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崇光擡手,白皙的手指按在捆着金邊的骨瓷咖啡杯上,細長的眼睛一挑,笑着說:“珞珞,你真的相信你爸爸是車禍嗎?”
珞珞已經把葉崇光當成自己人,就像流浪狗會依賴投食的人一樣,十七歲的珞珞對葉崇光很是以來和佩服,甚至在她心裡已經把他放在了和爸爸那種存在差不多的位置。
“以前吳大壯說過爸爸出事可能是有人故意害他,但看現在的情形也不能排除吳大壯陷害別人,“葉叔叔,你有什麼線索嗎?”
葉崇光不得不佩服她的敏銳,同時爲自己將要對她做的事覺得心虛,這孩子還沒有他兒子大呀。
“葉叔叔?”珞珞見他深思不語,忙喊了他一句。
他良心也就是一閃而過,隨即按照提前想好的話說:“珞珞,其實你爸爸的死還真是不是普通的車禍,他的死是人爲的。”
“誰?”珞珞緊張的站起來,她的手指用力按着桌子,指尖顏色都變成了青白色。
葉崇光咳了一聲,握起的手放在脣邊,“那個,這個我也不敢肯定,因爲沒有十足十的證據。”
“到底是誰?”晶瑩的淚珠落到嫩滑的臉上,珞珞忙用手背揩去。
“葉崇劭。”
“葉崇劭,葉崇光,葉叔叔,你們是什麼關係?”珞珞這才發現這兩個名字何其相似,竟然像兄弟的名字,可是誰家兄弟能說對方是殺人兇手呢。
葉崇光站起來,他踱步到窗口,看着到處是工地建設的錦城,滄桑的說:“是呀,我們是兄弟,但是我一直看不慣他做的事情,我們家本是老老實實的商人,到了他竟然走了歪門邪道,整天干傷天害理的勾當,我不能看他再錯下去,珞珞,實不相瞞,我這次就是奉了家父的命令阻止他造孽的。”
珞珞小,從三言兩語裡也理解不了這些複雜的事情,她只是單純的覺得葉崇光是好人,葉崇劭是大壞蛋,壞蛋怎麼會有個好人哥哥呢。
葉崇光忽然走到珞珞面前拉住了她的手,表情狂熱,珞珞嚇壞了,她忙往回抽手,神色緊張。
葉崇光是個謙謙君子,他溫聲對珞珞說:“珞珞,我有個不情之請,你留到葉崇劭身邊去,一來求證他到底是不是殺害你爸爸的兇手,二來幫葉叔叔留意他平時做什麼和什麼人來往,把這些都告訴葉叔叔。”
珞珞愣住了,那不是無間道嗎,他們親兄弟都要上演無間道?
“我又不是什麼東西,你送過去他能要嗎?”珞珞雖然小但是腦子轉的快,她現在覺得葉崇光瞞了她很多事情。
葉崇光都出了汗,這個小姑娘可不是一般的難哄,“珞珞,他很喜歡你。”
“喜歡我?你知道我和他認識?”珞珞的聲音陡然拔高,這幾天出了很多事她幾乎已經忘了那件事和那個可惡的男人,她覺得只要他再也不出現,她可以當作被狗咬了,現在葉崇光這麼說難道自己和他的事情都被別人看的一清二楚嗎?
那個時候的珞珞初生牛犢不怕虎,她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的人是有多麼醜惡,也不知道某一部分人爲了達成自己的目標是多麼不擇手段。憑着一腔勇猛,她一頭扎進了別人的陷阱裡。
葉崇劭一進入“淪陷”的門就被舞臺上的鋼管舞吸引了,倒不是以爲有多火辣尺度大,而是因爲跳舞的女人他認識。
超短的黑色皮質短褲,黑色墜亮片片性感胸衣,紫色假髮,濃郁的煙燻妝,肚臍間用印度墨勾畫的抽象圖像,她跳舞不同於一般的鋼管女郎就是爲了引爆男人的眼球,她是真的在跳舞,一個旋轉一個劈腿都優美柔韌,彷彿她沒有骨頭的軟體動物,隨意揮灑纏繞懸掛在鋼管上。
就算她穿成這個德性化成那個妖怪樣兒葉崇劭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沒辦法,這腰他摟過,這嘴他親過,這……他進去過,她裡裡外外的給他啃了七遍,哪能提上褲子就忘了?
