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貝你不是結婚了嗎,我此刻應該在一座古墓裡啊,怎麼會來到了這裡?”我還是感覺頭暈得厲害。
“你又說胡話了,我就結了這麼一次婚啊,就是跟你啊,而且這次婚禮還是獨一無二的,因爲你一下子娶了兩個媳婦啊,荔姣姐姐還在送客人,馬上就回來了。”
苟小貝說完沒多久,臥室的門響了,荔姣穿着一身霓裳羽衣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抱住我就親了一大口,得意地喊道:“老公你們還沒開始啊,要不咱們先來吧。”
我被荔姣的到來徹底搞傻了,怎麼會這樣,我娶了兩個媳婦?像我這樣的絲,能娶上媳婦便謝天謝地了,怎麼會娶兩個?但兩個我最親近的女子此刻就實實在在地坐在我身邊,這又如何解釋呢?
莫非我做了一場大夢,一直都沉睡的夢境中,就連苟小貝選擇回青島跟別人結婚,我在婚禮上的魔術表演,族人發起的盜墓,我跟石頑營救被困的盜墓族人,這些統統是在做夢嗎?如果那樣的話,這個夢又是從何開始的呢?難道是剛從九龍山歸來,或者是準備跟苟小貝婚事的那一刻。可是,關於準備跟苟小貝的婚事,我怎麼沒有一點印象呢?
我頭疼欲裂,越是思考腦袋越是難受,這時苟小貝忽然在牀上坐起,一下子脫去了上身的紅袍,一具完美的便展現在我的面前,兩個跳躍的大白兔,正在朝我招手。
“妹妹,要不咱們三個一起做吧,大被而擁是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啊。”說完荔姣也褪去了霓裳羽衣,雖然胸部平平,但皮膚露出晶瑩的光澤,面部更是傾城的絕美,讓我一眼看上去便無法自拔。
沒有多久兩個人便脫得光溜溜了,她們非但不害羞,還熱情地幫我脫衣服。此刻我胯下的一物霍然挺起,膨脹得發熱,若不是我此刻還躺在牀上行動不便,怕是早控制不住自己了。
此時的荔姣已經侵身過來,把舌頭伸進了我口中,那酥軟冰涼的感覺讓我爽得渾身發顫,苟小貝則把臉貼在了我的胸部,用香軟的舌頭在不停地舔着和吮吸着,帶給我一陣陣的快感。
這兩個女人只需要任何一個,都能讓我飄飄欲仙,何況此番並肩上陣,把我伺候得簡直如同大羅金仙。我再也把持不住,一手抓住了苟小貝那活躍着的翹挺,另一手顫抖着向荔姣的桃源深處探索。
保持了二十五年的童子之身,難道就要在今天****嗎?那些春夢中的場景,如今卻變成了現實,又讓我如何不激動?自此之後,我將告別我那被磨出老繭的右手兄弟,迎來全新的性福生活!
不斷的快感讓我舒服地閉上了雙眼,慢慢地享受着這直撼神魂的衝擊。此刻的荔姣更是跨坐在我身上,雙腿將我的臀部盤緊,花果山的水簾洞則在笨拙地尋找着大聖手中的金箍棒,一旦尋到,便是金風玉露一相逢,勝卻人間無數!
要發生了嗎,我心裡無比地期待,唯一好笑的自己居然是被動,於是暗下決心,一會兒一定要好好征討一下荔姣,以報童子身被奪的一箭之仇!
而就在我要完成我這一生中最重要的動作的時候,點點不知道從哪裡飛了出來,用它尖銳的小嘴啄向了我的後頸。我不由得暗罵一聲,你這個破小鳥,居然在老子行好事的時候打擾老子,等老子忙完,一定要幫你找一隻烏鴉,讓它奪掉你的初次。
點點見我還不肯睜眼,又狠狠地朝我的後腦勺啄去,這次我疼得受不了了,立刻睜開了雙眼,打算先找這個小鳥算賬,打發了它之後再行好事。
而就在我一睜眼的時候,眼前的一幕,差點把我嚇得又昏睡過去。此刻的我,正躺在地上,把一具腐屍分腿後按在襠前,另一隻手則抓住了另一具屍體的胸部。這兩句屍體都是高度腐爛,渾身都是屍油,並傳來了一種噁心到靈魂的腐臭味。
我心想這次好險,險些就跟這些腐屍行了魚水之歡,若真是那樣,我還有什麼顏面活在這個世界上,恐怕最起碼也要揮刀自宮來保持我的清白了。
還好有點點在,這次我也照例帶上了它,它總會在關鍵的時刻幫助到我。把身邊的腐屍遠遠地踢開,我看到身後的石頑也正在幸福地抱着一具腐屍,當下不再猶豫,一腳便把他懷中的腐屍踢飛了出去。
此時的石頑也從美夢中恍然醒來,臉色也是相當的難看,陰沉得都快要滴出水來了,用極其厭惡地目光看着滿地的腐屍。我卻心想你夢中的那個人肯定是荔姣吧,不知道你們在夢中已經進展到哪一步了,但肯定沒我進展快吧。
