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流景帶回來的蛇麻花雖然量不是太多,但是用來做實驗卻是足夠用的了。
啤酒的生產離不開大麥,家裡的小麥倒是很多。但是大麥的畝產量卻是比較低的,所以種植的量也不是太多。今年夏季要想大批量地生產啤酒那是不可能的事,估計就是到處去收購也無濟於事。那麼現在就是在嘗試着做實驗,到了冬季的時候,就可以在便田多種植一些大麥作爲來年的備料,等明年的夏季就一定要將啤酒在各酒樓裡推出才行。
不過,今年天氣熱,生產出一些來,讓爺爺、師父,還有其他男子解解饞還是可以的,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喜歡啤酒那個味?
“秋月,你找大娘將家裡的大麥全找出來,我要有用。”她興致勃勃地對秋月吩咐。
夏荷秋月見她心情好,她們也變得開心。答應了她,秋月就出去找周大娘了。
“已經讓月石、月舞準備了,全部都送到酒廠那邊的。”秋月過了一會兒回來,事情已經被她辦妥當了。
“晚渝,我也要跟着過去看看。”還沒等晚渝起身,雲傾城就從外面進來嚷着要跟她去酒廠。
“行,跟着一起去吧。”這兩天,雲傾城眼巴巴就等着酒出來,晚渝不想打消他的積極性。
“我也要跟着去。”寧路進門像做了賊一樣,先四處望望,然後纔開口要求。
“我們也跟去看看。”洛喬、莫清休、安慕辰、玉流景從外面也跟着進來。
釀酒是大事,這些人都感興趣,那就都跟着去吧。“那等什麼,大家都走吧。”晚渝也想讓他們這些古人見識一下現代的釀酒技術。她壞心眼地想看到他們吃驚的表情了。
“還有我們也要跟着看看。”蘇老爹和高木也站在外面正等着他們。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很壯觀,因爲伯伯、天成天青等人也加入進來了。酒永遠是男人的主題之一。
到了釀酒間,晚渝讓他們全換上車間制服才許他們進去。玉流景幾人來過車間,知道這個規矩,就很聽話地換上了工作服。
“不換,看個酒還要換衣服真是麻煩。”寧路喜歡找彆扭。
“那就不要進去了。釀出的酒也沒有你的份。”晚渝冷着臉說。
“寧師父還是先換上吧。這也爲你着想,生產出的酒可是要下你肚子裡的。”玉流景苦口婆心,後半截他沒有說出口,這沒出口的話是,反正待會你也會聽話的。
果然,寧路見晚渝堅持毫不鬆懈,只好不情不願地換上了工作服。
“公子,這些料子要啓封嗎?”沙威過來請示。
“嗯,小心點,注意不要讓封口的泥巴掉進發酵池中。”
“知道了。”沙威答應着又大聲轉告給其他工人,工人們都爽快的答應了。
當工人將封口的水泥板啓開的時候,車間裡就瀰漫着濃郁的酒香,這與他們平時喝的酒味道大不相同。寧路用鼻子使勁地在空氣中嗅,饞得口水都要下來了。
“怎麼有這麼多的米糠?”高木皺着眉頭問,這樣酒再香也沒法喝了。
“彆着急,還有重要的工序沒有完成了。”晚渝笑着安慰他,讓他不要急躁。
“娘子的辦法多着了,你們就等着喝酒吧。”玉流景笑眯眯地一點兒也不擔心。
“對呀,娘子最聰明瞭。”安慕辰難得和他同一戰壕。
只要是這種時候,晚渝通常都是選擇無視無語的。
“你們將這些料子放到蒸汽瓶中,火要燒得旺才行。”晚渝指揮工人。
工人們按照她的要求將發酵好的料子放進了蒸汽瓶中,開始大火燒。
不一會兒,蒸出的氣順着管道通到了那邊冷卻瓶裡,夏季的溪水是非常清涼的,用來冷卻最好不過了。
經過冷卻的蒸汽就變成了透明的酒出來,車間裡酒的香氣更加濃厚了。
酒的色澤如此得好,味道如此得濃郁,工人們顧不得有貴人在,都不禁歡呼起來。洛喬帶來的酒師則詫異之極,站在那兒都呆若木雞了。
在大齊,他們也算得上有名的酒師,沒有想到這小小的村莊中竟然會生產出如此香醇的美酒出來,聞着酒香就知道自己釀製的酒是無法和它比擬的。果真應了那句古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看來他們平時太自傲了。
“我先嚐嘗。”寧路迫不及待將嘴上的口罩一把扯掉了,搶着就想用手去沾試試。
“呆一邊去,等酒出來以後再嚐嚐。”晚渝也很緊張,這是第一批的酒,先前嘗試酒料還可以,也不知道這會兒釀出的酒會怎麼樣?
