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傳來的艾爾本巴克利被牽扯到刑事案件裡面t讓我有些意外,照理說,這樣的事情,以艾爾本巴克利那樣的身份,是不太可能會沾染上的,即便是沾染上了,也不會發生自己惹了一身臊的事情。
“胖子,有些細節我就不明白了。那個罪犯也只不過是臨死之前說了幾句話而已,艾爾本巴克利可是洛杉磯的市長,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之下,洛杉磯法院怎麼可能就這麼草率地瞄上了艾爾本巴克利,別忘記了,艾爾本巴克利可是民主黨的人,而且是羅斯福的爪牙,據我所知,洛杉磯法院現在可是被民主黨的人給控制住了,法官都是民主黨的。”我想了一下,覺得這個消息不太可靠。
結果胖子直搖頭:“老大,這一次你算是猜錯了,現在洛杉磯法院可已經不是民主黨的天下了,現在是我們共和黨的地盤。上個月法院進行了換血,在加利福尼亞州『政府』的影響之下,現在洛杉磯法院早已經是物是人非了,原先的那個民主黨的法官下臺了,現在法院裡面的主體力量基本上都是新上來的共和黨的人,尤其是法院的官喬治維尼斯,那傢伙可是哈里的同學,是個能力超羣而且『性』格堅韌的共和黨人,這一次被哈里看上了,委派他擔負起洛杉磯法院的重任,這樣一來,我們在洛杉礬的實力算是得到了大大的加強了。”
“喬治維尼斯那幫傢伙一上任之後,正愁着怎麼抓民主黨的把柄了,結果就遇到了這樣的一件事情,自然不能放過。在那個犯人死了之後,艾爾本巴克利就被傳喚了。不過如你所說,因爲沒有什麼直接的證據,所以現在艾爾本巴克利只不過是涉案人員之一,並沒有被拘捕,不過即便是這樣,聽起來也是一件十分值得慶賀的事情,你說呢?”
胖子樂得直抖,他的這些話,也讓我心花怒放。想不到離開洛杉磯的這段時間裡面,洛杉磯法院竟然被共和黨的人掌握了,這可是一個重大的好消息,起碼以後我們就多了一個依靠。不過這方面也的確可以看出來哈里杜魯門的努力。
這傢伙雖然在加利福尼亞州州長的位子上幹了兩年的時間,但是在這兩年的時間裡面他取得的成績是得到公認的,而且隨着共和黨內部掀起的融合浪『潮』,使得這個黨派現在的凝聚力空前加強,而在這個黨派的高級人員裡面,哈里杜魯門完全算得上是頭號人物。
從去年開始,共和黨就已經決定把杜魯門培養成未來的共和黨領袖而參加下一屆的總統選舉,之所以有這樣的一個意識,除了哈里杜魯門身上深厚的洛克特克財團的烙印之外,還和他本身的卓越的能力有極大的關係,可以這樣說,在現在的共和黨內部,不管是老黨員還是新銳,在能力上,沒有一個人是杜魯門的對手。
可以這麼說,在這方面,杜魯門是名副其實的共和黨的致命武器,這一點,連民主黨的人都感覺到緊張。
由於杜魯門和共和黨的努力,使得加利福尼亞州這個被譽爲西部票倉的州,已經完完全全成爲了共和黨的大本營,可以說,除了洛杉磯市還一部分處在民主黨的控制之下外,其他的地方都已經被共和黨牢牢控制,而這一次,杜魯門恐怕是要向呆在洛杉磯的民主黨下手了。
洛杉磯法院被共和黨奪過來,絕對是一次大的勝利,而接着這樣的一次時間能把艾爾本巴克利給拖下來,也算是一件功德不小的事情。
但是我始終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有些離奇。之所以說離奇,依然是我認爲艾爾本巴克利在這件事情上面照理說不應當這麼被動。在沒有確切證據的情況之下,艾爾本巴克利堂堂一個洛杉磯市長就這麼給拖下水了?
