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誨一臉懊惱,雙腳無力軟的像是麪條一樣,而兩隻手上的血跡斑斑,外加上傳過來的陣陣刺痛無不在彰顯着李誨此行犯錯挨罰的結果,在蘇辰打趣的眼神之中李誨甩了甩頭,極其無奈的苦笑說道着。
“辰哥,如果你在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定然不會再選擇故意來這裡禁閉的,這輩子即使挨罰,挨刀子,我也決然不會再來這裡被關禁閉,太過於煎熬了這種被關禁閉的日子,我這一生再也不想感受一次。”
看着李誨的樣子,蘇辰爺沒有再說什麼了,只是攤了攤手微微一笑,讓山寨精銳攙扶着段武和李誨一起朝着禁閉室外面而去了,當段武和李誨兩個人碰面的時候,兩個人先是愣住一下,緊接着唰的一下子眼淚從眼角流淌下來。
兩個人掙扎開周圍攙扶着他們兩個的山寨精銳,然後熊抱在一起喜極而泣,而且不知道在嘟囔着什麼東西,深厚的兄弟情展現得淋漓盡致了,兩個人一起哭泣一會兒,段武冷眼一撇李誨,將李誨推開一臉憤怒指着李誨開始怒罵道。
“李誨都怪你,什麼事情都不會幹,只會坑我,我昨天明明告訴過你的咱們不要偷偷出去,那學院的懲罰肯定不是開玩笑的,你非得不相信辰哥的懲罰根本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這下子好了你高興了吧,你小子必須好好補償一下我知道嘛,”
“要不然,我就動手了!”段武捏緊拳頭,表情極其嚴肅而且帶着不可言喻的威脅。
李誨尷尬的笑了笑,急忙陪笑對着段武說道着:“段武,這次是我李誨不懂事牽扯到你,反正有話好好說咱們兩個人也算是一起歷經過苦難的兄弟,改日等我們休沐我定當在望月樓擺上一桌,向兄弟你賠罪的,你看如何能接受嗎?”
看着李誨如此的誠心誠意,段武也沒有過多得爲難李誨,冷哼一聲表示勉強答應李誨的建議了,兩個兄弟又同歸於好了,看着這兩個兄弟像是小孩子一般的情感,蘇辰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東西了,只略微的吐槽一句說道着。
“你們兩個人只是塑料的兄弟情嘛,說和好就和好,說鬧掰就鬧掰,跟小孩子一樣真的你們兩個人究竟是怎麼想的,好了別愣在這裡知道嘛?我準備帶着你們兩個人,去那羣紈絝們的面前丟一下臉,讓他們也增長一點教訓,見識什麼叫做關禁閉的懲罰,不是他們沒有見過世面的獎勵,而是懲罰!”
聽到蘇辰的話語,兩個人抱在一起眨巴着眼睛露出一副爲難,求情的表情盯着蘇辰,而蘇辰一副沒有商量的樣子,李誨眼珠子一轉動心生一計,對着蘇辰說道着:“辰哥,我改日在望月樓和燕歸巢給你專門擺上一桌,吃最好的菜喝最好的酒,懷中再抱着全長安城最爲漂亮的青樓頭牌,不知道辰哥你可以不可以放過我們,不要讓我們在那麼多兄弟們面前丟臉,畢竟現在我們兩個人這一副樣子,辰哥你看行不行啊!”
瞥見兩個人想要賄賂自己的樣子,蘇辰冷哼一聲吐槽道:“怎麼了,你們兩個人難不成還想要賄賂學院的老師,總院長的我嘛?難不成你們倆兩個人是不是想要再回禁閉室裡面,繼續關上幾天的禁閉呢?”
看着蘇辰一副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隨後也見到了李誨和段武兩個人臉色蒼白,急忙的揮舞着雙手拒絕蘇辰這個提議,兩個人耷拉着一個腦袋極其無奈的說道着:“打死我們,我們也不會回到禁閉室的,這件事情沒有得商量。”
“既然都不想回到禁閉室的話,那你們就乖乖按照着我所要求的而來吧,記住吧。”蘇辰冷眼撇了他們一眼,準備起身離開了。
兩個人掙扎着想要站立起來,卻有心無力一旁的山寨精銳急忙將兩個人攙扶起來,兩個人靠在攙扶着自己的山寨精銳上面,不斷交談着然後被帶到操場去了,一入操場衆紈絝的眼神開始瘋狂朝着李誨和段武身上掃射過來了。
不禁讓段武和李誨兩個人感覺羞愧難當,難以難受這種目光的侮辱,兩個人急忙將頭低下頭掩蓋着自己臉上的紅潤,瞅見這兩個人的樣子,蘇辰和李靖在一旁繼續打趣說道着:“愣着幹什麼呢?說說你們這幾天在禁閉室裡面的感受吧,別跟一個姑娘一樣遮遮掩掩,極其害羞很讓別人瞧不起你們兩個的,對了你們兩個人那麼厚臉皮,應當也不會介意的。”
李誨挺直胸剛剛想要反駁的時候,看着蘇辰與李靖那恐怖的眼神瞬間選擇折服了,將自己的腦袋重新低垂下來,嘟囔的喃喃自語道:“這算怎麼回事,怎麼可以這麼瞧我李誨呢?我李誨可不是那樣子的人,我李誨也是要面子的人好嘛?”
“怎麼了,要面子不聽命令是吧,看你的樣子應該是禁閉室沒有待夠吧,那我再進去送你多待幾天吧,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麼想的,給你這個機會你不中用啊!”蘇辰眼神之中散發出來金光,笑呵看向這兩個人。
嚇得李誨和段武緊張得擦了擦自己額頭上面的汗水,不斷的吞嚥起來口水,最終李誨和段武兩個人極其明智決定了一個最佳的選擇了,兩個人在衆紈絝面前開始繪聲繪色的講述起來自己在禁閉室裡面,經歷的心理崩潰進程,一邊說一邊帶着哭腔回憶起來都是淚啊!
話說李誨的口才真當不錯,將衆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彷彿自己也是置身於當時黑暗無助的困境,李誨最終略有所感的嘆了一口氣,對着衆人像是智者一般語重心長的勸誡說道着:“衆兄弟們真的聽哥一句勸,不要輕易的再去觸碰冒犯學院的規則。”
“即使不小心挨罰的話,寧願捱上板子也不要選擇去禁閉室關幾天的禁閉,真的會讓人感覺到窒息。”