葉崇劭皺起濃眉,一股怒火直頂上太陽穴,他有一種自家的白菜拿出來給豬拱的感覺,當他再看舞臺上扭腰擺臀的小女人,眼睛裡都帶着刀子。
雙手緊緊握起,她剛想做點兒什麼,忽然臺下有個醉醺醺的男人爬上去,拿着幾張紅票子就要往女人的胸衣裡塞,女人纖腰一扭,很靈活的躲開,男人更來了勁,一隻手從後面攬住她的腰,拿着錢的手就要往她胸衣裡塞。
女孩嚇壞了,她尖叫着掙扎,男人早就被酒精衝昏了頭腦,而且以前他這麼幹了不是一次,那些女人都收下錢任他摸來摸去,不過是一個跳脫衣舞的,給老子裝個鳥兒正經。
葉崇劭青筋暴起,他推開人羣跳了上去,對準了男人的腰子就是一腳。
跆拳道黑帶九段的一腳!
男人一腳就讓葉崇劭給踢爆了腰子,他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哀嚎,葉崇劭看也不看,走到已經嚇傻的女孩身前。
他低下頭,幾縷微長的頭髮垂在眯起的狹長眼睛上,薄薄的嘴脣微啓,“珞珞,你怎麼這麼賤?”
“你?”珞珞沒想到他張口就這麼毒,感激的話全吞了,挑起眉毛頂撞他:“是呀,我賤,可也不賣給你。”
“由不得你!”話音剛落,葉崇劭大手扳住她的肩膀,像扛米袋一樣把她甩在了肩膀上。
珞珞天旋地轉,胃部給他肩膀硌的不舒服,剛想掙扎卻被他的大手按住屁股,“老實點兒,否則我當場扒光你!”
眼見着葉崇劭扛着珞珞大搖大擺的走了,四周沒有一個人敢攔的。
“你要帶我去哪裡?”珞珞因爲倒空的關係血液都集中到了頭部,非常不舒服。
這話也是司機要問的,葉崇劭算回答她也給了司機命令:“最近的酒店,開房間。”
酒店的浴室裡,葉崇劭把花灑開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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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珞頭上的假髮已經給扯下來,一頭青絲亂蓬蓬的覆蓋在小腦袋上,更顯得小臉巴掌大,可是葉崇劭卻沒有給她的楚楚可憐打動,反而大力撕扯她的衣服。
因爲沾了水,她穿的衣服又特緊身,葉崇劭竟然沒有扯下來。
珞珞此時反而有點小得意,大有看好戲的架勢。
葉崇劭出
了浴室到外面轉一圈,回來的時候手裡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剪刀。
珞珞這才感覺到害怕,她貼着牆可憐兮兮的說:“你別,我自己脫。”
男人老鷹抓小雞一樣抓過她,咔咔咔幾下,地上就落了一堆破布頭,而她乾淨白皙,跟剝殼的白煮蛋一樣。
珞珞再也沒了本事,她佝僂着身子,雙手交叉闔肩抱住,大眼睛裡的恨意因爲泡在眼淚裡,也變得格外荏弱不堅定。
葉崇劭眯起眼睛欣賞着眼前的美景,珞珞小白兔似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把她壓在身下做到她哭,如果說那晚是因爲藥物讓他對她欲罷不能,那現在一身緊繃的渴望又是爲了什麼?