“胖子。關於這件事情。廠衛軍那邊打探地消息如何?”我問道。
“這個我正要跟你說呢。”胖子連連點頭:“根據我們在調查局裡面地那些人地情報。艾爾本巴克利這一次之所以這麼被動。地地確確有些不正常。老大。你地想法是沒有錯地。如果是正常地情況之下。艾爾本巴克利是絕對不可能有什麼這麼容易被拖下來地。”
“什麼意思?”我頓時來了精神。
“根據我們廠衛軍地消息。洛杉磯法院這一次和洛杉磯警察局相互合作。對這件事情進行了嚴密地偵查和『摸』排情況。發現了不少秘密。這個犯人。叫本傑明。是個西班牙人。五年前來到美國。在洛杉磯地時候。當初投身於黑手黨馬切尼家族地門下。”
“馬切尼家族?那個當初被我們消滅了地馬切尼家族?”我笑道。
胖子點頭道:“不錯。馬切尼家族被我們消滅之後。這傢伙就徹底淪爲了小混混。先後在很多組織幹活。好像也加入過我們伯班克黨。而且一度還進入了洛杉磯警察局系統裡面成爲好萊塢地一名警察。但是到後來不知道怎麼地就消失不見了。”
“這些情況都很正常,沒有什麼異常呀。”我搖了搖頭。這樣的人生經歷,實在是太平凡了
混又進入警察系統的人多的是。
“可是老大,根據調查局得來的消息,這傢伙突然消失之前,可是曾經和漢克普約爾有過勾搭,後來和艾爾本巴克利也的確有關一些隱秘的聯繫。”胖子挑了挑眉『毛』。
他的這句話,讓我吸了一口氣。
“這麼說,這傢伙真的是艾爾本巴克利殺的?”我自言自語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老大,你笑什麼?”胖子問道。
“我笑我們太大驚小怪了,像艾爾本巴克利那樣的身份的,誰沒有殺過人,這麼一個小混混,死了也就死了,不會對艾爾本巴克利造成什麼傷害。即便是最後證明了是艾爾本巴克利,又能夠怎麼樣?最好的結果,無非就是艾爾本巴克利被扳倒了。”我攤了攤手。
這句話,讓胖子和斯蒂勒都點了點頭,不過兩個人還是很高興,艾爾本巴克利是我們恨之入骨的人,如果這一次能夠扳倒他,倒是善莫大焉。
這個晚上,我們幾個人是興奮的。對於胖子等人來說,他們的興奮,自然是因爲洛杉磯傳來的消息,而我卻不知道我的興奮是因爲這消息,還是因爲費雯麗。
也是從這個晚上之後,我和費雯麗之間的關係出現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之前,我和她的關係基本上就是正常的導演和演員的關係,雖然在此之前,我們兩個人曾經度過一個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的夜晚,但是那個夜晚在我看來,很大程度上就如同一場夢一樣,夢醒了,一切也就過去了。
我承認,費雯麗是一個完美的女人,她漂亮,有內涵,內心堅韌而純粹,有才能,光亮開朗。這樣的一個女人,很少有男人能夠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她讓男人們發狂,自然也就成爲了男人們心裡面的女神。
我個人也很欣賞她,但是,很大程度上,也只不過是欣賞而已。對待她,我的印象就是一個接觸的演員,一個幾乎完美的女人,除此之外,有些時候,看到這個女人,我也會想到那個我們在一起度過的夜晚,但是也只不過想想而已。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她發生過什麼。
昨天晚上的那件事情,自始至終我都不知道爲什麼會發生,而且是那麼的有戲劇『性』。事情發生之後,我和費雯麗之間的關係發生了改變,這改變,絕大多數的原因是因爲費雯麗。
我能夠感到她身上對我發生的改變。那種態度的微妙變化,語氣的變化,有的時候,是眼神,往往在一瞥之中,就能夠徹底表達他的心意。
我想這樣的事情如果換成了別人,早就樂不思蜀了。但是我卻有些躲閃不及。我不是覺得費麗不好,恰恰相反,我認爲她是好萊塢寥寥的幾個真正的完美的女人。
