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彎下腰,伸手就要將孫不二攙扶起來了,孫不二一邊搭着蘇辰的手站起來,一邊嘟囔的說道着:“我今天真的是倒黴催的,怎麼惹到寨主這個太歲了,寨主也太過分了,明明知道海幕跟我不對付,還讓海幕教訓我,唉!”
“哦!是嘛?原來我在你的心目中是太歲呀!是不是老孫你最近過於安逸了,忘記本寨主的脾性了?”蘇辰隨手將孫不二的手撇開了,本來要站立起來的孫不二又重重摔在地上了。
“哎呦!我去。”被重重摔在地上,損不二急忙站起來摸着自己屁股叫喚着,蘇辰徑直起身離開了,而一旁的老木,侯三,海幕三個人齊齊對着孫不二,豎起來大拇指說道着:“老孫,我們幾個人佩服你的英勇,不過寨主在玉湯山這些日子,你就準備受苦吧。”
“自作孽,不可活,勸你珍惜生命,珍惜眼前的生活吧,居然敢惹寨主,好自爲之吧。”
長安城白馬寺內,裴承先在裴叔的帶領之下朝着白馬寺內院而且,而一旁的僧人看着來往的裴承先和裴叔熟視無睹,顯然早早就習慣像他們這種人的進出了,兩個人徑直步入了最爲破落的一個屋子,屋子除了一尊大佛,一頂香爐,再無其他東西了。
“裴叔你確定這地下城的入口在這裡嗎?這裡除了這一尊大佛之外,並沒有任何的入口呀!裴叔你是不是記錯了?”裴承先滿臉疑惑。
裴叔搖了搖頭,朝着面前大佛走過去,在佛前一個香爐的底部摸索了一會兒,摸到凸出的地方順勢一扭動,咔嚓機關響動生,之後並沒有任何動靜,裴叔笑了笑說道着:“少爺我裴叔怎麼可能會認錯路呢?老爺以前不好辦的事情。”
“都讓我自己一個人來這裡辦的,我早就輕車熟路了,少爺你就放心吧,少爺請跟着我這邊來,入口在佛像的後面。”
裴叔拉着裴承先徑直走到了佛像的後面,便見到佛像的後面出來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了,裴叔拿出隨身攜帶的火摺子,吹了吹舉着微弱的燈,拉着有些抗拒的裴承先走入洞穴之中,剛剛步入洞穴不久,咔嚓一聲佛像復原,入口再次消失不見了。
“通行令牌,費用!”兩道冷漠公式般的聲音從一旁響起來,裴承先擡頭望去兩個拿着鋼刀的壯漢,凶神惡煞盯着裴承先與裴叔,頗有一言不合鋼刀砍過來的趨勢,裴叔從懷裡掏出半貫錢與一張特製寫着地的令牌,朝着兩名壯漢丟過去了。
壯漢笑嘻嘻將鋼刀放在一旁,隨手將錢往旁邊的筐裡一扔,將令牌仔細探查一番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將令牌丟回去之後擺了擺手說道着:“可以走了。”便不再理會裴承先二人了。
一副潮溼腐爛的氣息涌上來,裴承先急忙捂住口鼻,朝着四周昏暗不明的燈火看去,往前走了幾步鞋子都有些溼透了,周圍不斷傳來老鼠等等的交換聲,周圍洞穴的牆壁上溼透地下水滴答滴答,蟑螂等等爬行動物不斷爬行着。
“這什麼地方呀!爲何我從未沒有聽聞過,這裡未免太臭了!”裴承先嘟囔着不斷埋怨着,話音剛剛落下週圍麻布,空洞不懷好意的眼神不斷朝着這邊看過來,似乎再打量着什麼。
裴叔急忙捂住裴承先的嘴巴,小聲說道:“少爺慎言,趕緊跟我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裴叔拉着裴承先急急忙忙朝着七扭八扭的路,終於耗時將近一刻鐘兩個人在一個分叉路的時候,朝着左邊拐進去了,來到貌似是一處住宅的地方,裴叔敲了敲木板。
“誰?有什麼事情嗎?”一道冷漠,冰冷的聲音醒木板令一側傳過來了,裴叔咳嗦一聲說道着:“江山有變,裴家人有所求!”
嚓,木板被推開從住宅裡面走出來一道高大,臉上帶着一塊刀疤的男子,盯着裴叔說道着:“所求何事,直說吧,證明身份的令牌拿出來吧。”
裴叔在裴承先詫異不解的目光之中,掏出一塊精雕細琢的玉牌彎着腰恭恭敬敬將玉牌遞給了刀疤壯漢,說道着:“裴家想要請暗黑榜第一的那位大人出手,殺一個人。”
“可,黃金千兩,三日之後送來,要殺的人是誰?記住了這可是你們裴家最後的一次機會知道嘛?想清楚了嘛?”疤痕壯漢冷聲道
裴叔略帶思索看向了裴承先了,裴承先咬牙切齒說道着:“只要能殺掉蘇辰,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知道嘛?區區的一次機會用了就用了,沒事的裴叔!”
“難道什麼人都可以殺嘛?不問問我們殺的是何人嘛?”裴承先扭頭看向了刀疤壯漢。
刀疤壯漢猛然往前一步,一臉怒容掐起來裴承先的脖子,裴承先的雙腳狂蹬着,使盡全力想要掰開刀疤壯漢的雙手了,臉色通紅馬上就要窒息了,裴叔面露驚恐,急忙跪在地上抱着刀疤壯漢的大腿求饒說道着。
“大人放過我們少爺吧,我們少爺剛剛家中突變情緒不穩定,得罪大人了,大人就放過我們少爺一馬吧。我們願意賠償大人。”裴叔將懷中藏着的幾錠銀錠,金錠一一扔在地上了。
刀疤壯漢冷哼一聲之後,將裴承先扔在地上,說道着:“小子下次注意一點知道嘛?這裡是地下城知道嘛?現在裴家都落魄了知道嘛?收斂一點知道嘛?”
“暗黑榜的大人不能遭到任何人的質疑知道嘛?除了當今大唐陛下李世民,我們什麼人不能殺呢?小子以後說話注意一點清楚嘛?”
裴承先雙手緊捏起來,又放下去露出一臉諂媚的笑容對着刀疤壯漢說道着:“小的不懂規矩,惹到大人了,咳咳,多謝大人饒我一條命。”
裴叔攙扶起來裴承先,彎腰向着刀疤壯漢施了一禮然後說道着:“三日之後,我們會將千兩黃金放在白馬寺左側得第一間住宅,到時候我們等待着大人的大駕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