他崔動所有的定力去壓要把她抱在懷裡品嚐的渴望,伸出修長的手指對珞珞勾了勾,“過來。”
珞珞搖頭,她頭髮已經沾了水,絲絲縷縷貼在臉上,煙燻妝也花的厲害,估計現在的樣子肯定像鬼。
葉崇劭可不是個有耐心的人,他粗魯的把她扯過來,“擋什麼擋,你有什麼是我沒看過的。”
“你,你個土匪。”珞珞蹲在地上不肯起來,像個雪白的小行李箱子。
葉崇劭又好氣又好笑,他也蹲下,大手往她腿縫裡插,珞珞嚇哭了,拼命夾緊。
葉崇劭惡意的曲起手指,“等會兒我換傢伙的時候你再夾,現在我要看你跳舞。”
“你神經病,放我回家。”珞珞像只被銜在狼嘴裡的小兔子,所有的抗議和掙扎都微不足道。
葉崇劭的手指用了點力,果然,珞珞敏感的叫出來,他舔脣享受着她的無助,“跳不跳?”
“跳了你就能讓我回家嗎?”
“嗯”葉崇劭點點頭,他知道這是個謊話,可是說的從善如流心安理得。
“那好,等我洗洗臉穿上衣服。”
“洗臉可以,衣服不準穿。”省的一會兒再脫麻煩這句話葉崇劭沒說出來,哪有到嘴的肉飛了的道理。
珞珞遮遮掩掩站起來,拿眼睛狠狠剜着葉崇劭,葉崇劭倒是樂得其所抱臂站着看她怎麼辦。
眼前這個男人曾經和自己發生過親密關係,珞珞也知道要留在他身邊不捨出去是不行的,既然西蘅哥哥都有喜歡的人了,把她還在乎什麼,給這個男人一次和一百次有什麼區別?
她想到這裡再也不瑟縮,站直了挺起胸膛,驕傲的樣子像個小天鵝。
葉崇劭對她暗暗讚賞,這個女孩子的確有吸引他的特質,長得甜美靈動不說,個性也很特別,很對他的胃口。
“我也有個條件?”
葉崇劭擡擡下巴:“你說。”
“我們來做個賭注,要是我贏了你一定要放我走。”
葉崇劭更對她刮目相看,他嘴角揚起一抹邪笑,“你說。”
“嗯,你要當鋼管就要像個真的鋼管一樣,不能動也不準做任何動作,否則會影響我的發揮,要是你動了就算你輸了。”
葉崇劭眯眼瞧着這個小丫頭,覺得自己是挖到寶了,點點頭:“好,我接受,開始。”
“等等,你真能說話算數嗎?”
“小丫頭,也只有你敢這麼問,我說話不算數?”
珞珞怕他發怒忙順毛說:“好,我相信你就好似了,開始,你過來站好了,別動呀。”
葉崇劭去她制定的位置站好了,看看浴室裡的水說:“你確定要在這裡?”
珞珞深吸了一口氣:“就這裡,你別動,我開始了。”
葉崇劭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深邃的眸子滾燙灼熱,也不知道是不是珞珞自己的錯覺,總覺得他的眼睛看到身體的什麼地方哪裡就要燃燒起來。
珞珞閉上眼睛,把這一切都冥想成舞臺,而葉崇劭也真的是一根柱子,她上前摟住他的腰,眼睛一下子就陷入到他的黑眸裡。
前進,後退,遠離,她赤腳在溼滑的地磚上旋轉,很快就進入了狀態。相比舞臺上只是在跳舞,葉崇劭覺得她現在多了嫵媚和誘惑,那白生生的皮膚鋪天蓋地而來,霸佔了他的眼球,眼睛看的耳朵聽的心裡想的全是這美麗的身體。
少女的馨香環繞着他,在浴室的蒸汽裡更加鮮明熱烈,珞珞的蜜桃尖兒一次次擦着他的胸膛而過,修長有力的大腿靈蛇一樣纏繞着他,一會兒是小腿一會兒是大腿一會兒是腰,葉崇劭真怕這雙美腿會纏繞上自己的脖子,到時候他恐怕會噴出鼻血來。
忽然,珞珞雙腿夾住他的腰,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
這個姿勢……
葉崇劭喉頭上下滾動,他覺得這樣肯定能更深更有力,更能讓她哭出來。