寧路向來有些怕自己這個聰明的徒弟,被她一呵斥,只得不情願地站到了邊上,嘴裡還喃喃自語很是不服氣。
高木剜了他一眼,這個師弟也太沉不住氣,太丟臉了。
“玉流景,讓你調製的除苦劑拿來了吧?”晚渝問。
“早好了,給你帶來了。”玉流景遞過來一個小罐子。大家這才留意到他手上的罐子,之前大家都看到了,還以爲又是什麼涼茶之類的,沒有想到這還是寶貝了。
“流景,你可真能幹,難怪晚渝喜歡你。”天青讚賞他。
他的話明顯愉悅了玉流景,玉流景回給天青一個大大的笑臉,其餘幾個則黑了臉。但是沒有辦法,這個玉流景的確是幫了晚渝不少忙,人家憑的是自己的實力。
晚渝則丟了一個冷眼給天青,沒事找事,還不怕添亂呀。
天成和天問沒說什麼,只是一左一右拍怕玉流景的肩,算是無聲的讚賞,就連寧師父幾個都讚許地望着他,這讓玉流景的尾巴差點得意地翹上了天。
經過一上午的蒸餾冷卻,總算將這批酒料全製出了美酒。
出來的酒不算太多,但也絕不算少,按照用料的不同,整整做出了百十來缸,而且是那種大缸。
黃衣給大家取來了小碗,讓每個人只盛了半碗嘗一嘗。寧路幾人不知深淺,端起酒碗就喝了起來。這些都是高度數的美酒,和平時喝的酒釀絕不是可同日而語的。
“辣,還有些甜,夠勁。”是個男人都喜歡喝上兩杯,這些美酒量雖然少,大家還是覺得酒好,醇美甘甜。
晚渝其實是不能喝白酒的,喝了白酒每次定會發酒瘋。她只用舌頭舔了一下,果然嚐出這些酒稍微有些澀,要是不注意還真能忽視住了。
“大家都過來嘗一嘗。”她招呼一旁羨慕看着的工人品一品。“但是要少喝,嘗一嘗,以後好對比一下酒質,積累一下經驗。先說開了,下班後才允許喝酒,平時咱們雖然是生產酒的部門,那也是不允許喝酒的呀。”廠規裡有這麼一條,工人們都笑了。
他們拿起碗少盛了一點兒喝下,味醇綿長,好酒呀。很多人都自豪地笑了起來。大齊來的釀酒師也眼睛一亮,就是大齊頂級的酒師也做不出這種水平的酒出來,他們要是做好了,那以後也可以揚名天下了。
“你們覺得怎樣?”她問喝完酒的人。
“這樣的美酒沒話可說,香。”二郎豎起拇指說。
“醇香入口,是好酒呀。”蘇老爹自豪地說。
“比我們往日裡喝的任何酒都要好。”洛喬溫柔地說,“經過你這個疙瘩的蒸煮,味道卻全激發出來了。”他觀察得很細心。
“沒有想到經過這樣一蒸,味道會這麼好。配方也很重要呀。”莫清休細細品嚐,說出其中的真諦。
“晚渝,你使壞,明知道我們幾個愛喝酒,還不早點將這種酒製出來。”寧路委屈地抱怨。
“晚渝哪有時間呀,這幾年不是忙着地裡的事就是忙着鋪子裡的事,這不剛騰出手嗎?”責怪晚渝,很多人都不讓了,蘇老爹首當其衝。
“娘子是很累,哪有那麼多的時間?你看這剛剛歇下來,不就想着孝敬你了嗎?”安慕辰搖着扇子回擊。
得得,一句話就引了起公憤,寧路不敢再說話了。
“你們都看好了,這些製出的酒還有最後一道工序,將這些去苦劑按照百分之零點一的比例倒入缸中攪拌,這樣出來的酒的味道會更好。”她大略計算一下,在一口缸中倒入了適量的去苦劑。
