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繼電廠附近,源消防隊改建成的大型足浴中心,坤龍洗浴三樓一間專用包房內,幾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吸食着毒品,飄飄欲燃,煞是享受、
“二哥,你這手玩的好啊,把那小子弄的團團轉,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把老三那雜碎給做了。”
肩膀子上扛着一條,威風凜凜的披肩龍,長毛拉撒,捧着冰壺咕嚕個沒完的李庭,如此說道。
“嘿嘿,你這不是說廢話麼,脫褲子放屁,沒聽到消息麼,金色陽光把門給關了,老三那艹也不是省油的燈,這個新出來的小子,就算弄不死他,也能弄殘廢他!”
看着男人裝,不斷對上面的女人,評頭論足,賊眉鼠眼的張陽,嘴角掛着**的笑。
“不過我總覺得,有些心裡不安,這小子真的有那麼大的氣魄?”
只有坐在沙發上,正在上網,表現穩重的王琦,有些擔心。
三個人悠哉的嘮着,冷二則是站起身來,拖着瘦小的身體,爬上牀去,道,“我看人從來不會有錯,你們幾個現在馬上動身,帶人去市中心醫院,在給這個劉明遠,加點憤怒的動力。”
聽到二哥這樣說,他們三個也不在多加耽擱,連忙放下手中的冰壺,穿好衣服,打電話叫了些人,火速的向市中心醫院趕去、
“老三啊老三,這是戰爭的***,咱們倆的賬,是時候好好算算了。”冷二躺在牀上,喃喃自語。
…………
“這個人真討厭,還沒睡醒就叫我來醫院。”
對於劉明遠這樣大男子主義的辦事風格,葉柔有些不滿,但是女人就是好奇心的動物,一聽到這些簡潔還吸引人的話,一定都會有八卦的心裡,於是她穿好衣服,在街上攔了輛出租車,就來到了市中心醫院。
她一路打着哈欠,酥胸亂顫,迷迷糊糊的上了三樓,果然看見劉母坐在不遠處,ICU的重症監護室門口,於是邁動款步,走了過去。
不過當她看見,劉阿姨身邊,還做着一個漂亮的小女警,兩人嘮的十分投緣,全部都是關於劉明遠的話題時,便皺了皺眉,親暱的抱住劉母的手臂,道,“劉阿姨,明遠出事了?”
“沒,沒,是小貝出事了,小遠這孩子出去說解決問題,都去一個小時了,我真是擔心他,唉。”
葉柔攏了攏裙襬,坐在劉母的身邊,因爲剛剛在牀上爬起來,並沒有打扮,所以黑色長髮散開,更是別有一番味道,整個人的氣質完全不減,淡淡一笑,把眼睛彎成新月,道。
“您不要擔心啦,他都那麼大了,做事拿捏的準,不會出什麼事的,咯咯,要不我陪您出去吃點飯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把這些話說的這麼曖昧,但是當她感覺到一旁那個美麗可愛,讓很多男人都會情不自禁喜歡的小女警,正用一種充滿敵意的眼光,看着自己的時候,她居然在心中,泛起一絲驕傲,這是一種挑釁的快感。
“小妹妹,你叫什呢??”
葉柔嫵媚一笑,整個人宛若明珠的氣質,超羣脫俗,完全把這個柔弱的二十二歲的小女警,那種小綿羊的溫柔給掩蓋了下去,說話的語氣更是接近,自己是劉家女主人的形象,相當的逼真。
在這個遊戲裡,她覺得很快樂,玩的不亦樂乎,心中那份來自於對劉明遠,把她大半夜吵醒的不滿情緒,也是舒緩了許多。
“我,我,我叫木姍姍,你是誰啊?”