可是沒等他從美夢中清醒過來,珞珞已經從他身上跳下來,腳剛落地忽然驚呼一聲,眼看就要摔倒。
“小心。”葉崇劭上前摟住她的腰,硬生生的把即將落在地上的她給撈了起來。
珞珞藉着他的力量站起來在貼近他胸膛的那一刻蝴蝶一樣翩然飛離開。
退到安全距離,她拍着手哈哈大笑:“你輸了,你動了。”
葉崇劭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丫頭竟然耍詐,他有好氣又好笑,想把丫頭拖到懷裡打一頓又想揉一揉親一親愛一愛,他忽然發現他竟然拿她毫無辦法,通常男人真拿一個女人沒有辦法了,就是開始喜歡她了。
他也笑了,是那種真的笑,翹起嘴角,笑意是從眼底開始慢慢暈染開來,這個微笑柔和了他棱角分明的臉龐,珞珞的笑慢慢凝結,竟然是看他看呆了。
這個男人,長了一副好皮相。
深刻的五官剛硬又不失俊美,狹長的眼睛又黑又深,似乎有讓人淪陷的魔力,鼻子又高又挺,淡色的薄脣適合發出各種命令又很適合接吻,而沾水半透明襯衫下精壯的身軀更是昂揚挺拔,那腹肌的手感一定好到爆。
想到他不穿衣服的樣子珞珞頓時覺得體內涌起一股熱流……
“你長得真好看。”她脫口而出,是毫無掩飾的讚歎。
葉崇劭失笑:“寶貝兒,我是想放你走的,可是你自己似乎是不想走。”
“你真放我走?”珞珞不
信,使勁兒眨着大眼睛。
葉崇劭咬着牙說:“要走就快走,否則我是會改變主意的。”
“可是我沒有衣服。”珞珞忙扯了條浴巾把自己圍住,雖然哪兒都看遍了,但好歹也要做做樣子。
“等着。”葉崇劭出去打電話讓司機去買套女人的衣服送進來,而他自己則慢慢喝着冷水等硬起來的軟下去,他向來都不是有耐心的人也懶得去玩什麼感情遊戲,只是他喜歡看她有了成就感的狡黠模樣。
司機很快就把衣服送進來,剛纔和光着跳貼面舞的兩個人忽然變得客氣起來,一個門裡一個門外遞了衣服,一會兒珞珞從裡面出來,雖然衣服是普通的牛仔褲毛衣,但是穿上後又恢復了她的清純模樣,看起來特別小。
“你多大了?”
珞珞不說實話:“19了,都快20了。”
葉崇劭挑眉:“有這麼大?”
“你覺得不像嗎,他們都說我看着像28。”
葉崇劭捏捏她的臉:“小孩兒,做我的女人。”
“你說什麼?”珞珞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一陣激動,沒想到這麼簡單就達成了目標,同時又有點心虛。
“害怕了?”
“我沒有。”擡起頭,珞珞一臉孩子氣的爭辯。
“還說沒有,手抖什麼。我今天放過你,你回去好好想想,明天傍晚之前給我答覆。”他的語氣和篤定,就好像珞珞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意思。
也忘了是怎麼從酒店跑出來的,夜風一吹珞珞的臉像燒着了一樣燙,剛纔一幕幕的鏡頭刺激着她的大腦,她覺得今晚一定要失眠。
她其實是不需要考慮的,不當時就說好是要吊着他的胃口,她想着要等晚一點在回覆他,誰知道第二天一早她的藝術導師就來她家找,要她回去學校上課。
現在基本也沒有什麼事情了,珞珞媽媽也勸她去學校,珞珞只好收拾許久未用的書包跟着老師去了學校。
離開這些日子,珞珞再回去覺得大家都那麼可愛可親,比比這些日子她瘦的委屈,拉她辮子在她校服上鞋子往她座位上塗膠水的同學都很可愛,珞珞的心情好了很多。
下午放學,她因爲家裡有事就特別和老師請了假,準備騎自行車回去,爲了早點回家她走街串巷的走小路,卻在一個古舊荒涼的巷子裡給人攔住。
“大壯叔叔,怎麼會是你?”
