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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胸口起伏着,那一隻手還貪.戀地停留在上面,肆.意地揉捏着,每一下都叫她渾.身.發.熱,幾乎叫她抑制不住呻.吟出聲。
她的雙手被他束縛着,壓根就是抵抗不了,目光卻是依舊堅定。
“姬雲泱,你把我放了吧,我要去阻止北畫跟池微微拜堂,算我求你了,行麼?”懶
“這個時候怕是晚了。此時他們必定如你我一般,入了洞房!”
他低頭吻在她的臉上,掌心下的感覺如此美妙,叫他想要得到更多。
而他明明感覺到她的身子在他的掌心下微微顫抖着,緊咬着脣,硬是不肯承認對他的感覺。
不會的!
蘭陵北畫怎麼可以忍受跟自己不愛的女人洞房?
她搖頭,試圖忽略他的舉動,努力地掙扎着雙手,可是對方卻是握得如此牢固,甚至是隻用了一手就將她的雙手緊緊握着,卻又不弄疼她的手。
“姬雲泱,我求你了,求你放過我還不成嗎?唔.......不許你碰我,你放開我啊!”
終於抑制不住,淚水順着她的眼角流了下來。
心裡面又疼又痛,帶着擔憂與憤怒,卻是那麼無助,不知該如何挽回一切。
她怎麼就跟姬雲泱拜了堂?蟲
她怎麼就沒有發現一點點的異常?
是他的計謀太好了,還是她的戒備完全給降低了?
她握緊了雙手,在他的身下哭出了聲。
她一邊想着蘭陵北畫不許跟別的女人成親,此時她卻是跟了別的男人拜了堂,還讓對方給壓在身下,而無力反抗。
姬雲泱的武功她是見識過的,豈是她掙扎得了的?
姬雲泱卻是立即慌了,見着她的淚水,又是心疼又是懊惱,還充斥着不甘心!
被他碰着就如此難受嗎?
他的右手離開了掌心下的渾.圓,一把扯開了那件牡丹嫁衣,露出她大片雪白的胸(XIONG)脯。
映襯着那如火一般的嫁衣更顯得白皙嬌嫩,特別是在他的挑.逗下,那嬌嫩小巧的紅豆越來越是飽.滿。
他的目光完全地被吸引,喘息聲帶着粗重,胸膛劇烈地起伏着。
喉嚨一動,他俯下身就要含住,嚇得納蘭天姿大叫一聲。
“放開我,姬雲泱,你放我走啊!我不要嫁給你.......”
她低低哭出了聲,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只覺得這麼被他看着,壓.着,摸.着都是一種羞.辱,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放不開了。”
他在她的耳邊呢喃,續而勾起邪魅一笑,問道,“想要見他是嗎?”
納蘭天姿點頭。
“給我,馬上給我,我就帶你去見他!你知道的,我想你都要想瘋了!”
見了那又如何,那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也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他的籌碼就多了。
從大年初五,爲了今日的一切,他計劃着,隱忍着,到現在已經足足有五個月之久。
她搖頭,“姬雲泱,你別太過分了,馬上放了我,否則.......我告訴你,我納蘭天姿寧死不從!死法有很多種,若你真的想要得到我,我不介意讓你得到的是一具冰涼的屍體!”
她冷冷地笑了開來,她賭!
卑鄙地賭姬雲泱對她的愛,還不至於狠心到想讓她死。
如果非要失.身才肯讓她去見蘭陵北畫,她不介意做得絕情一些。
“爲什麼?”
他問,聲音裡冷如冰霜,帶着滿滿的不甘。
她竟然用死來威脅他!
姬雲泱冷冷地笑了起來,心裡帶着後怕。
如果剛剛他忍耐不住要了她,此時的納蘭天姿是不是不止要恨她,更是要死給他看了?
他可以失去一切,但惟獨不能失去了她。
這一次,他愛得徹底,若是失去,不止是失去了她,便也是失去了他姬雲泱。
“因爲我不愛你!”
趁他失神的時候,納蘭天姿奮力掙扎,竟然將壓在她身上的姬雲泱給推了開來,從她的身上滾落到一旁。
她起身朝着一旁縮去,將已經完全敞開的衣襟拉好,伸手擦拭去臉上的淚水。
“姬雲泱,我是與你拜過堂,可那不過是個儀式,別以爲這麼一來我就是你的妻子!今日這筆帳改日我必定算回來!”
他躺在牀.上,一身奪人眼球的喜服映襯得他的臉更爲白皙俊秀,帶着獨特的風情,眸子裡情.欲依舊。
胸(XIONG)膛起伏不止,他只覺得渾身燥.熱異常,那敏.感的地方早已蓄.勢待發,此時漲.得他難受。
遇上這個女人後,他多次欲.火.焚.身。
若不是她的威脅,若不是他清楚她說到做到,他真想不顧及其它,狠狠地要她。
目光悠然而轉,鎖在了她的身上,翻了個身。
他在大.牀.上一點一點朝她靠近,最後他什麼都沒有做,只是輕輕地握上了她的手。
“你錯了,在我蘭陵國只要拜過堂,便是夫妻,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除非男方一紙休書!否則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妻子!而你沒有得到我休書再不能改嫁!”
