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紈絝聽到程處默訴說到一半,而不繼續講話了,急忙催促說道着:“班長你繼續講啊,吊着我們的胃口算是怎麼回事呢?程處默你這很不地道知道嘛?”
陳好最早被程處默幫助的紈絝,在紈絝羣裡面也一臉好奇的幫腔說道着:“處默大哥你也接着繼續說哈,不說到一半就不說了,那算是怎麼回事呢?你說是不是哈!”
看着這麼多起鬨讓自己繼續說,看着目的地已經到達了的程處默,也是沒有多加廢話了繼續對着衆人說道着:“辰哥他真的是很能給別人設陷阱的,我親身經歷被辰哥坑了數次,一定不要隨便相信辰哥的話知道嘛?那個禁閉絕對不是什麼好玩的獎勵,而是懲罰這一點你們應當很清楚的,更何況每當辰哥露出一臉難以猜測的微笑,就是辰哥最爲威脅的時刻,你們諸位一定要相信,時刻謹記清楚嘛?”
衆紈絝勉強的點了點頭,而李靖也親自帶着衆人繼續去訓練,向着紈絝們專門教授武院專門的課程了。
山寨精銳走到蘇辰的面前,對着蘇辰說道着:“寨主,事情已經是完全辦妥了,沒有任何的意外的,以屬下之言那兩個區區的紈絝絕對不可能堅持得了超過兩天整的時間,寨主你是不是也這樣子認爲的。”
蘇辰點了點頭,沒有好氣撇了一眼山寨精銳然後繼續吐槽說道着:“你當初也沒有好到哪裡去知道嘛?你當初我記得,只不過堅持了三天左右得時候,出來之後那一副慘狀難道你自己心裡面沒有數嘛?還好意思說別人。”
被蘇辰所說的山寨精銳略顯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隨便便離開了,蘇辰則回憶起來什麼東西喃喃自語道:“哈哈,當初可是很好玩的,關禁閉三天沒有一個人跟你說話,沒有絲毫的聲響,想想都爲難,別說待在那麼會讓人更加的瘋狂了,不知道李誨和段武兩個紈絝如果一起出來的話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愈發的期待幾日之後的場景。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面,在玉湯山書院裡面衆紈絝們經歷了李靖整整兩天的折磨了,在這種折磨之中衆紈絝們感覺到自己家的身心俱疲,渾身像是要被抽乾了全身的所有力氣一般,每天最爲想做的事情就是躺在自己牀上好好的睡上一覺。
這是所有紈絝們的想法,經過斷斷的兩天不少略顯肥胖的身軀開始瘦下來了,兩天時光的最爲末尾的時間,一羣紈絝們躺在草地上面喘着粗氣,汗水浸溼了紈絝們整個麻布的校服,有些紈絝不禁嘟囔一句吐槽道。
“這算是怎麼回事呢?這兩天可累死我了,我從未就沒有遭受到過這樣子的罪,我看我的肚子就瘦了一圈了,李靖將軍未免太狠了,這實在是讓我沒有想到,早知道還不如跟李誨一樣進去關禁閉,踏踏實實的誰上幾天呢?”
此話一出,極其散漫的情緒開始在紈絝羣裡面散發出來了。
回顧兩天前,李誨和段武兩個人剛剛被關進小黑屋,禁閉的時候沒心沒肺而且極其疲倦的李誨和段武,直接朝着牀撲上去開始睡起來覺,補覺了,半天的時間剛剛過去李誨睡醒了,看着極其狹小,微弱光線的牢房,極具窒息感。
在被鎖着門不知道什麼時候遞進來的飯,李誨因爲腹中的飢餓也沒有做過多的解釋了,端起來飯吃完之後,環顧一圈之後被感無聊,整個屋子簡直靜得可怕,所以李誨選擇繼續睡覺,但在大半夜驚醒之後,李誨擦了擦自己額頭上面因爲做了惡夢生出來的冷汗。
看着從狹小窗戶照射進來的夜光,夾雜着樹影不斷地搖擺着像一個鬼影,屋子狹小靜得別說人的聲音,甚至於連動物的叫聲都沒有,讓李誨只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不禁讓李誨露出幾分膽顫,極力隱藏着自己不安的情緒,掩飾着自己顫抖的聲音對着門外面喊道:“有人在嗎?有人可以跟我說一聲,有人嗎!”直至最後李誨的聲音的聲調都有些要破掉了,喊出來的聲音的膽寒顯而易見。
但依舊無人理會,李誨喊黑之後蜷縮在角落裡面,眼角不知道什麼時候留下兩行清淚,沉沉的水過去,第二天李誨很早醒過去,盯着送反的地方,終於李誨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看着飯小心翼翼被從門的窗戶口遞進來。
李誨彷彿看見救星一般,瘋狂朝着門撲過去,然後極其渴望的喊道:“外面是有人嗎?快點回答一聲。”極力期許着,但依舊是無人應答,李誨沉默了一會兒,眼睛都紅了,李誨也有了一些瘋狂,極力對着門瘋狂的拳打腳踢起來,即使鮮血沾滿了雙手依舊不斷的捶着門,口中還喊道着。
“快放我出去,本公子不想玩了,快點放我出去,快點!我要瘋了!”
咔嚓,門被打開了站在門口的蘇辰雙手叉腰,看着李誨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着:“怎麼樣子了,服氣了吧,還認爲我的懲罰不是懲罰而是獎勵了嘛?”
“辰...辰哥!”李誨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着,軟癱在地上,一臉的劫後餘生的慶幸,李誨想站起來卻腳一軟繼續癱坐在地上,露出一臉無奈看着蘇辰,蘇辰點了點頭憋着笑意,而山寨精銳過去主動攙扶起來李誨了,而李誨對着蘇辰說道着。
“辰哥,段武他人是不是還在堅持着關禁閉呢?這個禁閉真的會搞死人的,不知道在裡面呆了幾天,沒有一絲動靜,空間極其的狹小又極具着壓迫感,真的讓人很難受,太恐怖了想要然後人變成瘋子,辰哥你快點跟我說說話吧。”
扭頭看着李誨可憐巴巴的,睜大眼睛宛若小狗一般,不禁笑了笑回話說道着:“哈哈,簡直是好樣的,段武早在剛纔兩個時辰之前就出來,你們日後長點教訓,給我小心一點,遵守好書院的規則知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