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忍不住一陣輕顫,半張着檀口,雙手抱在了他的頸子處,任由他的手撫摸着她身上的肌膚。
他的目光一沉,帶着欲.望,輕輕地將吻在了她的鎖骨處,而後低壓着嗓音如壓抑着一般。
“天姿,我想要你.......”懶
......納蘭天姿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鬆開了雙手一件件剝開他的衣袍。
被子裡,他們滾成一團,肌膚相貼,溫暖着對方的身子,所觸碰到的地方几乎燙得可以擦出火花。
而後她感到有東西突然地進.入了她的身子,隨後在她的身子裡馳.騁起來,帶着可以淹沒理智的快.感。
她弓着身子隨他索.取,那麼猛烈的攻擊,如發.泄一般,一次次將她帶上了天堂.......
幾番下來她疲憊不堪,幾乎要昏睡過去。
漸漸減退,蘭陵北畫爬在她柔軟的胸(XIONG)前,低低地喘着氣,也感受到了她胸(XIONG)前規律的起伏。
慢慢地挪動着身子,在她的身邊躺好,細緻地將她往懷裡塞去,緊緊地抱着。
納蘭天姿半睜着雙眼,一片嫵媚神態,此時雙頰泛紅,眉眼如絲,任誰瞧了都會把持不住。
蘭陵北畫一陣滿足,低低地笑出了聲來,憐愛地看着懷裡的女人。蟲
“我突然想要個我們的孩子。”
她說,眉眼微彎,聲音很輕。
“那看來,我還得再好好努力了!”
他也想要有個他們的孩子,至從上一回失去了那孩子之後,已經又過去很久了,是該再懷上個孩子。
往後的人生,便是陪伴他們母子,朝朝暮暮。
她笑着點頭,輕輕地開口。
“好.......”
昨日一夜未眠,只之前睡了一會,可剛剛兩人做足了劇烈運動,她這身子是再也撐不下去了,雙眼一閉,睡了過去。
看來真把她給累壞了,將被子拉好,兩具光.裸的身子交.纏着,彼此擁抱着。
蘭陵北畫只是安靜地看着懷裡沉睡的女人,看着看着,眼皮越來越沉重.......
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年初二了。
兩人算起來好幾餐沒吃了,醒來的時候那可叫做飢腸轆轆。
“小蝶,準備飯菜!”
納蘭天姿趴上牀.上餓得嗷嗷叫。
蘭陵北畫笑着看着,也朝外喊道,“來人,準備沐浴。”
納蘭天姿搖了搖頭,帶着剛睡醒的惺忪,在他的懷裡撒嬌。
“我不洗,沒力氣洗了。”
“我給你洗還不成嗎?”
他吃吃一笑,掌心底下一片細膩的肌膚,白皙柔滑,如玉溫潤。
她卻是突然間沉默了下來,安靜地趴在他的胸(XIONG)口處,靜聽他的心跳,所見到的那一片本該是光滑白皙的胸(XIONG)膛,此時布上了幾塊近乎巴掌大的淤青。
見鬧騰的她突然安靜了下來,蘭陵北畫伸手拂開她散落下來遮住了小臉的長髮。
柔着聲音問道,“怎麼了?還是哪兒不舒服?”
納蘭天姿搖了搖頭,過了一會才說:“你趕緊把你那小師妹的事情處理了吧,成天來找我妹妹長妹妹短的,我可擔當不起這樣的稱呼,我只有容軒一個大哥,容軒也只有我一個妹妹,她池微微想都別想!更是別想來跟我搶男人了。”
“北畫,我不喜歡她,從她先對我動手後尋死覓活,想製造你我之間的誤會,想要挑撥你我之間的矛盾,那一刻開始,我就清楚她池微微是個有手段的女人,只不過手段不過高明就是了!”
見蘭陵北畫只是看着她不說話,納蘭天姿又說:“當然,我這麼說並非想要破壞你們師兄妹之間的關係,我只是希望你我之間可以坦誠,可以相互信任。”
“昨日她找上門來的事情,你那護主心切的丫鬟已經與我說了,放心,我一會就讓傾城安排下去,讓他送微微離開。”
這事情他早已有打算,只不過之前爲了一些事情給忘記了。
那丫頭倒是懂事。
“你這麼說,那就好,我信你!”
她這才展顏一笑。
外邊傳來了腳步聲,而後門被推了開來,進來的是藍傾城還有東方子雅,兩人都提着水。
納蘭天姿見狀立即把被子一拉身子朝着裡邊挪去,丟臉死了,她與蘭陵北畫還這幅模樣呢!
“納蘭天姿不許亂動!”
被子外傳來蘭陵北畫帶着隱忍的聲音。
該死的這個女人碰他哪兒了,他只覺得一股不陌生的慾火又躥了上來。
果真被窩裡的人兒絲毫不敢再動彈一下,倒是外邊傳來了東方子雅還有藍傾城兩人低低的笑聲。
“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聽見,兩位繼續!請接着繼續!”