大齊新來的酒師還不知道百分比是什麼,他們束手無策地站在那裡。
“好,知道了。”這邊沙威帶着家中的一幫少年已經在工作筆記上寫下了數據。有的酒師伸頭一看,可是完全看不懂,很是泄氣。
“一定要嚴格按照比例來。”晚渝嚴肅地說,“像大概差不多這樣的說法,我不希望聽到更不希望看到。”
“知道了,公子,放心吧。”沙威他們合上筆記也嚴肅地回答她。
“大春他們跟着學習,你們今後也要跟着沙威他們多學習一些知識才行,還有下班後多到圖書館去看些書。”她轉身吩咐大齊來的工人。
年輕人早就佩服這個年輕的主子,都爽快地答應下來了。
“吃完中午飯就將這些酒裝壇密封,然後放到山洞裡秘藏一段時間。還有將一些酒密封好了埋在地下。”晚渝吩咐工人。
爲了給家裡的人解饞,晚渝讓月石等人先搬了六罈子回去,準備中午喝。
這樣一來就便宜了寧路和高木,他們不僅自己使勁喝,還不住地吆喝蘇老爹和二郎他們陪着喝。就是雲傾城等人也跟着喝了不少,因爲是新釀製的白酒,晚渝攔住了要發飆的肖師父,讓家裡幾個人喝個夠。
雲傾城等人實質上倒也沒有喝多少,他們平時都不是貪杯的人,還有主要的原因是,酒幾乎都下到幾個長輩的肚子裡了。
晚渝讓夏荷將剩下的各種酒收起來,“這點得留着,待會兒我得試試,看這些酒有什麼不妥,好改進一下。”
有了這個藉口,縱然是寧路再饞也沒有辦法要喝了。
“每天你得給我們準備着一些。”該要的福利不能少,寧路抓準時機提出。
“就知道喝,要是每天喝得醉醺醺的,看我怎麼治你。”肖瓊丹生氣了。
“師父放心,每天我有數。大家每個人只能喝兩杯。”晚渝遞個眼色給寧路,然後哄着肖瓊丹。這才讓肖瓊丹高興起來,寧路也不敢出言反抗。
吃完午飯,夏荷秋月幾個人到廠子裡視察去了。這些酒度數高後來勁,吃完飯後,蘇老爹等人就覺得有些醉了。
好在家裡也沒有大事,大家各自找了地方睡午覺去了。
晚渝抱着各種美酒回到了書房,她要親自嘗一嘗這些酒的味道,好找出其中的不足出來。
當然,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德行,一沾高度酒就醉,一醉就會發酒瘋。要是沒有人倒好,一般來說,醉了就自動睡覺,睡醒了也就沒有事了。要是醉的時候恰逢有人在,那就慘了,基本上自己就是個人來瘋,人家越管越瘋。
好在今天大家都回去睡午覺了,她也叮囑大家無事不要到書房裡,大不了醉了就睡。
抱着壯士斷腕的決心,她一個人到了書房倒了三個大半碗酒,細細品味起來。這三種酒是不同的料子生產出來的,既有雜糧的,也有高粱或者是甘薯的。
古代生產的都是綠色無污染的糧食,用這些糧食生產出來酒真得美味可口,甘甜綿長。在現代也是難能可貴的好酒了,就更別提在這古代了。
喝了第一碗,晚渝心中有數。純正的糧食酒一般是不上頭的,但是沒有過多久,她的笑臉就變得紅撲撲的了。
