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具身軀前來,就是要幫你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掃除你的障礙,提高你的實力,只有這樣,我們的第九世才能順利平安。我這具身體還能保存半個月,半月之後,你將永遠失去這具軀體,而新生的我,還需要你的尋覓。”
一時間我心亂如麻,兩個人想單純的在一起,都是那麼的困難,半個月之後,我將永遠失去靈兒,而另一個靈兒,我何年何月才能夠找到。
“你有什麼自己無法做成的事情,儘管交給我來做。哪怕是炸燬一座城市,得到富可敵國的財富,成爲真正的武學大師,我都能幫你做到。”靈兒認真地說道。
我知道靈兒的所作所爲,是爲我們的下一世鋪路。但我們的第九世,我希望是平平淡淡地過日子,遠離江湖的困擾,遠離使命的壓迫。
至於我想做的事情,主要有兩件,一件是解決我家族衆人所遭遇的詛咒,一件是能除掉流嫣的病根,使得她不需要笑,也能夠健康地活下去。
我知道半個月的時間很短,需要做的事情,必須提前去做,以免意外的發生。我把這兩件事都告訴了她,靈兒說都可以幫我做到,根本不是太大的問題。
把這些事情都商量好,我們開始珍惜獨處的這點時間了。我把靈兒抱到牀上的時候,很快她的臉就紅了,紅得快滴下水來,看來她也想起來一些微妙的事情。
我再次把靈兒抱進懷中,一臉壞笑地問道:“娘子,在平頂山古墓的那一次,你感覺到舒服了嗎?”
“你……你這個流氓!居然問這樣的問題。”靈兒白了我一眼,繼續說道:“我當時的神魂就在上,雖然不能動,但我能感覺到。”說完便鑽進了我的懷裡。
我把被子蒙到兩個人的身上,我們在被窩裡互訴衷腸,我跟她說了自己從古墓裡出來後對她的思念,玉墜救下我後的感動,玉墜光芒變暗時的擔憂。
說了好一會兒,我感覺裡面有點憋得慌了,摸個部位也有憋得慌的跡象,於是掀開被子,抓着靈兒的小手,笑呵呵地說道:“過去那麼久了,你想不想再體會一次更真實的舒爽?”
靈兒自然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剛剛露出來的頭很快又縮了回去。我卻不管她的躲藏,直接在被窩裡脫她的衣服。
一襲紅色的長裙很快被我脫下,換來的是靈兒格格的笑聲。我快馬加鞭,沒等休息,便立即投入了與她的其他衣服的奮戰中。靈兒則死守領地,我們上演了一場春色滿園的攻防大戰。
靈兒雖是有些嬌羞,但並沒有堅守陣地的決心,很快便被我剝了個精光。此時的她已經嬌喘連連,渾身酥軟不已了。我脫掉衣服後,把她抱緊了浴室,幫她清洗身體。
羊脂一般的肌膚,凹凸有致的曲線,豐滿圓潤的山峰,芳草萋萋的密地,靈兒的每一處,都美到了極致,我一邊幫她清洗,一邊把她渾身吻了個遍。
當我清洗到她神秘的三角地帶時,已經分不清她那妙處到底是清水還是體液了。眼前的佳人更是嚶嚀婉轉,柔情似水,我再也把持不住,一把就抓向了她的柔軟之處。
比起平頂山古墓之時,靈兒的這對白兔手感好了不知道有多少,攥入手中便使得我忍不住把玩起來,一手剛好能攥住一隻,直揉得她連連嬌呼。
在我大肆進攻的時候,靈兒的一雙小手也沒閒着,她在羞澀而又好奇地探索着我的身體,當小手握住一根堅挺的巨物後,便再不肯放開,而是不停地揉搓,帶給我一陣陣快感。
兩人見招拆招,忽悠攻防,但比起我這個強壯的男人來,她終究是差了一招,被我轉過身體,兩手扶住牆壁,而我則猶如千軍萬馬之勢,直搗黃龍!