而且的女人,的的確確十分的優秀。
我也明白她對我的心意,但是我自己都知道。在我的心裡面,五個妻子的位置已經填得慢慢的了,除此之外,再也容納不下來任何的空間給別的女人,不管出現在我身邊的女人多麼的漂亮,多麼的風情萬種。
有些時候,甘斯和胖子也都會開我的玩笑,讓我再多找幾個,不要緊緊侷限在萊妮等人的身上。他們的這些花,雖然表面上是當着玩笑說出來的,但是我知道這兩個傢伙很大程度上也是真的。
但是我的的確確沒有這個心思了。也許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和斯登堡、維斯康蒂一樣的人。雖然我現在有五個妻子,在別人看來我是很濫情的,實際上,在我的時間裡面,這五個妻子每一個都是無可替代的,我愛着她們,挨着自己的這個完整的家,這個幸福的家,任何之外摻雜進來的東西,我都是不太能夠接受的。
就如同一個木桶,已經到達了容納的極限,再往裡面加水,也於事無補。
所以,費雯麗之後的表現,多少讓我覺得有些尷尬。一方面我不能當面和她說開,我不能直接告訴她我和她已經不可能,而且很有可能這樣也會傷害她並且最終影響我們的工作,另外一方面,我也不能再表現出來任何的親密的舉動或者是話語,這樣會使得事情變得更加的複雜。
我能做的,就是儘量減少和費雯麗減少接觸的機會,尤其是和她單獨在一起的機會。
基本上,我們兩個人除了在開始拍攝的時候能夠見到之外,其他的大部分時間,我都是躲着她走的。好在劇場夠大,又到處都是人,作爲導演,我可以找個藉口到任何一個地方。
而儘管可以避開,但是依然覺得有些尷尬,我唯一的渴望,就是能夠早點拍攝完這部電影了。
好在《天朝王國》拍攝的十分的順利,雖然場面很大,拍攝起來的難度很高,但是夢工廠經過了這麼多年的拍攝,尤其是大片的拍攝,已經積累起來了豐富的拍攝經驗,可以說在這方面,別說是好萊塢了,就算是放到全世界,在這方面能夠超過我們的電影公司也是不存在的。
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我們擁有一大批的有着豐富經驗的電影拍攝人員了。這倒不是僅僅說我們擁
裡菲斯、斯蒂勒等等這樣的導演和主創人員,夢工廠e面,哪怕是像場記、劇務這樣的底層劇組人員中,也完全都是好萊塢同類中水平最高的。
有了這樣的一支高效實幹的隊伍,加上當地民衆和『政府』的大力支持,我們的拍攝自然進展得飛快。
到了九月份的時候,電影就開始拍攝到薩拉丁代領的穆斯林大軍和鮑德溫四世代領的耶路撒冷大軍相互對峙的大場面了。
也是從這個時候起,整部電影徹底開始了氣勢恢弘的全景式展現,幾乎每一場戲,都是鋪天蓋地的大鏡頭,耶路撒冷外面的戈壁上面,到處都是軍隊,戰馬嘶鳴,兵器在日光之下閃着寒光,氣勢『逼』人,不管是劇組裡面的人,還是參加演出的羣衆演員,全部都被這種氣勢感染了,幾乎是全身心的投入其中。
在這樣的戲裡面,主人公巴迪安自然是核心人物之一,女主角鮑德溫四世的妹妹耶路撒冷公主自然也是重要的角『色』,但是在這一部分戲裡面,卻自始至終都籠罩着偉大的耶路撒冷王國鮑德溫四世的影子。
這個麻風病王,這個被稱之爲“最脆弱的強者”,面對着部下的各懷鬼胎,面對着這樣的一個已經顯現出危機的王國,面對着強大的薩拉丁代領的穆斯林軍隊,在自己的身體已經日趨腐朽的情況之下,已經儼然到了最艱難的時候。
他知道自己的時日已經不多了,更清楚自己死後,耶路撒冷王國可能就此湮滅,但是他必須用自己最後殘軀的身體來苦苦支撐。
爲了抵抗薩拉丁的大軍,他撐着已經腐爛的身體御駕親征。薩拉丁20萬大軍面前,耶路撒冷王國的軍隊跟隨着他們偉大的國王擺出了這個王國最強大也是最震駭的場面:鋪天蓋地的十字軍!鋪天蓋地飄揚的十字大旗!在軍隊的中間,真理十字架高高豎起,在陽光之下閃閃發光!
