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壓在自己身上柔弱無骨而又帶着幾分溫暖的嬌軀,聶晨風一陣失神,當然,這也是每個男人都會有的正常表現。
而此時,聶晨風卻是呆呆地陶醉在木紫馨的溫柔中,而木紫馨因爲緊張他的傷依舊是爲他輕柔地擦着額頭上豆大的汗珠。
“晨大哥,嗚嗚嗚都是紫馨不好,你怎麼樣了啊?別嚇紫馨啊!”木紫馨都快急出了眼淚,而後忽地抱着地上聶晨風的頸項哭了起來。
“呃沒事了,只是我”
聶晨風顫抖着的右手撫摸了下木紫馨的秀髮,不知道往哪裡放了,殊不知道這時,一絲血紅閃現在了他的眸中。
不知不覺,在他的眉心竟然是隨着心中的那一份旖旎而閃現出一團漆黑如墨東西,而在黑色虛影的上方,一個金光燦燦的“君”字正激烈地與之抗衡着。聶晨風卻渾然不知到就是因爲眉心的邪氣而使得他心性都是發生了變化,傷害了一個他一生中重要的人。當然,這時的木紫馨也是絲毫沒有注意到那兩個若隱若現的神奇之物。
不一會,聶晨風看着木紫馨絕色的容顏,手不自主的放在了木紫馨無骨的腰間,竟是慢慢地在其上游移了起來。同時,他心中的那一絲旖旎也是漸漸化爲了一種慾火,那種控制人的心神,令他無法自拔。儘管在其心底深處激烈地掙扎着覺得不應該這麼做,可是頓然,他卻被那漆黑如墨的小鐘征服、控制了。
“嗯晨大哥你你好些了麼?”感受到身下男子手上的異樣,木紫馨卻是不明白,不過也更爲震驚,以爲這樣便是能夠令得身下的男人更好受一些,沒有那麼疼痛。
可是,她又怎知道此時的聶晨風的心性漸漸發生了改變呢?在之前龍背之上,聶晨風的眼神就有些怪怪的,無意間看着木紫馨被風吹得微露的白皙,他的心神就有些盪漾。而這,也是被木紫馨捕捉到了,只是,當時的她以爲這只是一個男人看到女人後的正常,所以就沒什麼。而他當然更是不知道,自從離殤殘將那口“萬yin鍾”打入自己的眉心時,那種邪惡便是慢慢滋生了起來。
“紫馨我我”
儘管如此,聶晨風隱隱間還是感覺到了什麼不對,於是,他將木紫馨的頭輕輕地擡了起來,想將其推開。不過,當其感受到懷中女子淡淡的體香時,哽咽了半天,卻是沒能說出些什麼。
而木紫馨一擡頭,卻是才發現自己和身下的男子的姿勢是如此的曖昧,凝視着聶晨風有些炙熱的眼神和帶着幾分英氣的臉龐,她的玉臉開始泛着誘人的微紅,羞澀無比。
然而,這一切看在聶晨風的眼裡更加引起了他的衝動,突然,他竟是情不自禁地吻上了木紫馨那近在咫尺而又呵氣如蘭的兩片薄脣。
“晨大哥你”
木紫馨見此慌了神,檀口微張着要說些什麼卻是被聶晨風迅速地封住了。
不一會,兩具炙熱的身體便是在地上翻滾了起來,二人緊緊的相擁着,不停地親吻着。同時,聶晨風的雙手漸漸的撫摸向了懷中絕色女子的玉背上,而後慢慢地下滑着
“嗯唔呼”
兩人的呼吸也是隨着狂熱地擁吻而急促了起來,玉頸泛紅的木紫馨玉手抱着白髮少年的脖子盡情的迴應着,口中竟是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
此時,所有的衣物都成爲了兩具炙熱身體的最大障礙。很自然的,聶晨風的手滑向了懷中麗人豐滿的胸部,正當其要爲木紫馨解開衣衫時,木紫馨卻是無意識地睜開了雙眸。
可是剎那,她驚叫了:
“啊晨大哥,你”
原來,在二人激情擁吻的時候,聶晨風額頭處那一漆黑如墨的邪氣竟是越發的清晰了,當然,那個“君”字也是瘋狂的鎮壓着。其實,如若聶晨風修爲夠高,而對這《武皇鬥經》悟得更爲透徹的話,這個古老的字體恐怕輕易地便將那團邪氣鎮壓了,可是事實卻並非如此。
聽到懷中麗人的尖叫,狂熱中的聶晨風終於是恢復了一絲清明:
“呃紫紫馨,對不起”
誤以爲木紫馨不願意做下去的聶晨風如是說道,同時,才發現自己在做什麼,而他的心性卻是改變了,不過還是有些疼愛眼前的麗人。
“晨大哥不是你的額頭剛纔有個可怕的東西!”木紫馨聞言,單純的如是說道,微張的檀口還閃爍着剛纔餘吻之後的鮮紅。
“哦?你是說我額頭有奇異的東西存在?”隨着聶晨風慾火漸漸的熄滅,那團黝黑之氣也是消失了,可誰也不知道何時又會出現。
“你是說那個古字吧?呵呵,沒什麼,那是晨大哥修煉的**,不礙事的。”誤以爲木紫馨是說自己額頭上顯現出的古字,聶晨風便淡笑着如是說道。
“是這樣麼?晨大哥”不怎麼懂修煉的木紫馨聽聞聶晨風如此說,便是放下了心來。
聶晨風輕輕地撫摸着懷中伊人長長的秀髮,而後竟是貼近她的耳邊地道:“紫馨我我們繼續吧!”
