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記獲得天下第一虞美人是京城中很勁爆的消息,於此同時下午京城裡又傳出了一條與蘇記有關的勁爆消息,這條消息與上一個相比,那是毫不遜色。
“你知不知道柳侍郎爲了富貴竟然背信棄義娶了上司的女兒爲平妻的事,他還任由平妻將主母欺負折磨死了。就是唯一的嫡女他也不理不問,最後可憐的柳府嫡女生病去世,他昧了良心還想霸佔人家遺留下給女兒的財產。現在好了,昨日去蘇記想搶佔人家孤女的財產終於得了報應,這不,柳府死去的夫人和小姐過來報仇了,你不知道這柳侍郎中了邪,到蘇記去沒有佔到便宜,氣匆匆地一出門就不住扇自己的耳光,嘴裡還念念叨叨說對不起人家母女了。這早幹什麼去了?”茶肆裡客人在八卦着。
“我昨天還親眼看見了,柳侍郎在大街上發瘋似地扇自己的耳光,臉腫得老高都沒有歇手。最後還是跟着來的家丁將他打暈了才帶了回去。在大街上的人都瞧見了。”
“你說堂堂四品官員竟然做出如此下作的事,難怪人家夫人小姐死不瞑目。不是冤枉鬼魂能大白天就出來嗎?真是作孽呀。”有人搖着頭抱不平。
“當年夫人、小姐在柳府過的日子連下人都不如了。”有人爆料。
“真的?那好歹也是正房、嫡女。”也有疑問的。
“千真萬確,我姑姑的外甥的鄰居家的嬸子就在柳府當差了。”這個人就差賭咒發誓了。
“這樣,也難怪她們死都不安寧。看到疼愛的親人受欺怎能甘心?”
“那柳侍郎真是貪心包天了,且不說這蘇記有皇上御賜的牌子,就是王爺、世子他們也不是他能惹得呀。”老書生摸着鬍鬚嘆息,將事情看得很透。
“可不是。”
……一時間整個京城裡上到官員、下到百姓無不在對此事議論紛紛。
流火到後堂將大家的議論告知晚渝,晚渝輕笑着,“這下你滿意了。”她斜了一眼玉流景。
“這還是輕的了,誰叫他瞎了狗眼,竟敢過來妄想欺負你。”玉流景眉目含情地注視着她,可是看在晚渝的眼裡。他這是在維護自己,就像夏荷他們對自己的感情一樣。
至於那個倒黴的柳侍郎,只是一個不相干的人罷了,不會在晚渝的心裡留下任何漣漪的。
而事件的中心人物此刻正躺在牀上,臉腫得像個豬頭,哪裡能瞧見半分官員神采飛揚的樣子。柳家現任的主母韓尚書家的千金,此刻也正心疼地在牀前伺候着了。
“祖父、祖母,外面傳的可難聽了,你們得想個法子將那些賤人的嘴給撕碎了。”柳雅思氣呼呼地闖了進來嚷嚷。
“出了什麼事呢?寶貝?”柳夫人見她最疼愛的孫女滿臉怒火闖進了房裡,不知發生什麼事將她氣成這樣的。
“祖父祖母,外面那些賤民都在傳祖父是個薄情寡義之輩,寵妾滅妻了。祖母,你明明就是明媒正娶的妻子?”盛怒的柳雅思沒有注意到屋裡兩個人震驚的神色,“他們還說祖父偷雞不成蝕了一把米,說什麼蘇記不是你能惦記的。這蘇記本身就是用我們給的嫁妝起家的,我們怎麼就不能收回來?還有,祖母他們竟然還說你毒蠍心腸,不僅謀害主母,虐待嫡女,就連遺留下的孤女都不想放過,斬草除根了。”柳雅思不假思索一口氣全說了出來。
“你在胡說什麼?雅思。”柳逸容大步進了房,聽見他的女兒正在告狀連忙打斷她的話。
可是,太晚了。柳雅思要說的全說了,牀上的柳侍郎冷了一會兒就大叫一聲,吐了一口鮮血昏死過去了。
柳夫人臉色煞白,渾身發抖,見柳侍郎吐血暈死過去,才驚醒過來,“來人,快請金郎中,老爺暈過去了。”她顫抖着聲音喊着,人撲上去檢查柳侍郎的情況。
怒火中燒的柳雅思也慌亂起來,“祖父,你怎麼呢?”她撲上去也看着柳侍郎。昏死過去的柳侍郎卻牙關緊咬,人事不知躺在那兒,一動也不動。
“雅思,你闖禍了。”柳逸容望了一眼自己的女兒無可奈何地說,心裡很痛苦。他的女兒說的全是實話,外面人在瘋傳,就是自家院子裡也有不少的下人在偷偷地議論。他怕爹孃知道後惹事,特地下了封口令。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直接將事情捅到了這裡,這可怎麼辦纔好?