小女警氣呼呼的低着頭,水汪汪的大眼睛,打量着這個不一般的女人,宛若自己做錯了什麼事,聲音柔柔弱弱的,幾乎聞不可見。
她不知道這個氣質出衆,身材性感,嫵媚妖嬈的女人,到底是劉明遠的什麼人,可是面對這個女人的話,她有些覺得失落,還有那麼一點的歉意。
感覺自己好像,是破壞人家家庭,那種不明所以的小三。
緊張的雙手都不知道,應該放在那裡,不斷的玩弄警帽,樣子可愛到了極點,讓人心中不禁憐愛。
“別緊張,他交朋友我也不會管,我叫葉柔,你叫我姐姐就可以。”
“哦,那個,我去下洗手間,阿姨你們先聊。”
葉柔看見這個小女警,驚慌失措的離開,一路小跑向廁所,心裡特別開心,她現在真想看看,劉明遠要是在這裡,能有什麼表情。
一直聽着兩人脣槍舌戰的劉母,則是意味深長的一笑,她把兩人的表情都看在眼裡,雖然嘴上不說什麼,但是心裡卻十分開心,似乎這兩個女孩,都對自己的寶貝兒子有興趣?
她開始不斷打量,這兩個女孩,到底應該選那個好……
就在這時,蹲在一旁的黑子,接到了劉明遠的電話,劉明遠告訴他不管等會,有多少人來醫院,都儘量不要動手,等他回來在解決問題。
記住千萬要忍耐,不能出手,那怕就是被打的半死,也必須忍住。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分針咔嚓咔嚓的跳動,凌晨三點半左右,幾十個穿着黑西裝,手持ASP戰術甩棍,各個身材高大,面無表情的男人,出現在市中心醫院,擡着一個左臂鮮血淋淋,露出骨頭的狂野男人。
“趕緊的,艹,給我手術啊,媽逼的,在等會老子這胳膊,都能卸下來烤肉了。”
值班的俏美護士長,顯然也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面了,推了推眼鏡,面無表情的說,“姓名,職業,受傷原因,家裡聯繫方式,對截肢有沒有什麼恐懼。”
黑虎蹭的一下,跳起來一米多高,瞪着大眼睛,怒氣衝衝的呲着牙,道,“媽逼,你當我是第一次來?還截肢?我是這裡的VIP,你知道麼,老客戶!在嚇唬老子,強姦了你!媽的。”
護士長票了他一眼,頭也不擡的哦了一聲,聲音十分冷漠,道,“昨晚你奸了我七次,趕緊說到底結婚不結婚,你要是不結婚,姑奶奶就不收你這個殘疾人。”
“哈哈……”
黑虎身後的一票人,均是咧開嘴,爽朗的笑着,原因很簡單,他們都聽說過,黑虎有一個女人,是在醫院工作的。
無論是性格,還是長相,都不是一般的潑辣,現在親眼見到後,果然覺得名不虛傳,實在彪悍的過分,怪不得黑虎這些年不敢找女人,原來真正的原因在這!
“媽逼,不帶這樣的,這不是趁火打劫麼?男人應該以事業爲重,等有時間再說。”
黑虎打着呵呵,因爲肩膀的疼,笑的比哭還難看。
經過一分鐘的討價還價,最後護士長,終於幫他安排了手術,讓自己的父親主刀。
聽到這個消息,黑虎都嚇尿了,他可知道自己這個未來的老丈人,看他那叫一個不爽啊,這要是手術檯上給他結紮了,可就他媽的熱鬧了,說啥都不願意去。
不過在俏美的護士長,威逼利誘下,他終於還是妥協了,原因很簡單,如果不手術的話,那現在就去教堂結婚。
“你們幾個,去三樓給我把貝樂幾個看好,先別動手,趕緊的。”
二十個金色陽光的保鏢,齊刷刷的向三樓趕去,不過他們並沒有,出現在貝子帥的病房附近,而是在三樓右轉,全部貓在洗手間內。
大概也就是前後腳的功夫,又一票年齡不一,穿着雜亂的人羣出現,他們陸陸續續走進醫院,以各種各樣的小病掛科,從醫院的兩側樓梯,向三樓走去。
三個帶着口罩,大墨鏡,穿着黑風衣,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男人,則是直接乘坐升降電梯,手裡拿着長條形,用報紙包裹的物體。
“你們是誰?”
從衛生間出來,發泄完自己情緒,好不容易恢復正常的小女警,正巧撞倒電梯打開,看見這三個人,出於警察的本能反映,她把手伸向腰間,黑色的槍套。
可突然從她背後出現有一雙強有力的手,將她抱住,然後一塊白色手帕,捂在她的臉上,有些淡淡的香味。
是**!這是她的第一反映,但是不等把手槍掏出來,她就已經昏昏沉睡,四肢開始無力了,在徹底暈過去的前一秒,她簡直要發狂,原因很簡單。
因爲她那對豐滿,簡直要把警服扣字崩開的嬌胸,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
“艹,你他媽就不能管管你的手?也不怕被監控拍下來?”