第二碗是實實在在的高粱酒,這種酒富含一定的多酚類物質,適量飲用,不傷肝,能治糖尿病、感冒等疾病。細細品嚐就能感覺到酒的回味悠長,不錯是佳品。
第三種是甘薯做成的,在口味上要稍差點,但是與這古代的酒相比,還是很不錯的。
三個半碗酒一下肚子,晚渝就真得醉了。眼前屋裡的傢俱在她的眼中都變成了重影。好在,此時她人醉心沒有醉。她努力地扶着東西準備到牀上躺一下。
“晚渝,你怎麼呢?”耳邊忽然傳來玉流景的驚呼聲。
她醉眼朦朧地擡起頭一看,屋裡不僅多了玉流景還有好幾個人了。
“嘿嘿,你們全來了。可是你們不要晃,晃得我頭暈。”她甩甩頭生氣地說。
安慕辰等人看到桌子上的酒,才發現這個小酒鬼原來是醉了。
“娘子,我給你找來了蛇麻花。連活株都給你挖來了。”夏侯呂上前對她說。
喝醉了的晚渝非常可愛,醉眼朦朧,庸散嫵媚,比平日裡多出了別樣的風情,幾個男人就有些看傻了眼。
“你不許晃,怎麼多出來好幾個夏侯呂。夏侯呂我不是要訓你,你不能亂髮脾氣的,你要是再亂髮脾氣,大家就怕你,然後躲着你,知不知道?”她開始酒精上頭,變得像大媽一樣嘮嘮叨叨的了。
“你怕我嗎?”夏侯呂問她。
“我不怕,你對我好我知道的,我只是有些心疼你。”她大着舌頭說。
夏侯呂聽到了她的回答竟然滿意地笑了。
“娘子,你醉了。”洛喬上前想攙扶她,安慕辰幾個人也上前想幫忙。喝醉了的晚渝有些難纏,說出的話也讓人好笑。
沒想到,洛喬幾人剛接近她,晚渝竟然伸出手摸了洛喬一把,“你知道嗎?看到你就生氣。”
她的話讓洛喬很挫敗,“爲什麼?”
“誰叫你長得比女人還漂亮。”晚渝嚴正地指控他,還伸出小手不住地摸着他的臉,“你看這皮膚多光滑,比我的還好了,好妒忌呀。”
她的話讓洛喬又笑了起來,原來晚渝是在調戲他,真沒有想到喝醉的她還有如此幼稚的一面。“笑什麼笑,嚴肅些。我早就想摸了,手感真好。”她又摸了一把很滿足的樣子。
“安慕辰、玉流景你們的皮膚也好好呀。”她左右開弓,上下其手,在玉流景和安慕辰的臉上也摸了一把。
幾個被她調戲的男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先歇歇再說。”莫清休和雲傾城上前架住她。
“你可不許使小性子,你是大男人。”她忽然指着雲傾城說。
和酒鬼是說不清楚的,雲傾城只有點頭的份,哪有辯解的空間。
“我最喜歡你了,莫大哥。你就是我的精神支柱。”她上前抱住莫清休,將頭埋進了莫清休的懷裡拱呀拱。
其他人聽了她的醉話臉都黑了,都嫉妒地注視着莫清休。莫清休心中卻是喜悅的,原來自己在晚渝的心中是獨特的,這就好,他患得患失的心情一下子平靜下來了。
夏荷秋月也從車間視察回來了,站在門口見晚渝在耍瘋,趕緊上前想拉開她。
沒有想到,兩個人全被她用力地甩開了。“你們倆也不是好人。”
這話讓夏荷秋月很委屈,酒後吐真言,不會晚渝平時真得不喜歡她們吧?
