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我站住!”
眼見人影一閃,幾個人想都沒想就連忙追了上去,不過即便是這樣他們也有着自己的底線的,那就是絕對不碰觸眼前的這些莫名的花朵,誰知道這些玩意到底是好壞,要是去碰幾下的話,會變成一副什麼德行。
可當他們順着洞壁追過去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剛纔思考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就這麼轉了一個大圈的功夫,那個人影到底是去了那裡四個人完全就想不起來了。
沒辦法現如今只有按着老套路來找尋一二,如果那不是幻覺而是真實存在的什麼東西的話,他一定會在洞底的沙土上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好讓胖子他們繼續追逐下去。
可這不找還好,一找之下竟然發現了一些超乎尋常的東西,原來在一個洞穴的深處竟然存有一具人的屍體,這人耷拉着腦袋癱坐在洞壁上,就只是從那身上的着裝來看,就能夠認清楚眼下這個人的身份,他應該是一個日軍士兵。
自打看見這具屍體之後,胖子他們不由得振奮了起來,原來可真是應了那句古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們找了這麼久,又擔驚受怕了這麼長時間,無非就是想要找到那些日本人的蹤跡,好在這鬼地方徹底滅殺了他們後,就打道回府,該幹嘛幹嘛去。
可誰承想這一切可不是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這些狗日的小鬼子竟然畫着彎的捉弄他們,這可都讓他們因此而鬱悶一路了。
追,現如今都已經找到了他們的影子。那就在不應該顧忌一切,而是奮勇當先儘快找到那些日本人。
前路已是坦途,那些小鬼子早都爲他們把前路的所有危險都淌了個遍,現在已經再不用去考慮什麼安全問題了,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他們如何在接近那些日本人之後,用最小的代價把他們全都一網打盡。
可這個問題不是他們現在應該想的,現在他們應該要做的就是狂奔向前。去儘快拉進和日本人之間的距離。
可他們這麼急是對的嗎?連之前那個人影到底是什麼,去了那裡都不知道。就僅憑着一具屍體就敢深入前行,絲毫都沒有考慮過後果。
最初那個引導他們跑向這邊的影子到底是個什麼?它又去了哪裡?那個洞穴真是那些日本人走過的地界嗎?僅憑着一具屍體就能夠認定行進的方向,是不是有些太過於兒戲了。
他們爲什麼不仔細看看洞底出的沙土上是否存有人走過的痕跡,他們幹嘛不仔細瞅瞅那個日本士兵到底是怎麼死的?又或者說他是否真的存在於那個地方。
別看他們只是個人的小團隊而已。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他們這些人裡可不乏知識淵博的主,可即便是這樣他們也沒有仔細去分辨一下眼前的形式,所以他們最終會爲他們的魯莽付出了代價,只不過是這代價實在是太過於沉重了而已。
在狂奔了有一陣後,他們的行進的速度纔算是舒緩了下來,因爲他們心裡頭也清楚地明白,他們這些人可和日本人差着近乎於整整一天的距離呢,即便是走在他們前面的那些日本熱都在爲他們四個排除掉這條路上的障礙。那想追上他們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現在再急也改變不了什麼。
可就在他們這些人減緩了速度,用比尋常時候稍快一點的速度繼續前行的時候。他們卻發現在不知不覺間,他們的眼睛好像是出現了一點問題,那眼前原本清晰可見的事物變的有些朦朧一片,就像是在毫無察覺的情形下被貼上了一層面紗似得,不管瞅些什麼都是微微泛白,好像是身處在白霧之中似得。
“侯真人。你們等等,你們現在能看清楚東西嗎?我怎麼好像是看什麼都像披了一層紗似得。”
有疑問就一定要詢問清楚了。要不憋在心裡頭會平白滋生出一些恐懼,而種恐懼又會在這種特定的地點壓迫的人喘不過氣來,從而做出一些錯誤的判斷。
胖子這麼一問才知道,看起來不單單是自己,其他的三個人也和一樣,有着相同的經歷,只不過是因爲太過於專注,再加上自己以爲自己的眼睛太過疲乏,從昨天晚上折騰到現在一隻都沒有休息過一下,眼睛出了點狀況也很是正常,應該沒啥大不了的。
可體質不同,得到的結果也一定不會相似,雖說四個人都沒休息,但也會總有個例外吧,可現在是一旦發現了問題之後,大家的眼睛都出現了相同的毛病,那就是說很有可能是他們幾個人共同經歷了一些事情,導致現在隊伍裡每個人都變成了這個樣子,又或者是他們的眼睛根本就沒事,出了問題的是眼前的這個環境。
自己的眼睛現在不幹不澀不痛不癢,那就很有可能是遇到了第二種狀況,那就是說他們所處的這個洞穴裡頭,正在發生了一些特殊的轉變。
不過說來可笑,即便是事實已經擺在了他的眼前,他們也不大敢相信推斷出來的這件事情,因爲這可是在地下呀,這鬼地方早都已經遠離了地下河,而且也沒啥比較低的氣壓,根本就不具備形成霧氣的條件,那眼前的這些薄霧又是打那來的呢?