柳府專用的郎中金郎中過來施針,柳侍郎才幽幽地轉醒過來。“怎麼樣?金郎中。”柳夫人擔憂地問。
“柳侍郎本身皮外傷並不重,多塗些藥膏過些日子就會好了,不過他怒火攻心,內臟受了傷,以後還是少操勞不要受氣纔好。”金郎中徐徐道來。
“還是勞煩先生給開個方子。”柳逸容客氣地說。
“舉手之勞,我這就給你們寫。”金郎中坐下,不大一會兒藥方就寫好了,“要靜養,一副藥每天三頓。”
柳夫人命身邊的管家婆子賞了銀子,金郎中就離開了。
“老爺,不是妾身想問,你昨日怎麼就自己打了自己的耳光,下手還那麼狠?”打死她,柳夫人也不相信是鬼魂作祟,那對母女就是活着都不是自己的對手,現在死了難不成就能翻身呢?
“我也不知道,出了蘇記。我的手就不聽使喚了。”柳侍郎也搞不明白其中的奧秘,難不成真的是那對母女不甘心過來搗亂?
“肯定是蘇晚渝那個賤人搞的鬼,上次聽說廖府一個小丫頭就中了毒,將身上撓的體無完膚了。”柳雅思此時腦子相當靈光。
“那賤人生出的孩子果然更賤,想個法子處理了她。”柳夫人猙獰的面目讓人膽戰心驚。
“不可。”剛清醒過來的柳侍郎連忙阻止她。
“怎麼,老爺,那個賤丫頭如此對你,你還捨不得她嗎?”柳夫人見自己的丈夫攔住她,更是將晚渝恨之入骨。
“不是。”柳侍郎急忙撇清,“那個丫頭不是我們能動的。別說當今皇上的旨意,就是她背後的王爺、世子那也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還有,那個丫頭身邊有不少高手在了。”柳侍郎將自己在蘇記遇到的細細說了一遍,柳夫人、柳雅思和柳逸容臉都黑了。這個死丫頭還真不是他們能動的人?
“宮裡的娘娘估計也考慮到了這層,才讓我過去的吧?”事到如今,柳侍郎好歹轉過腦筋了。原來自己當了一回試金石了。
“就這樣放過她,我真是不甘心。”柳夫人垂頭落淚了。
“不甘心也沒有辦法,當務之急還是到岳父大人家,讓他老人家想想法子,千萬不要讓有些人捅到了皇上那邊纔好。”柳侍郎暗暗着急,御史部門都是吃飽沒事幹的人,要是讓他們抓住把柄,那麼自己的仕途就完了。柳夫人、柳逸容也想到了這點,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
柳侍郎勉強掙扎起來修書一份讓人送到尚書府,請韓尚書幫忙周旋一下,將此事壓下去。
韓尚書接到書信,感覺很棘手,同時也很生氣。這麼大的人,怎麼就不能安分點了,竟然惹這樣一個後臺很硬的人。可是偏偏是自己的女兒女婿,只得打起精神,用心地處理此事。
可是世上的事情沒有不透風的,何況是悠悠衆口了。兩天過後,御史那幫老傢伙還是將此事彈劾到了皇上那兒,皇上認爲在自己眼皮底下還出現這樣的醜聞,簡直是不把自己這個皇上放在眼中,於是龍顏大怒,當場宣佈將柳侍郎革職查辦了。韓尚書也無能無力,皇上怒氣還沒有消,竟然將怒氣轉移到韓尚書那兒,治他一個管教不嚴之罪,畢竟那個平妻是他的女兒。好在他在朝中經營多年,很多朝臣給他求了情,皇上念他歲數大了,只是讓他在家閉門思過一年。這樣一來,韓尚書的勢力必將消弱很多,這將他氣得胸悶,將那個好女兒、好女婿也恨上了。
柳府接了聖旨後,柳侍郎當場跌坐在地上爬不起來,而柳夫人則暈死了過去。
柳雅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信,祖父祖母,我們還是找外太公想想法子才行。”
“她說的沒有錯,她的確不是我們能惹得起。”柳侍郎沒有一點反應,嘴裡一直碎碎唸叨着,此刻他心裡終於後悔,不敢因爲貪念丟了自己辛苦得來的前程。