“天青哥、天成哥都等着你們好久了,你們不結婚讓我也有內疚感。你看爺爺奶奶他們也眼巴巴地的等着你們了,這麼大人了,就爲我至於嗎?再說成了親,你們可就都是我的嫂嫂,想跑都跑不了。”
這一番訓斥卻讓夏荷秋月感動地流下了淚水,公子果然什麼都明白。
“那麼,我們幾個人,晚渝想嫁個誰呢?”洛喬忽然的問話讓其他人全安靜下來,靜悄悄地等着她的回答。每個人的心都在怦怦直跳,心驚肉跳地等着。
“嫁給誰?”晚渝顯得很迷茫,整個人陷入了沉思,這個問題好難呀。
“我也不知道。”半天,她終於出聲了。可是答案卻讓人很無奈。
看來得換個問法才行,洛喬深呼吸一口氣。“你那麼討厭我,我還是離開吧。”他狀似傷心,搖着頭裝着要離開的樣子,安慕辰他們都知道他就是一隻笑面虎,纔不會輕易離開了,沒有人上前攔着他。
但是,晚渝見他要離開了,人一下子撲上前去了。“不給,不許走。誰說討厭你的?”
“那嫁個我可好?”洛喬充滿期待地問。
“要是答應他,我會傷心哦。”安慕辰、雲傾城上前表明態度,過來打岔。
“你都同意做我的娘子了,就想丟下我嗎?”玉流景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怎麼辦?”晚渝有些傻傻的。
“這樣好不好?我們全嫁給你怎麼樣?這樣我們就全留下來了。”洛喬壓根就不是一個好人,此時像個引誘小紅帽的大灰狼。
“這個主意好。”沉思一下,晚渝拍着手說。
“空口無憑,還是寫個協議吧。”安慕辰提議。
“好好。”說什麼晚渝都贊成。那邊洛喬拿着筆已經開始寫了,總共六份,內容很簡單:蘇晚渝自願娶洛喬、玉流景、安慕辰、莫清休、雲傾城和夏侯呂爲夫。
夏荷秋月想阻止他們的,但是轉念一想,反正這事是遲早的事,這幾個人也真的難取捨。狠狠心,這兩個丫頭就不管不問了。
晚渝點着腦袋有些犯困,洛喬趕緊將寫好的協議遞給她,讓她簽上了大名。看着她的筆落下了,幾個人的心才放下了。
“你們都是我夫君了,哈哈我可是牛人,一下子娶了六個。”晚渝東倒西歪地捧着自己的那一份傻笑着,一隻手還做出了六的手型,滿臉都是自豪。
“先休息一下。”目的達到,玉流景扶着她讓她休息。
啪,沒想到晚渝歪歪斜斜地給他一個香吻。然後又歪歪斜斜地到幾個美男面前一人親了一口,“你們是我的夫君,親一下不犯法吧?”語氣牛牛的。
“當然不犯法。”飛來的豔福讓幾個男人傻眼了,等幾個人醒悟過來,趕緊回答晚渝,每個人心中卻是甜甜的,沒有想到今天賺了,話說晚渝甜蜜的一吻可比什麼都來的香呀。
然後,晚渝滿意了,自己撲到了牀上睡着了。
驚呆的夏荷秋月趕緊紅着臉上前將她的鞋子脫了蓋上薄被,公子這也太開放了。
洛喬幾個人得到了承諾又佔到了便宜全都心花怒放。
“以後得看緊了,可不能再讓她喝酒了。”莫清休溫柔地注視着睡着了的晚渝說。
剩下的人,包括夏荷秋月全點頭贊同,不錯,再也不能讓她喝酒了。這事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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