一面面在風中獵獵作響的旗幟!在十字軍的簇擁之下,在那個十字軍象徵的真理十字架之前,一面王旗迎風飄揚。
因爲身體腐爛,鮑德溫四世已經無法再傳上盔甲,但是身着白袍面帶面具的他,卻如同神靈一般!沒錯,他是一個麻風病人,一個身體腐爛的人,但是在幾十萬強大的穆斯林軍隊跟前,在被穆斯林城之爲“萬代君主”的薩拉丁的面前,鮑德溫四世有卻有着無上的尊嚴!
面對着這個帶着銀『色』面具的麻風病人,帶着幾十萬軍隊的薩拉丁沒有做出任何的進攻就撤退,蒼天之下,遼闊的戈壁之上,鮑德溫四世完全成爲了這些重頭戲的中心。
而這些戲,也是我在這部電影裡面最重要的戲。作爲主演的加里格蘭特的戲份貫穿整部電影,他最奪目的是在電影的後半段的時候,而作爲配角,我最重要的戲卻是在電影的中間。
雖然是在中間,但是通過這一連串的大場面的拍攝,劇組裡面的所有人都已經完全被感染了,所以排『射』起來的時候完全被一種狂熱所充斥。
尤其是我。可以說,鮑德溫四世,是我扮演過的所有角『色』中,第二個讓我狂熱投入的角『色』。相比於上一次的耶,身爲耶路撒冷王的他,不管是他的身份還是他的故事,早已經讓我身位着『迷』。所以在拍攝電影的時候,我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夠完美地表現出這個偉大的國王的傳奇人生,儘管他的一生,是短暫的。
爲了完美地展現這個角『色』,我也算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只要能夠有利於電影拍攝的事情,我都會義無反顧地去做。雖然是十一月,但是白天在陽光直『射』之下,戈壁上面的氣溫依然很高而且很乾燥,我必須穿着厚重的鎧甲,帶着那個銀面具一個鏡頭一個鏡頭地演,往往一天的戲拍攝下來,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而在拍攝這些戲的時候,我也前所未有得深刻體會到了鮑德溫四世的偉大。想我這樣的一個健康的人,穿着那身盔甲帶着那樣的面具,拍攝幾天都累得要死,但是他一個麻風病人,身體已經深度腐爛,卻要在那樣的狀態之下爲一個王國而苦苦支撐十幾年,遮掩的一個人,是一個多麼了不起的人呀!
“大衛,有的時候,我覺得這樣的一部電影,應該獻給鮑德溫四世這樣偉大的國王。他是最完美的守護着,苦苦守護着自己的王國,自己的聖城,直到自己耗盡了最後一份力量。”拍攝完畢,我騎在馬上看着遠處的耶路撒冷城,發自肺腑。
“老闆,你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完全是因爲你自己的處境,你的心境,和這位鮑德溫四世完全一樣。你保護着好萊塢,何嘗不像這位偉大的國王保護着他的耶路撒冷呢。”格里菲斯笑着說道。
“說得好!說得好!就是這樣!如果可以的話,我也願意像鮑德溫四世那樣,爲保護自己的理想之地而耗盡自己最後的力量!”
我撫『摸』着手裡面的那個銀面具,長長出了一口氣。,如欲知後事如何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導演萬歲 豆豆小說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