他暖暖地笑了開來,就因爲如此,所以一開始他才蓄謀已久。
他倒要看看,嫁給他之後,她還如何嫁給蘭陵北畫,只要他不肯寫下那一紙休書,她就永遠是他的妻子!
睡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而這個時候蘭陵北畫與池微微拜堂成親,一切應該都還順利吧!
她如被燙到一般急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奈何姬雲泱卻是死死拉着。
他的手依舊冰涼,儘管在這五月的天氣,儘管此時的他欲.火.焚.身。
什麼叫做除非一紙休書了?
她突然臉色發白,如果真這麼說,那麼池微微只要與蘭陵北畫拜了堂,便也是冠上他的妻子的名號,蘭陵北畫會與她拜堂成親嗎?
想到這裡她揪心地握着雙雙,連同姬雲泱的手緊緊地握着,恨不得握碎他的骨頭。
這個罪魁禍首!
若不是他,今日她本該是這世界上最歡樂人,最美最幸福的新娘!
她卻是忽略了最爲腹黑的人,就是他姬雲泱了。
處於深宮,除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她還得想法子離開這裡,卻只怕姬雲泱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任她是插翅難飛。
一個做大事的人,向來都是心細如髮,豈會讓她輕易逃離?
姬雲泱依舊一點一點地朝她靠近,邪邪地笑着,更爲他的那張比女人還要美上三分的容顏,添染幾分嫵媚與不羈。
而後在一手撐着身子在她的身邊坐好,看着她鳳冠霞帔的樣子,明媚而高貴,眼裡的神情卻是冷漠淡然的。
他輕嘆一聲,伸手將她抱在懷裡,隨即見她想要掙扎,低沉着嗓音,似是隱忍。
“別亂動,否則必定叫你後悔!你也知道男人一旦被撩起便是一發不可收拾,你若不想此時於我,那就好好地聽話,我終歸.......是愛你的,只要你真不願意,必定不會真強迫於你.......”
“你.......”
她氣得說不出半句話來,只能狠狠地瞪着他。
這個男人真是糟糕透了!
“我難受,此時正欲.火.焚.身呢,你最好乖巧些,萬一我理智被欲.望給沖毀了,那就別怪我了!”
姬雲泱用力地抱着她,只覺得那一股熱.氣在他的小.腹部位依舊不散。
半閉着雙眼深深地呼吸了口氣,肌膚上所碰到她的地方一片酥.麻之感。
該死的,他對這個女人有感覺,而且那感覺是如此地強烈。
這麼憋着,他早晚得憋出病來。
納蘭天姿被他的話與神色嚇得不敢亂動,男人一旦情.欲來的時候,那是很可怕的,她就見識過蘭陵北畫的樣子,那是恨不得將她吞下了腹。
她被他用力地抱在懷裡,帶着些微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臉上,癢癢的麻麻的忍不住地想要移開些位置。
卻在他目光的威脅下,一動也不敢動,這個男人那麼危險,他說的話必定能做得出來。
見她不再亂動,姬雲泱這才略爲滿意,又將臉靠近了幾分,索性貼在了她的臉上。
兩人同穿着大紅的衣袍縮在了角落裡擁抱,姬雲泱有些無奈,這便是他的洞房花燭嗎?
只是忍着渾身沒得發.泄的欲.火,抱着他喜歡的女人。
不禁苦澀一笑,薄脣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別親我。”
她立即如被踩了尾巴的貓兒一般,炸了毛。
見她如此態度,姬雲泱用力地在她的臉上啃了一口。
不親是麼?
他就偏要!
誰讓他的洞房花燭夜,在她的不願意此時成了只能抱着,瞧得清楚卻是入不了口,這纔是最折磨人的。
他是正常的男人,對於生活向來不,更不逼迫自己喜歡的女人。
“神經病!”
她恨恨地罵了一句,竟然這麼啃她的臉,也不知道臉上沾了多少的口水。
“是!我是神經病了,愛你愛到病了,明白嗎?”
他低低地吼出聲,更加用力地將她抱着,恨不得立即撕了她的嫁衣爲所欲爲。
納蘭天姿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問道,“你到底要抱到什麼時候啊?”
“抱到.......”
他突然一笑,臉上因爲的關係更是添染了幾分緋色,更顯得風情無雙。
笑過之後又接着說道:“抱到你肯給我的時候,我想要你,渴望你的身子,想要狠狠地將你佔.有,你還不明白嗎?”
儘管早已經歷過此事,又是來自於現代,在這一方面並非什麼禁忌,可如今聽着他的話,還是難免得臉上浮起一陣紅暈,臉上一片火辣辣的燙。
“天姿.......”
他呢喃出聲,低頭嗅了嗅她的頸子,輕嘆出聲。
“你好香.......”