從此,風光無限的柳府開始走上了衰落,此是後話。
京裡一切都走上了正軌,晚渝在這邊轉眼待了半個月了。青州的美容店還沒有開張了,京城和青州相距不遠,那邊已經有人到京裡打聽美容產品的事了。
晚渝帶着人立刻返回了家裡,然後收拾一番,將青州店裡的人手帶上,下午顧不得休息帶人先進城了,預備第二天開張。
“看你這階段瘦的,還是歇息日子再說吧。”蘇楊氏、蘇老爹很心疼這個孫女,家裡暫時也不缺銀子,先休息幾天也沒有關係吧。
“等青州店開張了,我就歇幾天。”晚渝抱住蘇楊氏的腰撒嬌。
兩位老人知道勸不住她,在她離開後,也投入到家裡夥計中,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物去了。
到了青州城,晚渝讓店員將貨品擺放好,各處整理好,就等着第二天的開張了。由於蘇記在京里美容產品太出名了,當天晚上店還沒有開張,已經有許多人過來打探了,全被夏荷、秋月一一打發走了。
到了第二天正式開張時,哪用得着她多費心呀,那邊剛揭牌開張,這邊早就等得心急的夫人、小姐就衝了進來。人太多,怕發生踩踏事件,夏荷秋月、流鴛趕緊上去維持秩序,將場面控制住了。
一整天,店裡客人絡繹不絕,蘇記虞美人不僅產品名聲在外,有人買了東西回去使用,發現產品的質量更是頂呱呱的,一傳十十傳百,大夥就全知道了。
店有條不紊地開張起來了,晚渝照例包了一些洗漱產品和洗滌產品送給了包掌櫃,包掌櫃接二連三地接到她送來的禮物,又是感激心裡又是不安。
“這些都是自己產的小玩意,你就不用那麼惦記了。”晚渝安慰她。
幫掌櫃更加不好意思起來,對於你這個東家是小玩意,可以對於他們來說,這禮物是很貴的好不好?
告別了包掌櫃,晚渝就帶着人回家去了,家裡很長時間沒有看,不知道書院的事進行的怎樣,還有荒地那邊也要看看。
建在山包上的書院已經初具規模了,主院中準備用作教室的主樓已經建好,共有三層,每一層有五口教室。邊樓和廂房則在建造中。
有了美容產品的暢銷,家裡的資金已經不成問題,爲了長遠的打算,晚渝沒有吝嗇銀子。所以,所有的建築都是用最好的材料,這樣儘量做到一勞永逸。
剛買的荒地也大變樣子,不知是第幾茬的綠豆正攢足了勁在長,下河村的長工正在田裡忙着施肥,灌溉了。見了晚渝過來,不少人都過來打招呼。離村裡不遠就是一長溜的工房,地頭就是牲畜圈和棚子。郭工頭做事認真,將雞舍、鴨舍蓋得高大寬敞而且牢固。
“這些日子牲畜就可以進圈了,該怎麼安排呢?”張伯過來請示。
“在這些村民中找一些厚道勤快的過來,以後有合適的人再換。先將牲畜安排進來再說,讓王伯沒事多過來照顧一些。”
“雞仔鴨仔都好辦,家裡那邊都留着了。這幾天我就到各牙行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牲畜收購一些過來。”張伯沉穩地說。
一切交給了張伯安排,晚渝又當起甩手掌櫃起來。回到主院,工廠裡工人正有條不紊地做工。下河村新進來的工人也很快上手了,對負責的活熟練起來。
晚渝檢查了一批貨還是很滿意的。
“這些美容產品和洗滌產品多找些人手才行。主要配料的先期工作就由家裡的人手做,後續的要找人按流水作業去做。”晚渝吩咐月白,這樣一來就是工人想泄密也沒有辦法,有所防備還是好的。
香皂、肥皂、牙膏,特別是肥皂和牙膏,那可是消耗很快的,這個要單獨有個車間才行,今後估計這些東西消耗的量應該是很大的,趁現在就要多做些預備這纔是。
