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瞅着在大殿之內的極其緊張的海幕,忍不住吐槽說道着:“海幕護衛你愣着幹什麼呢?朕將詔書書寫好了,等墨跡幹了之後你就可以拿走了,對了海幕護衛記得辰兒那天剛剛遭遇行刺的事情,你可告訴過朕辰兒死了呢?你自己說你這算不算欺君之罪呢?”
到最後的時候,李二的言語之中夾雜着稍許的冰冷透骨的寒意,海幕蹭的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用顫抖,祈求的聲音對着李二說道着:“陛下,這件事情真的怪不得草民,草民只不過聽從寨主依照寨主所要求的來做的罷了,草民也算是被逼無奈哈!”
看着海幕誠惶誠恐的樣子,李二嘴角微微上揚,挑起來的微笑對着海幕說道着:“哈哈,不管算作什麼,你也算是欺君之罪知道嘛?這次看在辰兒的面子上面,朕念在你是爲地下國度事件的大計着想,朕不爲難你了,不過你心裡面應該有點數知道嘛?”
李二微微吐槽一句不過是打趣一下海幕罷了,並沒有其他的意思了,而海幕對着李二說道着:“多謝陛下了哈,草民下次一定不會這麼做的。”但海幕在自己的內心之中,喃喃自語道:“哈哈,陛下雖然表面上你是一國之君我不能欺瞞你,但寨主在我的心中位置更高知道嘛?如果寨主親自安排的話,那就怪不得我了哈!”
表面上兩個人互相應承,虛僞的迴應着,隨機之後李二將墨已經乾的詔書蓋上大印之後,捲起來遞過去給海幕了,海幕彎腰鞠躬之後對着李二說道着:“多謝陛下哈,那就我先走了哈,寨主還在等着我呢?不能耽誤寨主休息的。”
李二揮了揮手之後,海幕彎腰起身告退出去了。
海幕走出太極殿之後,深深的鬆了一口氣,急忙朝着皇宮大門方向跑過去了,直接將詔書遞給了蘇辰,蘇辰點了點頭,便帶隊回去休息了,回府蘇辰直接撲倒牀上睡起來了。
第二天臨近中午時刻的時候,蘇辰從牀上一躍而起,伸伸懶腰,打了一個哈欠,睜開有些朦朧的雙眼,揉了揉眼睛,昨日的疲倦也一掃而空了,蘇辰對着屋外開始喊自己貼身婢女的名字了,蘇辰剛剛叫喊兩聲之後,門外開始響起來人走動的聲音了。
兩個婢女徑直推開蘇辰的房間門走進來了,看着躺在牀上的蘇辰開始伺候起來蘇辰的穿衣了,蘇辰穿完衣服之後,在兩個俾女的伺候之後開始洗臉,換了一套日常寬鬆的衣服了,蘇辰拿過來一個精緻的摺扇,帶上一塊價值不菲的玉佩。
好一個風度翩翩,彬彬有禮的富家少爺,蘇辰帶着海幕等等幾個護衛,對着海幕說道着:“海幕走吧,本寨主餓了準備去望月樓吃飯,那管家備好車馬。”
幾個人在蘇辰的吩咐之下,就紛紛的去按蘇辰所安排的事情去辦了,不一會兒馬車在門口備好了,蘇辰帶着幾個人他傻女馬車之後,馬車便朝着望月樓而去了。
此時此刻望月樓的門口倒有別樣的場景,一個帶着玉扳指挺着一個大肚子的富商,一臉橫肉,囂張跋扈的樣子,帶着十幾個拿着木棍的打手,看起來就像是鬧事情的人,望月樓的女掌櫃站在望月樓的面前,一臉寒霜看着鬧事的富商。
“王老闆你今天是什麼意思哈,帶這麼多人來我們望月樓幹什麼呢?莫非是來砸我們望月樓的場子,王老闆這次你可幹得不地道知道嘛?這十幾日你多次爲難我們望月樓,不禁叫小混混,小乞丐來我們望月樓鬧就算了,今天瞧你帶了這麼多人來,莫非是來強搶我們望月樓的嘛?清明白日之下,你當大唐的法紀何在呢?”
面對於女掌櫃橫眉豎眼的呵斥,被稱爲王老闆的肥胖中年男子囂張的氣焰不僅僅沒有得到收斂,反而是更加的猖獗眯着眼睛,極其畏縮打量着女掌櫃那曼妙迷人的身軀,是不是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脣,極其變態的摩拳擦掌說道着。
“哈哈,說得好我們當然是不敢違背大唐的法紀,在這個晴天白日之下瞎搶人家的酒樓,但沒有說我們不可以買下你們這個望月樓哈,合理的收購即使到陛下面前,我們也是可以說得清楚的,到時候如果你沒有地方去的話,可以過來跟着我,我包你吃香喝辣的,你覺得如何呢?你也不用在街頭拋頭露面的。”
王老闆說完之後摸了摸自己的鬍鬚,略顯得意和囂張,面對於王老闆對於自己的調侃與對於望月樓的狼子野心,女掌櫃一身英氣逼人,不服氣指着王老闆就開始臭罵道:“王老闆你莫非是得了失心瘋了吧,你憑什麼要買我們望月樓,而我們又憑什麼就要將望月樓賣給你王老闆,似乎王老闆你沒有這麼大的臉面可以接住,小心撐死你。”
“好你個伶牙俐齒的小娘們,你以爲我們不知道你背後的靠山辰殿下已經死在一場刺客的行刺之中了,你們的主人都走了你們居然還想霸佔這天下一樓望月樓,你們怕是沒有這個能力和這個辦事可以守住吧,識相的話快點乖乖交出來吧。”王老闆湊着女掌櫃的面前,陰森森惡狠狠的威脅着。
女掌櫃自然不會屈服於王老闆的淫威之下,對於王老闆所說之事閃過幾分的不屑與輕視之意,打趣一般的口吻問道着:“哦!是嗎?那不知道王老闆會出多少錢收購我們的望月樓呢?如果王老闆的價格合適的話,收購之事未嘗不可以考慮一下呢?”
王老闆聽聞此言面露喜色,張開自己的雙手共計十個手指頭,女掌櫃撇了一眼說道着:“一萬兩嘛?對我們望月樓來說,價格偏低,王老闆你怕是要價呀!”
“呵呵,你猜錯了本老闆的意思是一千兩銀子,還是看在掌櫃你的面子上面的,如果不是掌櫃你的話,一千兩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