顧不上再胡思亂想,我立即去解救旁邊先前進來的族人。我跟石頑都手腳並用,迅速幫助我的族人跟腐屍從糾纏中分離了開來。可此時的他們都還迷失在夢境中,一臉的柔情蜜意,怎麼都叫不醒。
我跟石頑都是一臉的倒黴相,都在爲自己的遭遇噁心不已。這次的涉險也讓我的頭腦有了前所未有的清醒,不再像以前那般自傲了。
以前我以爲盛陽之體在身,石頑武藝高強,我們又都跟隨柳軒道長學習了一些抓鬼的道術,還親身跟蒿里山的十萬陰差鬼司惡鬥了一場,自此之後便不需要再怕妖魔鬼怪了。可實際上,我們才只學了點皮毛,隨便一些有道行的東西,便能將我們玩耍於股掌之間。
泱泱中華,有文字記載的歷史便有五千餘年,玄學的歷史更加久遠,何嘗蘊育不出一些逆天的存在!蒿里山的陰差只是一些過氣的土著,比起這些存在來,簡直就差了十萬八千里。
把我的族人都收攏到了一起,我便跟石頑商量如何救治這些族人。眼前最簡單的方法便是把他們綁在繩子上,讓盜洞外的人將他們拉拽出去,回到家族後再展開救治。
石頑不同意這個辦法,說他們的神智還被墓裡的東西所控制,如果強行出墓,回去之後極有可能意識盡失,變成植物人,甚至有可能被墓裡的人所操控,引出一場浩大的災禍。
眼下唯一的辦法,便是找出墓中的東西,逼它放棄對這些人的控制,我們才能全身而退。此時我看向了盜洞的洞口,發現繩子早就沒了,估計被宋連營他們拽走了。我拿出電話打算聯繫盜洞外的宋連營,卻發現手機沒有一點信號。
石頑則走到了盜洞的附近,並好像發現了什麼,眉頭深深皺起。我走過去一瞧,這才發現,原來盜洞已經被密密麻麻的腐屍所塞滿,腐屍之間擠得甚至連縫隙都沒有,看來要出盜洞,恐怕沒那麼容易了。
後路已斷,我們只好深入墓中去尋找。大廳的角落處有一條甬道,僅能容一個人通行,確認沒有其他出路之後,我便跟石頑進入了甬道,探索這座古墓的秘密。
甬道大約有三十米長,路上並無障礙,四周的牆壁上只雕刻了很簡單的花紋。石頑一手持劍一手拿着探照燈走在前面,我則舉着一把金屬製成的傘擋在我們頭上,可能便是傳說中的盜墓神器—金剛傘,這是我從族人的身上發現的,此時剛好能派上用場。
走到盡頭是兩扇極其精巧的玉門,至今還散發着溫潤的白光,顯然材料極佳,估計敲下一塊來去古玩市場都能賣個好價格。門上並沒有鎖,只需要我們一推,便可以進入了。
我們從進入古墓到現在,都沒有發現任何的機關,但這不能代表墓中沒有機關的存在,越是風平浪靜,便越有可能醞釀着狂風巨浪,我跟石頑不敢有絲毫的掉以輕心,而是耐心地研究着玉門的構造。
石頑確認了玉門沒什麼問題,但我擔心裡面會有什麼東西襲擊,還是把金剛傘擋在了我們的面前。門被石頑一推,便緩緩地打開,我們也隨之踏入門內。
用探照燈一照,這是一個普通的墓室的後殿。漢代的墓葬比較流行地宮,唐朝則偏愛開山爲墓,但這都不是絕對的。即使是相鄰的兩個郡縣,都有可能有不同的葬制。比如在唐朝的前期,就比較流行分南北前後兩個墓室,以南爲前,而棺槨一般藏在後面的墓室,我想我們遭遇的古墓應該就是這樣的情況。
還沒等我們四下打探墓室的格局,耳邊便傳來了吱呀呀的機械轉動聲音,我跟石頑頓時如臨大敵,隨時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這時隨着沉重的踏地聲,有兩個高大的黑影朝我們走了過來。石頑拿起探照燈一照,這原來是兩個銅鑄的傀儡,身高大約有兩米,手持厚重的大刀,威風凜凜。令人奇怪的是這兩個傀儡都是女人的形象,胸前的渾圓十分清楚,臉上還透露着一股清秀。
自從進入墓中,我所見到的腐屍衣飾皆爲女性的,玉門也非常的雅緻,此刻就連守護棺槨的傀儡都是女性形象,看來墓主倒極有可能是個女性,並擅長蠱誘之法。
可這傀儡雖是女性之軀,兇勢卻絲毫不減,來到我們近前便雙雙舉刀劈下,想直接結果了我們的性命。石頑持劍向前,以一敵二,與對方戰到了一起,一邊揮劍一邊高聲喊道:
“這墓主的棺槨極有可能就在後面,你趕緊去尋找,我來拖住這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