“擔心什麼,廁所門口這裡,沒有攝像頭,看見這小妞,我他媽就硬,今天可算能摸摸了,這手感真他媽不錯,老子真想把她帶回去,晚上好好玩一次!”
“行了,你們兩個,別在這給我惹麻煩,小心我先廢了你們,隨便找個病房,把她給關裡面。”
說着,三人在三樓轉角,一間病房內,把小女警仍在裡面,手腳捆綁上,隨後離去。
正陪着劉母,嘮的不亦樂乎,完全忘記了睡意的葉柔,突然發現情況有些不對。
從兩側樓梯上來的二十幾個男人,將她們團團圍籠在內,從衣服裡掏出明晃晃的刀具,目光陰冷的瞪着她們。
“你們找誰?”
她皺了皺眉,沉聲問道,絲毫沒有被驚嚇到。
“嘖嘖,今天真是不知道,到底走什麼運,看到的娘們都這麼正,剛纔那個小警察,那大**趕上**了!這個更是穿的騷,黑絲配小高,姑娘你真騷啊!哈哈,來把你那翹屁股撅起來,讓陽哥我摸摸,滋潤滋潤你。”
幾十個人哈哈一笑,全都等着看好戲,眼睛裡更是色光不減,全部都在掃視着,葉柔的美腿黑絲。
這些個二十來歲的小混混,他們通常都是找個高中的失足女,要不然就是在坤龍洗浴,找一個按摩技師,花點錢打一炮,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女人?
現在都跟羣狼一樣,嘴角留着口水,要不是強姦事太大,估計現在早就撲上去,把這個極品女人給**了。
“咯咯,你們這羣小屁孩,不知道我是劉明遠的女人麼?”
葉柔並沒有生氣,而是嫵媚的笑着,伸手整理了下衣裝,同時把劉母護在身後,讓他們的焦點,全部聚集在自己身上。
“哈哈,小妞你還不知道吧,你男人現在被我大哥,關在金色陽光裡,已經生死不明瞭,老子看你張的不錯,要是牀上能讓我死去活來,那陽哥就遵守道上的規矩,勉強幫他照顧你,你看咋樣?”
“哈哈,嘿嘿……”
一片淫笑聲,幾十個男人全部大笑,現在他們真恨不得,一口吞了這個女人,實在太他媽的誘惑了。
“你們說我兒子怎麼了?”
劉母聽到這些人,說自己兒子出事了,險些暈倒,衝上去抓着叫陽哥的男人,臉色煞白,痛苦的哭泣。
男人一愣,隨即又哈哈大笑,這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他們原本想在給貝樂這小子補上一刀,給劉明遠這把烈火,在澆上點油,燃燒的更猛烈些。
誰想到,居然有更重量級的人物出現,這可以說事半功倍啊!
他單手抓住劉母的衣領,冷笑道,“老三,不是,三哥說了,你兒子已經惹怒他了,現在這件事情可不好辦了,嘖嘖,把你們兩個帶走,跟他團圓團圓去,哈哈。”
就在這時,消失許久的黑子突然出現,一張黑臉五官猙獰,整個人的身上散發着危險的味道,右手握着一把紅色消防斧,生猛的衝過圍觀的人,擡手力劈,直接把男人抓着劉母的手,砍落在地。
紅色的鮮血,跟次水槍似的,噴出好幾米,把醫院的白色牆壁,都給塗上了顏色。
一時間這裡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傻眼了,誰也沒想到,關鍵時刻居然會出現這麼大的事,陽哥就這樣被人,給卸了一條胳膊?看着地上哪隻,手指還不斷抽搐的手臂,他們只覺得實在太過於夢幻了。
“啊!艹你媽的,給我乾死他,乾死他!”
張陽躺在地上,渾身抽搐,臉色慘白,口角不斷吐出白沫,五官都被疼痛給扭曲了,憤怒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