚山匪的真正實力後,他們再出手不遲,最好是待得他們被俘和重傷之後,這樣才更加顯得救命之恩。
他跟蕭揚蕭揚對視了一眼,兩人相視一笑,很有默契。
“你們兩個倒是說話呀?”
藍嬌葉嗔怒地看着他們。
下方的陳志福、曹志等人越是接近埋伏圈,她越是擔心,畢竟是女孩子,心軟,算別人薄情寡義,她也不願意眼睜睜看着別人送命。
“放心,我可以保證他們不死,也保證會救出那兩個平民的,你操什麼心呀?”
蕭揚安慰着藍嬌葉的情緒。
李清河同樣笑着道:“不錯,你忘記了他們之前是如何對我們的麼?他們不想惹禍身拒絕了我們,憑着這點,我們也可以拒絕救他們。”
“不行,一定不能讓他們死了,畢竟都是武陽城的人,再說了,那些土匪也太可惡了,次吃了他們的苦頭,這一次,更不可能放過他們了。”
藍嬌葉憤憤地說着,對土匪痛恨到了一個無與倫的地步。
李清河又何嘗不是呢,他和他的村民們纔是飽受土匪摧殘最痛苦的一個。
“我又沒說沒救,蕭揚都說了,會保證他們不死的,你着急什麼呀?剛纔又是誰對他們生氣的?”
李清河撇撇嘴,調侃了一句。
“好了,安靜,找個合適的機會出手。”
蕭揚示意他們別出聲。
下方,路途。
曹志和陳志福走在最前面,帶着身後的數個同伴。
陳志福淡淡道:“傳聞前方地帶是土匪經常出沒的地方,我們要萬分小心。”
曹志不以爲意,以隊長身份自稱,宣佈道:“怕什麼,我們幾個算是毒宗的弟子,並且一個個都本事不俗,有土匪來了正好,可以解決理了他們,到了毒宗後,又是一大功勞。”
他們身後的同伴們,都是認同曹志。
當即有同伴反駁陳志福道:“志福,我覺得曹志兄說得對,我們聯合起來的力量足以橫掃山匪,怕什麼,我們都聽曹志兄的吧。”
“不錯,都聽曹志兄的,像之前應對蕭揚,曹志兄做得很對,要是蕭揚加入我們,我們遲早都會被蕭揚給害死的。”
不少同伴都認同這個意思。
這讓陳志福表情有點難堪,面露苦澀。
曹志反而得意洋洋,有種出風頭的感覺,試着想想,如果蕭揚加入了他們,他肯定無法取得領導權的,現在自己帶領他們,可謂是美滋滋,連唯一的一個潛在競爭對手也被自己壓制了。
他撇了一眼陳志福,也斥責道:“陳兄,你也是的,凡是做出決定和說話都要經過大腦的,你那麼熱情的歡迎蕭揚加入進來,這會害死我們的,並且也讓其他同伴不好拒絕,那多尷尬呀?”
“再看看我們的人員配置,我們都是爭霸大賽的佼佼者,是傑出人士,修爲不俗,我們都巴不得山匪出來,好讓我們立功呢,怎麼能小心翼翼、悄無聲息地過去?這不是自己放棄立功的機會嘛?”
陳志福頓時心生不滿了,硬着脖子道:“這些山匪可不簡單,跟邪修聯盟的人有所聯繫,邪修聯盟的人各個都不是善茬,小心總沒大錯。”
“你這麼膽小,你還是在後面吧。”曹志冷哼一聲。
其他同伴紛紛附議曹志。
陳志福被他們擠到了身後,很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
他們已經進入了山匪佈置下的埋伏圈。
山匪的帶隊者癩頭疤緩緩豎起手,然後一揮手,頓時有兩個土匪從空灑落下毒粉,這些毒粉可以暫時麻痹人的神經,讓他們一時間無法運轉修爲,嚴重一點的,可以讓他們陷入昏迷。
唰唰唰。
不少動靜傳出。
半空灑落了漫天的白色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