藍傾城不怕死地加了一句,而後一大桶熱水倒入了大浴桶裡,頓時一陣煙霧裊繞。
“藍傾城,東方子雅,你們兩個再笑,小心本姑娘想法子把你們統統給嫁出去了!”
有什麼好笑的,不就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躺在牀.上嘛!
......兩人同事閉了嘴,壓根就不敢再出任何的聲音,他們的王妃看起來雖然兇悍了些,但偶爾臉皮也有薄的時候。
見他們兩人走了出去,關上了門,蘭陵北畫微微掀開了被子,有些好笑。
他將手伸到被子裡,揉了揉她一頭長髮,笑道:“做什麼躲着?還不快出來,他們都出去了,小心給悶壞了。”
“丟臉死了!”
她紅着臉輕罵了一聲。
竟然讓人瞧見她這麼與蘭陵北畫親暱地躺在一起,而且被子下的他們一.絲.不.掛!
也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想,那兩人的想象力豐富,甚至還能自己添油加醋的。
“這有什麼好丟臉的?你我同牀共寢,雖然還未成親,可也是你大哥默認的,你覺得你大哥若是沒有同意,我能這麼順利就進來偷香竊玉嗎?”
蘭陵北畫笑着,這一個早晨,他覺得心情很好。
雖然臉上的傷勢很疼,不宜他這麼扯着脣角笑,儘管他身上受了幾處傷都疼得厲害,可是懷裡有他最愛的女人,這就夠了!
“誰說我大哥默認了?我大哥那是識人不清啊,把色狼當小綿羊牽回家了。”
但不能否認的,蘭陵北畫對她的好,容軒都看在眼裡。
想當容軒的妹婿,用容軒的話來說那便是,“不求腰纏萬貫,只求真心對待!”
一開始容軒中意的還是江水顏呢,江水顏對她的好,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只是後來江水顏遇刺,下落不明。
再後來才又把目光放到了蘭陵北畫的身上,說蘭陵北畫是個可以託付終身的男子。
正說着外邊又傳來了腳步聲,依舊是藍傾城與東方子雅提着熱水進來,納蘭天姿立即縮着腦子朝被窩裡躲去。
蘭陵北畫終是有些不耐煩了,這個女人隨便動一下就碰在他的身上。
身上的欲.火總能輕易地讓她給挑起,再這麼下去,他真要憋暈了。
“藍傾城、東方子雅,你們兩個提個水需要這麼長時間嗎?還不快些?小心本王把你們兩個給嫁了出去!”
最後一句威脅的話,他自然是學着納蘭天姿的。
藍傾城與東方子雅哀怨地朝他們望去,加快了手裡的動作,就擔心真被嫁了出去,那可是多丟臉的事情。
卻不料東方子雅突然笑道,“王爺,不如子雅乾脆把七玄樓的樓主夜翡給娶進來好了,往後七玄樓便也是王爺的,如何?”
“如此甚好,婚期就定在五月初八,本王記得那一天日子不錯!”
他最近正在研究黃曆,今年五月有好幾日是宜嫁宜娶的,他正琢磨着五月的時候將她娶進門。
東方子雅的氣勢立馬就蔫了。
“......屬下剛失心瘋了,還望王爺不當真。”
“本王當真了!”
蘭陵北畫笑了笑,讓夜翡嫁過來,往後把七玄樓的樓主夜翡當奴才使喚,那纔有成就感呢!
“我也當真了!這話我一定給夜翡帶到!”
被子內納蘭天姿伸出了一截潔白纖細的手臂,蘭陵北畫見狀立即把她的手往被窩裡藏去,這個女人是不是忘記她全身都光.着?
初一傍晚,藍傾城把池微微送往別院。
這大過年的,池微微在得知非去不可的時候,哭成了淚人兒,從容將軍府一直哭到別院裡,到了別院裡的時候哭昏了過去。
一路上撕心裂肺的哭聲,讓藍傾城難以忍受。
他就不清楚一個女人的潛力竟是如此,那淚水嘩啦啦地流淌如河水氾濫一般。
初五的時候,姬雲泱親自帶蘭陵雲傾到了容將軍府,皇帝駕臨,將軍府的人全數上前迎接。
月華閣裡,容軒讓人準備了精緻的糕點,與上好的茶,一羣人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姬雲泱倒是不擺什麼架子,這容將軍府他也在這裡住了好幾個月,對於裡面的人事物,已經瞭解得差不多。
衆人見他架子不大,不挑剔,好伺候,這才偷偷地鬆了口氣。
只不過這一羣迎接的人少了蘭陵北畫,此時的他還在睡夢中,姬雲泱沒見着他,脣角不動聲色地勾起了一笑。
皇叔不在,這正合了他的心意。
五日之後,他臉上的傷勢也好得差不多了,稍微的淤青沒有細看,並不是太過明顯。
“母妃!”
蘭陵雲傾幾日不見納蘭天姿,立即雙手揮舞着攀爬上了納蘭天姿的膝蓋處,在她的臉上用力地親了一下。
“母妃,傾兒想你了!”
納蘭天姿將他小小的身子抱在了懷裡,抱了抱,感嘆了一聲。
“傾兒在皇宮吃什麼東西了?重了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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