而後伸出舌尖在她敏感的頸子處打轉着圈,嚇得她一個沒忍住手肘用力一頂正好頂在他的胸(XIONG)膛處。
疼得姬雲泱本是緋色的臉色,此時刷地一片慘白。
“你......”
他捂着發疼的胸(XIONG)口,這個女人的殺傷力還真是強大。
“納蘭天姿你是想要謀殺親夫是嗎?”
親夫?
她冷冷笑了起來,“誰是我親夫了?皇上,還請您自重呢!”
此時也不知道蘭陵北畫那邊是什麼個情況,一想到他可能把池微微當成是她,與她拜堂,還入了洞房,她心裡就焦急萬分,疼痛難忍。
她相信蘭陵北畫不會動除她以外的女人,可是若醉酒之後呢?
但是想到他的酒量不在她之下,心裡才稍微鬆了些,想要灌醉蘭陵北畫並非那麼簡單的事情。
他緩過了氣,看了看外邊的天色,淡淡一笑,臉色依舊幾分蒼白。
瞥了一眼她穿着嫁衣的模樣,真是比花嬌豔,可惜是朵帶刺的花兒,碰不得,只能這麼觀賞着。
他動手脫去了身上的絳紅的龍袍,身着一件繡着龍紋的紅色內衫,這才又脫雲紋紅靴子,往牀上一躺,脣角帶着笑意。
“你這是做什麼?”
她擡腳踢了踢他,卻是瞥見他跨中的位置上那明顯的凸起,臉色一紅,罵了句:“流氓!”
“睡覺!”
見她突然罵他流.氓,姬雲泱順着她的目光而後落在自己下.腹的位置上,蒼白的臉色硬是浮上了淡淡的紅暈。
帶着幾分不自然,正想撇過頭去的時候,又說,“我是男人,這是正常的反應,再說,它確實需要你,哼!”
說着彆扭地轉過了頭,不再看她。
納蘭天姿卻是沒法這麼面對着,她拉起一旁的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也蓋住了那尷尬的地方。
輕嘖了一聲,想着怎麼逃跑。
姬雲泱總不可能都與她呆在這裡吧,蘭陵北畫發現事情不對,總會找上來的。
他一身紅袍,是王爺身份大婚該穿的新郎服,繡着團團金蟒,如騰雲駕霧一般的姿態。
此時他正被洛衍之攔於水泱殿外,而洛衍之的身後是上百名侍衛。
蘭陵北畫清楚這樣的仗勢,身旁不只是這上百名的侍衛,還有暗衛,死士,加起來怕也有數千人。
一個洞房花燭夜需要如此仗勢嗎?
他這是做賊心虛。
藏在這水泱殿裡的必定是他的女人!
“滾——”
清冽冷漠的嗓音響起,如鬼魅一般,卻又盛着滿滿的怒氣。
他淡然地看着眼前的洛衍之,“本王要見皇上,你再攔着,
休怪本王無情!”
洛衍之不爲所動,依舊站得筆直,而他身後的上百名侍衛已經做好了作戰的準備。
儘管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是得罪眼前的璃王,他們只聽命於當今皇上。
洛衍之道:“皇上與皇后在夜翡樓主的見證下已經拜堂成親,此時正在洞房,皇上下了令,就是天塌了下來,也不許有人進去打擾,此時天色已晚,一刻值千金,璃王怎麼放着好好的洞房花燭夜而來這裡呢?”
他所說的皇后,可是納蘭天姿?
此時的她到底怎麼了?
此時吉時早已過了,是拜過了堂。
那麼她現在一定也發現了新郎並非是他蘭陵北畫,而是姬雲泱!
他從懷裡掏出了桃花扇,目光凌厲地望向洛衍之,他問,“在這水泱殿的女人可是納蘭天姿?”
洛衍之並未作答,卻是他的默不作聲讓蘭陵北畫知曉了答案。
手裡的桃花扇甩開一揮,長袖翻動,數枚細小銀針射了出去。
洛衍之一個側身閃過,而他後面的侍衛卻沒有那麼星運,立即就有五人中了銀針倒地不起。
蘭陵北畫清楚這些人沒有姬雲泱的命令只會死死守在這裡,此時他只能硬闖進去。
冷冷一笑,手裡的扇子一轉,又揮倒了兩人。
他嫵媚的眉眼一挑,本是多情,卻藏着冷意,薄脣微微一動,低沉了嗓音,他笑道:“很好,很好!今日本王不介意大開殺戒!”
今日不論是誰,膽敢阻止他要回自己的女人,他一個都不放過!
此時,殺意四起,他一身大喜紅袍身如輕燕旋轉於刀劍之中。
所過之處必有數人倒下,而他幾乎是殺紅了眼。
見他如此下去,不用多少時間這數百名的侍衛必定都要慘死於他的扇下。
洛衍之有些心急,又不敢傷了他,幸好除了這些侍衛,還有多名暗衛與死士將這水泱殿層層包圍起來。
暗衛與死士武功高強,任他蘭陵北畫武功再高也是寡不敵衆。
鮮血四濺,卻不髒了他的桃花扇點滴,而他一身紅袍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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