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特一臉疑惑地說:“趙,你剛纔說是上帝的安排,你信哪個教派?”
不同的地區就有不同的信仰,在西方是上帝“下旨”,而在東方是神仙“主事”,趙風是一個典型的東方人,他怎麼改信上帝了?
趙風呵呵一笑,攤攤手說:“事實上,我是無神論者,至於上帝,商人說顧客是上帝,這話其實的潛臺詞是他們口袋的錢纔是上帝,我就是爲了錢跑到這裡拓展生意,自然是上帝的安排。”
“哈哈”卡梅隆撫掌笑道:“趙,你這話說得太好了,我們也說影迷是上帝,其實也是爲了他們能掏錢購買影票,沒錯,萬惡的金錢就是我們萬能的上帝。”
說完,卡梅梅馬上補充道:“上帝,剛纔只是一個小小的玩笑,我並沒侵犯你的意思。”
站在一旁的小李子萊昂納多一臉虔誠地說:“我只希望萬能的上帝,能的保佑這次票房能大賣。”
現在的小李子,絕對沒有後世的大紅大紫,只能算是一個小有名氣的二流演員,事實上要是沒有凱特的極力推介,卡梅隆也不會用像他這種有花花公子氣質的演員。
凱特反覆對卡梅隆說,萊昂納多是最合適這部影片的人,就是不用自己,也要用小李子。
卡梅隆是一個證明了自己的國際大導演,可是拍好片子還要去東京電影節參演,表面是積極,實則是不自信的表現,小李子爲了這部影片,可以傾注了不少心血,還期待通過這部影片一炮而紅,可現實讓他有點心灰意。
本來小李子還不想跑到日本宣傳,顏值超高的他身邊美女如雲,躺在美人窩比在外面勞碌好多了,不過凱特硬是把他拉上,說敬業對一個演員來說很重要。
趙風笑着拍拍未來影帝的肩膀說:“放心,這部電影一定會大賣,我對它非常有信心。”
“謝謝你的讚美,趙。”小李子有些感激地說。
“尊敬的趙,我和道你和卡梅隆先生有個賭約,嗯,得先感謝你對本片的大力支持,冒昧問一句,爲什麼你這麼看好這部影片呢?”
說話的人叫福爾斯,剛纔卡梅隆介紹過,別看這傢伙長得又胖又矮,可他是20世紀福克斯的高層,這次是陪卡梅隆到東京國際電影節。
從側面看了公司對卡梅隆很看重。
福爾斯並不是很看好,在他看來,這部片災難不像災難、愛情不像愛情,在觀衆心中不討喜,集團內部請觀影員看過,評價一般,最後決定放在國外先上影。
要是反響不好,還有機會回爐,剪輯一個觀衆可以接受的版本。
爲了減低風險,每個影片拍出來的片斷至少可以剪輯成兩個截然不同的故事或結局,而卡梅隆所拍攝的素材,可以剪成三個不同版本。
福爾斯觀看過樣片,最不滿意就是電影男主角教女主角吐口水的環節,不僅降低影片的格調,也有教壞年輕人的嫌疑,當時福爾斯向卡梅隆提同刪除這些情節,可是卡梅隆卻堅決拒絕,理由是男主角的身份只是一個社會最底層的小混混,而當時吸菸、吐口水也是一種社會現象,留着這樣鏡頭顯得更爲真實。
最福爾斯妥協,因爲公司和卡梅隆有對協議,而合約中也保證了卡梅隆最終的剪輯權。
票房大賣,公司可以賺錢;票房不佳,又可以長約鎖定一個才華橫溢的天才導演,無論如何都不會吃虧。
大公司就是這點好,實力雄厚,可以經得起折騰。
趙風很肯定地說:“我沒有看過樣片,只是看了故事的大綱和一些拍攝花絮,說有多好也許你不大相信,但是這絕對是真的,如果福爾斯先生不信,我們就來賭個一美元的賭約,怎麼樣?”