美容產品的銷量也不會少,所以,這些東西也要單獨一個車間。
晚渝在紙上寫寫畫畫,思考這將這些車間安排在什麼地方比較好。
“公子,人都找來了,村裡的勞力都找來了,還有一些是下河村的村民也在外面了。”半響後,月白進來打斷了晚渝的思路。
“這就出去看看。”晚渝站起人跟着月白來到院子中間,兩個村來了大約有**十個人了,下河村的人居多。他們正站在院子中熱烈地議論着,滿面春風。
見了晚渝出來,大家自覺地站好了不再出聲,等着她的挑選。
“去將牙刷車間的人也叫過來。”晚渝吩咐月黃。
車間就離這兒不遠,一會兒車間裡二十多個人就過來了。
晚渝將牙刷車間的人全調到洗滌車間去,又選了四十來個人加入到美容車間裡,這些工人還是有男有女,搭配開了。每個車間兩班倒,每一班都選了組長負責產品質量的驗收。
牙刷車間則重新選了十多個人進去做,清一色的男子,負責的人還是蘇家堂。
剩下的人就被安排到了牙膏製作的車間,晚渝從山裡調來幾人長工和家裡的少年姑娘們負責這些產品的第一道工序。
兩個村的人除去老人在家裡忙些瑣事,其餘的幾乎就沒有閒人。兩個村所有的村民都是歡天喜地的,對未來的生活展開了遐想。
“等書院建好院了,在外院開個小院子,這樣可以將兩個村的年幼的孩子集中到這裡,找人統一管理,方便大人用心上班。”晚渝不擡頭寫着計劃。
“這可是好主意。大人那就沒有後顧之憂了。”周大娘對這個主意很贊成
“我還想着開個書店、茶餐廳、夜總會之類的。”晚渝設想的很多,她想把現代的影子留着。
“公子,什麼是夜總會?”夏荷秋月不懂就問,是個好孩子。
“就是跳舞、唱歌、喝酒休閒的地方。”晚渝儘量講得簡單些。
“那不就是青樓嗎?”紅腰驚呼,公子怎麼能開這樣的店?
“差不多,但是店裡的姑娘可以選擇不賣身,她們可以自由選擇,誰也不能逼迫她們。我們負責她們的人身安全,爲她們提供場地。但是,她們負責將我們的酒賣出去,分成給我們一部分。賺錢嗎?你情我願的事。”晚渝不以爲然,就是現代,賣身這種事也是屢見不鮮的事,何況是古代,自己的底線就是絕不壓迫任何一個女子賣身。
“至於說書的,你們覺得我的故事講得精彩嗎?”她問一臉沉思的姑娘們。
“當然好聽,今天晚上是不是就可以聽了?”藍帶一臉的興奮,爲了美容院的事,公子都很長沒有爲大家講故事了,這階段差點將大夥憋死了。
“好聽就好,我要將這些故事寫下來印成書賣,在賣之前就培養一些說書的人到我們開的茶餐廳說,等大家聽得過癮後再賣書,肯定火。”晚渝越想越得意。
“這個辦法好,到時候肯定賣得脫銷了。”夏荷拍着手附和說。
“公子還有很多好故事對不對?”月離眼冒星星注視着她。
“不錯,是有很多好故事。但是僅憑我一人之力還是不行的,所以到時就要向天下廣收集故事了。我們可以付稿酬。”晚渝不知不覺又將現代的理念帶到了這兒,
“這個主意真得很好。到時候書店和那個什麼茶餐廳合作,肯定大賺特賺的。”秋月也很感興趣。
“所以當務之際,還是物色一些人才行。最需要的還是琴師和舞娘,等書院開始了,我們就加兩門課程,音樂課和舞蹈課。”晚渝想到琴師和舞娘的問題還是很頭疼的。
“家裡的家業越來越大,還是找些可靠的人手才行。否則遇到居心叵測的人,難免爲了利益會對我們的家業虎視眈眈。”周大娘經歷得多,考慮問題自然很深遠。
“誰敢,就怕有來無去。”肖瓊丹一點也不擔心,有他們在,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叫他滾蛋。
看着土匪似的師父,晚渝苦笑不得。自己是開門做生意的,她這個態度生意還做不做了?
