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說辰兒他會不會真的出事了,辰兒年輕輕輕,又立下如此之多的汗馬功勞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究竟是那個天殺的人下此毒手呢?”長孫母后陰森森說道着言語之中透露出來的皆是一股股的寒意。
而李二看着棺木的時候,心中本來堅決蘇辰不會死的信念便動搖幾分了,拍了拍長孫皇后的手掌之後,安慰說道着:“觀音婢不是的,辰兒他...他洪福齊天,斷然不可以出事的,一定是觀音婢你多慮了知道嘛?”
李二和長孫皇后互相攙扶着,一起朝着棺木走過去了,動作極其的緩慢了,一步一步好像是走過了漫長的歲月了,而衆人也是想要往前去,想要看看蘇辰究竟是怎麼回事了,而高公公擋在衆人面前,說道着。
“請諸位大臣不要再往前去了,等陛下和皇后娘娘看完之後,再說吧。”衆人當着李二的面前也不敢造次了,只能是乖乖等待着,衆人看見棺木的時候,皆是露出一臉憤怒,可惜的表情,而在內心裡面自然是心懷鬼胎了。
程處默等於蘇辰交好的紈絝子弟,皆是跪着地上,留着淚,喃喃自語道:“這不可能,我不相信怎麼可能呢?以辰哥的聰明,怎麼可能死於刺客之手。”
世家豪族,言官,侯君集等盼望蘇辰不早點死的敵人,皆是在自己的心裡面極其張狂笑着,而侯君集則是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得意,在心裡面說道着:“哈哈,蘇辰你這個賊子果然是罪有應得知道嘛?活該的,真的當浮一大白哈!”
李二和長孫皇后走到蘇辰的棺木看着蘇辰滿臉蒼白,沒有絲絲血色的樣子,極其安靜的待在棺木之中了,長孫皇后望了一眼之後,直接就是暈死過去,躺在地上了,海幕急忙去將府上的醫師叫過來了,幾個侍女急忙服侍起來長孫皇后了。
最爲疼愛長孫皇后的李二跟彷彿沒有看見一般,一步一步走到蘇辰的棺木面前了,俯身去摸蘇辰的臉,感受着蘇辰身體透露出來刺骨的寒意,頓時一切什麼都相信了,癱坐在地上,唰的一下子兩行清淚留下來了,像是糊塗一般不斷的說道着:“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朕不相信,朕不相信。”
突然想到什麼,李二從地上爬起來對着自己帶過來的醫師瘋狂的怒喊起來:“過來,給朕過來,看一下可以救辰兒嘛?”太醫急忙過來,而海幕抽出兵刃,擋在太醫的面前冷聲道:“誰敢上去,毀壞寨主的遺體,殺!”
諸位太醫面面相覷,皆不敢上去一步,而李二見狀,上前一腳踹倒海幕,怒罵道:“你一個小小的護衛,朕的命令都敢違抗嘛?想要找死嘛?”
海幕留下來兩行淚,跪倒在李二的面前,帶着哭腔說道着:“陛下,寨主臨終遺言專門囑咐到,不能任何醫師動自己的遺體,這是寨主的臨終遺言呀!即是我身死,違背陛下的命令,也不能讓寨主死後還遭受苦難。”
衆人一陣譁然,未曾想到蘇辰真的死了,而李二彷彿老了許多歲了,腰都彎了許多,苦笑的擺了擺手說道着:“也吧,既然是辰兒的臨終遺言,在辰兒的生前朕都未曾答允辰兒什麼事情,死後辰兒都這麼說的話,那朕也不再...”
“多謝陛下。”海幕說道着,李二沉寂許久,眼神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殺氣騰騰直視着海幕,揪起來海幕的衣領,將海幕重重摔在地上,冷聲道:“你可知道是何人派過來的刺客,殺了辰兒的,快跟朕說,朕即是掀翻了這個天下,朕也要爲辰兒報仇雪恨。”
躺在棺木之中,閉着眼睛的蘇辰,聽到李二怒吼,長孫皇后傷心的哀嚎之後,心中泛起來幾分暖意,在心裡面喃喃自語道:“母后別爲辰兒傷心了,辰兒也是迫不得已,真的沒有想到李二居然會哭,看起來自己在李二心中的分量也是極重的呀!”
“不知道外面那羣人得知我沒有死的話,會不會氣得吐血呢?小不忍亂大謀,看起來我的計謀極爲的奏效,不知道薛禮那邊的情況,究竟是怎麼樣子了。”
面對於李二的責問,海幕低垂着一個腦袋,滿眼通紅直視着李二說道着:“陛下,應該是前朝餘孽,地下國度派出來的刺客乾的,草民沒有能力,沒有護住寨主。”李二站起來,極其張狂瘋狂的怒喊道。
“地下國度,前朝餘孽想要找死,行刺完朕的話,還敢殺辰兒,你們罪該萬死,朕要親自領兵殺光你們這些前朝餘孽,拿你們的項上人頭給辰兒祭奠。”
海幕咬了咬牙,走到李二的面前,附耳在李二的耳旁說道着:“陛下,寨主在臨終之前囑咐過我了,地下國度殲滅前朝餘孽的事情已經是漸入佳境了,密探應該快要在前朝餘孽之中得權了,馬上咱們就有把握,可以以更少的傷亡拿下地下國度了。”
“寨主讓我轉告陛下,不能因爲寨主的性命而犧牲掉那麼多士兵的性命,請陛下三思,不要急於報仇呀!還望陛下尊重寨主的臨終遺言,寨主也是爲了陛下好。”
李二眼神呆滯癡癡下來了,對着海幕說道着:“也罷,既然辰兒都是這麼決定了,那朕...朕也不更改辰兒的臨終囑咐了,一切按照辰兒所說的來吧,你等地下國度的事情結束之後,你就去陪辰兒吧。”海幕跪在地上,擡頭說道着。
“多謝陛下,成全草民。”
李二對着一羣看着自己的大臣,官員冷聲極其悲傷說道着:“朕要緝拿行刺辰兒的刺客,即使將長安城翻過來,也要找出來那個刺客知道嘛?全長安城掛白布半年,半年之內不能有絲毫的娛樂,歌舞,否則誅殺九族。”
“辰兒葬禮結束之後入祖墳,追封一品親王,品階享太子禮儀,入祖宗牌位,讓李家子孫世代祭拜,其餘的事情由禮部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