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沒有迴旋的餘地咯?”
副閣主緩緩站起身,面色鐵青,身的殺機越來強烈,煞氣瀰漫了整個包廂,雙眼閃過寒芒,這是真的動了殺心。進本站。
從來沒有人膽敢這般威脅逼迫他,他是堂堂一個佛閣的副閣主,地位高貴,豈能被一個小小的閣老zhì fú,傳出去,那日後還要不要混了。
無花也站起身,咬牙切齒,雙目仇恨地盯着佛閣老,他早看蕭揚、佛閣老不順眼了,這該死的佛閣老三番五次的挑釁他耐心,早想動手了。
齋主表情陰晴不定了,這副閣主跟佛閣老動手,自己要勸住呢還是該參與呢,他的眼珠子在急速轉動着,想要思索出一個對自己有利的選擇。
“怎麼?副閣主?莫非你還想動手不成?哎呀,我好怕呀,有本事你動手試試看?”
佛閣老其實有些緊張和心慌的,他也知道自己逼人太甚了,欺負他們太慘了,不然,他們也不可能反的。
但是想想蕭揚受的委屈,加對自己的誤解,反反吧,也好有更好的藉口和理由去抨擊他們。
副閣主面容冷漠,殘忍道:“佛閣老企圖殺害齋主,被本閣主撞破,現在,以本閣主之令,斬殺佛閣老,算佛閣追究下來,本閣主一力承擔。”
刷刷刷。
當副閣主這話說出來後,剩下的人都在第一時間移動了身形,瞬間把佛閣老給團團包圍住,不給佛閣老半點逃走的機會。
無花獰笑了一聲,眼露出了嗜血的光芒,嘿嘿道:“佛閣老,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也是你逼的,你還是嚐嚐我們的怒火吧。”
齋主也鼓氣了勇氣,氣機牢牢鎖定着佛閣老,他現在跟副閣主、無花等人是一條船的蚱蜢,已經無法下船,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目前的形勢很明顯了,副閣主一人能力壓佛閣老,他們只要看守住出入口行,算給佛閣老一雙翅膀,他也無法飛出這裡。
至於善後的事情,那更加好辦了,先不說有副閣主撐着,說這裡是齋主的主場,他想要清理痕跡也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哼,你們當真敢動手殺人不成?毒宗對於tú shā閣老一事,懲罰可謂重之重,別說你們不知情。”
佛閣老眯着眼睛,倒退了一步,心神繃起,保持了警惕,一臉戒備地防範着他們。
他還真的沒有想到,副閣主等人還能敢知法犯法,要知道,tú shā閣老,他們也將面臨毒宗最殘忍的懲罰,那是活剮而死。
副閣主獰笑一聲,面露譏諷,嘲笑道:“本閣主自然再清楚不過,問題是,這種事情私底下解決好了,誰會吃飽撐了去稟告宗門。”
他剛說完這話,當即衝着佛閣老動手,修爲凝聚於掌,轟然拍向了佛閣老的腦袋,想要一巴掌拍死佛閣老,出手狠毒刁鑽,可見對佛閣老的痛恨到了何種地步。
雖然副閣主一人可以壓制住佛閣老,但是無花也忍不住動手了,前去幫忙,因爲他也早看佛閣老不順眼了,凡是跟蕭揚走近的人,他都看不順眼,既然看不順眼了,那去把他們給幹掉了,這樣一來,順眼多了。
“受死,老賊。”
無花輕哼了一聲,從身取出了一張佛法符咒,注入了修爲,激發後,自有一股佛力洶涌爆發,瞬間衝擊向佛閣老。
“天天在老子面前叨擾,還自以爲了不起,今天消滅了你,看有誰爲你主持公道,哼。”
無花冷笑連連,殺人毀屍滅跡,對他來說已經如同家常便飯了,不會有半點心理負擔,反而熟練非凡,跟隨副閣主多年,他也不是第一天干這種事情了。
齋主面目陰晴不定,今天發生的事情一旦傳出去,他肯定只有死路一條,所以,現在唯一的方法是滅口。
“得罪了,佛閣老,你去死吧。”
齋主暴喝了一聲,身影突然暴跳而起,瞬間衝着佛閣老攻擊來。
佛閣老飽受多方面的進攻,頓時壓力倍增,緊皺着眉頭,全力防備,隨着他的修爲運轉,他身釋放出了一層層的佛光,這些佛光籠罩着他的身軀,當做了防禦光罩。
“副閣主是吧,早想跟你一較高低了,現在無疑是最好的機會,本閣老怕你不成?”
傅閣老冷冷一笑,絲毫不懼,冷哼了一聲,頓時跳起,施展了一個卍字佛印,跟對方碰撞在一起。
轟。
沉悶的聲響迴旋開來,更伴隨有強勁的衝擊波橫掃,包廂內的諸多桌椅都在這一剎那化作了粉碎。
佛閣老的修爲終究不如副閣主,一個碰撞後,身形爆退,身的佛光更是搖搖欲墜,幾乎要崩潰開來。
而在這個時候,還沒有待得換一口氣,齋主和無花的攻擊也到了,瞬間作用在佛閣老的身。
佛閣老飽受兩人的攻擊,不然得張口噴血,身的防禦佛光頓時崩潰,整個人倒飛出去,面色蒼白如紙。
哐啷。
他撞擊在遠處的牆壁,然後跌落下來,又撞倒了好幾張之前倖免於難的桌椅,不少鍋碗瓢盆掉在地,發出清脆聲響。
“佛閣老,看現在還有誰能救你,自己找死,能怪誰?”
無花獰笑着,一步步地靠近佛閣老,打算第一時間解決掉對方,省得遲則生變。
副閣主在旁邊注視着,一身修爲並沒有收斂,這是爲了以防萬一,怕佛閣老會有後招爆起傷人。
齋主搖頭嘆息,爲佛閣老感到不值,道:“佛閣老,你這是何苦呢?爲了區區一個蕭揚值不值得?如果願意加入我們,那不是平步青雲嘛,真是冥頑不靈,現在算大羅金仙也都無法救你了。”
佛閣老在冷笑,眼露出戲謔和譏諷。他從不畏懼死亡,也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死亡,相信閣主已經在趕來的路,自己只要拖延住時間,是這些人的死期。
“哼,到了這個關頭,你還能笑出來?真是服了你了,那送你去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