“還是麻煩師傅和千機鶴出去找些孤兒,到外地買些人手過來才行。”晚渝覺得孤兒吃過苦,這兒給了他們溫暖會讓他們更有認同感,而且萬一遇到事情,還沒有後續顧及家裡人的麻煩。
千機鶴從山裡過來已經是午後的時候,晚渝向他說明原因,交代了需要人的狀況。肖瓊丹就和他出發了,晚渝則繼續忙手中的小說。
到了傍晚,村裡的孩子就過來纏着她繼續剩下的故事,村裡人都盼望着了。晚渝被糾纏得沒有辦法,只好宣佈晚上的故事會重新開始,這纔將孩子們樂得鬆開了手。
晚上,除去有夜班的人,村裡人又聚集過來了,歡天喜地地討論起故事來,每個人還交流了自己對故事人物的看法,這倒是很熱鬧。
晚渝沒有辜負大家的期望,這一晚上接連講了六章,讓村民們好好過了把癮。
青州的店開起來,晚渝沒有呆在那邊一天,她自己當甩手掌櫃的習慣了。可是兩個管家婆很不放心,硬是催促她再次進城過去看看。理由還很充分,新帶去的人手第一次看店,不知道能不能適應。
晚渝讓她們說得心動,家裡也沒有多少需要自己操心的,就帶着她們幾人再次進城了。
到了青州城一看,店裡營業很正常,裡面有不少客人了。
“公子,店裡的肥皂和牙膏每天出去的量很大,家裡的生產不知能不能跟上?”流鴛過來稟報,真沒有想到這兩樣東西每日賣出的量會那麼驚人。
“放心吧,家裡生產車間晝夜生產,儲備多着了。”晚渝倒是沒有什麼驚訝的,這兩樣都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日用品。人們只要用了以後,發現了它們的好,絕對會接着使用,產品的快捷、方便擺在那了。自己未雨綢繆果然是正確的,將這兩個品種都是單獨開設生產車間的,就是基於這種理由考慮的。
流鴛放心了,將店裡這幾日的收入賬本給晚渝看。晚渝粗略地看了一下,就將賬本放下了。
用日進斗金來形容虞美人的收入絕不爲過。夏荷秋月在京城裡知道虞美人的收入達到的程度,倒是沒有吃驚,可是跟着過來的月心、月離則生生被嚇了一跳。這店的收入也太多了,短短几天時間,竟然有上萬兩銀子的收入。
晚渝心情愉快,帶着幾個跟班的到各個店轉了一圈,幾家店的生意都很不錯。她走到麥樂雞店裡落座,愜意地聽着店裡客人的八卦。
“知道嗎,從去年開始,青湖姑娘憑着一曲《水調歌頭中秋》硬是身價倍張。”一個客人搖頭晃腦感嘆到。
“青湖姑娘天生麗質,琴棋歌舞樣樣精通,當得花魁稱號。”另一個客人評論。
“聽說怡紅樓新來了一個琴師,那琴聲絕對是天籟之音。還有不少人都是衝着聽琴過去的了。”又一個八卦男爆料。
“我聽過,那琴聲聽過一次絕不會忘記,神人呀。”搖頭晃腦的肥男似乎在回味。
“既然青湖姑娘今天開始準備接客,到了晚上,我們還是早日過去佔位置纔是。”有人提議,得到了衆人的附和。
晚渝將他們的對話一字不漏地聽進了耳朵裡。
琴師是神人,青湖樣樣精通?這不就是自己要找的嗎?還真是量身打造的買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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