伴隨着一聲驚呼,我們已經融爲一體,再也無法分開。我長驅直入,一往無前,靈兒腰若垂柳,迂迴婉轉,融入了我的節奏,一曲最原始的樂曲也悄然奏響。
這一戰可謂是驚天動地,地動山搖。浴室裡,地板上,牀上,沙發上,到處都有我們作戰的痕跡。一陣陣快感如同潮水般席捲着我們,任憑潮水拍打的我們一會升上雲端,一會墜落谷底,神魂顛倒,飄飄欲仙。
所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展開肉搏的我們不相上下,最終在彼此的高呼中拼了個魚死網破,我將生命的種子肆意播撒進她的身體。
一夜奮戰,不知道要了多少次,身上榨得沒了力氣,我們才摟抱着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靈兒便伺候我穿衣起牀,爲我端好洗臉水,如同古代的妻子伺候自己的夫君一般。
雖是渾身發軟,但我知道自己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所以還是堅持在天明之前便洗刷完畢,開始跟靈兒學習武術。當然我們間的層次差了太多,僅僅一個小時的指點,我的武藝便進步了許多,尤其是技巧和領悟上,簡直就是突飛猛進。
當然習武主要是靠堅持,只有紮實地打好基本功,纔能有長足的進步。我現在取得主要是量變,得益於靈兒在武藝上的驚人造詣。而想真正達到質變,還需要等我的基本功穩固之後。其中還有一個收益的便是,我上次跟靈兒交合時打通的經脈,讓我學起武藝來也是事半功倍,不亞於武學的天才妖孽。
在異能方面靈兒也能給我一些指點,因爲她本身就會法術,而女媧一族屬於上古妖族,對法術的運用得天獨厚,而異術跟法術有很多相通之處,靈兒指點起我來更是得心應手。
靈兒說自己還不合適露面,畢竟讓大家接受起來過於困難,所以她決定隱藏起來幫助我。當然她現在的軀體是真實的,同樣需要吃飯,我只能先去廚房幫她準備了早飯,看着她吃下,幸福得像個孩子。
我去吃飯的時候,宋連營說我真的病了,居然虛弱成這個樣子,流嫣和荔姣也是很爲我擔心,讓我儘快去看醫生。我則堅定地拒絕了,說多休息一下便好。
吃過早飯,我便準備去跟靈兒去解決張家詛咒的事情。畢竟張家時刻在飽受詛咒的痛苦,自然是能越早解決越好。、
我把靈兒領進了詛咒研究的密室,這個密室除了詛咒的專門研究人員,便只能由家族的核心人物能進入了,而我現在當之無愧是家族的核心人物,要進入自然非常輕鬆。
我在進入的時候,詛咒研究的總負責人秦瑋駿正愁眉不展,兩條眉毛要擰到一塊去了。詛咒有了重大的突破,離解開只差一步,但我無論如何都不肯犧牲掉小薇,這讓秦瑋駿很是無奈。近在咫尺的方法只能放棄了,任誰都有些不甘心。
見我帶人進來,雖然秦瑋駿臉上明顯有不悅的表情,但因爲我的身份,還是很禮貌地跟我打了招呼。我問他詛咒的進展如何,他說剛開闢的一條路已經堵死了,只能再想辦法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那條路沒有沒堵死,我已經帶來了希望,秦瑋駿看着我帶來的絕世美女,彷彿一時間緩不過神來。我說你把法杖給我,暫時迴避一下,稍後就有結果了。
法杖是我帶回來的,我提出索取,自然是誰都不會拒絕。雖然很想參與到其中,但秦瑋駿還是答應了我的要求,給我法杖後退出了密室。
靈兒看到法杖後,自然感覺到了法杖上的力量。我向她介紹了法杖的由來和靈蛇族的大體情況,沒想到她竟然失神了一小會兒。
我問她怎麼了,靈兒面色複雜,慢慢向我道出了一段淵源:
“靈蛇族,說起來,算是我們女媧一族的分支。女媧一族歷來都是女兒之身,只能跟凡間的男人交配,纔可以繁衍後代,而他們生出的孩子,也全是女子,帶有女媧的血統。
當然由於傳宗接代男子的血統有差異,生下的女媧後人也有一些差異,其中弱小的一部分,雖然也能施展一部分法術,但不具備女媧族的實力,便被取消了女媧一族的身份。
當然這類人比起普通人來也強大了無數倍,她們不甘心這樣的結果,最終聯合在一起,創立了靈蛇族,借用自然和動物的威力,施展強大的法術,甚至爲非作歹,殘害生靈,逐漸被女媧一族徹底地拋棄。
雖然女媧一族出手過很多次,懲戒了爲非作歹的靈蛇族,但靈蛇族卻異常頑強,存在了幾個朝代,對當時的時局都起到過很大的影響。”
靈兒的一番話,把我帶到了一個玄奧的上古神話之中,讓我心裡非常震撼,我同時問道靈兒,身爲女媧一族的後人,有多大的把握能夠解除掉靈蛇族施下的這個詛咒。
“既然這個詛咒是由五個靈蛇族的祭祀燃燒生命力所施下,解除起來就有些麻煩了,當然只需要耗費我一半的生命力,詛咒就可以解除。”靈兒答道。
“不行,你吃了這麼多的苦,千萬不能再作踐自己了,我寧願我張家的詛咒繼續下去,也不能再讓你做出犧牲。”我堅定地對靈兒說道。
“傻瓜,我的這副身軀只能存在半個月了,只要神魂存在,生命力即使耗盡,得到另一幅身軀後,我們還是可以長相廝守,對我根本沒有影響。有你這句話,我無論做什麼,都是值得的。”靈兒微笑地看着我。
“會痛苦嗎,我不想看你再承受痛苦了。”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