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禮部的官員躬身說道:“陛下,爾等知道了。”侯君集邁出去一步,對着李二施了一禮說道着:“陛下,我等可以去祭奠一下辰殿下嘛?畢竟辰殿下一生雖然短暫,但爲了我們大唐可謂是勞苦功高,臣想要去上一注香。”
李二昂首,點了點頭說道着:“去吧。”侯君集剛剛想要上前一步,後面的官員一個接着一個想要上前,而海幕擋在衆人的面前說道着:“祭奠,上香可以,但必須在三米開外,這個是寨主臨終前囑咐我們的。”海幕揮了揮手,讓人擡過來香案。
侯君集冷眼說道着:“陛下都答允我們了,你一隻狗怎麼還敢攔住我們呢?真當想要找死嘛?”海幕沒有做聲,抽出手掌中的兵刃代表了一切了,侯君集無可奈何,只能看向李二了,而李二揮了揮手,無力的說道着。
“也罷,辰兒臨終所說,你們一個個都遵從吧,朕累了。”
侯君集等人,自然不敢再造次了,一個個的上香,侯君集上完香之後,伸長脖子,看見棺木之中臉色蒼白不像是常人,沒有一絲絲的紅潤臉色躺在棺木之中的蘇辰,眉角不自覺的上揚,在心中冷笑道:“哈哈,你終於是死了,哈哈,簡直是暢快至極呀!”
海幕看着侯君集眉角上揚的樣子,抽刀冷聲呵斥道:“怎麼了,侯君集將軍看我們寨主死了 很高興嗎?爲什麼侯君集將軍整個表情都洋溢着如此高興呢?看起來侯君集將軍是真的很高興呀!可以麻煩侯君集解釋一下嘛?爲何如此高興?”
面對於海幕的質問,侯君集如同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瞬間炸毛對着海幕急忙呵斥道:“不知道你這一條狗,哪裡看出來本將軍高興了,本將軍這是難過,上天如此的天妒英才辰殿下年紀輕輕居然就死在刺客的手中,我侯君集與刺客勢不兩立,你這一條狗不要憑空誣衊本將軍,本將軍哪裡有那個意思呢?”侯君集假仁假義流下淚水。
面對於侯君集對於自己的極力辯解,海幕冷哼一聲道:“沒有最好,要不然還請侯君集將軍好自爲之,所謂多行不義必自斃,望侯君集將軍行事的時候,多多思慮一番,切記一切都露於言表,實在惹人嫌。”面對於海幕一個小人居然敢對自己一個將軍如此的態度。
侯君集簡直就是氣不打一處來,走到海幕的旁邊,附耳在海幕的耳邊陰森森的說道着:“你的主子都死了,你又何必如此表忠心呢?好自爲之吧,一個下人罷了,你真的以爲自己可以掀起來什麼風浪嘛?簡直可笑。”
海幕依舊是不卑不亢,面對於侯君集對於自己的威脅,海幕冷哼道:“我這一條狗還是那個意思,多行不義必自斃,望侯君集將軍自己小心一點吧,至於侯君集將軍給我的教誨,我這一條狗,認爲侯君集將軍還沒有那個能耐可以教訓我,請走不送。”
“哼,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嘴硬多久,背後都沒有可以撐腰的人了。”侯君集黑着一張臉,給海幕留下一句話之後,轉身直接徑直離開了。
躺在棺木之中的蘇辰聽到侯君集的話語之後,心裡面泛起來冷笑面對於侯君集給海幕的威脅,自己當然是極其的無語了,區區的一個侯君集罷了,前世策動李承乾謀反便被李二誅殺了九族,今日敢惹自己,自己自然不可能放過他。
“侯君集你給我蘇辰等着,今日你可以隨便囂張,以爲本殿下死了,他日等本殿下復活的時候,必定亮瞎你的狗眼,我倒是要看看你們侯家可以撐得了多久,希望你們侯家可以比裴家更加經得起折騰,哈哈!”
接下來諸位到蘇府的官員,王公貴族在海幕持刀的威脅之下,根本就沒有任何敢造次,一一按照着秩序,排隊給蘇辰上香,施了一禮,便是離開了,除了長孫皇后在清醒過來之後,抱在蘇辰的棺木痛哭,不斷的哀嚎着。
“我的辰兒,離開母后十多年才得以見面,今日卻讓母后白髮人送黑髮人,辰兒你於心何忍呀!究竟是那個天殺的,居然敢派人行刺辰兒你,辰兒你儘管放心,即使母后拼掉自己這一條性命也會將刺客及背後的人緝拿歸案的,讓辰兒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
長孫皇后一邊哭,幾度暈死過去連聲音都哭啞了,躺在棺木之中的蘇辰聽到長孫皇后逐漸嘶啞的聲音,幾度想要從棺木之中爬起來,告訴長孫皇后自己沒有死,但內心的理智告訴自己不能這樣子做,要不然自己之前所以的努力都功虧一簣了,薛禮也真正的陷入死境。
“母后,你不要怪兒臣,兒臣也是逼不得已,現如今只能是繼續這樣子做了,等到兒臣將前朝餘孽的事情解決完結之後,再行向母后你告罪。”蘇辰忍痛,在心中喃喃自語道。
而在地下國度之內,薛禮一身傷痕步履蹣跚在周圍人極其震驚的眼神之中,遁入了地下國度的地下通道之內了,薛禮一路上流淌在鮮血,一步一步走到了林乾的府邸,用自己的劍扣響了林乾的大門。
聽到門響之後,林乾的侍從看見渾身鮮血暈死過去的薛禮,急忙呼喊林乾,林乾出來一見到滿身傷痕的薛禮之後,急忙讓醫師治療薛禮,薛禮在醫師的治療之下經過兩三個時辰的昏迷睜開眼睛,看着一旁的林乾,露出笑容說道着。
“大...大哥,我薛禮幸不辱命完成了行刺蘇辰的任務了,我薛禮總算沒有讓大哥失望,大哥總算不會失去對於禁衛軍的掌控權了。”薛禮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暈死過去了。
林乾看着薛禮身上的傷痕,止不住的淚水往下流淌下來,摸着薛禮身上一道道的刀痕,喃喃自語道:“好,我的薛老弟,你果然沒有讓大哥我失望,大哥我即使犧牲自己這條命,也會讓你當上禁衛軍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