“侯……侯真人,我的符……符!”
就在胖子他們絞盡腦汁去尋思眼前面對的到底是怎麼一會是的時候,一直跟在侯真人身邊默然不語的錢森忽然發出了一聲慘叫,而在他慌慌張站地陳述完了自己心內中的恐懼的時候,這哥們忽然就摔倒在了地上,並且雙眼翻白地開始抖動了起來。
而錢森的這個突發況狀可把胖子他們仨人給嚇了一跳,因爲他們萬沒想到的是,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他們不知不覺地進入了這片薄霧之後就發生了錢森被陰魂衝身的事,這難不成一切都和眼前的這片霧氣有關係吧。
可現在即便是知道了這些也都已經晚了,這已經是木已成舟,現如今他們深陷險境只能夠儘快把錢森撈回來之後,就快馬加鞭地趕忙衝出這個區域,要不然只要他們幾個人已然還在這條洞穴裡的話,就會不勝其擾一直到他們堅持不住全部淪陷爲止。
侯真人離着錢森最近,也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人,所以在老真人一察覺出錢森的身上有了異狀之後,就連忙咬破了手指,扒開前的錢森的衣服就在他的身上寫話了起來。
其實他原本不用像胖子一樣,以自身的陽血爲引,驅符畫咒地位錢森排憂解難,可老子現在卻清楚地明白一件事情,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着實危險,即便很快能把這錢森撈回來的話,也很難保證錢森不會再有下次。
這一次次地玩命折騰,先別說錢森受不受的了,光是厭煩就夠這侯真人喝上一壺的了,所以現在把老爺子逼得沒法沒法,也是爲了權宜之計着想,在那錢森的胸口和臉上寫畫了起來,而當老爺子準備完畢,並且把那個錢森翻過來,在他背上重重一拍之後,一縷乳白色的煙霧順着那錢森的口鼻就鑽了出來,並且在眨眼之間就已經漸漸變淡,歸入到眼前的那片薄霧當中再也看不見人家的影子了。
要不怎麼說叫道門秘術呢,侯真人的這一下是真好使,可謂是掌到病除,自打錢森把那些玩意都吐出來之後,就已經緩緩睜開了眼睛清醒了過來,而自打他睜眼之後,胖子就一把把他背了起來,並且還連連催促侯真人他們倆,此地危險可不能就待。
那倆人可都是行家裡手,對於這種事情又那能不知道其危險到底有多少,可就在他們行色匆匆地飛快想要一口氣衝出這片薄霧的時候,胖子身後的錢森卻有氣無力地張口唸叨了起來:“這是煙魂,它們是真的存在,那些維族人沒騙我呀!”
一聽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胖子他們還以爲這錢森又出了啥事了,連忙停下了腳步湊到胖子的近前想要再看看那個錢森到底是怎麼了,可還沒等侯真人湊過來呢,那錢森就像是看見了什麼極爲可怕的東西似得,一時間連忙揮動起了手臂,讓胖子他們千萬別停下來,而是趕快從這鬼地方出去,這些看似薄霧一般的東西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麼霧氣,而是當地人的一個傳說。
啥是煙魂?具體這錢森也說不明白,可從些維族人的嘴裡聽說,只要遇見那些玩意,它們就會吸走生人的魂魄,讓人只剩下一具不死的肉身而已,即便是身子讓餓狼給吃了,那餘下的殘骸也依然和活着,就連眼睛還能動彈。
胖子他們幾個人在聽了錢森的這番話之後,可真有些想笑的很,正所謂無知生畏,對於那些無法用常理去解釋的東西,那些人誇大其詞那很正常,可這話要是拿過來去忽悠胖子他們的話,那就根本不頂用了,因爲這些人可是此中行家,他們啥玩意沒見着過呀。
不過眼前這一狀況確實非同一般,根本就不能用尋常知道的一切在解釋的清楚,看起來這片薄霧一定不會就只是陰魂叢生那麼簡單,一定是暗藏殺機,能否趨吉避凶就看他們這次的運氣有多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