聞言,頓時木紫馨害羞地鑽進了聶晨風的懷抱,秋水般的雙眸透露着絲絲羞澀。
“晨大哥,你愛紫馨麼?”自然地,木紫馨如是問道。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啊”
帶着一絲迷茫的聶晨風如是說道,令得懷中的麗人有着一陣失落。可是,被邪氣控制心性的聶晨風的確是不知道自己愛不愛這木紫馨。
“唔是這樣麼?那爲什麼還要”
木紫馨聞言連忙擡起了頭,凝視着身下的白髮男子呢喃道,雙眸之中閃爍着淚光,突然感覺眼前的這個男子是如此的陌生。
“呵呵,貌似我只愛我的雪兒吧,其餘的人還真的不愛,那只是簡單的喜歡。而現在的我也只是喜歡你的身體,你知道麼?”聶晨風偏着頭,嘴角上揚,忽地如是說道,而其內心卻是瘋狂地掙扎了,但似是被一個若有若無的魔音包圍着,磨滅了最後的一絲理智。
然而,木紫馨聞言,剎那呆在了那裡,前一刻如在天堂的她卻是因眼前男人的一句話剎那墜入了低估,不敢相信地凝視着身下的男子。
“哦,對了,這樣跟你說吧。你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凡人,壽命只不過百年,而我是一個修士,能夠逆天奪命,現在是黃階就有兩百年的壽命了,若是進入玄階,那麼就是五百年,王階便是千年,皇者更是兩千年。而你能夠陪我到那麼久麼?”
不在乎木紫馨的反應,聶晨風接着說道:“更何況你會老的,不會像現在這麼漂亮,而且,你的容顏都已經毀了,很難治好。你說,我晨風會愛上這樣一個殘花敗柳的女子麼?”
聶晨風歪着頭斜斜地看着懷中的木紫馨,而後竟是又飄向了她的柳腰,與微露的。
“呵呵,我告訴你,不會的。而煙絮雪就不一樣了,她還等着我,我晨風要和她長相廝守的,不怕傷害你,我們做完了事你就可以走了!”聶晨風竟然如此說道,撇了撇嘴,準備再次親吻木紫馨。
“啪”
突然,一聲脆響清晰地傳來,正是聞言而傷心欲絕的木紫馨給了聶晨風一巴掌。特別是當其聽到“殘花敗柳”這四個字時,她的心狠狠地被刺痛了,淡然如秋水的她怒了,更徹底的傷心了!
“你你混蛋嗚嗚嗚”
說完,木紫馨起身哭着跑出了房間,留下躺在地上的聶晨風邪邪地笑着。
“哈哈哈,真是個傻女人!”
“咦?紫馨,你怎麼了?”這時,在旁邊房間感應到這邊房中有事的木龍傻傻地問着自己的妹妹,還以爲木紫馨被聶晨風“欺負”而害羞地跑了呢!
然而,木紫馨卻將玉顏遮蔽着,小聲地抽噎着跑過了木龍的身邊,沒有說一句話。
聶晨風見此笑呵呵地說道:“是木龍來了啊?紫馨她沒事,快點過來扶我起來吧,我全身可是痛着呢!”
“嘿嘿,晨大哥,你怎麼欺負我妹妹啦?我在那邊可是聽到這房中不同尋常啊?”木龍傻傻地笑着道,而後小心翼翼地扶起聶晨風。
“我汗,懶得和你說,對了,凡提回來了嗎?還有那死龍?”聶晨風有些粗魯地道,眼中盡是埋怨。
“哦,對了,凡大哥已經回來了,正要進房找你呢,在房間門口聽聞你和紫馨在所以就罵罵咧咧地一個人下樓喝酒了,說是你完事之後叫我去找他,不要你出房間,因爲離殤門的人在搜捕你!”
“這樣麼?嘿嘿,我知道了,你去看看紫馨吧,別讓她做傻事,我明天恢復好了得和你凡大哥出去一趟。”聶晨風如是說道,而後便叫憨厚的木龍去叫樓下的凡提了。
不一會,走廊上傳來腳步聲,一個猥瑣的白衣男子顯現了出來。
“哇哈哈哈,臭小子,你竟然趁本帥不再把紫馨妹妹給吃了,真有你小子的一套啊?嘿嘿!”凡提略有深意地上下打量着一身藍衣的聶晨風,調笑道。
“切,我長得帥,有優待嘛!你先彆着急,好好的寂寞沙洲冷吧。”聶晨風以反常的言語說道,同時斜斜地瞟了瞟眼前的猥瑣男子,眼底竟是有着一絲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