“好,這個賭約我接受了。”福爾斯楞了一下,很爽快地接受這個賭約。
一美元可有可無,估計就是掉在地上都不會撿,但是借這個機會交個朋友,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趙風在貴賓室呆了十多分鐘就出來,主要是卡梅隆準備登機了。
聊天的時候,趙風提了一下到美國的目的,卡梅隆倒也坦城,這事他選擇精神上支持。
外國人很坦率,沒那麼多小心思,卡梅隆說了,電影和電視看似有很多共通點,但是兩者並沒多少交集,趙風還想卡梅隆找個明星客串主持人,可是卡梅隆拒絕了。
按他的說法,有名的明星看不上小屏幕,而沒名氣的小明星給點錢就可以了,沒必要讓他出馬,最重要一點,像大多數的電視臺都有御用的主持人,不輕易把位置讓出來。
趙風本來就是順便提一下,聞言也不沒什麼失落,轉身離開。
在飛機上睡了一覺,趙風也不感到累,在機場咖啡廳匯合兩女後回提前訂好的酒店,只是簡單的梳洗,三人便馬上投入工作。
三間電視臺,正好一人一間,趙風和唐悅一起去的洛杉機生活頻道,而楊舒則是去另外二間電視作試探性的詢問,算是作爲後備。
趙風和唐悅一起的原因很簡單,前面一直是唐悅在接觸,而一些重要的事,需要趙風拍板才行,所以兩人一起去,有事情也可以商量,要是談妥了,籤合同時也有人可以幫自己把把眼。
至於楊舒,趙風也不放心她一個人,找了一個女留生陪她一起去。
洛杉機生活頻道的總部就設在洛杉機天文臺以南的五公里處,這裡離好萊塢和貝弗利山莊相隔不遠,這樣也方便收集第一手信息,算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檢查了需要帶的資料和樣品,趙風和唐悅馬不停蹄地趕到洛杉磯生活頻道的總部,沒想到興匆匆而來,卻在門口就被掛住了。
說得直白一點,是大門口,兩人就是公司總部的的大門也不能進入。
“對不起,兩位,請你們出示證件。”當兩人準備進入時,一個保安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唐悅馬上說:“你好,我們是來自華夏的客戶,和製作部的道爾先生約好見面的。”
“有預約嗎?”那黑人保安一臉嚴肅地說。
“沒有。”唐悅馬上說:“麻煩你給道爾打電話,就說我叫克里絲就行。”
“女士,稍等。”
黑人保安說完,拿起值班室的電話,然後開始撥打,只是過了一會兒,他便放下電話。
“克里絲女士”黑人保安有些遺憾地攤攤手說:“道爾先生說很忙,暫時抽不出時間見你,而對你的請求,也不能滿足,他說祝你好運。”
什麼,不見?
趙風當場就火了,大聲說道:“什麼意思,我們坐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他說不見就不見,這不是把我們當猴耍嗎?”
眼看趙風發飈,而黑人保安把手放在腰間的電棍處,唐悅馬上把他拉開說:“趙生,趙生,冷靜,不要衝動,這裡不是內地,也不是**。”
要是內地或**,有什麼事也有個照應,可這裡是美國,出什麼事就會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趙風一聽,稍稍冷靜一下,接着一臉不滿地說:“哪有這種做人的?我們山長水遠來到這裡,連見都見不上一面,一句話都沒有,這就叫我們走?”
“趙生”唐悅硬着頭髮說:“道爾先生說要開會討論,但是他遲遲沒有回覆,我們這才主動親自來這裡談,因爲人家沒有答應過,所以...就是他們不理我們,我們也無計可施。”
趙風有些不爽地說:“規模不大,可架子還真不小。”
唐悅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拿出手提電話,不斷地給道爾打電話。
就在兩人急得團團轉時,在洛杉磯生活頻道影視大樓的一間辦公室內,道爾一邊看着保衛處接過來的監控資料,一邊打着電話:“是,是,是,明白,彼得先生,你就放心好了,現在他們被我晾着,連大門都進不了,現在正急得像熱窩上的螞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