吳大壯獰笑着:“怎麼會不是我,小丫頭,我可是給你害慘了。”
珞珞大着膽子說:“怪誰呢,還不是你自己,是你先對不起我爸爸的。”
吳大壯估計最近的情況不好,人很焦躁,他拿出一把刀揮了揮,“是你爸對不起我!這些年我任勞任怨給你們家出力,可是你爸爸只顧自己賺錢,一個月就給我那麼幾個死工資,我做夢做也是他逼得。”
“強詞奪理。”珞珞大聲喊着,她想通過這個讓人發現他們來解救她。
“你喊吧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珞珞,你爸爸正天誇你漂亮有氣質,大壯叔叔今天就給你開開葷!”
想藍嚇得要死,她揮舞着書包大聲喊:“你不要過來,救命呀!”
“臭丫頭,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你就等着享受吧!
大壯把珞珞壓在身下,然後就去扯她的衣服,珞珞真沒想到爸爸一向器重的人竟然是個衣冠禽獸,她的嘴被他用布料堵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睛順着眼角流下來。
忽然,大壯覺得自己後背踏上一隻腳,腳踏在他的後心上,脅迫感十足。
珞珞只覺得身體一輕大壯已經從自己身體上拉開,接着她就看到了葉崇劭又是一腳連環踢,大壯一個180斤的大胖子給他踢出去老遠。
珞珞拉着被撕去釦子的校服領子,可憐巴巴的說:“謝謝你。”
葉崇劭臉色很黑眉頭重重的壓在眉骨上,一樣眼睛裡黑雲翻滾戾氣很重,珞珞不敢多說話,垂下眼簾,卻偷偷的觀察他。
他把身上的皮夾克脫下來壓在她肩膀上:“穿好!”
皮夾克穿在身上很暖,還帶着淡淡的菸草氣味,珞珞想起他親吻自己的時候口腔裡也是這種味道,不由得又紅了臉。
兩個人這麼一膩歪大壯已經瘸着腿站起來,他臉上露出陰狠的笑容,原來他還有幫手,就在葉崇劭和珞珞說話的時候拿着一把刀就對珞珞扎過來。
葉崇劭罵了一句SHIT,他把珞珞壓在身下然後伸臂去擋刀,那人的手臂碰上他的發出一聲哀嚎,雖然刀撒手,可就着剛纔的衝擊力還是把葉崇劭的手臂劃了個大口子。
“混蛋。”葉崇劭補了一腳,那人死狗一樣趴在地上起不來。
"走,上車。“葉崇劭去拉她,珞珞退後一步,“你受傷了流了好多血。”
“哼。”
這算什麼回答,大叔麻煩你不要這麼面癱好不好?
上了車,葉崇劭淡淡問她:“考慮的怎麼樣?”
“什麼?”珞珞故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葉崇劭豈能看不透她的小心眼,他不介意再提醒她一次,身體慢慢壓過去,他貼着她的耳朵說:“做我的女人!”
“大叔,我還小,你也看到了,高中沒畢業。”珞珞指指校服,想和葉崇劭玩個欲擒故縱的遊戲。
“小?我覺得正好,正可以一手把握。”男人的手虛虛的要去抓蜜桃,珞珞給他嚇得趕緊把自己縮成小烏龜的樣子。
“過來。”葉崇劭都給她一卷紗布,“幫我把傷口處理一下”。
看他剛纔漫不經心的樣子珞珞以爲他是鐵人都不知道疼得,現在邊給他消毒邊問:“疼嗎?”
“疼。”他的回答倒是讓珞珞意外,剛纔滿不在乎現在又喊疼這人的反射弧也真夠長的。
她低着頭給他包紮的樣子很讓人心動,葉崇劭抓住她一縷垂下來的秀髮,用一種接近溫柔的聲音問:“我再問你一次,做我的女人。”
珞珞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藥水薰紅了眼睛,她甕聲甕氣的說:“我要是不答應呢,會不會在我們家門上淋紅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