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夜聽見皇帝說出這番話,心中不禁暗想道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前一刻還得好聲好語的,對自己和陸星說話客客氣氣,猛然間翻臉不認人,要處死自己陸星二人。
徐思夜看着陸星並不曾說出了自己,他也是感動萬分,陸星若先說出自己出的計策,他在皇帝面前幾乎一切瞞不住,若被查出來,那他一家老小陷入危機之中。
“臣,臣,臣。”
徐思夜看着陸星期期艾艾便心中不由的緊張了起來,若是如此,即便是皇帝不查,陸星他也是逃脫不了一個殿前失儀的情況,不如自己將這一切說了出來,也好解決陸星的爲難。
“是草民給陸星陸大人出的計策。”
“草民知道皇帝陛下一向愛民如子,看着揚州城中的老百姓不會白白餓死,所以陸大人已然開倉放糧,這完全是遵從陛下愛民如子的想法,又加上陸星身處其位,不過纔將這一條計策說了出來。”
皇帝看了看徐思夜的演技,徐思夜爲自己辦事辦的很漂亮,不僅收穫了大量的鹽務,更是號召揚州城中所有富商捐款之事,雖然一場天災到來。
但是揚州城中的百姓並沒有死傷太多,而反倒是自己若是過於苛求二人,恐怕所有的朝臣都會與自己離心離德,到時自己又將所用何人。
“朕並沒有怪你們的意思,只是能定下如此聰明的計策,不愧爲當世孔明,而此人若是朕沒聽說過,那是自己的失職,恐怕將是真的坐不住江山。”
“謝主隆恩,謝陛下不追究草民之罪。”
陸星聽見這話心中的大氣早已是放鬆了,忙叩頭謝恩。
皇帝心中不由想到自己說的是不追究陸星二人,陸星夜早已謝恩,已經口頭說了出去,若是更改便是朝令夕改,與自己的名聲也是沒有好處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
“你二人忠心爲朕,朕都是看在眼裡的又怎麼懲罰你二人,只不過此事做的太過於招搖的,定然令引來朝臣的不滿,若有是事事如此朕該如何解決,以後若有此類似的事便私下來來求朕。”
徐思夜心中清楚在朝中不站隊或者是並沒有明顯的方向的基本上是活不下去的,又因爲徐有成的緣故自己之能站在皇帝一邊。
“啓奏我主萬歲,揚州城雖然暫時沒有大礙,但是小民還查到一些不同尋常問題來。”
徐思夜心中一想若不如趁這個機會把鯉魚佩環的事情告訴皇帝,然後一舉消滅了潛伏在大宋境內的那些番邦人,若是番邦人,恐怕是個定時炸彈一直在大宋國內,眼下看來雖是無事,但難保再過一段時間後不會受到牽連。
“你儘管說來,若是說錯了朕也不會怪你。”
“草民謝過陛下的恩澤,草民發現,近日來在揚州城中出現了很多的番邦人,這些番邦人欺我大宋百姓或搶錢或者燒殺,這便是草民一直來所擔心的。”
皇帝一聽這話,心中已然是明白了很多,他曾經聽朝臣說過這事,未曾想如此緊張的地步,並沒有聽到那些番邦人欺壓大宋的臣民。
“此事又與番邦通關互市有關,通關一直以來是大宋的立國之本,若是你想借此事來賣官鬻爵邀功的話,那你可真是打錯了主意。”
“草民不敢惹事,只是看看那些番邦人欺負我大宋的子民只略心中略有不快罷了,並且草民回到林府的路上看見了一個山賊土匪,他便是好好的子民被逼成了一個土匪。”
徐思夜看着皇帝的臉色越變越壞,但是自己又不能停下來勸諫,便只能硬了硬頭皮繼續說到,皇帝擺擺手便示意身旁伺候的那內侍下去,只留下去徐思夜,陸星三人在房中。
皇帝一看衆人走光點點頭示意徐思夜接着說下去。
“此事你以爲如何。”
“在陛下面前草民不敢賣弄聰明,只是將自己一些淺薄的說法說出來罷了,還望皇帝陛下能夠聽取一些,這便是草民的無上榮幸。”
皇帝一聽這徐思夜倒也是有禮有節,並不存在着自己掌握了一些或者說因爲自己幫助自己查清了鹽務便恃寵而驕。
“既然你有你自己的想法那邊說出來,讓朕聽一聽,若真的有事,便將此事交由你處置。”
“草民不敢,只是草民想,若是將番邦人無限的放入大宋境內來,不免會出現以下的弊端,那番邦人仗着有陛下誠邀恐怕是毫無節制,久而久之我大宋子民受到番邦人的壓迫,心中自然不快。那對於皇帝陛下的名聲也是有所損害的。”
“二來便是,若是與番邦人開戰,在大宋國境內百萬人變成了一個定時炸彈一般,但隨時可以爆炸,若是開戰,大宋基本情況都能通過這些番邦人用各種手段帶到番邦之中去,那對於大宋的境地大大的不利。”
“三則是這些外邦人的存在,並不是爲了開關通市而更多的打聽大宋的情況。”
“可是你如何知道朕願意聽你一番話,不是認爲你污衊攀附那些番邦人,番邦人與大宋是鄰邦,若是如此這般支持兩國開戰,你可吃罪得起。”
“草民並沒有,當年之時多次看到很多鯉魚佩環,本來在想那裡會是何種東西,爲何屢屢看到?後來正在回林府的路上抓到的那土匪,據他交代那裡玉佩環便是番邦人的無上信仰。”
皇帝聽見這話並沒有一絲摻假的成分,那他早已陷入了一個陰謀之中,而自己卻渾然不知,朝堂上的朝臣也如同不知一般天天議論一些不知所云的問題,而將這個陰謀卻忽略腦後,或者是朝中已經有人與番邦合作,妄圖顛覆大宋江山。
皇帝想到這裡不免一陣頭痛,自己登上江山以來,並沒有一絲的空閒日子可以做,不過在外界看來是沉迷於酒色,而活的自己卻知道自己有多難過,徐思夜看着眼前的皇帝,不由得出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