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錦鯉吊墜就是極爲合適的。
吊墜是通體的雪白色,那錦鯉倒是紅色。
與詩詩姑娘簡直就是絕配。
他衝着李詩詩甜甜一笑,繼而,將腰間的玉佩解下來,交到了她面前。
“這是我極喜歡的玉佩,聽說你的生辰就要到了,今日將它贈與你。”
李詩詩心下一驚,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真的將她記掛在心上,連她的生辰他都知道!
這纔是他見她的第二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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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緩緩接過那枚玉佩,拿在手裡仔細打量。
則不就是一枚普通的玉佩嗎?
看上去雖說很是溫潤,玉是好玉,就是不知道這個玉佩有什麼特殊之處。
他爲何要一直戴在身上?
等到空閒的時候,一定要讓王大人查一下這枚玉佩的來歷。
接過禮物後,禮貌一笑。
兩人剛來到房間內,將房門閉上,門外就一陣敲門聲。
李詩詩見敲門聲不斷,便好奇地朝着外面喊道:“你們是有什麼事情嗎?”
來人倒根本就沒有搭理她的意思。
李詩詩的心下便覺得此事不妙。
“公子,這敲門聲音如此之大,您是要躲着,還是?”
陳凡思量片刻,也是覺得如果不躲的話,明天就是他的大典。
這幫人定是猜出來她會來這裡了,纔會這般,興師動衆。
“詩詩姑娘,這裡就交個你了。”
緊接着,直接朝着窗戶的方向奔過去。
迅速打開窗簾。
果真這窗簾的後面還真的是一片湖。
以往看電視劇的時候還都覺得這青樓怎麼大多臨水而建。
今日纔算看清了其中的真相。
罷了,還是跳吧!
他今日已經不同往日了。
繼而,撲通一聲,一個巨大的水花聲在衆人耳中穿過。
他原以爲再起身會是萬衆矚目的焦點呢,誰知道根本就沒有人看他。
等待着他上岸以後,便溼漉漉地朝着李府的方向跑過去。
這次還是多虧了詩詩姑娘的相救啊!
只是一想到這一段時間都見不到詩詩姑娘了,心底頓時又覺得特別的委屈。
詩詩聽到水聲,纔敢上前去開門。
但是還沒來得及去,大門已經被踹開了。
嚇得李詩詩有一瞬間的慌神,繼而又平靜了下來。
這些人可一點都不像陳凡那般憐香惜玉。
大門一開,便蜂窩而上,四處搜尋後,見沒有他們要找的人,又見窗戶是打開的。
一個個的臉上都是充滿怒火。
“爲什麼叫你半天你不開門!”
李詩詩見一個個看上去兇巴巴的模樣,便委屈巴巴道:“官爺,奴家昨日忙得太晚了,今日就起晚了一些。”
此時,幾個士兵的眼神中都是對李詩詩的嫌棄。
但是於李詩詩而言,也是無所謂的。
名聲算什麼東西?
她從小就是在這家妓院長大的,聽過的流言蜚語比自己吃過的飯都多。
旁邊的那個士兵又指着那個半開的窗戶道:“爲什麼窗戶是半開的?”
李詩詩此時已經不是一副溫婉的形象,她慵懶地朝着這些士兵們伸了個懶腰。
後又打了個哈欠。
手眼見就要碰到爲首士兵的衣服了。
但是那士兵卻是一臉噁心的模樣。
“滾。”
李詩詩識趣地將手拿開,故作媚態。
“奴家睡覺向來都是要半開窗門的。”
繼而,又伸出纖纖玉指,翹成蘭花指的形狀,朝着那個士兵的衣領口指過去。
那士兵直接是犯惡心。
帶着隊伍句開始逃離。
不是說這個李詩詩是賣藝不賣身的嗎?
剛纔那副模樣,還不賣身?
打死他都不信。
沒想到那未來的皇子,也事不過如此。
而此時,醉仙樓。
李詩詩的房間。
緊閉着房門。
一個看上去約莫四五十歲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似是在品茶。
雖說關了門窗,李詩詩仍舊看了看周圍。
見都關緊了,纔敢將懷中的東西拿了出來。
“大人,您看,這個是陳凡給我的。”
那個大人放下了手中的茶盞,接過玉佩,便開始仔細打量起來。
這越看,越是覺得熟悉,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但是又想不起來。
待到一壺水差不多喝完以後,纔想起來,那個玉佩就是當今大王的!
當年隨着大王出征的時候,見大王每日隨身攜帶的玉佩沒了,便好奇一問。
一問才知,是當時看上了個宮女,當時那個宮女還懷孕了。
但是他又覺得深宮內根本就不是那個小丫鬟能夠待得進去的。
情急之下,便將玉佩給了出去。
只是再回來的時候,人去樓空。
嬴政事後也有派人四處打聽。
但是都是傳聞說那女人早就已經死了。
但是由於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宮女,根本就不會有人留意她的存在。
沒想到這東西竟然會在陳凡的手中出現。
按照陳凡現在的這個年齡,還真的跟當年能夠對得上去啊!
陳凡真的是大王的親生兒子!
他剛開始的 時候以爲大王所說的話,只是一個藉口。
實則是爲了能夠讓陳凡能夠名正言順繼承王位。
沒想到,這小子竟然真的是皇上的親生兒子!
他早就應該想到的,這小子的眉宇間本就與大王極爲相似不說,所做的事情,那也是豐功偉績。
這麼優秀的一個少年,和當年的大王有得一比啊!
李詩詩見大人發呆有一會兒了,也不敢打擾。
這塊玉,難道真的大有來頭?
待到那個大人緩過神來,定了定神道:“這個陳凡,極有可能是下一任君王。”
李詩詩大吃一驚。
下一代君王?
下一代的君王竟然三番五次來找她!
她害怕了,他要是個皇子,那也就是罷了,若是他是個君王,那他又怎麼會娶她?
那個大人又開口道:“你要抓住這次機會,一定要讓陳凡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下。”
李詩詩滿臉驚恐。
這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
她的石榴裙下?
大人似乎看出了李詩詩的害怕和擔憂,又拿起桌子旁邊的茶杯,稍微抿了一口。
似是看透世間百態一般道:“其他的事情,你大可不必擔心。你只需要勾住他的魂,剩下的事情,他自己會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